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才狠狠的抽打著床上不斷掙扎哭泣的身體,酒早就醒了大半,心中卻莫名的興奮著,他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出口,手中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加重。終於他打累了,看著大妮滿是傷痕的身體,撫摸著那一道一道的血痕,他感到下身那物慢慢發硬,直到腫脹的難受,一把扯掉大妮的褲子,翻身附了上去。
大妮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疼,好疼,身體努力的想要躲過這種無止的酷刑,四肢在劇烈的掙扎中磨出了血,牙齒緊緊的咬著嘴裡的布。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的時候,酷刑終於停了下來。
她以為這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忽然感到下身一涼,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她整個人都劇烈的垂死掙紮起來,猛的下身傳來一股撕裂般的劇痛,身體好像被人用力的劈開,一分為二。她因為劇痛而微微弓起的上半身,猛地砸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動作著,眼睛空洞的盯著床頂,地獄是不是就是如此呀。
馬三從茅房回來揉了揉肚子,走到偏房門口,剛想進去,聽到裡面的動靜,愣了愣,伸手捅開窗上的窗紙,透過紙洞看到床上馬有才不斷聳動的身軀,□□著嘖嘖兩聲,轉身走到門口的柱子邊坐下,靠著柱子假寐起來。
天亮了,蘇梅醒來的時候,趙秀英已經早早的起來做好了早飯,昨天晚上已經把前天蒸的黑糰子吃完了,早上趙秀英新蒸了幾個黑饃,又熬了一鍋玉米面菜粥,二狗和三妮早就饞的圍著灶台轉了。
一家人圍著灶台美美的吃了一頓。吃完飯趙秀英摸著懷裡的兩塊大洋同蘇梅商量「二妮,我想去馬家看看大妮,當時沒辦法,讓大妮賣了終身,我想拿這兩塊大洋去馬家看看能不能把大妮贖回來,以後一家人能在一起,你說呢?」
「娘,我沒有意見,不知道兩塊大洋夠不夠」蘇梅有些後悔沒多拿出來一些大洋給趙秀英,現在再拿出來真是不好解釋。她還不想把空間暴露出來,萬一她們不能接受,再把自己當妖怪,想想還是算了。
「夠了,當時你姐就賣了兩塊大洋,」趙秀英高興道。
大妮整整一夜睜著眼定定的看著床頂,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四肢依舊被綁在床柱上,身邊馬有才呼呼的打著呼嚕,她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活著?
馬三看了看天,推門走進屋裡,當他看到床上的大妮,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眼珠動了一下,他真的以為那是一具屍體,整個臉一點兒血色也沒有,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
穩了穩心,馬三努力不去看大妮,推了推馬有才「少爺,醒醒,一會兒少奶奶要找你了。」馬有才聽到少奶奶三個字,立馬驚醒過來,看了看身邊的大妮,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伸手拍了拍大妮的臉「好好跟著爺,爺不會虧待你的。」說完起身解開繩子,扔給大妮一塊大洋,走出屋子。
馬三緊緊的跟在馬有才的身後「少爺,昨晚的事兒奴才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說完,臉上掛著討好的笑,看著馬有才。
馬有才停下腳步,從懷裡掏出兩塊大洋扔給馬三道「你忠心,爺是不會虧待你的。」
馬三一把接住大洋,彎著腰連連答道「謝謝爺,謝謝爺。」
好半天大妮才動了動麻透的四肢,掙扎的做起來,手裡攥著馬有才給的一塊大洋,慢慢的走回住處。
鄭嬸和大妮住在緊靠後門的一個雜物間裡,鄭嬸在屋裡急的直轉彎兒,大妮一晚上都沒回來了,到底去哪兒了?她要是出了事自己可怎麼和秀英交代。正不知怎麼辦的時候,門外傳來『哐當』的一聲。
大妮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走到住的地方,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門外,鄭嬸嚇得手腳慌亂的把大妮扶到床上,紅著眼睛道「大妮,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呀?」
鄭嬸看到大妮不說話,急道「你等著,我找少奶奶給你做主。」
大妮一把拉住鄭嬸,沙啞著聲音道「別去,是是少爺。」鄭嬸一下子捂住嘴哭道「大妮呀,苦命的娃。」
鄭嬸給大妮請了假,在馬婆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里,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兒,才讓大妮能夠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