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玉紅離開之後趙小玲問道:「明清,你能弄到棉花?」
「對,正好認識種棉花的大叔。」
「這可真是太好了,能不能幫我買點,錢不是問題。昨天我家天華在縣城轉悠了一圈是買到一點,也只夠做個手套。雖然可以買現成的棉衣,但沒有自己做的保暖。」
「沒問題,你要多少?」
「夠做兩三件棉襖就行,當然,要是多的話會更好。」
李明清想著好長時間沒見鄭成功了,他那裡應該也很缺棉花。
他立馬把空間裡的空地全部種上棉花。
過個七八天就可以採摘。
多了的放在空間裡也不會變樣,十年八年的都能用到。
他剛把空間裡面弄好,就見好久不見的周建剛進來。
「什麼時候回來啊?」
「今中午剛回來,這不立刻來見你了。」
「不去上學了?」
「回來過年,年後再說。」
聽到這話李明清疑惑問道:「這麼早放假啊?」
「是啊,能不能去上學還不一定呢,學校里有些不安生,幸虧我只是個學生。聽大傢伙說學校里有兩個老師被帶走,一時間人心惶惶,還不知道咋樣呢。」
「沒事,你們該上還是得上。」
畢竟是最後一批大學生,還得等好長時間才能恢復高考。
「唉,誰知道呢,一放假我立馬跑回來,生怕走慢了回不來。」
李明清笑著說道:「看你吊兒郎當,看破紅塵的樣子竟然這麼惜命,真是看不出來啊。」
「命可只有一條,好死不如賴活著。」
「你過來有事啊?」
「不愧是我哥,一猜就中。確實有事,別看我家煤炭多但買不著那麼多的棉花,你有路子能不能幫忙弄到?」
「成,沒問題。不過,給我家送五十塊蜂窩煤球。」
「好說好說。」
周建剛極為樂呵的答應。
不僅棉花有了著落,還賣出去一批蜂窩煤,只賺不賠。
李明清這時候才感覺真的要到冬天了。
這兩天來供銷社買棉花的人越來越多,要不是限購半天就全賣完了。
周建剛在供銷社和李明清嘮嗑嘮了得有一個小時。
「我先回縣城,明兒個把蜂窩煤直接送到你家門口。」
「行,大概幾點過去?」
「得中午頭的。」
「正好,到時候我正好下班。」
周建剛出去便騎著自行車樂呵呵的離開。
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和他哥周建設保證過,肯定能弄到棉花。果然不愧是他的好哥們,這口氣在他哥面前是掙下來了。
一下午風平浪靜的過去。
但李明清回屋的時候恰好碰到幹活傷到的林岩。
只是看著挺嚇人的,流了特別多的血,但實際上沒傷到要害。
他的腦袋被自家媳婦王大鳳弄出一個大窟窿。
村里所有人都愣了。
王大鳳拿著?頭刨地,一心和林招娣說話,結果一個不注意打在蹲在地上歇著的林岩頭上。
林招娣嚇得半句話不敢說。
雖然不是她的錯但還是被王大鳳按著狠狠的打了兩下。
嫌棄她添亂。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失手傷到林岩。
她是一點錯誤沒往自己身上攬,全部怪在林招娣一個孩子身上。
林岩聽著林老婆子罵人的聲音內心毫無波瀾。
他覺得頭暈難受,流了太多血,有些缺血。
赤腳醫生忙活了十來分鐘了,但血一直沒止住。
王大鳳見李明清回來激動的不行,救命稻草來了。
幾個人就在李家門口折騰,李明清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孫佳雪也在外面,被李老婆子護在身上,免得衝撞了肚子。
林老婆子擔心會因為前兩天王大鳳嘴的事李明清不救治自己兒子。
她道:「明清,都是一個村的鄉親,我兒子沒事吧?」
「沒事,就是留了點血,止血包紮就好。」
李明清把自行車停下,回屋把醫藥箱拿出來。
扎針止血。
在血流慢下來之後又拿出來消毒水消毒。
給傷口消毒的時候,林岩疼的齜牙咧嘴的洗了好幾口涼氣。
他看著傷口說道:「這麼大的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仇人砸的呢,要是再偏一點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王大鳳後怕的站在那裡沒說話。
林老婆子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近幾天的日子怕是會不好過。
李明清見林岩那麼能忍也是條漢子,在傷口處給滴了一滴靈泉水。
他瞬間覺得不是那麼疼和悶了。
村長和大隊長見包紮好傷口才徹底的放心。
村長囑咐道:「大傢伙,幹活的時候不要三心二意,今天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真要是出事可怎麼辦。」
圍著看熱鬧的村里人紛紛點頭。
林岩起身對李明清說道:「謝謝你,要不然血到現在說不定還在流。」
「有什麼好謝的,要不是他要給村里通電,我們可不用受累,又是砍樹又是挖坑的,這不是給咱們找事嘛。」
王麻子不耐煩的說道。
他真不想幹活,還想著去個必須村里找鄭寡婦呢。
李明清眉毛一挑說道:「你不想用電完全可以不干,誰也不會拿繩子綁著你非要你去幹活。」
「為什麼不用電,電扯過來不就是給人用的嘛。」
王麻子非常厚臉皮的說道。
最過分的是趙桂英。
她扶著肚子出來說道:「既然村里是託了你的福才有機會通電,那你應該給村里幹活的我們一些工錢或者找人來幹活。」
「你的意思村里只管坐享其成唄。」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只是這樣大傢伙更願意干。」
「合著把我當冤大頭了,好處都讓你們占了,還真是不要臉,這麼大年紀說出來的話還真是無恥。」
張翠花率先支持趙桂英說的話。
「對,說的好,就應該是這樣的。」
「嘖——,你們不願意干就別干,只通我們李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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