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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什麼事有比夫人用膳重要?」
「夫人急著去耶律大人的府上,又催了拿銀子去公堂,說少爺在獄中都呆了二晚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少爺接回府中。她。。。。。。。什麼都有條不紊的,我就跟著她轉,忘了用膳這件事。堡主,對不起,是我的錯。」
君問天一愣,小心地攤開碧兒的掌心,那么小那麼軟白的手,看著看著,與她掌心相貼,將她攬得更近。她緊緊貼著他肌膚,像要貼進心坎底去。
小闖禍精,在你的心中,我的份量已經超過你自己了嗎?他在心中悄悄問道。
藥鋪掌柜微微一笑,起身去後堂端了碗糖水過來,讓君問天托起碧兒,餵了幾勺,碧兒嗆咳了一下,緩緩睜開眼。「君問天。。。。。。。」她眨眨眼,摸摸他的鼻尖,確定不是夢,小臉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顏,「見到你,真好!」說著,她疲累地把頭埋進他懷中,象小貓一樣往裡鑽了又鑽,耳朵貼住他心房,「我好睏,也好餓。」
君問天親親她的發心,柔聲說道:「我們回府吃飯,然後好好地睡一覺。」
「嗯!」小貓慵懶地哼哼著。
「君堡主,夫人沒有大礙,注意吃飯和休息就行了,不要太勞累。」藥鋪掌柜送三人出門,笑著叮嚀,「等夫人生下小堡主,我可是要去貴府道賀的。」
君問天小心地把碧兒放進馬車,禮貌地道謝,白一漢忙遞上醫資。
君府今晚一團喜氣,若不是君問天攔阻,君總管都想放幾串爆竹來慶祝一下。
「不要如此囂張,事情還沒完全了結呢!等結案那天放也不遲。」君問天吩咐廚房快快端上晚膳,碧兒餓得已經連眼睛都睜不動了。
兒子平安回來,王夫人象吃了什麼靈藥,身上哪快也不疼,腿腳也輕快,眉開眼笑地從後院跑過來,抱著兒子左看右看,就怕哪裡少了一塊肉。
「君總管,讓廚房做碗豬血湯,給少爺喝了去穢氣,一會還要沐浴更衣,好好的洗去霉氣。」王夫人歡聲說道,眼睛瞄到有氣無力的碧兒,眉頭一皺,「碧兒,你夫君回來,你怎麼連個笑臉都沒有?」
「娘親,」君問天嘆了口氣,「碧兒今天三膳都沒吃,你知道嗎?真心疼兒子,就該多關心碧兒。兒子在牢中其他都不覺得苦,就是看不到娘子,心中放心不下。她有沒有吃飯呀,有沒有好好睡覺啊,寶寶有沒煩她呀?別看碧兒整天活力四射的,其實,真正關心她的人很少。」
「君問天,」碧兒輕輕拉下他的衣袖,「別把我說得象個可憐蟲,就今天忙得沒顧上吃飯,平時都挺好的。坐了回牢,你變得傷感啦?」
「你呀。。。。。。」君問天寵溺地一笑,撫撫她的捲髮,眼中的溫柔四溢。
王夫人直撇嘴,落莫地坐到一邊生悶氣,兒子疼了有何用,有了媳婦就忘了娘。白一漢咳了一聲,他覺得有些事要說明一下,「老夫人,今日若不是少奶奶,少爺。。。。。。還出不了獄呢!」
「呃?」王夫人有些不相信,「舒家和知府大人是親戚?」
君問天淡淡一笑,牽起碧兒的手,低聲說:「我們去房中用膳吧!」說真的,他太想太想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和他的小娘子好好說幾句話,還有一個已在喉間的問題,他需要她的回答。
「婆婆大人哭了幾天,好不容易才出來,我們陪一會她。夜長著呢!」雙頰染上紅暈,躲避著他的注視。
君問天瞪大眼,他相信在碧兒的眼中,他看到「嬌羞」這樣的神情。「好的!」他捏捏她的手腕。
君總管指揮著丫頭們端上一盤盤晚膳,考慮到碧兒餓得太久,不宜吃硬的食物,君問天只給了她一碗肉粥,他自己有些食不知味,可能是因為秀色可餐吧!
