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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的臉,撥開她額上卷卷的劉海,對著她黑白分明的清眸,幽幽地嘆了口氣,「在有你之前,我不懂愛的,也沒有過心動。蓮兒是從小就認識的世伯家的女兒,非常的美,是一個男人渴望擁有的極限。兩家關係好,父母說親上加親,早早就為我們定了親。我是個平常的男子,為娶到這樣美麗的女子而虛榮。建蓮園、買畫舫,都是用錢可以做到的事,不需要付出心。呵,娶她之前,我也上花月樓的,不覺得對不起她,不象我現在恨不得掏了心似的給你。對她,我會一輩子讓她衣食無憂,但是我想過納幾房妾。娘親只生了我一個孩子,君家人丁單薄,多生幾個最好了。可是成親那晚。。。。。。發生了一些事,我眼前黑暗一片,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不是處女?」
君問天苦笑。
「她和別人偷情?她是個大盜?也是個惡魔?」碧兒連珠炮似的發問。
君問天閉上眼睛,張手抱緊她小小的卻溫暖無比的身體。「蓮兒她。。。。。。其實是我的妹妹。。。。。。。」
二十,桃花依舊笑春風(二)
二十,桃花依舊笑春風(二)
童報國童知府有點說不出口的小心思。
這知府大人做了也有一月有餘,福沒享到,威風沒擺著,雪花銀子沒碰著,罪到受了不少,膽也小了許多,現在,還要出公差。
本來去飛天鎮開棺驗屍,讓驗屍官去就行了,他在家中等著聽匯報,然後根據匯報定案就行了。可以嗎?不可以!用力大聲地說。
定不定案,不是他能做得了的主。這個案子判決早下私下定好了,現在差的就是證據,他一點不敢馬虎。而君堡主有個能說會道、眼一瞪嚇得他腿軟的夫人,他不敢隨意塞個證據。
所以他兩難呀!哪邊都不好交待。
君夫人來公堂告狀的事,在大都城中傳得風風雨雨。現在天天有些百姓有事沒事捧著個茶壺就在衙門外轉轉,希望能有機會目睹到君夫人的風姿。芸芸眾生的眼皮底下,他稍不留神,就會被口水淹死,戳脊梁骨給戳死。
這開棺驗屍,他還是親自出馬吧,雖然他什麼也不懂。真是什麼都讓他攤上了,出公差也是平生頭一回。在後堂吩咐夫人幫著收拾幾件換洗衣裳,夫人看著他一聲接一聲的嘆息,挺納悶。「老爺,人家做官盛氣凌人的,你怎麼唉聲嘆氣的?」
「夫人,你不在其位不明白這其中的苦衷呀!這知府,責任重大,要小心又小心。」
「殺人償命、偷竊坐牢、欠債還錢,有什麼要小心的,按法斷案就行了。」
「夫人,有時候人在官場,身不由已,不是有法就能依的。算了,婦道人家,不要問這問那。」他不耐煩地擺擺手,心煩意亂地走出後堂。瞧見師爺一臉緊張地站在院中向他招手,指指公堂的內廳,暗示裡面有人在等。
他一愣,冷汗立刻就滲了出來。小碎步地跑向內廳,書案後,四王爺拖雷翻著桌上的卷宗,面沉似水。
「臣。。。。。。迎接四王爺來遲,望恕罪。」他深作一揖,結結巴巴說道。
拖雷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不是公堂,無須這麼多禮。站在一邊回話吧!本王聽說你明天去飛天鎮查案。」
「是的!」童報國畢恭畢敬地回道。
「嗯,還算知道個輕重。」拖雷口中沒有一絲讚賞之意,「雖說你不是本王的門人,但本王對你寄予厚望。童大人,這件案子是個露臉的好機會。扳倒了君問天,你就等於是為蒙古立了一大功。」
懲罰了一個殺妻的男人,能為蒙古立什麼大功?童報國搓搓手,不太能理解。
「童大人,這開棺驗屍,專業性很強,你要帶幾個好手。還有,不要著了急回大都,說不定還有什麼意外發現,多呆幾天吧!哦,不要住外面驛館,就住飛天堡中,我會暗中派人幫助你。」拖雷慢條斯理輕啜著師爺送上來的茶。「君堡主不管多熱忱,你都不要為他打動,要按章辦事,不然你不是烏紗帽不保,只怕連小命也危險了。」
童報國打了個冷戰,差點沒軟倒在地,「臣。。。。。。臣一定按四王爺的要求去做。」
「本王的意見不重要,你要按蒙古的朝法辦事。殺人怎麼判?叛國怎麼判?窩藏敵國奸細怎麼判?」
