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納克薩瑪斯吧,我要去跟飛鼠說,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洛鋒搖了搖頭,隨後背對著科塞特斯等人,留下最後一句完美收尾——
「想不到的話,去找迪米烏哥斯問問吧。」
隨後,他就邁步走向剛才精靈們逃跑的方向。
而六位樓層守護者則是你看我,我看你。
夏提雅解除了女武神狀態,撓了撓自己的臉,問科塞特斯道:「大人的意思是,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應該是吧,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吧?如果迪米烏哥斯在這裡就好了,可以問問他。」
而四議會也疑惑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戰歌才喃喃低語道:「難道,這就是引蛇出洞嗎?」
「算了算了,既然大人這樣說,那應該就是大人的安排了,亞烏菈和馬雷不在大人身邊,肯定也是大人故意的,我們還是先別管了吧。」
「夏提雅說得對,我們還是快點跟上去吧,就算是大人的安排,也不能讓大人孤軍作戰的情況再次出現了,實在是太冒險了!」
「好吧,跟上跟上。」
一場守護者之間的失職危機,就被洛鋒幾句話給化解了。
而在回到納克薩瑪斯,問過腦補帝迪米烏哥斯之後,這些守護者們又再次經歷了一遍「洗腦」,徹底把亞烏菈和馬雷的「失職」轉變成了「含淚服從命令」……
不過能騙得過這些純真的「孩子」,卻無法騙過飛鼠。
剛剛回到地下大墳墓,迎面而來的就是焦急的老骨。
然後立即的,洛鋒也是被飛鼠狠狠的批判了一番。
洛鋒也不頂嘴,安安靜靜的聽著老骨足足三個小時的思想教育課。
隨後氣消了的飛鼠也是直接來了句:「看死亡契約效果還不錯的樣子,我準備讓整個魔導國國內的人都簽了。」
差點被訓到睡著的洛鋒也是瞬間被嚇得眼睛瞪到最大,看著飛鼠喊道:「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喂喂,我們的理想是製造一個各種族都可以和平相處的世界,不是製造一堆備用電池啊,你學誰都好千萬別學黎明卿啊!」
飛鼠聽了洛鋒的話後,有點奇怪的問道:「黎明卿是誰,為什麼說我在學他?」
「父愛如山黎明卿,熱愛科學黎明卿……反正請你停止你的黎明卿行為,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做的!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使用自己的那些道具!」
見到洛鋒強烈反對後,飛鼠也是打消了這個主意。
其實飛鼠也不是說要殺光自己的所有國民,只是不死者的思維讓他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最終手段。
當連他和洛鋒都受到了致命的威脅,那麼再關心什麼國民什麼的……他是真的沒那麼偉大。
洛鋒也明白他的意思,有時候洛鋒也認為給逐漸失去人性的飛鼠自由發揮,會不會更好一點。
現在的他就是用比親情更加深厚的友情在抑制著飛鼠那冷血的思維,但是飛鼠那思維是真的錯誤的嗎?
洛鋒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神,所以沒有辦法知道真正的神是怎麼樣的。
但是他曾經看過很多人心中想像出來的「神」,這些神存在於他們的作品之中。
當他們創作出來的這些「神」面臨到生死存亡的時候,大多數創作者的選擇也是讓「神」將神國裡面的狂信徒們部吸收成為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這些人認為神是極端自私的才對,而不是什麼神為了人而犧牲自己。
而現在洛鋒這種寧願自己掛掉,也不打算犧牲掉所有人的思想,在人類的角度來看當然非常正確,但是在納克薩瑪斯等人看來就不怎麼能理解了。
洛鋒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迂腐了,不過他並不怎麼想改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可能以後我會改變,不過現在的我依然認為自己的一些堅持是對的。」洛鋒攤手聳肩說道。
飛鼠也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作為朋友,作為成年人,他知道什麼是包容,而不是一定要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
安茲·烏爾·恭公會之所以規定必須要社會工作的人才能加入,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出了社會的人才會更加容易尊重他人,包容他人的意見和癖好。
正因為飛鼠堅持這樣的原則,各種各樣的同伴才能夠在團結在他的身邊,一起享受遊戲樂趣。
飛鼠擺了擺手,把這個問題輕輕揭過,然後開口問道:「你猜測那個維克托和暗處的人,是八欲王的守護者之一?」
洛鋒點了點頭:「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
不過很快洛鋒回想一下,好像對方由始至終都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所以他仔細想想,說出了另外一個可能:「嗯,斯連教國的六大神也有可能,雖然和斯連教國里的雕像畫像不一樣,不過改變個外貌也不是太難的事。」
飛鼠也噢了一聲,然後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在我們之後,或者是和我們一起穿越的人嗎?」
「……也不能完排除這個可能。」洛鋒眉頭皺起。
他所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部都來自於動漫和小說,但是現在基本上除了人物外,什麼都被改變了。
以後會出現什麼情況,已經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有這個認知後,洛鋒現在也不能對飛鼠的「和空氣鬥智鬥勇」行為予以堅決制止了。
因為飛鼠的謹慎是應對未知最穩妥的做法,不能說最正確,但是沒有上帝視角的話,洛鋒自認做不到比他更好。
因此本來洛鋒這個莽夫界的扛把子,慢慢也就被對方同化成了「穩如泉水」。
回想起剛穿越時想要帶著老骨裝逼帶他飛,洛鋒就不由得掩面嘆息。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疑問:「但是這樣的話,不就跟之前獲得的情報相衝突了嗎?」
飛鼠也知道洛鋒說的是什麼情報:「你的意思是要過一百年才會有下一批玩家過來嗎?這個,樣本太少,不能把之前得到的情報作為結論,只要有一個例外,前面的例子不就沒意義了嗎?」
「說來說去,一切都有可能,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量小心和想辦法引蛇出洞。只要抓住他們,我相信尼羅斯特肯定可以問出些什麼的。」
「引蛇出洞嗎,你倒是挺擅長這個的,畢竟你嘲諷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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