「公子!卡婉琦想家了!」目送搖頭晃腦的甘羅離開,卡婉琦黃鶯般的聲音在黃九智背後響起。\www、qb5.c0m/
「哦?」黃九智起身,看著卡婉琦,心裡琢磨道:[這妞越來越妖艷了,是否把她收了?],嘴上卻說:「要我陪你一起去麼?」
搖頭,卡婉琦面帶疑惑道:「離家鄉越近,卡婉琦的心裡越發慌張,總感覺這邊有我遺忘的東西。我想自己回去。」
一怔,黃九智心嘆道:[難道上次在她腦海里做的手腳沒起作用?不應該,她明明表現出對我有所留戀。難道是因為女媧的出現?…算了,順其自然吧!老子不信競爭不過阿育王!],抬頭,望著卡婉琦那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身姿,笑道:「既然這樣,我讓人開船送你到海邊。」
「公子!」卡婉琦撲向黃九智,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嚶嚶哭出聲。
感受卡婉琦胸前兩團堅挺帶來的刺激,黃九智情不自禁地捧著她的秀面,深情地吻了上去,大舌霸道地侵入其香貝,纏綿的同時,猛地她的小香舌。片刻間,大量香津滑入口中,沁人心肺。
卡婉琦渾身一陣酥軟,條件反射地回應著黃九智,呼吸著面前這個男人的氣息,她感覺腹下傳來陣陣酥癢,片刻間,陣陣溪流使之清醒,腦海里突然冒出另一個男子的身影。猛地推開面前的男人,喘著氣道:「公…公子!我…我不知怎麼了,自上了征服號後,腦海里莫名其妙地多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我…我想…」
用手蓋住卡婉琦的香唇,黃九智和聲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你回去是想尋找記憶中的那個男人。我支持你!」
「公子!」卡婉琦有些激動。
「你知道我可以談你們的腦海里突然多出一些東西,自然,我也可以抹煞到一些對我不利的東西。其實,以前,你對我沒有這麼溫柔,甚至對我充滿了敵意。你腦海里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你的戀人。」黃九智似乎決定了什麼,咬咬牙,道:「不錯!你腦海中對那個男人的印象是我抹煞的,對我的好感是我強行裝入你腦海中的。」
卡婉琦渾身一陣猛顫,神情痛苦,道:「為…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感覺自己的做法太卑鄙,我想通過正常的手段讓你接受我,愛上我!」黃九智忽然後悔告訴卡婉琦真像[我似乎不該告訴她!…只是,誰知道女媧有沒有在她身上使手段?…]。
「公子…!」卡婉琦的神情異常痛苦,忽然,她腳下一點,朝船邊飛躍而去。想要阻攔,黃九智腳下卻是未動分毫。
落在海面上,卡婉琦並未下沉,而是幾個蜻蜓點水,朝北岸狂奔而去。她身的眾多陣法中,有不少懸浮陣法,加上最近黃九智在她的鞋底按了刻有加疊懸浮陣法的透明石,飛檐走壁也好,一葦渡江也好,均不在話下。
「公子!奴婢心中好亂!等奴婢想清楚了…」海面上,只留下卡婉琦一句未說完的話。
…
默默躺靠在搖搖椅上,黃九智腦海里一片空白。回憶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的點點滴滴,忽然,他撲哧一笑,自言道:「什麼行動,必定導致什麼結果。得到她的時候,我似乎沒有想過把她當一盤菜,等她走了,才感覺心中一片空白!難道說,賤人就是這樣誕生的嗎?」
調整心態,黃九智把心思放到戒指空間上。當他的意思進入戒指後,女媧的聲音又響起:「黃九智!是否感覺很失落?念在你一心傳播天母教的份上,我用意念留給你最後一樣好東西。那就是空間戒指內的時間效應。因為我抽取了其中的混沌體,所以,你只能複製一些技巧性的東西在別人的腦海里。為了彌補,我用虛無代替了混沌之體。說到虛無,就牽扯到它最重要的兩個作用——時間效應。」
等黃九智的意識從空間戒指中出來後,哈哈大笑道:「真是塞翁失馬,以後雖然不能強行改變他人的思想,老子卻能用時間效應來潛移默化這些傢伙。」
原來,時間效應有兩個功效,一是在戒指空間製造一小塊時間加快區,如此,外界過了一個月,時間緩慢區就過了十年。若是配合上聲音反覆回放功能,身在其中的人,正好可以接受長期心靈暗示。第二個功效正好相反,外界十年,戒指里卻僅僅過了一個月。當然,黃九智對第二個功效似乎沒有什麼興趣。
