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說什麼呢,我要告訴小姐去。=樂=文= 」秋月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聽到衛方跟自己說那種事,登時便羞紅了臉兒。
衛方一聽秋月說要告訴慕容安意,急了,這事要是傳到了夫人耳朵里,主子非活剝了他不可。
於是他連忙拉住秋月的手,「秋月,你別去。」
秋月哪裡被男人拉過手,當時便急紅了眼,「你幹什麼,你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說出去。」
「我知道了,我不說,快放手。」
衛方這才放手,然而秋月之前一直大力往外掙脫,衛方突然一鬆手,她一下便向後倒過去,衛方連忙拉住她的手腕,卻被秋月一起扯倒在地。
眼看著秋月就要跟大地親密接觸了,衛方生生用力將兩人方向調轉,抱著秋月在地上滾了兩圈,才止住。
秋月看著近在咫尺的衛方的臉,掙扎著起身,卻不料,她的裙擺被衛方壓在腿下,她猛的一起身,非但沒能離開衛方的身體,反而更加貼近他,唇磕在衛方的鼻子上。
衛方鼻尖一陣酸澀,眼淚在眼圈,看起來好像是秋月要強迫他一樣。
「你沒事吧?」衛方的呼吸吹在秋月光滑的下頜,秋月羞惱難當,推開衛方的長腿,將裙擺拿了出來,一句話不說的走了。
「這是怎麼了,讓你去拿個藥,怎麼怒氣沖沖的回來了?」慕容安意看著明顯氣沖沖的秋月,不解的問。
慕容安意不提還好,一提秋月的臉紅的更厲害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
「對不起,小姐,我忘了,我再去拿。」
「算了,春花去吧。」
蕭冷進來的時候,慕容安意正坐在床上百~萬\小!說,蕭冷上前將她手中的書拿走,不贊同的看她,「書看多了傷眼睛,還是早點休息吧。」
慕容安意不疑有他,看了一眼天色,點點頭,「好吧,這些天你陪著我到處逛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等到慕容安意脫掉外衫,蕭冷才挪到她身邊,將她抱進懷裡,「天氣冷,抱著暖和些。」
慕容安意沒有多想,白嫩的手臂環上蕭冷的腰,結果抱著抱著蕭冷的大掌就偏離了軌道。
「你幹什麼?」慕容安意不滿的拍掉胸前的手,「不是跟你說了不可以嗎?」
蕭冷將人又抱緊了一些,在她耳邊吹氣,「我問過衛方了,只要小心些可以的。」
慕容安意驀地爆紅了臉兒,「你這個色胚,這種事你也好意思說,讓別人知道了怎麼想你。」
「夫妻敦倫是天理自然,有什麼好說的。容兒,我想要你了。」蕭冷順著慕容安意的中衣探了進去。
「好像大了些。」蕭冷有些驚喜。
「有嗎?」慕容安意也覺得自從懷孕後胸部時常有些脹脹的感覺。
蕭冷一個翻身將慕容安意壓在身下,眸底盛滿,「有沒有讓為夫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啊…冷」
「容兒,我喜歡聽你叫我,再叫幾聲。」
「阿冷…」
蕭冷看著身邊沉沉睡去的慕容安意,很有些無奈,她有了他們的孩子,本來是件好事,可是這樣一來,他就要十分小心,就像剛剛他根本沒有吃飽,卻要顧忌著孩子半途而廢。
蕭冷決定,生完這個孩子他一定幾年之內也不要孩子了,先吃個夠再說。
這天,蕭冷按照約定去見齊澈,慕容安意則在府上悠閒的過她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就在慕容安意覺得生活有些無聊的時候,蘇文突然來府上找慕容安意。
「還不到盤賬的日期,蘇二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姐,我想娶春花。」
「什麼?」慕容安意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的看著蘇文。
蘇文知道這個消息很讓人震驚,便又平靜的重複了一遍,「小姐,我想娶春花,求您成全。」
慕容安意這回終於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她微皺起眉頭看著蘇文,「你和春花是什麼時候的事?春花知道這件事嗎?」
慕容安意直覺這件事目前是蘇文的一廂情願,春花的經歷她都知道,春花曾經明確的表示過今生對於男女之事她不想涉及。
果然,蘇文聽到慕容安意的問話眸子微閃,他能感覺到春花對他也有好感,但是每次只要他想要再進一步,春花就會變得很謹慎。他年紀不小了,如今碰到一個合適的姑娘,便想要早日安定下來。
慕容安意見蘇文的樣子,就知道他並未與春花商量好,於是對他道:「這件事你不應該跟我說,你應該跟春花協商好,只要她願意嫁給你,我一定會為你們包個大紅包,不過如果她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她。所以這件事的決定權還是在你們自己手上,春花與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只要你能說動她,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蘇文聽慕容安意這麼說,也明白過來,對著慕容安意一抱拳,「小姐說的是,我會想辦法打動春花,讓您操心,都是我的不是,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沒什麼,成日裡待著也是無聊,再說我也希望春花能找個好歸宿,只不過春花對於男女之事一向淡薄,你若是真中意她,少不得要經歷一些磨難。」
「我明白,多謝小姐。」
