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梅畫的股-溝里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彎彎曲曲,顏色粉嫩,這是生兒子時撕裂後慢性生長凝結的產物,艾奇每次摸到時他都痒痒的胡亂扭動,偏艾奇還扣著人不放,回回都得摩挲好長時間。
梅畫魅紅著眼角,嬌氣噓噓捶著壓在身上的二奇,嗓音撩人,「你別每次都沒完沒了。」抗拒著他的動作,一扭腰伸展一條長腿盤上他粗粗的毛毛腿,上下曾來蹭去。
艾奇趁勢手滑到白丘上,抓住揉捏,厚厚的嘴唇貼著夫郞的耳垂急喘,噴出的熱氣和那條作亂的腳丫子就好像催化劑一樣,亦猶如即將奔赴戰場的兵將耳邊傳來令人熱血的振奮軍心的擂鼓之音,艾奇急不可耐的稍稍變換了一個姿勢,熟門熟路的找到突破口,緩緩推送進去……
&是這麼緊~」艾奇額頭的汗液滴到枕邊,濕潤一片,低沉地調>
梅畫仰頭愉悅地承受,這人偏見不得別人舒坦,顫著嘴唇煞風景的說了一句話,
&緊不就露出屎了麼?」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字正腔圓。
&艾奇受刺激的一個沒繃住,往前一推,整根入門,梅畫心神俱醉地發出一聲長音……
他們家的床非常堅-挺,無論如何搖晃使力,這幾年下來連塊皮都沒掉,
燥熱的午後連活躍於樹蔭里的知了都打蔫了,兩人一番激情四色的運動完成,相互擁住沉睡,迷糊時梅畫還問了句白日宣淫這是不是祖傳的,艾奇懲罰他出言不遜,象徵性的拍拍懷中的人的屁-股叫他趕快睡覺。
半下午的時候,劉芬芬跟柳春芽將梅二管家買來的牛肉切成塊,用沸水滾過後,準備紅燒,裡頭加了小紅辣椒和各色調味料,晌午回來時摘了六七個熟透的西紅柿準備添到裡頭,晚上飯準備做手擀麵,牛肉西紅柿做澆頭。
這時候離傍晚還早,只是先把牛肉燉上,劉芬芬擦了手回屋,一屁股坐在自家漢子對面,突然滿心惆悵,
&君啊,我想了想,還是不生哥兒了。」
艾寒流正準備翻書的手一頓,撩起眼皮看著臉上全是煩惱心思的人,也不說話。
劉芬芬知道夫君這樣是等他往下說,癟癟嘴,繼續憂心憂慮地道,「夫君啊,我這一想咱們當做寶貝一樣養大的哥兒長大後嫁給不認識的人家當牛做馬的,我這心裡頭就疼的要緊。」
話匣子一打開,劉芬芬跟煮了黃蓮的茶壺嘴一樣往外傾倒,「夫君啊,我真是捨不得啊,打說親開始就讓人挑來挑去的,憑什麼啊,我的兒子憑什麼叫人評頭論足啊,不成,只要一想到這點我就受不了。」
艾寒流這會兒是了解他的心思了,將書放到桌上,好整以暇道,「那以你的意思呢?」
劉芬芬苦大仇深一般哭喪臉,「夫君你不知道,我給嶺子相看小哥兒的時候,不嫌是這個有羅圈腿,就是覺得那個身子單薄,要麼就是牙齒長,門牙大,再有頭髮不齊整的,走路八字步的……唉,甭提了,相看一圈下來我真是心力憔悴,哪哪都不滿意。」
&是呢,我們這是娶兒夫,自然眼光高挑剔,可你要知道並不是僅僅我是這般細緻,換到旁人家自然只有比我更苛刻的,可是那些人家的哥兒真的毛病多的拿不出手見不得人麼?並非如此!皆是我們所處的位置不同;」
換了口氣,劉芬芬打起精神來,「可是……可是倘若換到我自己的哥兒叫人相來相去的指手畫腳,我寧可養他一輩子也不願那樣,我不願我心窩上的寶兒受任何人的眼色,嫁了人家還要伺候一家子老小。」
&以呢?」艾寒流淺笑著,自己夫郞的話還真說到了他心坎里。
劉芬芬沒有立刻回答,他還沒說完呢,「更何況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還要親家那頭脫衣裳檢驗,雖然都是哥兒夫郞,可我就是不想給那起子人看,瞎了他們的眼!」
&以……」劉芬芬面色的忿忿之色褪去,換上嬌羞狀,「所以,夫君,我還是想生個小子,只許我去挑人,不興旁人挑我!」
&哈哈……」艾寒流輕搖著腦袋大笑,口吻寵溺,「你呀,蠻橫霸道。」
&君!」劉芬芬嘟著嘴站起來,走到自己男人身旁貼著椅子把手,眼中透著決絕,
&偏不如那些人的願!」
艾寒流心想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想的倒是挺遠,心下愉悅一番,做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親密動作,拉過人坐到自己腿上。
