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求,像是洪水猛獸,一旦放出牢籠,就會有無限的自由與快樂。
更何況太平公主,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長髮披肩,肌膚雪白,肚子上沒有一贅肉,和趙逍遙是的女上男下姿勢。
趙逍遙對於這種成熟的女人,沒有多少抵抗力。太平公主長得有像現代版的舒淇,趙逍遙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太平公主的喘息聲和叫聲,很有節奏,極致放縱,就像是久旱遇甘露,她感覺好不快活。
兩個人都筋疲力盡的時候,太平公主癱倒在趙逍遙的身上,狠狠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留下了她的牙印痕跡,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睡了以後,就是她的人了,這邏輯,作為現代人的趙逍遙也難以理解,他笑道:「我能拒絕麼難不成你為我吹吹簫,我就是你的人了?」
太平公主笑著:「那當然。要不然呢?」
「我不喜歡鳳求凰」,趙逍遙笑道:「至少,還得來一曲菊花台吧。」
「什麼菊花台?」太平公主一臉疑惑。
「我靠,連菊花台都不知道,菊花殘,滿地傷啊,看來這太平公主也不是穿越者啊。」趙逍遙搖搖頭,心想這一覺白睡了,不過看這太平公主長得像舒淇的份上,就不計較了。仔細一想也是,如果這個太平公主是穿越的,她應該不至於如此放蕩。只是沒想到,這歷史上禮堂的女人,真的如此豪放啊。
兩人又調了一會情,太平公主對趙逍遙起了正事:「張氏兄弟離死期不遠了,關鍵是那以後,皇上會不會跟朝臣翻臉?」
趙逍遙問道:「如果萬一皇上和朝臣翻臉,公主你是姓李還是姓武?」
太平公主笑道:「什么姓李姓武,有我在,現在李武都是一家。」
「是麼?看來公主你現在對掌控局勢胸有成竹」趙逍遙道。
「那當然,你今後跟著本公主就行,保證你很受用。」太平公主道。
「哈哈,要是我不同意呢,我可不是張昌宗。」趙逍遙笑道。
太平公主穿好了衣服,笑道:「狄將軍是聰明人,本公主相信你到時候知道自己是姓李還是姓武。」
太平公主走出房門,她的丫鬟們收拾了屋子。趙逍遙也打了一個哈欠,穿好了衣服,關羽和李香君走了進來。
關羽看著趙逍遙一臉滿足的紅潤,道:「某不明白,老弟你就這樣輕易拜倒在女人的裙下」
「停,關兄,我還沒有找出穿越者,沒空聽你給我講課。你不能讓別的男人也跟你一樣,每天憋得滿臉通紅,有一欲求就在心裡罵自己是禽獸。」趙逍遙笑道:「為了完成任務,這次我可是豁出去了,要不然下次用美男計,你行你來!」
「呃,某的臉紅,絕對不是憋的,這種事還是你來吧。」關羽憋紅了臉,道。
「你敢發毒誓嗎?」趙逍遙見關羽一臉認真,繼續笑道。
「公子,別開玩笑了,你有什麼線索嗎?」李香君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對男女這種事見怪不怪,於是問趙逍遙道。
「暫時還沒有。」趙逍遙搖搖頭,:「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李隆基和這個太平公主都不是穿越者,武則天也不是,那麼這穿越者是誰呢?人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只能往前邊走邊看了。」
當太平公主聯絡好武三思、太子李顯、還有趙逍遙的時候,張昌宗兩兄弟每天提心弔膽。
武則天怕朝臣們殺了他們兄弟,下旨張氏兄弟不得走出宮門,他們失去了自由身,過得很壓抑。
張昌宗連和武則天睡覺時,武則天強壓著他,他也大氣不敢出,怕驚了聖駕。哪怕她肥大的身軀把他的腰壓斷,她的手臂把他的胸口壓憋氣,他一動都不敢動。在需要時,這老女人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肉里,她的牙齒換著地方亂咬,他也很難有以前的那種快樂的感覺。
那天,張易之悄悄拉著張昌宗到了長生殿的一角,道:「六弟,你整日陪皇上玩樂,對朝野之事知之不多。你聽了嗎,大臣們對我們現在可是恨不得食肉寢皮,宋璟當面叫我夫人,張柬之叫我們為男娼。他們在宮中奈何不了我們,就把跟我們有關的人都逮去殺了。七弟昌期的大門上每晚都有人寫看你橫行到幾時,擦了又寫。洛陽街頭常有罵我們的帖子,還編些歌唱著罵我們不得好死」
「五哥,我也忍受夠了。那我們怎麼辦?」張昌宗沒有什麼主見,問張易之道。
「六弟,要不我們真的就把那老太婆收拾了。只要計劃周密,各方面都做周到了,也未必不成功。要是六弟當了皇上,為兄當個宰相就是。」
「那是當然,封五哥當宰相兼兵馬大元帥。」張昌宗當張易之是開玩笑,道:「關鍵是沒人會服我們當皇帝和宰相吧。」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張易之對張昌宗笑道,「我現在不是開玩笑。我已經聯繫內史令楊再思,還在禁軍里安排了一些人,以防不測。我仔細想了,此事應分幾步走:我們可以先把老太婆控制起來,然後將朝臣們一個個召進宮來殺掉,還有太子和太平公主。反對我們的人,統統殺掉。」
「五哥,太平公主給我留著!這娘們下面嫩得緊,像軟殼的雞蛋,我喜歡。」張昌宗笑道。
「好!六弟,到時候太平公主、安樂公主等都留給你。」張易之道。
「我聽五哥的。你要我怎麼做都行。」張昌宗道。
很湊巧,那天太平公主進宮見武則天,試探武皇的底線,結果碰到張昌宗和張易之在長生殿外鬼鬼祟祟,立即叫他們過來。
「給公主請安。」張昌宗和張易之迴避不及,只有硬著頭皮向太平公主彎腰,作了個揖行禮。
「張昌宗,我問你,你們兄弟在嚼什麼舌根?」太平公主一反往日對張昌宗親昵的態度,黑著臉問道。在太平公主的眼裡,張氏兄弟的死期就要到了。
「我們,我們沒什麼」張昌宗有緊張,道。
「本公主看你心中有鬼,怎麼,不敢是嗎?」太平公主杏眼圓睜,道。
「我六弟心中不是有鬼,而是有公主。他剛才還跟我,他當年伺候公主的快樂,可比現在伺候皇上要快活要不我們兄弟一起伺候公主。」張易之知道弟弟張昌宗睡了太平公主母女,笑著臉替張昌宗打圓場道,他走上前還想給太平公主捏肩。
「滾!誰希罕你們伺候?」太平公主也聽出了張易之的話里不懷好意,滿臉怒氣,道:「你們兩個快死的人,還敢在這裡爛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