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和阿璃乘坐出租車,阿璃說明地點,很快,王越和阿璃來到簡家。
簡仲鋒身為明珠市數一數二的富商,王越猜到簡仲鋒住的地方肯定不同凡響,親眼目睹後,還是低估了。
王越第一次來簡家,對於簡家不熟悉,阿璃當然熟悉她的家,她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她現在看到的家和她印象里的家並不相符,以前的家給人舒適的感覺,現在的家給人奢侈的感覺。
阿璃說話少,並不意味著阿璃不聰明,微微思索,她便想想明白這肯定是他媽媽搞的鬼,把家裡裝扮得極盡奢侈,讓出身寒門的王越感到自卑。
阿璃咬著嘴唇,本來王越來簡家吃飯,她很高興,現在她很失望。
阿璃咬唇動作,王越看在眼裡,心思敏銳的他,隱隱猜到什麼。
「沒事。」王越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卻透著一份自信和篤定。
「xiǎo 激 ě。」女傭看見站在門口的阿璃,立刻來到門口迎接阿璃。
王越就站在阿璃身邊,女傭像是沒有看見王越似的。
王越也不介意,他知道這是蘇婉蘭使的手段。
「xiǎo 激 ě,先生和太太都在裡面,您快進去吧。」女傭說。
「你被解僱了。」阿璃說。
「啊!」女傭大驚失色,她在簡家工作五六年了,她對阿璃有些了解,阿璃性格文靜,寬和待人,從來沒有做過一次解僱女傭的事情,有時候,女傭犯了錯誤被解僱,都是阿璃說情才可以留下。
王越知道阿璃是因為女傭對他無視所以解僱女傭,王越看著阿璃認真的小臉笑了笑,對嚇壞的女傭說:「沒事。」
女傭都是精明的,以及懂得察言觀色,不然怎麼伺候好僱主,豪門的女傭更是精明,更是懂得察言觀色。
女傭很快明白,阿璃 xiǎo 激 ě 是因為她對王越的無視而解僱她,王越就在阿璃身邊,她當然看見王越,阿璃 xiǎo 激 ě 第一次帶男生回家,她當然猜到男生和阿璃 xiǎo 激 ě 的關係,正常來說,他應該尊敬的和 xiǎo 激 ě 的朋友打個招呼,但是太太吩咐她,不許她那麼做,要無視 xiǎo 激 ě 的朋友。
女傭左右為難,太太命令她無視 xiǎo 激 ě 的朋友,xiǎo 激 ě 因為她的無視要解僱她。
王越一句沒事,解決她的左右為難。
沒事的意思自然是不追究她的過錯,不解僱她。
女傭對王越的印象頓時改觀,怪不得是阿璃 xiǎo 激 ě 第一次帶回家的男生,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無視他,給他下馬威,並沒有責罰他,反而替她說情,她看的出來,王越不是裝模作樣給她說明,王越是真的給她說情。
女傭心想,阿璃 xiǎo 激 ě 的眼光果然是好的。
王越和阿璃進入簡家。
什麼叫做富麗堂皇,什麼叫做金碧輝煌,王越第一眼就見識到了。
「姐。」看見阿璃後,簡曦小跑來到阿璃身邊,一如既往的活潑靚麗。
她悄悄對王越說:「姐夫,當心點,今天可是老媽設下的鴻門宴,殺機四百伏。」
沒有「殺機四百伏」這個詞,只有「殺機四伏「這個詞,簡曦說「殺機四百伏」,不是說錯了,意思是殺機是「殺機四伏」的一百倍,所以是「殺機四百伏」。
王越本來就知道來簡家吃飯不是吃一頓普通的飯那麼簡單,經歷了剛才女傭的事情,更有了心裡準備,聽見簡曦的提醒後,王越朝簡曦點頭笑了笑,意思是她知道了。
「坐。」坐在沙發上的簡仲鋒看見王越後,邀請王越到他對面坐下。
在發展俱樂部和經營俱樂部方面,王越非常擅長,通過俱樂部盈利,這不是王越的擅長,這是簡仲鋒所擅長的,王越想請教簡仲鋒這個問題,聽見簡仲鋒主動邀請他,他立刻朝簡仲鋒走去。
這個時候,樓上下來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人,有男有女。
他們下樓梯後,來到簡仲鋒所在的沙發坐下,互相聊天,話題有聊鑽石,有聊紅酒,有聊時裝,有聊國外的一些事情……
本來,簡仲鋒邀請王越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那群衣著光鮮亮麗的人在沙發坐下後,那個位置沒有了,甚至整個沙發都沒有坐下的位置。
王越仔細看了看,發現沙發邊緣位置還有點地方,王越準備到那裡坐下。
一個穿著特別高貴,也挺漂亮,但是給人感覺很不好相處的女人,用眼角瞟了王越一眼,發現王越要來沙發坐下,她立刻對阿璃說:「阿璃,姑姑好久沒見你了,來姑姑身邊,姑姑和你說說話。」
這個女人叫簡藝美,是簡仲鋒的 mèimèi,是阿璃和簡曦的姑姑。
「姑姑。」阿璃叫了簡藝美一聲姑姑,並沒有去簡藝美身邊坐下。阿璃離開青春大學,入學存青大學之前,在社會上歷練一段時間,不再是當初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簡藝美讓她到她身邊坐下,不是單純的聊天那麼簡單,是想把沙發位置全占了,不給王越位置。
「阿璃,沒聽見你姑姑要和你說話嗎,還不去你姑姑身邊坐下。」蘇婉蘭出現。
「不了,剛才坐車坐累了,站著就好。」阿璃說。
「你跟我上樓,我有話跟你說。」蘇婉蘭說。
阿璃也有話對蘇婉蘭說,於是上樓。
上樓之前,她擔心地看了王越一眼,王越回之一笑,阿璃這才上樓。
「小曦,你也上來。」蘇婉蘭說。
簡曦準備勸勸蘇婉蘭,不要針對王越,於是也上樓。
寬敞的客廳里,除了簡仲鋒,王越誰也不認識,也沒有人搭理王越。
坐在沙發上那群人互相聊天,如果他們縮小一下間隙,騰出的空間完全足夠王越坐下,但他們並沒有那麼做。
王越一個人站著,周圍無依無靠,像是一個多餘的人似的。
還是簡仲鋒說話,讓傭人給王越搬一把椅子,這才讓王越不必像白痴似的站著。
其他人都坐在舒適柔軟的沙發上,王越自己一個人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外人看來,王越真是孤零零的、多餘的、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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