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轉頭看向小龍女,問道:「姑姑,李莫愁曾經也是古墓派的人,那她所學的功夫和咱們現在練的有很多相似之處嗎?」
小龍女微微皺眉,說道:「她所學功夫確是源自古墓派,但後來她為惡江湖,自創了一些陰毒狠辣的招式。」
楊過接著問:「那姑姑您和她交過手嗎?」
小龍女輕輕搖頭,說道:「未曾真正生死相搏,但我知她武功路數。」
楊過一臉認真地說:「姑姑,要是哪天遇到她來滋事,咱們也不怕。」
小龍女看了他一眼,說道:「莫要掉以輕心,李莫愁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楊過點頭應是,又道:「姑姑,我定會努力練功,保護您和孫婆婆。」
小龍女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有此心便好。」
楊過眨了眨眼睛,湊近小龍女問道:「姑姑,那您小時候在古墓里是怎樣生活的呀?」
小龍女眼神變得有些悠遠,緩緩說道:「我自幼便在這古墓之中,跟隨師父習武修煉,生活簡單而安靜。」
楊過好奇地追問:「那姑姑小時候也像我這般調皮嗎?」
小龍女輕輕搖頭,說道:「我自小便性子清冷,不比你這般活潑好動。」
楊過嘿嘿一笑,說道:「那姑姑小時候有沒有特別難忘的事情?」
小龍女思索片刻,說道:「每日皆是練功習武,倒也無甚特別。」
楊過不死心,繼續問道:「那姑姑的師父對您嚴厲嗎?」
小龍女說道:「師父對我要求甚嚴,只為讓我學好功夫,傳承古墓派。」
楊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姑姑能有如今的武功,定是吃了不少苦。」
楊過接著問道:「那姑姑,小時候的李莫愁呢?她那時是怎樣的?」
小龍女微微眯起雙眸,回憶道:「李莫愁兒時倒也聰慧乖巧,與我一同在師父膝下學藝,只是後來……」
楊過忙問:「後來怎樣?」
小龍女輕嘆了口氣說:「後來她下山經歷了一番情感糾葛,便心性大變,再也不是當初的她了。」
楊過不禁感慨:「看來這世間的情感真是能改變一個人。」
小龍女神色有些落寞:「她執念太深,終究是誤入歧途。」
楊過看著小龍女,說道:「姑姑,我不會讓您像師父那般操心的。」
小龍女淡淡一笑:「但願如此。」
楊過一臉好奇地問道:「姑姑,那李莫愁小時候具體是什麼樣的呀?」
小龍女微微仰頭,似在回憶:「她小時候,也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子,對武學充滿熱情,練功十分刻苦。」
楊過驚訝道:「竟想不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小龍女繼續說道:「那時她與我相處也算融洽,常常一起探討武學招式。」
姑姑突然意識到楊過離自己太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楊過看到姑姑的反應,心中不禁一沉,他明白姑姑對自己還是沒有那種特別的感覺,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絲失落。
但楊過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笑著說道:「姑姑,我只是一時著急,想聽您多講講。」
小龍女微微頷首,說道:「過兒,莫要失了分寸。」
楊過應聲道:「是,姑姑,過兒知道了。」
然而,楊過心裡卻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姑姑對自己心動,哪怕前路艱難,他也絕不放棄。
此後的日子裡,楊過更加用心地對待小龍女,事事以她為先,處處為她著想。
一天,小龍女在庭院中練劍,楊過在一旁痴痴地看著。練完劍後,小龍女轉身欲回房,楊過連忙遞上毛巾和水。
小龍女接過,淡淡地說了句:「多謝。」
楊過趁機說道:「姑姑,你的劍法又精進了許多。」
小龍女只是微微點頭,便離開了。楊過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
又過了些時日,楊過精心為小龍女準備了一份禮物,滿心歡喜地送到她面前。
小龍女打開一看,是一支精美的玉簪,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楊過期待地看著她,說道:「姑姑,這是我特意為你尋來的,希望你喜歡。」
小龍女輕輕說道:「過兒,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以後不必如此費心。」
楊過的心瞬間涼了半截,但還是強顏歡笑道:「只要姑姑開心,我做什麼都值得。」
一日,楊過偷偷下山辦事歸來,剛進古墓,就被小龍女撞見。
小龍女眉頭微皺,說道:「過兒,你居然下山了?」
