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嬋帶著這個喜訊回到大觀園,此時已經是十月底了,眼看就要十一月。www.yibigЕ.com\\夫妻二人一頓商量,最後決定不以白蓮宮的名義大操大辦。畢竟宇文嬋絕對不願把家人牽扯到江湖上,平添許多麻煩。於是,夫妻二人決定明年再出去遊玩,馬上開始為靈兒準備婚事。
古人成婚,那是無比繁瑣的緊。什麼說媒,採納,下聘亂七八糟一堆。而諾德布則利用這段時間在壽州買了座宅子。如今他在白蓮宮也是個大官,手頭的銀子還是不缺的。靈兒也被宇文鷹派人從廬州接回了大觀園。
兩人再次相見,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尷尬。靈兒依然會老老實實的跟在宇文嬋身邊叫著『姐姐』。只是怎麼看,都覺得靈兒更像是『姐姐』。這一個月的準備,讓宇文嬋頗感頭痛。她對這些繁瑣的規矩並不熟悉。好在宇文鷹與新管家,張季吟的老婆張吳氏搭配著張羅,倒不用宇文嬋太過操心。
忙忙碌碌的,一個月一晃就過去了。今日的大觀園熱鬧非凡,喜慶的鞭炮聲不絕於耳。諾德布滿面紅光,騎著高頭大馬,喜滋滋的抬著花轎上門迎接新娘。當然,少不得又是一番難為,拋灑出數個紅包,才贏得美嬌娘。
諾德布的宅子離大觀園差著幾條街,一路上百姓擁擁擠擠的圍在道路兩旁,向迎親的隊伍拋灑瓜果鮮花。好不容易到了諾府,門口站著管家張吳氏。這是諾德布向宇文嬋借來的,畢竟他在大唐沒有親人家眷。
鷹園的樂大領著宇文二一眾孤兒家將在諾德布的宅子裡一番鬧騰。只把諾德布整的叫苦不迭。畢竟他們跟靈兒和宇文鷹都熟得很,從小玩到大的。
一番拜堂成親,送入洞房。然後是大擺喜宴,款待賓朋。諾德布酒量頗好,應付自如,倒是難壞了前來起鬨的鷹園眾小。他們是很少飲酒的,從小跟隨宇文鷹在鷹園習武讀書,幾乎沒什麼機會接觸到酒。本來想灌醉諾德布的眾小,結果都被新郎官給擺平了。看到這個結果,宇文鷹大笑不止,直說有空要鍛煉他們的酒量。最後,變成了宇文鷹與諾德布拼酒的局面。宇文嬋也不攔著,任他們瘋去。
因為快要過年了,白蓮宮與白蓮聖城的公務越來越多,越來越繁雜。婚禮進行到酒宴的時候,宇文天機與雲虛就走人了。反正他們對這些也不敢興趣。無言與張啟就更別提了,他們比兩位老大更忙,幾乎是兩邊跑。他們也就是過來照了個面,恭喜幾句,送上賀禮,就急匆匆走了。臨走兩人還把宇文嬋拉到一邊無人的地方,一人在美人臉上啵了一口,要求空閒時多去看望他們。兩位現在都已是三、四十的老東西了,還那麼不正經,弄的宇文嬋一頓嬌罵。
當時,宇文嬋看著張啟與無言談笑風生的離開,眼睛裡盈起一層薄霧。幸好啊幸好,他們如今都好好的活著,沒有人出意外,也沒有因她而傷心痛苦。其實,人生有時候不一定要循著特有的軌跡運轉。只要開心,比什麼都強,不是麼?
