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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要吃油悶大蝦爆炒羊肚尖椒肥腸可樂雞翅紅燒排骨全都要吃反正你要不給我做全了我是不會跟你做學術交流的啊啊啊而且我還要吃干煸豆角清炒小白菜酸辣土豆絲吃肉吃膩了也要換點口味啊啊啊。」
林桐還是只來得及說了兩個字就被無情的打斷,怒氣值加二,越抱越緊的紅髮男人氣都不喘一個標點都沒有的抱了一連串菜名。林桐這次狠狠的抓住了重點,心裡暗暗想著方肆這麼會做飯他怎麼不知道。
「我跟你說我不是……」「方肆哥啊,你知道我在外面的這些日子有多想你啊,我跟的那個師父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啊……」林桐又一次被打斷,怒氣值不斷上升,他也不知道氣的是紅髮男人一直打斷他的話還是氣的這個人話里話外流露出的跟方肆的親密關xì 。
忍無可忍的林桐按住紅髮男人的臉,打斷他的話,用力把他推開,紅髮男人還不依不饒的緊緊箍住林桐的腰,用力大的讓林桐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喘了幾口氣,林桐說道:「你先別說話,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方肆哥,我是他……朋友,我們倆……」
「你怎麼可能不是我方肆哥,你騙人,你是逗我的吧,你從頭髮尖到腳趾豆都是我方肆哥!啊不對,我方肆哥不會這麼對我說話,你果然不是我方肆哥!你快說!你把我方肆哥怎麼了?你為什麼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紅髮男人說著放開了林桐的腰,剛剛依戀歡快的神色瞬間翻篇,一臉你TM就是個騙子人渣的表情盯著林桐:「我跟你說我可是很厲害的,你要是不說實話不把我方肆哥還給我我就要你好看!」
「還給你?」林桐危險的眯起眼睛,紅髮男人這三個字成功的把怒氣值點滿,林桐甩手扔掉菸蒂,還記得對方是方肆的朋友,沒有失手把菸蒂扔到對方臉上去。左手伸進褲兜,兩指捻了張符紙出來舉在眼前,並沒有祭起,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把他怎麼樣,我們倆是被……」
「你這是想威脅我?我告訴你,除了我方肆哥,誰都打不過我,你要是跟我打jià ,我分分鐘打哭你你信不信!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方肆哥到底怎麼了,不然我讓你血濺當場含笑九泉!」紅髮男人退了兩步,雙手拍了拍,掌間閃爍出暗紅色的光芒,很是濃郁,看一眼都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操。」林桐自打見了這個紅髮男人就沒說上一句完整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花式打斷,同時這人還不斷的刷對方肆的占有權,怒氣條已經衝破天際,林桐乾乾cuì 脆的飈了個經典國罵,他就不信自己就說一個字,眼前這個煩人程度是十個方肆加起來乘N次方的男人還能打斷他。
林桐的一個字引燃了導火索,也可能是紅髮男人終於沒插上話所以惱羞成怒,眼見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不知道炸了賓館的話要賠多少錢。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林桐身邊的房門被一把推開,方肆伸出個頭來:「小天別鬧了我是你方肆哥這個是我的好朋友,之前一不小心著了道我倆的靈魂被人對調了。」方肆一句話一口氣說完,顯然很明白紅髮男人的風格。
被叫做小天的紅髮男人愣了一下,眼神在方肆和林桐的身上打量了幾遍,問方肆:「那你說我最愛吃什麼,你說上來我就相信你是我方肆哥。」
方肆笑了:「你有什麼不愛吃的東西麼?」說完探身抓住小天的胳膊拉向自己,微低下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小天聽著聽著,眉梢眼角帶了點笑意,對林桐伸出一隻手示好:「對不起啊,我一時衝動了,你就是林……你叫林桐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是方肆哥的好朋友,我叫司徒天,這名zì 叫全名不太符合我的氣質,你也可以跟方肆哥一樣叫我小天。」
林桐依舊冷冷的看著司徒天,手中的符紙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
方肆看著林桐的表情,莫名有點想笑,嘴角剛剛彎起一個小弧度,就被林桐瞟過來的一記眼刀扎個正著,連忙收斂起表情,一本正經的對司徒天說:「你這個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才能改改搶話說的毛病,這要不是我攔著,你現在肯定被打的滿地找牙了。」說完討好的看著林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孩兒計較了唄。」
