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誰說男人不需要哄,哄的他高興了,啥事都能幹成。
誰說男人不需要夸,夸上天了,還真就無所不能。
比如此刻的封少,還真的被奈舒坦了,兩隻手一松,朝她敞開了懷抱,「想看,自己來脫。」
喬月站穩了,搓著手,笑的好不猥瑣,不過她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小內內可以脫嗎?」
「你試試看!」封瑾低下頭,深不見底的眸子,暗搓搓的瞅著她,等著她動手。
哎媽,不行了,她鼻血都要飈出來了。
試?幾個意思?
哦,她懂了,秒懂。
「那還是不脫了吧!」脫了就得負責,負責滅火……
喬月又開始搓手,搓了好幾下,手都摸到他的皮帶了,又停住。
夏天,衣服穿的本來就不厚。
更何況,封瑾穿褲子,不像這個年代的人,肥大的能塞下一隻老母雞。
他穿的褲子,都比較修身,足夠突出他的大長腿。
既然褲子是貼身的,那麼她根本不需要脫,蹲下去就能看見不該看的。
「為什麼還不動手?」封瑾一隻手撐著牆壁,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摸著喬月的頭頂,因為喬月就蹲在她面前,近到不能再近。
該死的角度,這丫頭要把他逼瘋。
天知道他現在忍的有多難受!
喬月狠狠吞了下口水,滑的像泥鰍似的,從他身邊鑽了出去,「這裡好熱,我先出去了!」
好可怕,再待下去,會發生什麼喲!
人家還是青澀的小姑娘,怎麼能看男人洗澡,絕對不能!
封瑾看著她的背影,慢吞吞的解下皮帶。
喬月跑到臥室,拍著紅撲撲的臉蛋,滾燙的很。
封瑾在裡面洗的時間有點長,等他再出來時,喬月的表情還是不太正常,瞧見他只裹著浴巾的打扮,差點又噴鼻血。
「先生,麻煩你快點把衣服穿好行嗎?」喬月覺得心情鬱悶的要死。
剛剛平復下來的燥熱感,現在又要功虧一簣了。
封瑾不急不緩的擦著頭髮,「急什麼,又沒人會進來。」
喬月別開臉去,就是不看他。
這該讓她怎麼往下接呢?
雖然臥室挺寬敞,但是如果旁邊站著一個半裸美男,明晃晃的杵在那,跟一個大燈泡,有什麼區別?
喬月盤腿坐在床上,恨不得拿被子給他蓋上,也好過讓她總是忍不住往那兒瞄。
封瑾擦乾了頭髮,長腿一跨,便坐到了床邊。
他這麼大的動作,嚇的小姑娘跳了睛,往邊上一躲,「你幹嘛?」
封瑾抬起一隻手臂,枕在腦的,「休息一會,不然你以為呢?祁彥準備的包袱里,也有你的衣服,你也去洗個澡,過來睡一會,晚上帶你玩點刺激的。」
喬月本來還要糾結跟他洗澡睡覺的事,可一聽到刺激兩個字,立馬想到殺人放火,小眼神立馬亮的跟千瓦燈泡,「玩什麼?搞偷襲,還是搞情報?要不要帶槍,有武器嗎?」..
封瑾被她興奮的小模樣逗笑,「你就這麼喜歡打架?讓你過兩天清閒日子還不樂意?」
喬月又湊到他身邊,下巴擱他的胸口,「清閒日子,過個兩三天還湊合,要是超過七天以上,我閒的就要發霉了。」
這幾天又趕上月事來了,她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只當是恢復元氣了。
今天月事只剩個尾巴,她失去的精神頭,又都回來了,能不想盡辦法找點事兒做嗎?
「乖,先去洗澡,養足了精神,晚上才能行動!」封瑾撫著她的臉頰。
「這就去!」喬月跳下床,跑到行李箱那兒,翻出裡面所有的衣物。
內衣都是封瑾之前給她置辦的,祁彥就給她弄了外衣。
私密的東西,封瑾怎麼能假他人之手。
喬月洗澡只花了三分鐘,身上的水還沒來得及擦乾,就爬到床上,蹭到封瑾身邊,「睡覺!」
「嗯,蓋好被子。」封瑾還不是心疼她月事太辛苦,疼的那麼厲害,他悄悄找中醫問過,主要還是體寒,再加上她這段時間訓練太辛苦。
而且在訓練之中,什麼樣的糟糕環境都經歷了,身子能好才怪。
這幾日晚上,封瑾夜裡都要醒很多次,防著她半夜踢被子。
等回到京都,得帶她去找中醫看看,開些中藥調理身子。
這些都是封瑾想法,他並沒有告訴喬月。
現在,他最享受也最痛苦的事,就是抱著喬月睡覺。
懷裡有軟軟香香的嬌人兒,感覺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一直睡到天擦黑,酒店的房門被人敲響。
敲的還很有節奏感,不急不緩,好像如果他不開門,外面的人就能一直敲下去似的。
「誰啊?」喬月翻了個身,不悅的嘟囔。
「你睡,我去看看!」封瑾起身,披上外套,走到外間打開門,「你來幹什麼?」
祁彥還是那身騷包的打扮,身子像沒骨頭似的,依著門邊,曲起的手指,差點敲在封瑾腦門上,「我來找你們吃晚飯哪!喔!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很激烈嘛!」
封瑾鬆開門,轉身走了,「你要進來,就在外間待著,等我們十分鐘。」
他才不會給祁彥解釋,其實他們什麼都沒幹。
解釋幹什麼?
現在沒幹成的事,以後還不是一樣要做,早晚的事。
祁彥跟著晃進來,不敢去瞄臥室的情況,「你們快點哈,皇子殿下請吃飯,可不是誰都有的榮幸!」
封瑾已經走到臥室門口,聽到這兒,又停下腳步,「你跟他別走那麼近,免得惹到事兒,最近我身邊盯的人多,要小心!」
盯著封瑾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對他的底細,總能查出些什麼。
再者,他跟祁彥的關係也並非保密。
文章不是誰都能做,可只要有心人想做,總能聯繫到一塊。
祁彥明白他的意思,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酒,對已經走進臥室里的人,說道:「這一點,我心裡清楚著呢!來這兒談一個項目,正好碰見他了,亞瑟是個不錯的人,目前來看,還是挺好的。」
喬月已經坐在床頭,揉著眼睛,睡意腥松,「祁彥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