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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汐從箱籠里拿出來被褥鋪在兩邊的側板上面,再坐上去時就變得軟和了很多,至少不會顛的屁股那樣痛了。
馬車跑的很快,藍汐整日在車上除了睡就是吃的,就這樣一直在馬車上渾渾噩噩的度過了無聊至極的兩天。
第五日,大晉國的主城,西陽城此時已經在全城範圍內搜尋了一個名叫柳輕洛的女子三日了。
西陽城城主次子趙金孚與富甲一方的渠英巷柳家嫡女柳輕洛的婚事本來應該在三月十三日這一天如期。
可這新娘柳輕洛居然在成婚當日突然不見人影,下人翻遍了她待嫁時住著的整個繁花院兒都不見人影。
堂堂一城之主遭此奇恥大辱,趙峯當即下令抓柳輕洛回來親自與趙家認罪,以侍妾之名繼續侍奉於趙金孚左右。
沒想到三日了,將西陽城翻了個底朝天也絲毫不見人影,城內也開始人心惶惶起來,各處常有鬧事發生。
柳鑲破不住壓力,於三月十三這一日提著數箱金銀親自登門致歉,亦放話出去。
柳輕洛忤逆不孝逆道亂常,柳家已無嫡女柳輕洛,此事才算了結。
藍汐他們的馬車快到西陽城時,正是三月十四,此事剛了結的後一天。
城門內外秩序已然恢復,藍汐靠在車廂邊兒上支著腦袋往幕簾外看了許久。
此處地勢平坦,道路上沒有太多沙礫,馬車走起來甚至感覺不是很顛簸,就連歇腳的茶攤都比前兩日要強上許多。
這裡原來這就是柳輕洛從小住著的地方,藍汐手中拿著兩張牌子,有一下兒沒一下兒的打在手心兒,有些悵然若失。
這倆小牌牌花了她四兩銀子,整整四兩銀子,簡直是貴的要命,令她十分感慨。
「刑羨川,你說咱倆這公驗萬一要是被發現是假的,那會怎麼樣啊。」藍汐一個外來戶對這個倒還是挺好奇的。
「問罪。」他淡薄的吐出兩個字來。
問罪啊…單單問罪的話還好,不是問罪處斬就行…
她可別因為這一個小牌牌就上了狗頭鍘,那多嚇人。
「王車夫,能直接載我們去臥龍鏢局嗎?」
藍汐打開車廂門問王昌順。
「沒問題藍姑娘,載你們到臥龍鏢局之後咱們這趟就算是送到了。」王昌順交代著。
臥龍鏢局位於西陽城渟水街的西南角,規模看起來相當不錯,長長的台階從下往上蔓延十來層,兩側栽著兩棵大松樹。
院落很大,門口放著兩隻看起來極威武的石麒麟,邁進中央,黃底紅字的大木匾上寫著一個巨大的「鏢」字,顯得氣派十足。
鏢局的主要生意就是走鏢,主要負責保護要押送的銀兩和貨物,規矩是到達地方之後再拿酬勞。
此時掌柜的在前,看著面前兩個開門見山就是要找魏鏢頭說有要事相商的一男一女心中充滿疑問。
不過這兩人看上去氣度不一般,正好魏鏢頭現在正在火頭上,他們二人去了沒準能平息這件事。
掌柜的把藍汐二人引進後院兒,指了指方向讓他們自己去尋。
兩人順著掌柜的所指的方向往裡走,越走越感覺不對勁。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個房間外頭,進去遊說的人一個接一個,進去又灰頭土臉的出來。
那身著緇衣馬褲,手腳腕子上綁著黑白布條的應當就是鏢師,不過這中間混雜著的幾個人穿的衣服倒是跟此處格格不入。
「好奇怪,這鏢局裡怎麼氣氛這樣子啊,刑羨川,你感覺到了嗎。」
藍汐奇怪的看著裡頭這氛圍偏頭問著刑羨川。
「鏢頭房。」刑羨川的視線停在二進院的右側。
「啊,那些人來回進進出出的房間是鏢頭的房間嗎?」
他們兩個人就這麼大剌剌的在旁低聲討論著,都無人注意到他們。
「讓柳鑲內個王八羔子的人趕緊給老子滾出臥龍,老子不保他的商隊!」
「什麼時候把洛兒給我平平安安的找回來什麼時候我再接他的生意。」
「趕緊滾!看見他們老子就煩!」
渾厚中帶著怒意的嗓音從屋內傳出,盛著滾燙茶水的瓷盞瞬間砸了出來碎在外頭若干人堆里的腳邊兒。
「嗯?洛兒,這說的是柳輕洛嗎,這個她可熟啊,她知道她去哪兒了。」
「柳輕洛不是說她跟魏鏢頭只是有點兒交情嗎,這怎麼聽著這交情還不淺呢。」
這一天天的,她都攤上了些什麼大好事兒啊,想著想著藍汐就快控制不住自己即將要笑出來的面部表情。
她故作嚴肅,右手拽了拽刑羨川的衣袖,兩人就往鏢頭房去了。
剛進屋,這滿臉絡腮鬍的大哥轉身就是要發作,刑羨川則是不動聲色的將她護在身後。
魏忠義?她口中的魏鏢頭居然是魏忠義。
刑羨川少年時曾跟魏忠義有過幾面之緣,那時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鏢師,不過若是魏忠義,那事情就變得好說多了。
「你們二位是誰,走鏢去前院兒找掌柜。」
魏忠義的口氣還帶著些火氣,但是已經兀自收斂了不少。
藍汐沒說話,從刑羨川身後出來,自信滿滿的把袖子擼起來一點給魏忠義看。
魏忠義本還在不滿這姑娘唐突的行為,但就往她手腕處瞟了的一眼,就那一眼還是讓他驟然瞳孔微震。
「姑娘,你這手釧可否摘下來與我一觀。」
聞言藍汐痛快的解下來給他細觀。
血紅色的珊瑚珠子,其間穿插著兩三顆老琉璃珠子,旋轉內側,一個小小的描金字體「洛」赫然顯示在眼前。
這是輕洛十六歲生辰時他尋人給她做的,價格定無可定,她向來都是隨身佩戴,為何在這陌生女子手上,還有她身後這個頭戴面具的男子,氣度不凡,絕不是簡單之輩。
魏忠義頓了頓,正色開口:「二位能跟我否移步至客房續話。」
藍汐眼神一亮,這是有戲?
她微微一笑端直了身子:「煩請魏鏢頭帶路。」
魏忠義走在前頭,藍汐隨即朝刑羨川擠眉弄眼的笑了笑跟在他身後走出了屋門。
不過很可惜的是,刑羨川看不清……
「給老子閃開!」魏忠義站出來一吼,外面瞬間就自覺清出來了一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