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屍體正在慢慢消散,在防禦科的資料中,是存在關於這種怪物的詳細資料的。
類似的怪物只在和島國出現,因人類欲望而生,一般實力不強,一般兩三個成年男子只要克服恐懼就足以對付這種東西。
通常不會出現在人多的地方,智能低下畏懼強光,威脅還比不上黑幫,當然其中還有特別強大的個體,是防禦科特別防禦的對象。
不過不管怎麼說,用這些怪物的做誘餌引出滅罪師的計劃因為阿拉泰隨手一刀告廢了。
顧美人摘下帽子,耳朵調皮的抖動了兩下,然後兩下跳到景正面前,狐疑的看著他:「我總覺的你剛才在追我的時候在想著不好的事情,不然你怎麼裝的那麼像。」
「哪有哪有,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不演的逼真一些怎麼會有人上鉤。」景正一板一眼的說。
「那為什麼你口罩上全都是口水?」顧美人眯起了眼睛,景正這人越正經就越代表他有問題。
「演技,演技。」景正板著臉,偷偷摸摸的把口罩塞進口袋中。
顧美人爪子出出進進,想要在景正身上抓兩下子,想想還是的翻著白眼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景正撓撓頭,之前的計劃仔細想想已經沒有了價值,在大街上演戲把他吸引過來無異於碰運氣,這麼大的一座城市他不可能照顧到每個角落。
「只是要把他引出來?」阿拉泰突然插嘴說。
景正翻了一個白眼:「你要是還想說殺手云云的話就別說了。」
「不,我想說的是如果只是引他出來對於我來說很簡單。」阿拉泰自信的說。
景正和顧美人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阿拉泰,兩人的表情十分同步,都是瞪大了眼珠子長大嘴看著阿拉泰。
這傢伙平時都十分不靠譜,怎麼今天突然能出謀劃策了?
「殺手,不需要解釋。」
然後阿拉泰往旁邊走兩步,從一團灌木叢中扒拉出來一臉生無可戀林逸塵,三人一起反回居住的酒店,今晚先就這樣,明天早上開始執行阿拉泰的計劃。
路過那怪物屍體的時候,景正蹲在已經消失了一半的怪物屍體旁,把手放在屍體之上,身體內沒有傳來任何悸動,這並不是不死生物,所以他並不能吸納。
第二天一大早,顧美人在酒店看著的林逸塵,而景正則阿拉泰一起出去執行阿拉泰的計劃。
……
在滅罪師最活躍的那塊區域,有兩個還算強大的黑幫,當然他們已經被滅罪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管白天黑夜,他們都不敢什麼過分的事情,說起來現在他們已經不能算是黑幫了,頂天算是大型同性交友組織。
這兩個勢力分別叫鈴蘭社和風仙社。
阿拉泰的計劃要從這兩個組織中展開,今天一早,在鈴蘭社的據點,一個超大型遊戲中心。
一個戴著m字樣的小紅帽,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進了這個遊戲中心。
男人的裝束很奇怪,這裡不是穿越安置區,他這樣特立獨行的穿著就像在雞群中的鵝一樣引人注目。
但是穿什麼是顧客的自由,所以大家也都只當他是一個普通過來玩的客人。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景正,風仙社那裡由阿拉泰負責,而鈴蘭社則由景正動手。
進入遊戲中新觀摩一番,景正發現這裡雖然是黑幫的據點,但是還算是有秩序,並不像景正想像的那樣的烏煙瘴氣,一眼看起來只是一個正常的遊戲中心而已。
這裡的各種遊戲設備景正都沒玩過,所以為了祭奠逝去的童年,景正就去挨個嘗試了一下,非常輕鬆的就贏了一小框遊戲幣,他的各項能力早就不是正常人的水準了。
簡單的全都玩過了之後,景正盯上了這家店的鎮店遊戲,超大型神經衰弱機,擁有五百張牌的神經衰弱遊戲。
這個機器一共有五百張牌,分別有二百五十種牌型,每種牌有兩張,開頭可以記憶一分鐘,然後這裡的牌都會翻過去,玩家可以進行掀牌,連續掀開一樣的牌這兩張牌就會永久掀開,連續開出兩張不一樣的牌,兩張牌全都會再次翻轉回去。
只有一千次翻牌機會,在一千次機會過後,翻牌最多的人就可以就可以得到一大筆獎勵,並且掛在這家店的勳章牆上。
因為這遊戲的機制對普通人極不友好,所以遊戲中心沒有要求全部翻開,而是只要求刷新了這家店的記錄就可以達成成就。
當然,對於景正來說,這種純粹記憶力的遊戲就像是開玩笑一樣,甚至於景正覺得有一千次翻牌機會根本就是在侮辱他,只需要五百次就足夠了。
記憶時間的一分鐘只走了一半,景正就直接選擇開始遊戲,這還是怕被他們懷疑自己作弊才強行無聊的看了半分鐘。
雖然景正玩這遊戲的確是作弊,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
他隨手掀開兩張,是一樣的牌,這沒什麼可驚訝的,只開頭幾張只要記憶力正常全都可以記住,難的是後面。
然而景正下手飛快,一張一張的揭開,沒有一次錯誤!
最初看景正選擇這個遊戲周圍人只是善意一笑,這個遊戲的難度十分強大,在不作弊的前提下要想完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不過景正揭開牌的速度飛快,和之前所有玩這個遊戲的全都不同,圍觀的還有店裡的員工,這個遊戲中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玩這個遊戲玩的這麼溜的。
他們也沒有懷疑景正作弊,因為景正臉上什麼都沒有,耳朵里也沒有耳機之類的,兩隻手都在檯面上,為了玩這遊戲,景正連探測器都摘下了,就怕他們說景正靠著探測器作弊。
每掀開一張牌,這些人都歡呼一聲,跟著景正起鬨,即便摘下探測翻譯器,景正也可以聽懂他們的話,從他們的話語中景正可以聽出他們只是為了景正高興,而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雖然都是流氓,這些人還是蠻淳樸的嘛。
面對這種淳樸的人,一會兒還要砸場子真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