司徒天也跟著笑的要皮不要臉,一手扯過林桐手裡的符紙塞到自己兜里,一手抓著林桐的胳膊撞開擋著門的方肆就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說:「你是方肆哥的朋友就也算是我的朋友了,男人嘛,一句話說不對支個把式怎麼了,說開了我們照樣是好兄弟。」林桐被司徒天唬的一愣一愣的,被拽著踉踉蹌蹌的進了屋。
方肆關上門剛一轉身,就看到司徒南張著大嘴一臉吃驚的看著屋內的設施,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臥槽你們兩個住情侶房誒,方肆哥沒多久不見你能耐見長啊,做弟弟的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我這剛回來身上沒多少人民幣,改天一定補個大紅包!」
方肆和林桐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相同的尷尬。不同的是,方肆的尷尬是以為司徒天的隨手配CP的舉動又進一步冒犯了林桐,而林桐的尷尬卻是他自己都不能確定的心事被人無意中點破。
無知者無畏的司徒天放開林桐,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還不老實的彈了兩下:「這床夠軟的,你倆晚上……」
「別扯別的了,我倆靈魂被對調了,你不是剛學藝回來麼,趕緊給我倆換回來,能成功的話我給你做好吃的。」方肆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險而又險的打斷了司徒天的話。
方肆吼完緊走兩步到司徒天身邊身邊,矮下身子貼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聲說:「我倆不是你想xiàng 的那種關xì ,再亂說話你什麼都別想吃到!」
這個威脅對司徒天來說簡直比世界末日來了別人都上了飛船他還在床上睡大覺都嚴重,他連忙正色道:「方肆哥你放心,不就是調換個靈魂麼,我出手的話絕對沒問題。」
方肆見著威脅奏效,滿意的笑了笑,揮手把司徒天從床上趕走,拉過林桐,跟他一起坐在床邊,簡明扼要的說:「我倆是被張雲龍陰了,他煉了陰陽體,把我倆弄昏了,然hòu 把靈魂給調換過來了。」
司徒天拽了個椅子坐在地當央,指了下方肆又指了下林桐:「這還不簡單麼,你倆都靈魂出竅,然hòu 分別再回去就好了。」想了想又接了半句:「張雲龍啊,他跟誰學煉的陰陽體呢?」
方肆先選zé 性忽略了司徒天的後半句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林桐是符師,不修靈力,我用的他的身體,沒有靈力我怎麼靈魂出竅?」
司徒天想了想,對林桐說:「那你用的是方肆哥的身體,你可以靈魂出竅,回自己的身體,你的身體肯定是對你本身的靈魂接受度比較高一些,之後慢慢把方肆哥的靈魂在你身體裡擠出來就好了。」
林桐摸了摸鼻尖:「我……只能控制略微控制一點他的靈力,做不到完全控制,也沒辦法靈魂出竅。」
司徒天拍了拍額頭:「啊,我方肆哥是天生靈力,除了他本身誰都控制不了的。不對,你說你可以控制一點?那你還真夠厲害的呀!你是符師啊,那你精神力一定強大的不行不行的!你能不能給我畫兩張符防身呀?我會給報酬的!」說完一臉崇拜的看著林桐。
林桐兩眼發直,被這小子跌宕起伏的語氣與轉變的十分快的態度驚的目瞪口呆,剛剛在門外還劍拔弩張的要跟自己決一死戰,這會兒就滿眼閃星光的盯著他。
方肆隨手抓起林桐剛剛點完煙扔在床上的打火機,作勢要擲司徒天:「快點干正事,幹完正事我讓他畫一摞符紙給你當增高鞋墊用。」
司徒天幽怨的看了方肆一眼:「方肆哥你是嫌我矮麼?這也不是我的錯啊,誰讓我媽把我生的太倉促了,你還不如給我多燉點豬骨頭吃呢,二十三還能竄一竄,我今年二十二,努努力多吃點興許還能再長上幾厘米,爭取衝破一米八的大關。」
方肆忍無可忍的把手裡的打火機對準司徒天的腦袋扔了過去:「干!正!事兒!」
司徒天伸手擋在額頭正中,一把抓住打火機,又扔回給方肆:「好吧好吧,既然你倆都沒辦法靈魂出竅,那就放著我來吧。」
說著在兜里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走到坐在床邊的兩人身前,抓起方肆的手,在他的掌心重重劃了一道,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方肆疼的一咬牙,不單單是肉體上的疼痛,靈魂深處也同時傳來撕裂的痛感,下意識的就要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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