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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雖然退出了雨隱戰場,但砂隱卻一直在死磕。
木葉三十四年秋,雲隱趁著岩隱將部分戰力放在雨隱與砂隱對峙的時候,直接走水路偷襲了他們的大本營,這使得大野木不得不緊急將大部分忍者回調防守。
三代雷影是個打仗喜歡親自上陣的人,這一次也不例外,由他親自帶著忍者部隊攻過來。
兩軍對峙於土之國港口,第一隊防禦人員沒能攔住驍勇善戰的雲隱忍者,讓他們直接在港口順利登陸。
雲隱的隊伍一路攻到了岩隱村外,如果沒有山險做屏障,大概率會被雲隱攻破。
雲隱與岩隱也算是宿敵了,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由於神樂的挑唆,岩隱主動出擊,他們已經打了一次曠日持久的戰爭,後來雙方的影換了人,雖心有芥蒂卻也維持著表面的和平,甚至還因為共同的需求,聯合圍剿了渦之國。
大野木在土堡塔樓上向下看,看到帶隊的主將居然就是三代雷影本人,他簡直是一臉問號。
一村之影都親自出馬了,可見這一次,雲隱是非常認真的,並不是準備搶點糧食就走。
幾年前才一起合作滅了渦之國,轉眼間,曾經是同盟的傢伙就給自己來了一個背刺,這放在誰身上都不想忍吧?
三代雷是個報復心極重的人,從報紙和各路人那裡聽來的消息大大的加深了他的疑慮,同時,又想起上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就是岩隱他們先動的手,這一次,自己要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
這一次攻打岩隱,他整整籌劃了一年多,為此,連木葉那塊大肥肉他都沒吃。
「你們雲隱果然都是蠻夷,幾年前還能一起合作,轉個身的功夫就開始攻打曾經的盟友。」
對於大野木的嘲諷,三代雷根本不當一回事,他大手一揮指著高高在上的大野木,吼道:「明明是你們岩隱先不當人的,狡猾的不得了,坑蒙拐騙的事情沒少干!」
「你別血口噴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你把更好用的封印術留給自己用,把次品給我們雲隱!」
「你這是欲加之罪!」
「那你就是狡辯!」
……
不管是岩隱的軍隊還是雲隱的軍隊,全都聽傻了,他們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兩位影不顧身份當場吵架的。
有些人聽著聽著,忍不住偷偷地笑出來,怎麼聽怎麼像小學生鬥氣。
雲隱跟岩隱這一戰,打的很是慘烈,三代雷不講武德,一邊堵在岩隱大門口跟他們打,一邊讓一部分忍者去土之國別的村子裡搶糧食。
有了前線的阻截,那部分以搶糧食為主要任務的忍者可謂是進入了無人之境,弄的民眾苦不堪言,怨聲載道。
這一招也算是三代雷影下的一步好棋,如果想要全力跟他打,大野木就不會輕易將戰力放出村子去打擊那些搶糧食的忍者,但是迫於大名的威壓,他又必須這樣做,所以,堵在岩隱外面的大部隊就會更具有勝利的優勢。
以小部分人為誘餌調走村子裡面的戰力,這在三代雷看來是划算的。
(成為誘餌的搶糧食忍者:???三代目,你確定這步棋真的沒走錯嗎?)
(三代雷點頭:嗯嗯嗯!)