童服國不敢對視拖雷咄咄逼人的雙目,氣有點象喘不過來,「這。。。。。。」
「多留點心眼,你這人別的一般,狗屁運特好,放心,會有驚喜等著你的。本王對你期望很大,在飛天鎮上走走,了解了解民情,懂嗎?」
「懂!」春寒料峭的三月,童報國汗如雨下。
「你把君問天放回去了?」拖雷慢悠悠地飛來一句。
童報國嚇得「咚」一下跪倒在地,「四王爺,臣該死。。。。。。不過,臣派人把守君府,他就是插翅也難飛的。」
拖雷負手站起身,在廳中轉了轉,「這事你辦得不錯,該放的時候就放,該懲的時候要嚴懲,要讓君問天輸得無話可說。呵,先讓他樂哉幾日吧!他那個夫人,是個厲害的角色,你要防著點,別給她圈住。起來說話。」
「臣看出來了,她確實不是等閒之輩。」童報國顫微微地站起身。
「無妨,只要你手中握有證據,她再能也沒用。本王就說這些,有什麼事,快快向本王稟報,別婆婆媽媽的樣,站就站直了,哈著個腰用什麼氣勢壓人。」拖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童報國努力拉直了身子,但一會又哈著了,他習慣這樣子,在四王爺面前,他也不能挺胸抬頭呀!
「童大人,除了小王,還有別的人找過你嗎?」拖雷準備出門,冷不防又回過頭。
「沒,沒!」童報國搖手,眼神躲閃不及。
拖雷勾起一抹冷笑,讓人猜不出什麼意思,重重拍了下童報國的肩膀,邁著大步走出衙門。
童報國直到看不見四王爺的身影,才緩緩轉過身,輕拭著額頭的冷汗,嘆了又嘆。不知那君堡主得罪了四王爺哪裡,他為何要往死里整這個君堡主呢?師爺在外面什麼都聽到了,擔憂地看著知府大人,兩個對望,恨不能抱頭痛哭。
如果可以,他真想辭官不做了。可這騎慮容易下來難,他現在唯有硬著頭皮往前沖,沖,沖,衝到最後不要被虎吃了才是。
哆哆嗦嗦地走進後堂,廳門邊,剛邁進一腿,後腿象灌了鉛,怎麼也拖上前了。
「童大人,要本官幫一把嗎?」耶律楚材笑吟吟地問。
「不敢,下官不敢。」童報國撇下嘴,直想哭,他無福結交達官顯貴,這樣太有壓力,他承受不起。「耶律大人,你。。。。。。何時來的?」他驚恐萬狀地問。
耶律楚材撫撫長須,「四王爺來之前,本官在你的卷櫃前瀏覽,簾幔放著,你們聊得起勁,本官就沒打擾你們。」
上次審案前,來的是大汗的貼身侍衛,現在換成耶律大人,他好想建議這案子交給大汗御審好了。「既然大人全聽見了,下官就不再重複。下官一定會盡力審理這件案子,不放過一個細節,爭取讓兇犯繩之以法。」他忙不迭地下保證,心中對君問天恨了個大洞。
耶律楚材聳眉,「聽你說口氣,肯定君問天犯法了,那還要去查什麼,直接結案好了!」
「呃?」童報國傻眼了,大汗不是也要讓君問天儘早伏法嗎?耶律大人的口氣怎麼不同了。
耶律楚材看向童報國,「本官是個讀書人,不懂案子,童大人按自己的想法審理好了。本官今日來,是為的另一件事!」
童報國眨眨眼,他又要接什麼新案了嗎?還是要調職?「什麼事?」
耶律楚材沉吟良久,說:「本官要你查出四王爺插手這件案子的真正原因。童大人,你不要太天真,你以前是大王爺的管家,現在是大汗的官員,這些不是托的四王爺的福。他現在對你這麼熱情,不是你真的有才能,而是想借你之手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汗現在為堡主夫人魂不守舍,無法做出明智的判斷。他神智可清楚著呢,君問天對蒙古有百利而無一害,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拖雷真的是為報私怨而陷害君問天,他不這麼認為。哲別將軍說是遼國奸細,然後畏罪潛逃,他就嗅到異常了。拖雷不會讓大汗這個位置坐穩的,君問天只是他折斷大汗的一根翅膀,而大汗還樂滋滋的想做漁翁得利這樣的美夢。
童報國倒吸一口涼氣,說真的,他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才能,而是。。。。。。。很無奈,可如何也沒往這深處想啊。一個勁地給耶律楚材叩首、作揖,「耶律大人,下官蠢笨,現下請你給下官指條明路吧!下官得罪不起四王爺呀!」