一個月後,茶島北岸的隔離陣法中已裝了二十多萬伽羅反叛者。這時,島上餓死和病死的人已經達到三十萬人口。島內再也找不到反叛的聲音,在婉君的各種鼓勵政策下,島上掀起了一片學習炎黃言的熱潮。同時,各地逐一屹立起一座又一座東西結合的天母教教堂。
又過了一個月後,隔離陣中的反叛者僅僅剩下兩萬多人。黃九智本想讓其接著自相殘殺,直到剩下五百人再罷手。這時,卡婉琦帶著憂傷的眼神從羯陵伽趕回。
「公子!羯陵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求公子救救羯陵伽的子民吧!」
原來,卡婉琦含淚離開徵服號後,憑著感覺,十幾天的時間,披風戴月,急速趕路,竟然到了羯陵伽境內。然而,進入她眼中的是一片狼煙。那個記憶中的男子,正指揮著上萬手下大肆屠殺自己的同族。想到自己身負武功,毫不猶豫,她朝那個男子殺了過去。可是,他身邊守護的兩個白眉高僧卻將自己震出幾十米開外。雖沒有受傷,卻也攏不了那個男子的身。悲憤的她只好奔離那片慘不忍睹的戰場。後來,她才從族人的口中得知那個化名叫帕萬的男子竟然是近幾年在印度大陸風生水起的阿育王。這時,她完全記憶起曾經與他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她矛盾了,大腦一片空白。忽然,黃九智的影子出現在她的腦海里,他對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歷歷在目。幾乎沒有猶豫,她奔回了征服號。
輕輕地把卡婉琦攬在懷裡,黃九智拍著她消瘦的香肩安慰道:「放心!都會好起來的,用我們的力量把天母的聖義撒向人間,世界便不會有這麼多的紛爭。」
「公子!當下,還請救救我的族人,他們是無辜的!」卡婉琦微微掙脫黃九智,一臉哀求地往著他。
「救!當然要救!不過,在去羯陵伽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否則,我們便沒有與阿育王談判的資格!」黃九智面色詭秘,目光瞟向了撕殺死不斷的隔離陣。[既然如此,現在是該讓你們嘗試一下時間效應的時候了!]
隔離陣中存活的二萬多伽羅反叛者被黃九智分成五批分別放進戒指空間,每批在虛無空間中停留了兩年,按照外面的時間算就是六天。五批人正好用了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內,這些人被迫待在那個可怕的神秘空間接受心裡暗示。這些人本是名副其實的反叛者,他們對東方惡魔的痛恨已然到了極點。然而,那個神秘空間裡每時每刻反覆的聲音和畫面,卻時時刻刻**著他們的意志和認知。開始,他們用冷嘲熱諷回應著那反覆出現的聲音和畫面。然而,兩年的時間。那些顛倒自己認知的聲音和畫面足足持續了兩年。雖然他們是二十多萬反叛者中遺留下的精英,意志與定力也超過了常人,可是他們卻經不起兩年沒日沒夜靡靡之音的沐浴。二萬多人,僅剩下一萬多人正常。剩下的,全部精神分裂,吐血而亡。存活下來的人,大部分均在心裡肯定一點:自己是炎黃子孫,今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炎黃民族。
在戒指空間中的死者被黃歇領去當了肥料,剩下的成活者被黃九智包裝後放在了征服號上。這天,他站在甲板的台上,腑視著台下身高一樣,肌膚棕黑,渾身透著冰冷殺氣的伽羅人,凝聲道:「你們是炎黃民族的罪人,為了懲罰你們犯下的罪孽,我罰你們終身服務於炎黃民族。你們服嗎?」
「服!」一萬多被黃九智稍稍改造過的伽羅人異口同聲地吼著。
「嘿嘿!」黃九智冰冷的聲音在若大的甲板上響起,接著,人影一閃,他出現在一萬多伽羅人中。手刀過處,幾百個伽羅人逐一倒下。「兩年的時間,竟然造就了你們如此強悍的意志。可惜,老子沒有時間等你們歸順!真是浪費材料!」
甩掉上掌上的血腥,黃九智躍回高台,仔細聆聽著台下一萬多伽羅人的心跳,發現並無異常,才緩緩道:「往後,你們將由我直接領導,我就是你們的天!我的意志就是你們的意志!明白了麼?」
「明白!」眾人的聲音算真的異口同聲。
望著台下眾人,黃九智心裡一陣顫動:[這些人,搏殺了兩個月,更是吃了近兩個月的人肉,殺氣甚重,若無人管制,定然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若非老子內力過的去,簡直要被這股煞氣憋的透不過氣來!]