三代雷多自信啊,簡直就是吃自信長大的。
等岩隱的忍者必須出村保護那些被搶的村民時,大概率,他們已經搶了好多的糧食回來了。
都不需要從遙遠的雲隱往這邊運送補給,他們這屬於就地取材,吃著土之國的糧食,打著土之國的軍隊,橫豎不虧。
在營地帳篷里,三代雷影跟身邊的秘書炫耀,他說:「我都沒有抱著必勝的把握來,最開始,我就只想搶點糧食走,畢竟今年收成不好,打岩隱只是順便做的事情。」
秘書在他看不見的方向撇嘴,他們雲隱的男子大多有著如火炮一般的性子,做事全靠感覺,感覺來了前面有炸彈也敢頂著肉身上,做事極其衝動。
這一次進攻岩隱,她勸過三代雷要好好考慮,她的極限也只是將他穩住了一年多,不至於在當時就頭腦一熱的衝過來送死。
這一年多,雷影怕是連睡覺做夢都想著怎麼給岩隱一個好果子吃。
「反正是在土之國的地界上打,戰火又燒不到咱們雲隱,弄到糧食還順便報仇,這事兒我不怕,怕的應該是他大野木。」
秘書:……
由於雲隱的突然加入,第二次忍界大戰就此全面展開。
雲隱攻打岩隱在水戶看來是必然,雖然等了一年多,可好歹前面的功夫沒白費。
了解對方的性格加以利用,總能收穫不錯的反饋。
雲隱與岩隱打,不管勝利的是哪一方,最不吃虧的就是水戶,如果兩敗俱傷,她就賺大了。
她想讓三代雷和大野木一起死,如果這一次的戰爭死不了,她就再想別的辦法,在自己壽終正寢之前,一定要將他們兩個一起帶走,讓他們在淨土面對整個漩渦一族,跪在地上懺悔。
雲隱牽制住了岩隱,砂隱也在這段時間結束了跟雨隱的戰事。
痛失兒子兒媳的千代,只是做了短暫的休整,於木葉三十五年夏,重新集結軍隊在川之國跟木葉打了起來。
她要為自己唯一的兒子報仇,一個奇襲任務讓她失去了兩個親人,她的孫子蠍,還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就在同一天失去了父親與母親。
蠍在一次次追問父母歸期,卻得不到肯定答案時候那張失望的臉,總是浮現在千代的腦海中。
越是心疼孫子,她就越恨朔茂。
「該死的木葉白牙,」她握著拳頭髮誓,「我一定要親手把你殺掉。」
千代這種報仇的心態,扉間看的很透。
這次與砂隱忍者對戰的人中,他並未安排請命奔赴戰場的朔茂,這讓朔茂很是疑惑。
站在火影辦公室里,他依舊在爭取這個機會。
「我跟傀儡師對戰過,有這方面的經驗,火影大人為什麼不同意我去呢?」
朔茂的話說的沒錯,經驗就是從一次次跟不同的對手對戰得來的,有經驗的忍者要遠遠強過沒有經驗的。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朔茂上戰場的話,千代一定會拼上老命殺他。
仇恨往往可以最大限度的激發出一個人的能力,橫生不必要的枝節,就連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呢。
況且,他很看好朔茂,也不捨得如此優秀的部下送命。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跟朔茂明說的。
「我有別的事情安排你來做,鏡在草隱村跟岩隱的餘部對戰,我想讓你去那邊的戰場,砂隱這邊自有別的人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朔茂只能聽從指揮。
這一次,與他一同奔赴草隱戰場的還有他的父親,或許正因為他們是父子,火影大人才會讓自己去草隱戰場吧?
朔茂這樣想。
父子一同上戰場還是第一次,母親從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就開始為父子二人收拾行裝。
他們是去打仗的,要帶的也只是些隨身的衣物,和一些傷藥繃帶,帶了藥和繃帶,在戰地醫生忙不過來的情況下,還可以做些簡單的自救。
衣服被疊了一遍又一遍,朔茂母親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白熾燈下,朔茂父親將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刀用乾淨的布又擦了一遍,刀擦好了,朔茂母親依舊還在疊衣服,緩慢地又依依不捨的。
朔茂父親望著妻子的樣子笑了出來,他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去。
等她坐到他的身邊了,他才拉住她的手,非常溫柔的安慰她。
「你就當我們兩個是出了一趟遠程任務吧,這個任務期限比較長,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兩個月,總之,我們總會回來的,你好好在家裡等著我和兒子。」
「跟平時的任務怎麼一樣,那可是戰場啊。」
朔茂父親笑了笑,深吸一口氣,終於想到了一個安撫妻子的辦法,他說:「如果很擔心的話,就每天從花園裡摘一朵新鮮的花放在祖先的供桌上,請我們旗木家的祖先好好保佑我們,這樣一來,是不是會寬心很多?」
朔茂母親的眼睛紅紅的,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手裡那件黑色的忍者緊身服被她疊好放進了背包里。
「要活著回來啊,如果你死了,就算是追到淨土,我也不放過你。」
「嗯,我會的。」
想了想,朔茂母親抬起頭看著丈夫,「保護好咱們的兒子。」
朔茂父親再一次點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