「你不要害怕,實事求是審案,如果真的是君問天殺人什麼的,就依法辦理,如果不是,就還他的清白,四王爺和大汗那邊,本官會幫你說話。但童大人,本官預感到一切不會象我們所想的,飛天堡里一定有許多意外在等著你,這就要看你識不識得清真實了,到底是何人所為?凡事要掂量三分,不要妄自定論。」耶律楚材眉頭緊蹙,四王爺還有什麼招,他真是猜不出呀!現在,只有等待,接招拆招了。
「下官有不懂之處,能否到時請教大人呢?」童報國如抓著救命稻草,無限謙恭地問。
「這是本官的榮幸。」耶律楚材拱拱手。
「下官感恩不盡。」童報國誠惶誠恐,如得良師,再也不要昧著良心做人,他的腰不自覺直了幾份!
他要做個好官,要做個為民作主的清官。
二十一,桃花依舊笑春風(三)
二十一,桃花依舊笑春風(三)
童知府慎重其事,不敢有一點差錯,連著差了兩撥衙役到君府傳話,說明早起程去飛天堡查案,讓君問天務必同行。
同行的何止是君問天一人,君府簡直就象是傾府出動。王夫人幾年沒出過府門,如今要去飛天堡小住,擔心廚子燒的菜不合胃口,梳頭的丫頭手腳重,更衣的丫頭不會配衣。。。。。。。。嘀嘀咕咕的,索性把府中侍候她的丫頭和廚子全部帶上。
府中忙成了一團,每個庭院中都在收拾行李,反倒是碧兒住的院子清清靜靜的。她和君問天在君府和飛天堡都有衣衫和常用的物品,什麼也不要收拾。
可能是院中太靜了,靜得讓人有點發慌。
天,漆黑一團,又飄起了毛毛細雨。君問天在廂房外的迴廊來來回回走了不下百次,真正的從心底湧現出一種無力感。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當他對碧兒說出白蓮實際是他妹妹時,碧兒足足凝視了他好一會,小臉呆愕著,然後,從他腿上坐起,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一整天,她都象在躲著他,雖然也象以往一樣去娘親的廂房問安,和君總管說幾句玩笑,逗逗憨厚的白一漢,可是她的眼神一次都沒有看向他。
她怕他,也許是嫌他髒吧!
君問天猝然掩面,滿廊的燈籠,照得他象無所遁形,狼狽不堪。
生平頭一回,失卻了自信。手握成拳,不禁懷疑,他和她的緣份真的就這麼短嗎?
夜深了,他站在自己的廂房門前,卻不敢推開,他不願看到碧兒鄙夷的眼神。如果碧兒現在提出離開他,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出聲攔住她,不,他要攔住她的,她是他的娘子,他們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他的生命已經為她重新燃放出火花,不能就這樣熄滅。
君問天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房門。碧兒和衣靜靜躺在臥榻上,手墊在頭下,眼睛微閉。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輕撫碧兒粉嫩的面容。
「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腿又腫了,揉揉!」碧兒睜開眼,嬌嗔地把腿擱在他膝上,手圈住他的脖子,「懷孕好麻煩,為什麼要我懷孕,你不懷呢?」
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就這麼被安撫得款款入懷。
「你懷的孩子比較漂亮,我要是懷孕,全蒙古的人會逃得光光的。」他感動地吻吻她的唇角,輕柔地為她按摩著微腫的小腿。
「不錯,你有自知之明。婆婆大人的行李收拾好了嗎?我看她是恨不得把君府直接搬到飛天堡了,唉,我是想讓她出去開開心,沒想到她太這麼大費周折,早知不多嘴了。」碧兒淘氣地吐吐舌頭。
「娘親戀舊呀!碧兒,」他扳過她小臉面對他,「不想和我談點別的嗎?」
「例如?」她壞壞的笑了。
君問天嘆了口氣,此刻的她笑得像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