餐桌上,白一漢不時地瞄著碧兒,在第十次瞄過來時,碧兒放下了筷子,眼睛轉了轉,「白管事,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白一漢窘迫地嘿嘿一笑,「是的,少奶奶,那個蒙古國法律里有沒證據下,只可以關押多少時辰的拘留權這一條嗎?」
碧兒搖頭,「我不知道。」二十一世紀好象有,但是是二十四小時還是七十二小時,她記不太清。
「那。。。。。。那你還敢說得那麼大聲?」
「不大聲怎麼震得住那個知府,唬人要唬得一本正經才起作用。我如果說得結結巴巴,誰還信啊!」
「那。。。。。。日後知府大人如果查問起來,不是就麻煩了。」白一漢有點後怕。
「不會麻煩,他只會嫌自己疏學淺,沒勇氣去查問的。我免費給他上了堂法律課,他感謝還來不及呢!只要不是無理取鬧,你只要說在點子上,管他刑法有沒這一條。有理走遍天下,是不是,夫君?」喝下一碗弱,她來精神了,對著君問天笑得迷迷濛蒙。
白一漢不恥下問,「少奶奶,那。。。。。那個二十四小時、六十小時是什麼意思?」
碧兒瞪大眼,哦,上帝,現在還沒實現小時制呢,只談時辰,「這個呀,就是誇張,誇張,呵,數字大,代表後果很還嚴重,加大語氣,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你一開始,真的不是占知府大人的便宜?」他想起娘親不跪兒子一說。
「當然,」碧兒一臉無奈,有些不滿,「你看我和夫君兩個人的模樣,再怎麼背,生出的孩子永遠也不會象知府大人那樣。占他便宜,我還嫌髒了自己的眼呢!唉,你們理解
力太差,或者說想像力太豐富。」
「似乎我錯過了什麼好戲!」一直在旁邊含笑看著二人談論的君問天笑著打斷,為的是分離碧兒的注意力,給她換上了一碗濃濃的雞湯。
「少爺,好戲不足以形容今天公堂中的場面,只是我無法形容。」白一漢驚嘆連連,「以前,我最佩服的人是少爺,現在我對少奶奶同樣佩服得五體投地。少爺,莫多心。」
君問天莞爾一笑,「多心什麼呢,又不是別人,是我的娘子呀!」
碧兒俏皮地探過頭,扳過他的臉,「我看看是不是在偷著樂?」
一直被冷落的王夫人冷冷地冒出一句,「這事有什麼好得意的,女子拋頭露面,成什麼體統?」
白一漢僵住。
君問天寬慰地握住碧兒的手,沒想到碧兒笑了,「婆婆大人,其實你心裡在妒忌吧!呵,外面的世界那麼寬那麼美,為什麼單單要讓男子看呢?而我們女子就縮在這庭院中,看著人工修剪的花枝和假山,象個井底之蛙似的。婆婆,過幾天,我們要回飛天鎮,你和我們一同過去,草原上現在最美了,草色青青,牛羊如雲,湖泊象明珠,風和大都城裡都不一樣。好嗎?」
王夫人慌亂地低下頭,她已經五六年沒出過君府了,早已忘了外面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去吧,婆婆大人。童知府要去開棺驗屍,我們是一家人,這個時候我們應該緊緊握住雙手,陪在夫君身邊,給他力量。」
「我去!」這話讓王夫人動容了,對,她猶豫什麼呢,兒子被人陷害,她不能縮在君府中抹淚,要勇敢地守護在兒子身邊。
碧兒悄然對君問天扮了個鬼臉,這才乖乖地捧起雞湯,算了,胖就胖吧,寶寶的營養最重要。
廂房,一燈如豆,燈芯蕊黃。
洗去幾天的塵埃,君問天長舒了口氣,從浴桶中站起身,被他強留在房中的碧兒拿出布巾,體貼的為他擦拭著後背的水珠,遞上中衣。
君問天輕吻她頸項,她勾住他脖子,依在他懷中,嬌聲問:「我服伺得好不好呀?少爺!」
「十全十美。手巧,人美。」最後的字句結束於膠著的雙唇中。
碧兒閉上眼,「這幾天我有好好看書,有首詞我說給你聽,」她的吻移到他耳邊,「金雀釵,紅粉面,花里暫時相見。如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
「沒有下文了嗎?」他抑制住心狂喜的顫慄,抱起她,一同鑽進被中。
她不安分他的束縛,坐起身,半跪在他腿間,深深對望了許久。「君問天,我。。。。。有幾個要求?」
「嗯!」他憐愛的看她,眼神變深了。
「一次性付給朱敏夫人幾千兩銀子,以後你不可以再與她私下見面,也不准她踏進君府和飛天堡一步,婆婆那邊我去解釋。」她邊說,邊低下頭解著衣帶,順便散開了捲髮。
