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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祿禱禧
樓承義是直接被震懵了,傅林書猶豫再三道:「你也知道玉哥兒主意正,更何況這等人生大事了。」言下之意就是還需要問過正主才成。
周誠撩起衣擺起身道:「我這就去問玉哥兒。如果玉哥兒同意還請樓叔傅叔成全。」
&要玉哥兒同意,我們是沒問題的。」周誠的為人他們都看在眼裡,除去之前僕人的身份外其餘的都是頂好的人家。目送周誠去尋人,傅林書就樓玉珠的性格想了下預感這事應該能成。
後山種了幾棵柑橘,樓玉珠正領著黃影拿剪刀剪,剪好了放竹籠碼好再存到地窖能保存很長時間。
&子,周爺來了。」
正踩在凳子的樓玉珠回頭,下了凳子順帶用柑橘葉包了棵柑橘遞給周誠一半:「周大哥嘗嘗,挺甜的。」
接過半邊柑橘順手塞了一瓣,點頭:「是挺甜的。」
樓玉珠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瓣,笑道:「十五株樹就活了這六株,要是不甜可就虧大了。」
周誠笑笑,注視樓玉珠道:「讓黃影去忙吧,我有些話跟你說。」
&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樓玉珠不經一笑,回頭還是讓黃影去忙別的了。
&剛才跟樓叔傅叔向你提親,他們讓我來問你,只要你同意他們就沒意見。」
樓玉珠差點咬到舌頭,瞧著周誠不像是開玩笑,苦笑道:「今兒上午我見了裴伯父的事你知道了?」
&道。」只是不清楚細節。
&你也知道咳...二哥心怡我的事」見周誠點頭,樓玉珠笑了:「周大哥既然知道卻還是提親,不怕二哥生氣?」
&以我是確定你拒絕了少爺我才來的。」之前情況不明,是以周誠沒逾越半分信守禮儀之交,現在確信他沒選擇裴家自然不會再靜止不動了。
樓玉珠扶額:「不管周大哥信不信,我在今天之前還沒想過成親一事,不管是跟誰。」
&現在可以想。」周誠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動心的,或許是樓玉珠嘗試蒸餾酒喝醉那次或許還要更早,察覺時早就移不開目光了。之前未明確表示是顧慮裴冠英,因為不清楚樓玉珠態度,現在清楚了自然該有所行動。
&大哥讓我怎麼想?一個點子一莊生意都需考慮再三且酌情處理,更何況是關乎於一輩子的人生大事了。」要他的想法是不出嫁為好,反正他不缺錢,就三房人員來說也沒人逼他。
&你要想多久?」
樓玉珠哭笑不得。
周誠想了下道:「我知道你不想離開樓叔傅叔他們,是以我準備買下隔壁山頭蓋座莊子,以後就在嚴家村定居,這樣你要想樓叔傅叔他們了,抬抬腳就可以過來。」
樓玉珠一怔。
周誠繼續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大戶人家後院的烏煙瘴氣,正好我也不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剛剛好。成親以後你想繼續鑽研些生意也可以,想去哪裡也可以,我不會攔著你。」若停頓下繼續道:「我承認我出身不好,少爺能給你的我給不了,但少爺不能給你的我能給。」
樓玉珠低眉,半晌道:「周大誠讓我考慮下。」
&以。」
周誠的話讓樓玉珠沉眉苦思,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不想禍首早等在正廳,沖他一笑問:「玉哥兒考慮的如何了?」
樓玉珠扶額之餘也頗為哭笑不得。「這才一晚上我能考慮什麼?」
「...那我明天再來。」說罷轉身,很快院外傳來馬匹仰首嘶揚聲,馬蹄聲由近至遠直至無聲。
一家人面面相覷,小樓琛到想打趣兩句,樓華直接把人拉走,傅林書沒好氣瞪眼樓玉珠,把人領到裡屋道:「要想就仔細想,別拖著周誠。」