「公子!我…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卡婉琦不敢直視台下眾人。
「沒事了!再有這種情況,你只需暗自運行清心訣心法,恐懼和壓抑的感覺自消。」拍拍卡婉琦的香肩,黃九智望著大海的北邊,悠然道:「現在,我們去羯陵伽,想必,阿育王還沒有征服那裡。」
…
征服一號朝在茶島的東北方飛速而行,波濤洶湧的海浪狠狠地拍打著船身,然而,對於刻了平穩陣法的征服號卻絲毫不起一點作用。
「公子!你準備怎麼拯救我的同胞?」再次打量征服一號,卡婉琦忽然發現面前凝望大海的男子越發神秘起來:[他的心裡只有炎黃民族,從根本上講,他的行為比阿育王更加可恥、卑鄙、惡毒,阿育王只是屠殺不歸順自己的人,而面前這個人則是要滅了所有的異族。我該怎麼辦?…]
目光從浩瀚的大海收回,黃九智打量著卡婉琦,淡淡道:「你熟知炎黃文化,更是一個天母教教徒,應該明白,天下只有信仰天母教的炎黃民族。其他人,將被我們視為異族。入我教中,生。否則,死。我會怎麼做,你心裡早有答案,何必再問?」
「就算羯陵伽的幾百萬人都加入天母教,可整個阿育王朝呢?這個幾乎占領了整個印度的王朝接近六千萬人口,而且都是佛教的信徒。那些古老的教派在這幾年被阿育王徹底毀滅,他怎麼可能讓天母教插入其中?另外,在印度的西邊,強大的希臘帝國有七千萬人口,基督教早已被亞歷山大強行普及。還有,未被希臘統治的埃及、羅馬、迦太基也有接近兩千萬人口,他們也都有自己的信仰…」
黃九智搶斷卡婉琦的話,冷聲道:「你說這些,就為了讓我無償解救在阿育王魔爪下掙扎的羯陵伽人麼?你認為你們的文化和信仰能與我炎黃民族的文化和信仰相比嗎?」
「公子…我…」卡婉琦感覺自己腦海里極亂,兩種不同的文化和信仰在內心深處不停地衝撞著。
「快用清心訣調息!不用擔心,我會讓加入天母教的羯陵伽過上比以為富足十倍、百倍的日子!」的聲音響起,卡婉琦盤腿而坐。
在她的背後,一萬多伽羅人也盤腿而坐。與之不同,他們練的都是最為霸道的狂暴心經,這種心法來自地球的一個魔教。應用此心法習武,內力提升之快堪稱武學之最。只是,除了身負血海深仇的復仇者,這種心法很少有人去練。因為,當這種心法練到最高境界,練武者的殺氣雖威懾對手,從而達到擊斃對方的目的。然而,他自身的經脈也已脹暴數條,煞氣最已浸入大腦直至五臟六腑。往往,有些復仇者,還未復仇,就被煞氣變成白痴。既然如此,為何黃九智還要讓這些人練習呢?
原來,黃九智自感受到這些伽羅人身上爆發出的煞氣後,腦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狂暴心經,又想到其副作用,又思索了幾天,最後,他結合中醫學和人體經脈構造,想出一套引煞氣到體錶針灸療法。並且,在這些人練習狂暴心經之前,用針灸最大限度地拓寬他們的經脈。如此,當這些人達到最高階段,冒出丹田的煞氣便會自動從體表排出,而不至於傷及大腦和五臟六腑。
「炎伽,炎羅,你們倆帶人去海中鍛煉。記著,背上負重牌。最早能夠在海面奔跑的人可上船休息,而且有肉吃!」看著在甲板打坐的伽羅人,黃九智的聲音極為冰冷。從內心深處,他十分反感這些曾經的叛逆者。
炎伽和炎羅是黃九智從一萬多伽羅人中挑選出的萬夫長與軍師,兩人都經過了他的考驗,如果他讓兩人立刻自盡,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是!公子!」炎伽與炎羅齊聲道。
…
等一萬多伽羅人跳進大海,受到煞氣影響,附近的鯊魚、鯨魚以及弱小的海洋生物無不急於逃跑。黃九智搖搖頭,罵道:「老子這是自作自受,魚都跑遠了,老子從哪裡給你們準備晚餐?」說著,他喚過船長田鶯,笑道:「給我準備一百根萬里絲,我要去抓些鯨魚。」
田鶯是匈奴人,除她以外,全家被蘢城的匈奴貴族所殺,後來,她被田紅珠所救。在炎黃學院學習了四年後,被劉想容看中,送進了海學研究院。由於她心思細密,能吃苦耐勞,加上心思玲瓏,開了一年的大船後,被劉想容任命為征服一號的第一任船長。
「公子!屬下早已丟下了萬里絲製成的魚網,網內魚類足以船上的人用度。」田鶯長的一般,身上氣質卻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眼睛。
擺擺手,黃九智笑道:「魚網裡的魚不急著吃,先養著吧!捉捕鯨魚是次要,我主要是想在大海中找些藥材。這次上羯陵伽,我要為你挑選兩萬精悍的船員,作為征服號的船員,必須個個能文能武。文嘛,好說。武呢,必須有大量丹藥做後盾。」
原來,劉想容交給黃九智的文書中,有一部關於海洋藥材的書。按照書中記載,大海中製作靈丹妙藥的藥材遠遠比陸地上豐富。
也不多言,田鶯依照黃九智所言準備好一百根萬里絲。平靜地看著他跳入大海,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海面,這才叫來幾個蛙人,在他們耳邊吩咐幾句。蛙人逐一朝著黃九智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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