劉芬芬小心肝突突突跳,這大好的親昵的機會他才不會放過呢,原本堅強不屈的臉頰跟抹了腮紅一般,兩手繞過夫君脖子摟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心裡美死了。
哪知這等久違的溫存還未停留片刻,就被二瓜子旋風一般的衝進來打碎了。
劉芬芬連驚帶惱的直愣愣的蹦出去老遠,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臉紅的滴血,心裡罵死了這個沒眼色的小兒子。
&阿麼,我去河邊玩了,晚飯前回來,阿麼你多擀些麵條,我吃四碗呢。」艾瓜子衝進來急吼吼道,神經大條的一點也沒覺得屋裡的氛圍不對。
艾寒流非常鎮定,唇角的笑意未變,目光柔和,他輕輕點頭,「去吧,莫往深處去。」
&二瓜開心的大聲應著,看向阿麼時,眨眨眼,關心道,「阿麼,你咋了,臉咋這麼紅,是不是熱著了?」
劉芬芬好容易跟夫君親近親近還被抓了包,這時正又羞又惱呢,氣狠狠地瞪人一眼,咬牙到,
&錯了,快滾吧。」說完惱怒地快走幾步甩開帘子出去了。
二瓜一頭霧水的搔搔後腦勺,沖他爹問,「我阿麼咋的了?」
艾寒流心情不錯,沒回他,只讓他玩的時候注意安全,催著人走了。
屋內只剩了他一人,艾寒流深思夫郞的那些話,是啊,若是自己的孩子被人像物品一樣翻來揀去的,他自是不能容忍的,哥兒不比漢子,嫁了人就閒不下來,一生活於細末之中,若是碰到個情深意重的可以兩方相持,若是找個頭腦不清的,這輩子就是個勞苦命,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孩子總比旁人家嬌貴幾分。
劉芬芬出去後逐漸淡定下來,手中捧著針線筐,目光掃著一旁玩布老虎的大哥兒,兒子是自己生的,可孫子是兒子生的,不行,大哥兒以後的婚事也得早早定下來,要不就說個娃娃親,手中的針線快如梭,腦中搜索著合適的人選,只是一時半刻沒有什麼頭緒,便索性放下手中的活計。
頭午梅畫親家送來的禮還未收拾,趁著時辰尚早他從屋裡拿出鑰匙準備規整一番,二管家還給了禮單,只是劉芬芬不識字,便請了夫君幫著對照。
同一時間梅畫也在家對單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樣一樣翻看,嘴裡念念叨叨,
&這些燕窩做什麼,我又不喜歡吃,還有這些藥材,我又沒病,補來補去的補過頭了又去去火,這不是瞎折騰呢麼,真拿我阿麼沒辦法。」
楠木箱子都是珍貴的補品,再有兩箱子衣物,給芝麻和二寶三寶的衣服鞋襪帽子掛件玩應兒滿滿一箱子。
梅畫醋意橫生,斜著眼跟比目魚一樣,酸味十足,「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有這麼厚此薄彼的麼,我還是不是他們親兒子,滿打滿算才給我六箱子東西,給這幾個人事不知的這麼些,簡直是浪費,這衣服穿一年准小,就不能大點麼,算了,明年當七分褲穿,褲腰松一松就行,得虧褲邊邊留的多。」
梅畫這不滿那不滿的,可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大。
艾奇瞧著夫郞手裡的一條紫色小褲子,扶額道,「畫畫那是給四寶的,雙胞自然穿不下。」
&梅畫一乍愣,「他穿什麼衣服,不需要,套個肚兜就成了,或者裹塊布,你不是有一條補丁褲子穿不下了麼,剪巴剪巴給他裹上得了。」
艾老四正扶著小床站著,大眼睛盯著一箱子的花花綠綠,以為都是給他的好東西,兩條小胖腿來回蹦高。
&要勤儉節約,一朝一夕的積累,人人都可以致富,即使做不成大富翁,也可以成為小財主。」梅畫說了句不知誰說過的名言。
艾奇十分欣賞夫郞的這種不攀比不輕浮不張揚不好事的性子,非常認真地附和他,
&要老老實實的流汗,認認真真的勞作,對得起睜開眼的每一天,夜裡睡覺前不會後悔自己這一日虛度,我就對的起自己的一家人。」
&哲學家啊~」梅畫眼睛笑眯眯的。
艾奇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雖然不曉得小夫郞口中的蟄雪是啥意思,不過是好話總不會錯的。
院門口有人喊他的名字,艾奇趕緊扣上箱子鎖好,按住了梅畫不叫他動,自己抱著芝麻出去,原來是外村來送地租的,艾奇將人留在外頭坐,自己拿了賬本子和紅印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