&是我拖著周大哥,是周大哥這難題的確難解。」樓玉珠真心覺著冤枉好吧,掰彎這步省略直接跳到生兒咂,任誰碰到都要抓瞎好吧!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想找』三個字憋在嘴裡,樓玉珠忍了忍道:「還沒想好。」
傅林書擰眉:「周誠不行,裴公子不行,你想找個神仙不成?」
&爹你怎麼胳膊肘兒往外拐?」樓玉珠大呼冤枉:「裴二哥那是對方不同意,」
&要想,有後頭雙季稻的法子在,對方會不同意?」傅林書戳破樓玉珠託詞,進而語重心長勸道:「阿爹知道你主意正,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親事這方面我不勉強你,只是你心裡要有章程才行。想找個什麼樣的,要找個什麼樣的,你要趁早拿個主意才好。」
&今年才十一歲吧,阿爹別弄的我像二十一嫁不出去似的。」
&讓你現在嫁,可以先定親,待到十六再嫁都不遲。」
十六歲就嫁人,樓玉珠被雷的夠嗆。「...我可以二十歲再討論這事成不?」
傅林書給他個眼色,樓玉珠體會其意,立時一幅生無可戀的模樣轉身幽幽出去了。
隔日周誠再尋上門,樓玉珠支開身邊人,道:「現在定親,十八歲再嫁,可行?」
周誠眼睛一亮,想了下覺的十八歲是比較晚但總比一輩都不成的好。「可以。」
&生一世一雙人,以及自由這些都要算數,不能反悔,要是反悔我有和離的權力。」見周誠點頭,樓玉珠和寸進尺:「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周誠當即提筆寫了字據。字據遞給樓玉珠,臉上閃過一抹柔和:「我向你保證,我會對你好。」
樓玉珠一怔,隨即點頭:「我相信周大哥會對我好。」可惜他不確認自己會不會負了周誠,要知道人都是善變的動物,誰能肯定自己始終如一呢?
為了心安,周誠立馬跟樓承義夫夫倆說了這事,爾身轉身便請了胡管事來做證明人。胡管事一知道代表裴冠英必然也會知曉,是以待隔日周誠再上門時臉上有青紫樓玉珠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吩咐黃影去拿藥油,樓玉珠好笑問:「君子動口不動手,怎麼還打起架來了?」
&一架也好,把心裡的鬱氣打掉這事就過去了。」裴冠英會動手是周誠預料之中的事。
樓玉珠骨子裡也是男人,對這種用拳頭說話的方式到也不反感。那廂黃影取來藥油,樓玉珠接近湊近周誠道:「仰臉別動,這藥油有點辣,仔細別流進眼睛裡。」
忽然這麼湊近,周誠心藏漏跳好一啪,臉上神情算是崩住了可紅的滴血的耳朵卻是出賣了他的真實心境。
樓玉珠撲哧聲忍不住一笑,把去了殼的雞蛋遞給他道:「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周誠斂眉,有股眼睛都不知往哪放之感。眼瞧那層緋血要蔓延到脖子以下了,樓玉珠佯裝看窗外風景,可肩膀卻是微微顫抖的,明顯笑的不輕。
周誠沒轍,紅著耳朵給自己揉散青紫,待雞蛋變冷那廂樓玉珠也笑的差不多了,把藥油一把塞他手裡道:「這藥油你拿回去,要有傷就趁早揉散了免的受罪。再不計找大夫瞧瞧,別仗著自己年輕拿身體不當回事。」
&心,我有分寸。」周誠柔聲笑下,隨即閃過絲不好意思的神色從懷裡掏出塊玉佩塞樓玉珠手裡:「希望你會喜歡。」
手裡玉佩雕刻的是對鴛鴦,刀法流暢造行別致,潔白無暇的玉色溫潤如同油脂,一瞧就知造價不菲。「這麼貴重的禮物,」
&要你喜歡。」周誠眼神柔和,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柔和了整個氣質。
樓玉珠一怔,感覺耳朵有點發燒。
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會,樓玉珠輕咳下清清嗓子道:「既然已經定親我們就算一家,有些事你還是要有個底才好。」言罷起身示意周誠跟著,一路穿過廚房小巷轉到後院,穿過後院來到圍牆那,守著門扉的黃山起身。
&哥兒。周爺。」
&樓玉珠點頭,問:「還有誰在?」
&爺跟大少爺都在。」掏出手上系的鑰匙打開圍牆門,微微退開讓兩人進去。
