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夙卻突然變了臉色,伸手摸了一下被齊珍親過的地方,臉色有些陰沉,「誰教你這樣的?胡鬧。」
齊珍見齊夙疾言厲色,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睛,「我看那些娘娘這麼做,父皇明明都很高興的。」
齊夙知道齊珍性子單純,看她委屈的樣子,不禁心軟,「好了,我告訴你,以後不准隨便親男人的臉,知道嗎?」
「那不親臉可以親別的地方嗎?」齊珍一臉好奇的看著齊夙。
齊夙氣悶,「當然不行,別的地方更不行。」
「七哥哥也不行嗎?」齊珍又問,「我最喜歡七哥哥了,七哥哥也最疼我了,這樣也不可以嗎?」
齊夙無奈的搖搖頭,「當然不行,我也是男人,你年紀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跟男人太過親近,即便是兄長也不可以。」
齊珍疑惑的搖搖頭,「我不明白,你長的比女人還美,為什麼不能是女人呢?」
齊夙簡直被齊珍弄的無語,他覺得有必要給齊珍好好講講安意說的那個青春期啟蒙教育,這丫頭到現在連男女大防都不知道,可怎麼得了。
說起來齊珍從小便沒有生母,一直被皇太后帶到十多歲,然後便一直跟宮人在一起。皇太后不可能跟齊珍講什麼,宮人們除了懼怕哄著齊珍更不會跟她說別的,所以齊夙突然責任感爆棚,覺得自己這個兄長有必要給妹妹講道理。
天家真情薄,齊珍這樣單純的小姑娘在齊夙眼裡看起來顯得彌足珍貴,所以在齊家,齊夙唯一放在心上的親人便只有齊珍,就連聖帝,齊夙都不曾放在過心裡,當然,聖帝也從來沒將自己放在心裡。
於是乎,齊夙便開始了對妹妹的教育,然而齊珍在這方面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過了一刻鐘,齊夙終於教不下去,自己跑到一旁生氣。
他跟齊珍講男人女人的不同,齊珍竟然摸著他的胸問他,為什麼他這裡不像她鼓包,還沒有她柔軟。
齊夙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她才能懂,齊珍竟然以為他不信,想要拉著他的手向他證實一下。
齊夙嚇的連茶杯都打翻了,趕緊跑到一旁。
齊珍小心的湊了過來,在齊夙耳邊吳儂軟語,「七哥哥,我知道我笨,你不要生氣嘛。」
齊夙耳朵紅了起來,往旁邊讓了讓,「我沒有生氣,就是有些沮喪,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你才能懂。」
齊珍討好的將頭靠在齊夙的肩膀上,「七哥哥,你不要沮喪,反正我也不認識什麼男人,你說的那些也不會發生,我保證我只跟你親近,別的男人我都離他們遠遠的,就算是太子皇兄、六皇兄、九皇兄,我也離他們遠遠的可以嗎?」
齊夙聽了覺得她說的也是,反正她在宮裡也沒機會接觸什麼男人,等她嫁人了,自有夫君操心,他犯不著頭疼。
「好,你要記得你說的,要聽話。」
「嗯,記住了。」齊珍乖巧的應聲,手環上齊夙的手臂,「像這樣不親你總可以吧。」
齊夙轉頭看著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腦袋,有些不忍心推開齊珍,便點點頭,「勉強…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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