「哈哈哈哈……你,你不行了吧!哈哈哈哈……」
正在宇文嬋回味無窮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痛快的大笑聲。接著,身子被抱住,一股濃烈的酒氣沖了過來。
「嬋兒,新郎官被我灌趴下了,啊哈哈哈……」宇文鷹醉態百出的緊緊地摟著老婆大笑不止。
「去!我看你也要趴下了!」宇文嬋好笑的推了一把宇文鷹的胸膛。
「嬋兒……嗯……」宇文鷹嘟囔一聲,低頭吻上了宇文嬋的小嘴兒。宇文嬋一驚,一道白光,兩人已出現在臥房。
好不容易,宇文嬋把醉得七葷八素的宇文鷹推倒在床上,為他蓋上錦被準備走人。
「嬋兒,不許走!」宇文鷹猛的坐起來,抓住宇文嬋的胳膊拉倒在自己懷裡。
「去!你這死東西!竟然敢騙老娘!」宇文嬋嘴裡罵著,眼睛笑成一條縫。這可是第一次宇文鷹這麼大膽的對待她。一直以來,宇文鷹在她面前總是有些放不開。不知道宇文鷹是不是被諾德布給刺激了,還是因為喝酒的緣故,竟然能夠真正的將宇文嬋當作自己的女人對待。
「嬋兒,人家都入洞房了,那咱們是不是……」宇文鷹嘟嘟囔囔的話還沒說完,就迫不及待的翻身把宇文嬋壓在身下。接著是一個狼吻,大手不老實的扯著宇文嬋的衣服。
宇文嬋雖然看起來只有十八歲,可是畢竟已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正是鼎盛時期。被宇文鷹這麼一挑逗,頓時**高漲。於是,夫妻二人互相扯著對方的衣服,不停擁吻。這一場暴風驟雨,一下子進行到深夜。兩人氣喘吁吁的癱在一起,平復著自己無比興奮的情緒。
「你這傢伙,竟然裝醉騙我!」緩過勁來的宇文嬋小手指戳戳宇文鷹健壯的胸膛,憤憤不平。
「嬋兒……」宇文鷹深情的抓住戳自己胸膛的小手,放在唇邊一吻,「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健壯的手臂收緊了些,將懷裡的嬌軀錮在身子上,緊緊的貼著,感覺著老婆的體溫和柔軟的肌膚。
「是啊,我也覺得像一場夢。」宇文嬋摟著宇文鷹的頸子,目光悠遠,「有時候我就想,若是哪天一早醒來,發現我仍是在家鄉的床上,會如何呢?」
「……嬋兒的家鄉?」宇文鷹輕撫著懷中佳人的長髮,手感非常好。
「恩,夢一樣的地方。」宇文嬋長出了一口氣,「唉……周莊夢蝶,不知我是那周莊,還是那隻蝶……」
「嬋兒,睡吧,明日還有好些事要忙。」宇文鷹溫柔的親了一下宇文嬋的頭頂,將錦被掖了掖,摟著老婆閉目睡去。
宇文嬋乖乖的縮在宇文鷹的胸膛里,沒有絲毫睡意。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說不清,道不明……
『嬋兒……嬋兒……救救我……』
誰?誰在叫我?
『嬋兒……你在哪……』
誰?你是誰?
『嬋兒……小心……』
「拓!」宇文嬋滿頭冷汗,大叫一聲坐起來。此時已是天光大亮,床上的宇文鷹似乎已經起了。
「嬋兒!怎麼了?」宇文鷹聽到老婆的大叫,慌忙沖了進來。
宇文嬋臉色蒼白的不斷急促呼吸著,耳邊微弱的悲喚還在迴蕩。那是多年不見的宇文拓的聲音,難道……他出事了?!
宇文嬋緩緩的搖搖頭,有些疲倦的靠在床頭,「做了噩夢,沒什麼,你去忙吧。」
宇文鷹不疑有他,應了一聲關上門走了。宇文嬋直視著前方,心中不斷翻滾。這個夢是什麼意思?
想了半天,宇文嬋決定去白蓮宮找宇文天機商量一下。畢竟以他的能力,應該對預知夢或者預警夢有所了解吧?
穿戴整齊,吃了午飯,宇文嬋跟宇文鷹打了聲招呼,閃身來到白蓮宮。
白蓮宮一片繁忙的景象,宮眾們來去匆匆,穿梭於各個大殿與大門之間。宇文嬋來到逍遙殿,看到宇文天機正在王座上思索著什麼。
「天!」宇文嬋輕喚一聲,來到宇文天機面前。宇文天機順手一攬,將宇文嬋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嬋兒,昨晚是不是做夢了?」
「恩」宇文嬋微皺眉頭,應了一聲。
「前幾日,冥靈子被召回崑崙界了。」宇文天機似有心憂的看著宇文嬋。
「什麼?!」宇文嬋大眼圓睜,驚呆了。
「他的肉身在寢宮的床上,似是夜間被強行召回的。」
「……怎麼……這樣?怎麼辦?」宇文嬋失魂落魄的看著宇文天機,喃喃的問。
「你夢到什麼?」宇文天機抿著薄唇,略有所思。
「夢到……小拓在求救。」宇文嬋有點奇怪。如果雲虛被召回崑崙界,為什麼她夢到的卻是宇文拓?
「看來……冥靈子只是被召回,沒有危險。你能夢到宇文拓,說明……他與此事有關。」
「怎麼可能?小拓是凡人吧?怎麼會……」宇文嬋忽的停住了。她原來不也是凡人麼?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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