周誠經過時順手給了二兩銀子的賞錢。
黃山看著比一家子月錢都多一倍的賞錢受寵若驚,忙恭身謝道:「多謝周爺。祝周爺心想事成!」
這話他愛聽。周誠微微勾起唇角,跨步跟上樓玉珠。
一叢高聳林木之後視線豁然開朗,一大片良田上微黃的稻穗迎風招展。這時候還有未成熟的稻穗代表什麼,周誠清楚,當下舔舔乾燥的唇舌,心情五味混雜。
樓玉珠道:「從去年開始我們家就研究雙季稻的種法了。黃天不負苦心人有了成果,我們打算借裴伯父之手上奉天子。」
「...裴大人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是個難得的好官。」言下之意就是裴勝是可以信任的,樓玉珠笑下。
&你明天跟我爹他們一起去請裴伯父。」
&
之前就打過招呼,是以裴勝領著裴冠英如約上了三房門,樓玉珠領著傅林書及小樓琛還有幾個僕人見了禮,爾後一行到正屋述話。樓承義全程乾澀結巴,傅林書因為是內眷開口不多,之後以忙活午飯為由去廚房避開,主場就由樓華跟樓玉珠撐著,小樓琛時不時添兩句趣話,到也沒讓氣氛尷尬冷場。
見時候差不多,樓玉珠與樓華對視眼再給周誠打個眼色,沖裴勝道:「今日請裴伯父來,一是感謝二哥這幾年對我們家的照顧,二也是想跟裴伯父商量個事。」
裴勝揚眉:「哦?讓玉哥兒如此嚴肅,這事估計還不小?」
&說無憑,不若請裴伯父去個地方吧。」言罷起身,示意裴勝跟他們走。
胡管事要制止,裴勝抬手示意無礙,放下茶盞:「那我就瞧瞧。」
從廚房穿到後院來到圍牆底下,黃山一臉嚴緊的守著小門,見人來了忙挺了挺身打起精神。問過安這才在樓華示意下打開小門。
樓華退後一步,抬手示意:「裴伯父請。」
裴勝掃了樓華眼再瞧眼樓玉珠,爾後打量眼周誠,笑道:「什麼事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言罷抬腳踏了進去,順著小路繞過高聳林木,微黃的稻穗迎風招展,裴勝淡雅的表情再也崩不住了,一臉不敢置信衝到良田邊小心翼翼托起一根稻穗。
裴冠英愕然盯著樓玉珠一等。
稻子早就收完糧食也進了糧倉,可現在這邊卻還有稻子沒熟,裴勝呼口氣壓下心裡的激動。
樓華遞過裝定書:「這是雙季稻培育的法子,從選種到育芽,再到中間除草以及收成的時機等,按每天的變化詳細記錄在案。」
接過本子翻開,發現記錄從去年就開始了的,只是去年因為時機沒把握好以至收成沒達到預想,今年改過,一次早稻的收成幾乎就與以往一年的量持平!翻到這裡裴勝合上書,仰首感嘆天不薄待大元!
良久,見裴勝已經平復心境,樓玉珠道:「我們想請裴伯父代我們把雙季稻之法上奉天子。」
&什麼找我?你們跟穆老交情也不淺吧。」
樓玉珠笑道:「跟穆老結識也是因為二哥,沒得捨近求遠本末倒置的理。」
裴勝暗嘆之前自己犯了小人之心,如此心胸豁達的哥兒怎麼會為了點榮華委屈自己呢,也有點可惜,可惜此人與他裴家無緣,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那我們好好談談吧。」
迴轉到書房,一行人關上門把事情談妥,待到午時吃罷午飯,裴家父子踏上回程馬車。裴勝放下車簾回首見裴冠英臉上落寞,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世事不如意十之,我兒還需想開點才好。」
手上有籌碼卻沒用,可見玉哥兒的確無心於自己,一時間裴冠英不知該氣憤還是該悲傷。
&英!」裴勝喝道:「別忘了你的責任,別讓心中小人左右自己!」
聞言裴冠英精神一震,把負面情緒拋開,緊了緊神道:「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該怎麼做。」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景陽侯府,研究出雙季稻之法的樓家三房絕不能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