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王越與上官沐憐是在基地內完成換槍,陳景翔與孔雅涵無法看見這一幕,但不少以王越與上官沐憐視角觀看的學員能夠看見,他們很不解王越與上官沐憐這種行為。
從遊戲開始,上官沐憐就一直擔任狙擊手,顯然上官沐憐狙擊技術高超,如今讓一直擔任步槍手的王越擔任狙擊手,這和放棄自己的強項沒有區別。
「陳景翔,你在前方吸引子彈,施展佛跳狙基本步法下,他們子彈奈何你不得,孔雅涵,你在後使用佛跳狙基本狙擊技術,先狙殺那個女生,在狙殺那個男生。」
「第一輪攻擊使用直線偏移戰鬥法,第二輪攻擊使用交叉偏移戰鬥法,兩輪攻擊下來,你們已經來到對方基門前,你用圍繞集裝箱使用跑馬戰術,將對方堵在基地里打。」
盧教官如此替陳景翔與孔雅涵安排戰術。
裁判老師臉色微陰:「盧教官此舉未免太過分了吧?」
何止是過分,簡直是欺人太甚。
搭檔賽注重戰術,百城聯賽初賽評委盧教官親自製定的戰術,豈是王越與上官沐憐這種尚未出道的年輕人能夠破解的?
「我看這兩個年輕人挺不錯的,想試試他們實力,說不定他們能夠破解呢。」盧教官嘴上這樣說,心想,才怪,他制定的戰術豈是兩個未出茅廬的年輕人能夠破解的?
裁判老師譏諷道:「那就借盧教官吉言了。」
他有心想要幫助受欺負的王越與上官沐憐,但柳立信都沒有發話,他發話豈不是多管閒事?
上官沐憐步槍技術不弱,精準地點射孔雅涵,但孔雅涵施展的佛跳狙基本狙擊手法實在恐怖,再加上有陳景翔輔助,她的出擊以死亡告終。
若是沒有盧教官指點,上官沐憐有自信擊敗陳景翔與孔雅涵,如今,上官沐憐想不出破解陳景翔與孔雅涵三種衝鋒變化,與他們的佛跳狙基本步法和佛跳狙基本射擊手法。
一絲凝重在上官沐憐眉心泛起,蕩漾至整張俏臉。
看見上官沐憐這幅神情的盧教官,嘴角瞥著一抹笑容,他知道,上官沐憐已經無計可施了。
盧教官收回注視在上官沐憐身上的目光時,不經意瞥見其身旁王越,一股不安莫名湧起。
王越清秀臉龐上沒有一絲的慌亂不說,漆黑眸子還泛著深邃的光芒,沒有銳利可言,但像是一個黑洞,會把你整個人都吸進去。
伴著王越唇角一勾,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響起。
「天吶!」
「怎麼可能!」
「我的眼睛沒出問題吧!」
陳景翔呆若木雞,喃喃道:「佛跳狙基本步法被破解了……」
孔雅涵同樣呆怔喃喃:「佛跳狙狙擊手法被破解了……」
場面一時寂靜。
「你們覺不覺得王越剛才施展的招數,與盧教官教給陳景翔與孔雅涵的佛跳狙好像?」
也不知道哪個學員這麼說了一句,立刻令眾人在腦海中對比,得到的結果是既像又不像,陳景翔與孔雅涵施展的佛跳狙能夠令人看明白,王越施展的技巧有些類似佛跳狙,卻令人看不明白。
眾多學員甚至老師都覺得不解時,一臉震驚的盧教官怔道:「他怎麼可能會佛跳狙?」
聲音雖然細微,但在如此寂靜氛圍下,卻是十分顯耳,造成的效果不亞一顆爆彈在耳朵里爆炸。
學員a:「王越會佛跳狙,這不會是真的嗎?」
學員b:「假的,一定是假的,佛跳狙根本無處可學,就連研究佛跳狙多年的盧教官,也只能勉強教授粗淺的佛跳狙,試問王越如何能學到佛跳狙?」
之前寂靜的氛圍,此刻嘈雜的令人待不下去,直到有人問盧教官,王越施展的是不是佛跳狙,才逐漸安靜下來,目光盡數投在盧教官身上。
在佛跳狙問題上,盧教官不會有丁點偏袒。
他肯定道:「是。」
是字之後的氛圍只能用炸鍋來形容。
柳立信臉色既是無比激動又是無比凝重,以一種可怕的認真對他身旁助手說:「把消息傳播渠道封鎖,掐斷除卻這間機房外的網絡信號,開啟屏蔽手機信號誰被,沒有我親自傳達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進出基地。」
助手立刻去辦這件事,鋼槍培訓俱樂部出了不世天才的事情必須捂住,若是傳了傳去,其他俱樂部肯定會爭搶王越,那是鋼槍培訓俱樂部不願面對的事情。
「靠,怪不得王越有資格李部長親自去接,原來他會佛跳狙,他隱藏的可真深啊。」
「天吶,佛跳狙,是佛跳狙啊,這可是十大試穿神技之一的神技啊。」
「難怪我之前覺得陳景翔與孔雅涵的佛跳狙不倫不類,原來他們施展的佛跳狙根本不正宗,王越施展的佛跳狙明顯是正宗佛跳狙。」
滿分的理論課成績,驚艷的火線天賦,又掌握佛跳狙這種試穿技巧,所有學員甚至不少老師都因王越深深震驚。
安嵐呆呆地望著王越,她之前還說如果王越夠幸運,說不定能夠被盧教官收為徒弟,學習到佛跳狙,沒想到王越不僅會佛跳狙,會的還是最正宗的佛跳狙,這王越隱藏得未免太深了吧。
上官沐憐雙手雖然放在鼠標於鍵盤上,仔細觀看,你會發現上官沐憐既沒有拖動鼠標,也沒有敲擊鍵盤,她已經停止操控人物有一段時間了。
失去她的輔助,王越在人數上陷入劣勢,但王越並沒有因此在戰績上也陷入劣勢。
王越憑一人之力虐殺陳景翔與孔雅涵二人,陳景翔與孔雅涵各種高級技巧在王越槍口所指下,通通不堪一擊。
這一刻,上官沐憐毫不懷疑,若是王越不隱藏實力,全力出手,即便沒有她這個搭檔,王越也不懼陳景翔與孔雅涵的聯合。
王越實在是太強了。
上官沐憐偏頭,看著王越側臉,這張臉龐並不是她看過的最帥氣的臉龐,但細看之下,絕對是最有味道最耐看的臉龐,尤其是勾唇微笑時,仿佛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