楊過自知理虧,低著頭說道:「姑姑,我下山是為了辦一件要緊事。」
小龍女神色嚴肅地問道:「什麼事如此重要,非得瞞著我私自下山?」
楊過連忙解釋道:「姑姑,我聽聞山下有一味珍貴草藥,對您修煉內功有益,便想著去尋來。」
小龍女輕哼一聲:「過兒,你莫要哄我,尋藥也該與我知會一聲。」
楊過急忙說道:「姑姑,我是怕您擔心,所以才沒說。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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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看著楊過誠懇的模樣,語氣稍微緩和了些:「罷了,下不為例。」
楊過鬆了一口氣,說道:「多謝姑姑。」
這天,丘處機突然來到古墓派外,大聲叫嚷著要人。
「小龍女,快快將楊過交出來!」丘處機的聲音在古墓外迴蕩。
小龍女和楊過聽聞,一同走到墓口。
楊過衝著丘處機喊道:「丘道長,我在這古墓待得好好的,為何要我跟你走?」
丘處機說道:「楊過,你乃我全真教弟子,怎能久居古墓派?速速隨我回全真教!」
楊過倔強地回道:「我在全真教受盡欺辱,才不要跟你回去!」
小龍女這時開口道:「丘道長,楊過自願留在我古墓派,你又何必強求。」
丘處機厲聲道:「小龍女,楊過乃我教弟子,此事由不得你!」
小龍女神色清冷,說道:「今日,你休想帶走楊過。」
丘處機怒目而視,說道:「那休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便要強行闖入古墓。
只見小龍女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迎向丘處機。丘處機掌風凌厲,氣勢如虹,小龍女則身姿輕盈,招式精妙,以柔克剛。
兩人瞬間交上手,周遭氣流涌動,沙石飛揚。小龍女的白綾如靈蛇出洞,刁鑽詭異,丘處機的拳法剛猛霸道,虎虎生風。
楊過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心中擔憂著小龍女的安危。
「姑姑,小心!」楊過忍不住喊道。
小龍女微微側身,避開丘處機剛猛的一擊,反手一揮白綾,直擊丘處機的面門。丘處機連忙後仰躲避,同時腳下步伐變換,試圖尋找到小龍女的破綻。
但小龍女的招式連綿不絕,不給丘處機絲毫喘息的機會。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姑姑和丘處機打得難解難分之時,趙志敬偷偷摸摸地找楊過。楊過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他,趕緊躲到孫婆婆的背後。
趙志敬陰惻惻地說道:「楊過,你以為躲在那老太婆背後,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楊過探出腦袋,回道:「趙志敬,你這卑鄙小人,就會趁人之危!」
孫婆婆張開雙臂護著楊過,怒斥趙志敬:「你這無恥之徒,休想傷害過兒!」
趙志敬冷哼一聲:「老太婆,識相的就趕緊讓開,否則連你一起收拾!」
孫婆婆毫不畏懼:「有我在,你休想動過兒一根汗毛!」
趙志敬見孫婆婆不肯退讓,惱羞成怒,猛地揮掌朝孫婆婆攻去。孫婆婆也不甘示弱,側身避開,同時出手回擊。
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趙志敬招式狠辣,試圖速戰速決,孫婆婆則憑藉多年的經驗,沉著應對。
楊過在一旁焦急地觀戰,心中暗暗為孫婆婆加油。
「孫婆婆,小心他的陰招!」楊過忍不住大聲提醒。
孫婆婆應道:「過兒放心,婆婆不會讓他得逞!」
趙志敬久攻不下,愈發急躁,招式也漸漸亂了章法。孫婆婆看準時機,猛地發力,一掌擊中趙志敬的胸口,趙志敬連連後退幾步。
「哼,就憑你也想在我面前撒野!」孫婆婆怒喝道。
趙志敬捂著胸口,惡狠狠地瞪了孫婆婆和楊過一眼,轉身逃離了此地。
楊過見趙志敬逃走,剛鬆了一口氣,說道:「孫婆婆,這惡人總算走了。」
誰料話音未落,趙志敬竟又折返回來偷襲。孫婆婆一心護著楊過,未及防備,被趙志敬重重一擊,當即口吐鮮血,身子搖搖欲墜。
「孫婆婆!」楊過驚呼,連忙扶住孫婆婆。
孫婆婆臉色蒼白,氣息微弱地說道:「過兒,莫要管我,你快躲起來。」
楊過怒目圓睜,衝著趙志敬吼道:「你這無恥小人,竟使如此卑鄙手段!」
趙志敬冷笑道:「哼,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說著再次揮掌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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