慕容安意淡笑著看向蘇文,「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春花性子沉穩,需要的並不是山盟海誓轟轟烈烈的愛情,而是細水長流。」
「多謝小姐,我先回去了。」
等蘇文走後,慕容安意才將春花叫到身邊,「春花,今日蘇二哥來了,他跟我說了你們的事。」
春花臉色明顯一僵,片刻又恢復沉穩,「小姐誤會了,蘇二哥曾經幫過我,我很感謝他。」
「只是這樣?」慕容安意緊緊盯著春花的臉。
春花沒有猶豫的點點頭,慕容安意卻眼尖的發現她眉心聳動了一下。
等春花去了廚房的時候,晚晴才問慕容安意,「小姐,你說蘇二哥能成功嗎?我看著春花好像不喜歡他。」
慕容安意笑著搖搖頭,「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看來我是要提早為你們準備了。」
「有我什麼事,我要一直陪著小姐的。」晚晴不贊同的嗔道。
慕容安意沒有反駁她,反而應承下來,「好啊,晚晴要一直陪著我的,如果哪天你要是想嫁人我不同意,你可別怪我就好。」
「才不會。」晚晴語氣堅定,卻沒有料到在不久的將來,她便要親自推翻今天的話。
這邊,蕭冷約齊澈在飄香樓見面,外面天寒地凍,飄香樓裡面卻溫香暖玉。不過兩人的房間裡沒有一個姑娘,只有一壺清茶。
「不知蕭丞相約本殿來有何見教?」齊澈知道蕭冷不喜歡別人跟他套近乎,便公事公辦的態度稱呼蕭冷。
「本相今天來是給六皇子帶來一個好消息。」
「哦,什麼好消息?」
「一個立功的好消息,本相已經查明忠王府的齊封是天道軍的堂主,這個消息不知道算不算是個好消息?」
齊澈不敢相信的看著蕭冷,「此話當真?」齊封竟然是天道軍,這個消息真是太勁爆了,齊澈覺得他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過了許久,齊澈才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蕭冷,「這的確是個立功的好機會,蕭丞相既已查明,為何要將這個機會讓給本殿?」
「因為你的對手也是本相看著礙眼的人。」
「什麼對手,蕭丞相說什麼本殿不明白。」齊澈怕蕭冷是試探他,回答的很謹慎。
蕭冷卻沒那麼多耐性聽齊澈廢話,冷嘲一笑,「如果真是這樣,那本相或許要考慮換個人了。」
「蕭丞相請留步。」齊澈喊住起身要走的蕭冷,態度溫和的對他解釋,「我之前一直想與蕭丞相相交卻不得法,難免謹慎些,蕭丞相理應明白。不知蕭丞相可有何良策?」
「天道軍一事我們可以利用一下,具體怎麼做本相還要好好想想,六皇子等本相的消息即可。」
「好,我就恭候蕭丞相佳音。」
「好,本相有個條件。」
「蕭丞相請說。」
「蕭雨,本相不想看到她過的安穩。」
「這…蕭雨不是蕭丞相的妹妹嗎?」
「這個你不用管,我只要蕭雨自食惡果。」
「我知道了,以後還請蕭丞相多多襄助。」齊澈舉杯,眸底有兩分興奮。
之前蕭冷回京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這次會遭殃,就算不死也要貶謫,畢竟西榮和北夷同時施壓不是小事。
可沒想到蕭冷非但沒有被貶謫,反倒愈發得聖帝信任了,沒有人知道蕭冷和聖帝之間說了什麼,大家只看到聖帝在朝堂上力排眾議,保下蕭冷,非但如此,還愈發器重蕭冷,所以在大家眼中,蕭冷依舊是那個不可一世權傾朝野的權相。
如今他主動提出要幫助自己,齊澈怎麼能不高興。雖然他也很懷疑蕭冷為何會突然改變態度,不過他還是欣喜更多些。
有了蕭冷的幫助,再加上連家,他要扳倒太子便容易的多。
蕭冷舉起茶杯跟齊澈示意了一下,卻沒有一飲而盡,只是抿了一小口。然而齊澈現在正處在興頭上,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更何況蕭冷的性子一直冷漠孤傲,所以齊澈也不覺得奇怪。
反正他可以先利用蕭冷奪取大位,等他登基後,再想辦法削弱蕭冷,一步步絞殺他。
殊不知蕭冷從一開始便對他有所保留,之所以會選擇和他暫時合作,是因為齊銳觸碰了蕭冷的底線,對於蕭冷來說,齊銳已經太礙眼了,所以蕭冷才會選擇幫助齊銳的死對頭齊澈。
而與此同時,齊夙也從自己的資產中投入不少,幫齊澈暗中招兵買馬。
這天蕭冷下朝之後,慕容安意便派人將他叫回房間,嚴肅的看著他,眉頭皺的死緊。
「怎麼了?」蕭冷看著慕容安意不同常日的反應,關切的問。
慕容安意神色晦澀,有些無奈的看著蕭冷,「今日飄香樓的老鴇、酒樓的掌柜都來跟我說,齊夙最近從店裡取走不少銀子,我不知道他做什麼要有這麼多花銷,是不是與連馨有關?」自從蕭冷和慕容安意成親後,蕭冷的那一份,便交給了慕容安意管。
蕭冷見瞞不住慕容安意,只好跟她和盤托出,「齊夙被連馨勸說,準備幫齊澈奪位。」
「什麼?就算如此,也不用投入這麼多吧。冷哥,我…」
蕭冷打斷慕容安意沒出口的話,「我明白你想說什麼,我會找他好好談談。」
「嗯,齊夙他應該只是一時糊塗,你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勸勸他,實在不行也別虧了他,將生意拆開,多分他一些。他要花多少銀子投資齊澈我們管不了,但是我的銀子是一分都不會投資給別人的。」
「我明白,你別擔心,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這件事我會與他談。」
「也只能如此了。」慕容安意無奈的嘆息。
自從齊夙娶了連馨後,與他們走動的就少了,就連她和冷哥從邊關回來齊夙都沒有來看她,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成個親難道真能讓人變化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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