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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善殿。
鴻鈞嘚啵嘚啵說了一大堆,見人王沉默,他也不急,悠哉的喝著茶水,等待人王表態。
人王道:「道祖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鴻鈞道:「天帝天后,道友你禁錮他們兩個不太好。」
人王道:「這是果。」
「你要什麼?」
鴻鈞問。空手套白狼,他沒這樣的想法。
人王道:「寡人很寂寞,想上天某個官做,中天北極紫薇大帝很適合我。」
鴻鈞笑道:「自然神要身死才能封,道友你想死麼?」
周天星斗、吉矅惡煞、江河湖海、三山五嶽等為自然神。
肉身成聖的楊戩、李靖一家、韋護、雷震子等,他們是護法神,維護執行天規、天法的。
「這個我自有辦法,無需道祖操心,你只答應把這個位置留給寡人就是了。」
人王道:「實在不行,我會安排別的人封神。」
「好,吾答應了。」
鴻鈞說道:「人王現在就解了昊天瑤池的禁錮。」
「嗯。不怕你反悔。」
尹受拍了下自己的頭箍兒,兩道金光從天而降,被收了回來。
「封神繼續。」
鴻鈞又說道:「所謂有生必有死,你成湯社稷取自禹夏,風水輪流轉,明日到我家,也還換換了。」
「嗯,這個不用道祖操心。你是天道,管好天地就可以了,那才是你的本分。」
人王道:「以後人間的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干預,否則別怪吾翻臉。」
鴻鈞又道:「你把楊戩、哪咤他們殺了吧,不殺就放了。不能囚禁。」
「扶柳,送客!」
尹受起身,返回後宮。不再搭理鴻鈞,這老傢伙不是好鳥。
……
天庭。
「哈哈哈哈……殷受,看我怎麼修理你。」
昊天哈哈大笑,嚷嚷道:「殷商,百年不下許下雨,旱死他。」
「哈哈哈……果然不疼了。」
「帝君,淡定。」
瑤池急忙勸說道:「還是不要招惹人王了,弄清形勢再做打算。」
「呵呵,我就是發泄下。」
昊天自然不是沒腦子的玩意兒,衝動是不會的。
……
朝歌。
大理寺監獄。
人王帶著韓升、韓變兩個御兒干殿下,在國師申公豹的陪同下,來到了天牢前。
「楊戩、哪咤、雷震子、韋護、金吒、木吒你們把這個金箍兒戴上,然後就可以出獄了。」
由不得他們抗拒,金箍戴上後,給放出了牢籠。
「金箍可隱可現,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影響,在封神之前,也不會咒你們,所以請盡情的浪吧。」
「哼,殷受,吾的扇子呢?」
楊任也被放了出來,看到人王后,冷哼了一聲。
他心情不大好。本來以為自己跟楊戩、哪咤等人是一個級別的,可紂王發「金箍兒」時,竟然沒有他楊任。
這不是區別對待嗎?
咽不下這口氣,心裡不平衡。
啪!啪!
「混賬。」
韓升、韓變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楊任,你就算做了反賊,可大王依舊是你的舊主,安敢直呼其名?」
噗!
