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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羨川愣了愣,還是沒有拂了她的面子。
藍汐看她吃了,也夾了一個放在嘴裡,果然好吃,軟滑爽韌的感覺,清爽彈牙。
眼睛一亮又嘗了嘗別的菜,連連讚美吃的停不下來。
刑羨川見她神色如常的繼續用那雙筷子用膳,心情也不知為何變得轉晴,也動了筷子。
這頓飯吃了藍汐小一兩銀子,不過她花的很是滿足。
今日藍汐倒是感受了一番不用自己找路的快樂,不管用膳還是住客棧,甚至具體要哪個廂房都是刑羨川帶的路,不過省心是一回事,這銀子花的可倒不少,讓她肉痛不已。
瞧這奢侈的程度,她對於他的身份又多增加了一層猜測。
很可能是武功高強的貴公子……
「好想在晚上去逛逛街景啊,為什麼西陽城也有宵禁的規矩啊,這治安難不成已經亂到這種程度了嗎。」
藍汐坐在刑羨川的廂房側著腦袋抱怨著,實在沒想到西陽城也有宵禁的規矩。
「西涼,無夜禁。」刑羨川在旁淡淡。
「啊?真的嗎?那肯定很熱鬧。」藍汐喜出望外,果然這安全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嗯。」
刑羨川微微低頭,應了一聲。
她來他的廂房是為了幫他看看傷口的,花大價錢買的金創藥,不抹怎麼行。
藍汐熟練的脫下他的衣衫,將冰涼的藥膏抹上去,可能是因著這兩天沒怎麼走動,這傷口倒是恢復的還行。
她滿意的把藥瓶口蓋上,叮囑了幾句就回自己的廂房了。
翌日卯時
二人到臥龍鏢局時時間還早,但是各處已經著急忙慌的忙了起來。
江運碼頭建在西陽城西城門外,西城門往北的一座弧形平台,在這之外連接的便是渡口。
平台之上主要是用來裝卸貨物的,所以這來回走動著的的工人可謂是相當多。
渡口的西南角有一個背水面,有兩三個相隔一兩米的柱洞,比較大,放置著木樁用來拴緊回來停靠的船隻。
藍汐他們的船隻算是一個中型的,船身首部尖尾部寬,船體還算高大,有寬平的甲板和連續的艙口,便於存放貨物。
從坐在前往碼頭的馬車上開始,藍汐就開始興奮了,她還從來沒坐過船,激動的直晃刑羨川的胳膊,他臉上也沒看出來一絲不耐。
這情況看的魏忠義是挺迷惑的,他本來是駕馬走的,但是因為對這兩個人還存著諸多疑問,就與他們共乘一輛馬車,想著交流一二。
沒成想這丫頭簡直活洛的過分,性子跟洛兒是大相徑庭,也不知兩人是怎麼說到一起去的。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這刑公子對旁人和對這女子的態度可謂是截然不同,有她在他都有種他好說話的錯覺,氣氛竟然出奇的融洽,他甚至都能跟刑羨川搭上幾句話,也得知了他的姓名。
就是不知兩人是什麼身份,想了半天,魏忠義覺得他們倆八成是快定親了…
鏢師先把貨物放進水密隔艙,他們才跟著魏鏢頭一同上船。
魏忠義先把兩人安排進了一層甲板最前的船艙,跟上層鏢師住的船艙分隔開來。
為此,他還特意安排了一個女鏢師跟藍汐同艙順便保護她的安全,防止她不方便。
白天鏢師們都是晝寢夜醒,她上船後才知道還有這規矩。
到達西涼大概需要四五日的時間,連著四五天都得高度謹慎的熬大夜,這鏢師也不是好當的啊。
藍汐正感嘆著,魏忠義就提著一個竹刻鳥籠過來了,裡面是一隻頭大額闊的白色鸞鴿。
「刑公子,你說的是它嗎,這可是我親自豢養的飛奴,帶消息從未出過岔子。」魏忠義口氣里自豪難免。
「多謝。」刑羨川語氣低沉,認真道謝。
「哎,謝就不必了,今夜就在這甲板上,一杯酒的事兒,怎麼樣。」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魏忠義身為鏢頭自是不管什麼規矩,也可以說是他有不遵守的本事。
他語調上揚,把鳥籠遞給刑羨川,便轉身吹著口哨去清點貨物了。
「刑羨川,你可倒霉了,我怎麼聽著這魏鏢頭的口氣是個海量啊。」藍汐在旁幸災樂禍道。
他沒回應,打開鳥籠把放在側邊的筒簽拿了出來,展開泛黃的紙軸,看來這隻飛奴已經很久沒跑過路了。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炭筆!」藍汐這眼力勁兒現在可是修煉到了一定水平了。
將鳥籠放在一層甲板的木桌上,刑羨川坐下在紙上寫上了幾個字。
但凡是能飛到了西涼的地界,就會立刻被他的人所發現。
藍汐在一邊看著嘖嘖稱奇,他眼神不好還能用這粗了吧唧的炭筆寫出這麼好看的字。
刑羨川打開鳥籠把信簽綁在飛奴腿上放了出去。
入夜
鏢師都陸續出來護航,倒顯得魏忠義這提著酒罈子和荷葉雞的鏢頭忒不像個樣了。
藍汐本來不想參與的,但是船艙里悶的慌,她有些呆不下去,就去甲板上吹了吹風。
「孫鏢師,你不用跟著我,進去歇息就好,我就單純的在這透透氣。」
藍汐看著跟她寸步不離的女鏢師,心頭有些尷尬,白日就木著一張臉一直跟著,她都沒辦法去找刑羨川說話。
「藍姑娘,魏頭吩咐我在此保護你。」
言簡意賅,這是給她拒絕了。
藍汐氣悶:「那我,我去找魏鏢頭他們說會話,行嗎。」
看她不言語,她只能真的去魏忠義他們那裡坐下,再抬頭看時,孫鏢師才沒了人影。
「魏鏢頭,都是你做的好事兒,我現在連去甲板上吹吹風都不能!」
她騰的一下重重坐在他們兩人中間吐槽著。
「丫頭!這晚上是賊人突襲的高峰啊,你晚上出來吹風那我肯定是得派人護著你點兒。」
聽魏忠義這囫圇的口氣,是已經喝的不行了,滿嘴的酒氣,嫌棄的藍汐直擺手。
看著旁邊坐著依舊神色淡然的刑羨川,佩服的不得了。
「刑羨川,你這是喝了還是沒喝啊。」藍汐盯著他身旁那壇酒,聞了聞,差點兒沒熏暈了。
得,本來還想著能有機會看看刑羨川出糗呢。
這魏忠義看著是個能喝的,結果這也不太行啊。
「魏鏢頭,你這酒量可不太行啊,你怎麼連刑羨川都喝不過啊。」
她覺得刑羨川一看就不是會喝酒的樣,吐槽著魏忠義。
「胡說!我老魏什麼酒沒喝過,光我帶上船的酒就好幾種。」
「你手邊兒那個水囊里就是我新裝的桂花釀,丫頭,要不然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