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韓雅,還有苗櫻,如果她過的不好,慕容安意也會覺得心裡難受的。
慕容安意就是這樣的人,看起來嘴毒又刻薄,實際上心裡有一塊比誰都柔弱的地方,如果別人給了她一點善意,她總是願意回報更多,當然,這得是在慕容安意心裡算的上朋友或者本質不壞的人。
尹流觴愣了一愣,「你見過韓雅了?」
慕容安意沒有回答,定定的看著尹流觴,「你只說答不答應就行了。」
尹流觴嘲諷一笑,「沒想到你竟然為了她來求孤,放心吧,孤看在她那張臉的份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慕容安意聞言臉色一沉,她敢肯定尹流觴故意提起韓雅的臉就是為了噁心她。
「你說完了,說完就出去吧。」
「過了河就想拆橋,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尹流觴徑自走到床邊坐下,「孤已經好幾天沒有和你一起睡了,孤今日不走了。」
「睡你妹,尹流觴,我這廟小,請不起你這尊大菩薩,你趕緊出去。」
「孤不出去你待如何?」
慕容安意憤憤的看著悠哉的尹流觴,一咬牙,「我出去。」
尹流觴沒有起身,涼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覺得你是孤的對手嗎?」
「你到底要怎麼樣,尹流觴,算我拜託你,你出去行不行?」
「夫人,該沐浴了。」侍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慕容安意銀牙暗咬,來的真不是時候。
「把水抬進來。」尹流觴淡淡吩咐,等人把水放好,又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侍女將沐浴用的東西準備好,徑自退下。
慕容安意一瞬間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尹流觴卻很有興致的模樣,「意兒,過來,孤伺候你沐浴,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殊榮,還不快過來。」
慕容安意搖頭,「這份殊榮你還是留給你那些女人吧,我沒興趣讓男人伺候我洗澡,就算你現在割了做太監我也沒興趣。」
「慕容安意…」尹流觴一聽慕容安意竟然讓他割了做太監,臉色陰沉的嚇人。
「今天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孤要你知道得罪孤是什麼下場。」
慕容安意反應極快的跑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任尹流觴怎麼拉都不鬆手。
尹流觴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將被子撕成碎片,一把將慕容安意拉過來壓在身下。
慕容安意怒極,抬手給了尹流觴一個耳光,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尹流觴打的愣住,隨後便是鋪天蓋地的陰沉怒火。
「你是第一個敢打孤的女人,慕容安意,孤對你再三遷就,你不要以為孤真的不敢動你。」
慕容安意掙脫不得,抬起腿踢向尹流觴的胯下,尹流觴早就防著她呢,抬起長腿將她兩條細長的腿兒分開。
慕容安意又羞又恨,可是在武力上又完全不是尹流觴的對手,只好邊掙扎邊想辦法。
就在尹流觴扯開她的中衣,露出裡面粉嫩的肚兜時,慕容安意突然怒極攻心,嘔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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