「這樣多利索,廢那個勁兒做什麼。」
申公豹起佩劍,直接斬下了楊任的首級。
「金吒,把楊任的屍首帶到西岐,不要讓反賊叛逆的髒血污染了我大商土地的潔淨。」
「為何是我?」
金吒看看左右,一臉懵逼。
「因為你們李家一門也都做了反賊。」
人王嘆息道:「說良心話,寡人並沒做任何對不起你家的事。」
「我……」
「走吧,沒必要粉飾。說的越多,證明你越心虛。」
申公豹笑道:「看我,背叛了闡教,就不說那些沒用的。叛徒就是叛徒,說什麼也是個叛徒。」
「你為何要當叛徒?」
金吒問。
「吾腦後有反骨。」
申公豹笑道。
「呃,好吧。」
金吒無語了。這位師叔的臉皮真厚。
拾起楊任的屍首,這幫人離開了朝歌,往西岐而去。
到西岐之後,看到姜子牙,這幾位也沒有任何心情幫著伐紂了,紛紛告辭,說是要回山去拜見老師。
姜子牙也不好強留,便放人回山了。他卻不知道,這些師侄一走,卻是不再回來了。
……
大商。
王庭太尉令:各關,各城守將,遭遇叛軍反賊一律放行。
沒過多久,東伯侯姜文煥、南伯侯鄂順、西周武王姬發、北伯侯崇應鸞全部在孟津會師。
「武王,我們都是侯,你是王。去打頭陣吧。」
崇應鸞不懷好意的說道。他說的很大聲,而且帶著怨氣。
「你們還是能拿下朝歌,我崇應鸞第一個趴你腳下稱臣。」
「北伯侯,你這話是何意?」
姬發一臉茫然。這崇應鸞看上去對他很不友好啊!
「我父崇黑虎是一個投靠武王的,而你竟然讓他上陣殺敵,這是一方諸侯該做的事麼?」
崇應鸞說道:「今日,吾將話撂下了。姬發你自號武王,可敢到我曹州軍中聽令,為我打響頭一陣?」
「假如你能做到,不管輸贏,我北伯侯都會向你磕頭稱臣。」
這……武王沉默了。他真不敢,崇應鸞是擺明了要替父報讎的啊。
把崇黑虎的死,怪到了他的頭上。
「君侯,話不能這麼說。崇黑虎是自願討戰的,對於他的陣亡本帥也深感意外和痛心。」
姜子牙說話了。
「不用你痛心,你也不用痛心。讓武王去打個頭陣,若是敗了,我崇應鸞替他痛心可好?」
這話誅心啊!
「放肆,崇應鸞你算什麼東西?敢如此對武王說話。」
武吉大怒。南宮适等大將,也目露凶光的瞪著崇應鸞。
「怎麼,要殺我啊?」
崇應鸞走上前去,把脖子伸長,叫道:「武王,你是否把我當成你的臣子了?想要殺我立威,來吧!我成全你。」
「君侯,你誤會了。孤不是這個意思。」
武王難受的不行。啥玩意呀這是。
可這還真沒法解釋,別人都是諸侯,只有他稱王了。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這頭陣都要西岐在前,我北鎮已經打定主意最後出手的。」
崇應鸞笑道:「明白告訴你們,等你西岐、南都、東魯都敗了,我再……逃跑。」
呃,看來這貨是想撿現成的了。
可你又有什麼辦法。人家北伯侯其實跟殷商沒矛盾的,能來搖旗吶喊,擂鼓助威已經很不錯了。
「咱倆也別往前湊,姬發自立武王,那就讓他先上好了。」
「鄂兄所言甚善!」
鄂順和姜文煥交頭接耳。只是他倆交頭接耳,聲音可不小,大帳內所有人都聽的真真的。
姜子牙皺眉看了過去,問道:「兩位侯爺,你們不是跟紂王有殺父之仇麼?」
姜文煥說道:「有啊!若是武王幫我等報了殺父之仇,我東、南兩鎮願臣服西周,歲歲納供。」
「呃……大仇還是自己動手報,才痛快。」
姜子牙有點鬱悶,看著姜文煥說道:「咱們都姓姜,五百年前還是一家……」
「丞相此話在理。既然咱們是一家,那我的仇也就是姜丞相的仇,紂王殺我父,就如同殺你父。」
姜文煥站起,朝姜子牙一躬到底,「兄長,給咱爹報仇的事,還要你來做主啊!」
咳咳咳……姜子牙咳嗽不止。老夫歲數比你爺爺都大。
「報,商營搦戰。」
這時,有轅門官進來通報(轅門,車轅條也!在大營門口放兩戰車做大門)。
「哪個見頭一功?」
姜子牙立馬來了精神。只是他的話說完,鄂順、姜文煥、崇應鸞都像沒聽到一般。
「元帥,末將願往。」
關鍵時刻,還是李靖站了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