「好!」君問天呼吸一窒,這似乎是小闖禍精第一次主動。
「回到飛天堡後,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說服白翩翩,我要她在一個月內離開蒙古,永遠不准在我面前出現,更不准你和她藕斷絲連。大宋遲早要滅亡,讓她早點回家陪陪那個昏君去吧,你要太多的錢幹嗎?」渾圓的胸部一點點顯現,雪白的肌膚越露越多,君問天著魔的點頭,雙手在她身上游移,痴狂的看她。
「君府和飛天堡中的丫頭,不管漂不漂亮,一定要有主僕之分,不准隨意多看,也不准有事沒事晚上爬人家床上去。」
「呃?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君問天大受侮辱地抬起眼。
「沒有最好!」碧兒的睡衫已經褪到腰間,她仍在一點點的往下推移,捲髮散在渾圓間。「以後為了陪客戶應酬去花月樓可以,但必須帶上我。最最重要的,不准再在意你的前夫人。」
君問天口乾舌躁,已覺呼吸困難。這小闖禍精,不知自己青澀的嫵媚,可以讓一個深愛上她的男人發瘋嗎,何況他與她分開了兩日,小別如新婚,不,不,他們還在新婚中,他受不了的一把拉過她,她的動作太慢了,他等不及,得幫她一把。
「你做得到嗎?」碧兒攔住他的手。
「我如果做到,你如何回報我?」他輕柔地推倒她,邪邪一笑。
「不是回報,君問天,」碧兒環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灼熱和強硬,「我愛上你了!可是我的愛很自私,你必須是我一個人的男人,專屬於我。你想要的身體和心我都給你,我會溫柔我也會嫵媚,我也答應你不再回到原來的地方。我愛你,愛你,愛你,我的問天,我的天!」她喃喃地說道,一遍又一遍。
「上天真的眷顧我了。」他的聲音渾厚低沉,臉俯得更低了。
噙住她的唇齒,舌滑入她口中,溫柔而又深切,緩綿而又慵懶,卻纏綿了很久,很久。
她眨眨眼,他火熱的視線瞪著她。
這一剎那,四周都靜了,靜得只聽得兩人劇烈的喘息。
不要再靠色誘來讓她離不開他了,他終於等到她全心全意為他綻放的一天,心深深地悸動著。
剛強如刀,溫柔如網,不是從前的暴風驟雨,而是一曲婉轉綿長的天籟,穿透她的心她的身。
她呻吟地攀住他寬闊的肩,呻吟。。。。。。她無助地緊緊地攀住他,在他背上留下了兩行指印。
許久,他才不舍地從她身上滑下,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一隻手輕輕地覆在她的小腹上。「我沒有碰疼你吧?」
她嬌慵地在他懷中搖了搖頭,享受親密的感覺,「有沒覺得小腹高了些?」
「嗯,孩子在長呢!碧兒,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親下她的小嘴,心中有種滿足的充盈。
「不知道。也許在第一次來大都的馬車上,你抱著我,也許是第一次牽手去王府赴宴時,也許。。。。。。。你氣我和韓江流走,追上我抱著我跳崖卻還捨不得讓我被石塊碰傷,自己墊在下邊,也許是我迷戀你的美色吧,嘿嘿!」
「不正經!」他寵溺地颳了下她的鼻子,若不是考慮她是個孕婦,他很想再燃起一團火,「老天有眼,沒有讓我等太久。」愛煞她嫩若嬰兒的肌膚,君問天在她布滿吻痕的脖子上仍然眷戀的細啄著。「其實你沒有必要擔心的,你。。。。。。是我平生愛上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但是你不招惹別人,別人會招惹你呀!我還是防患於未然,現在你有我,你要自重點哦,對我怎麼噁心都行,對別人擺出那幅吸血鬼般的冷漠就行。」碧兒半翻身趴在他身上睜大眼。
「小醋桶!」
「我若不吃醋,就證明我不在意你。外面的男人怎麼尋花問柳我問了嗎?愛你才為你吃醒,如果我發現。。。。。。。你對別的女人有一點點的心動,哼,後果比較可怕,我不多講。」
「早就講過,沒有如果。到是你不要和韓江流老是溫溫柔柔的,還有與宮中的人離遠些。」
「呵,問天,我和別的女人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