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戴面具的男人正一臉不爽的攻擊入口,他追著白御來到這裡,但白御不肯走。
沒辦法,他只好出手看能不能把那小道士放出來。
白御滿臉都擔憂的神色,「小狐狸,你說葉哥哥他會不會出事了?」
男人一撇嘴,忍不住心底腹誹,「那人可是我的情敵呢,我管他死不死的。」
但他嘴上總不能這樣說,只能溫柔的寬慰道:「你別擔心,他會沒事的。」
男人察覺到了入口的鬆動,伸手攬腰抱住白御,極速退開。
這時,不少人被丟了出來,掉在地上,我撈了一把那位低級天師,防止他摔倒。
「葉哥哥!」
我注意到白御,情不自禁的露出欣喜的表情,「小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衝著我跑了過來,我接住以後,把她擁進懷裡。
我順著她的頭髮,低聲說:「小白,你有些瘦了,最近沒有好好吃飯嗎?」
「白御,過來,你還要和他抱多久?」
我循聲望過去,打量那個面具男,「你是?」
男人雙臂交叉,傲慢地說:「我是白御的未來丈夫。」
我的身體一僵,忍不住摟的更加緊,「你是小白的丈夫?我不信。」
白御抬頭望向我,「葉哥哥,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真的。」
她有些緊張,我平時拍了拍她的背,「我信你,有我在你身邊。」
葉啟在斜後方捏著下巴思考著說:「烏雅楓,這人是來和我小徒弟搶小白的?」
「顯而易見。」
烏雅楓警惕的盯著面具人,他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恐怕會打不過。
「那個,我們可以先走了嗎?」
有個被抓進去的普通人撓了撓頭,弱弱地開口詢問。
他的手機被裡面的人踩碎了,真的很急,想回家。
烏雅楓從兜里掏出了一沓現金,「沒有錢的上我這領,給你們回家的費用。」
手機完好無損的人都沒領,自行離開。
我還在和那人對峙,「小白和你沒有那個關係,我不管你為什麼騙我,但你別想帶走她。」
面具人笑出了聲,「就憑你嗎?」
白御知道這個人很厲害,她擋在我的面前,將我牢牢的護在身後,「小狐狸,我想和葉哥哥離開。」
那人嘆了一口氣說:「白御,你和他沒有緣分,我們才是命定的。」
他伸出手,「你過來,你要是不想走就算了,我和你說說話可以嗎?」
白御向他那邊邁出了一步,我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她。
她目光柔和地看向我,「沒事,小狐狸不是什麼壞人。」
我眼瞅著他們兩個人走到遠處,那個男人背對著我,他似乎是抬手摘了面具。
自他離開以後,白御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小白?」
她回過神,「葉哥哥?怎麼了?」
「沒事,你餓不餓?」
她搖了搖頭,打量著我這套裙子,突然捂著嘴笑了,「葉哥哥,你這麼穿也好好看啊。」
我無奈的按住額頭,「你這丫頭真是。」
我們回住處休息,我換了套衣服,把那裙子扔到一邊。
鬧鬼的事情是多種原因造成的,而且以後還會鬧,因為那座府邸已經是小世界那群鬼的地盤,他們偶爾出來會在那裡落腳。
那裡面大多數都是鬼,但黎婉不是,我聽她說,她是界主在外面救的人,自願跟隨界主離開。
在我臨走之前,她拉著我的袖子問可不可以嫁給我。
我拒絕了她,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白御正在旁邊吃雪媚娘,我望著她,沒注意到目光柔和了許多。
葉啟喝了杯茶,壓下嘴角的笑意,心想:「這小子平時淡漠的很,果然對小白不同。」
我不清楚師父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心意,我伸手擦去白御嘴角的奶油,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我輕聲說:「很甜。」
她拿起另一個遞到我的嘴邊,「葉哥哥,你吃。」
我本想拒絕讓她吃,但看她期待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
回到紫雲觀,狐二開心的抱住白御,蹭了半天都不肯撒手。
正好,我去趟別院,還應該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理那根紅線。
殷羽瀾感應到我回來,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那個毛僵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在院子裡面打轉轉。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它,看它沒有出去的打算,索性不去管他。
其實,我一直試圖去和殷羽瀾溝通,希望我找到辦法斬斷紅線之後,她也能不去濫殺無辜。
但很顯然,到現在我都沒能成功。
我望向殷羽瀾,她對我伸出了手,做出了要抱抱的姿勢。
她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我的身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但沒辦法,我不想做的事情誰都不能勉強我。
我們兩個就在這僵持著,最後她放下了手,又躺回棺材。
要不是會長要我看著她,不要讓她出去作天作地,我應該都不可能過來。
我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感覺到一陣風襲過來,急忙去擋,結果被棺材板給砸了出去。
臥槽,好疼。
那殭屍想殺了我?
這麼重的黃金棺材蓋砸過來,我要不是個修士,我已經死了。
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不就沒抱她嗎?鬧什麼脾氣?
我把棺材蓋推到一邊,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毛僵,你過來把它扛走。」
正在轉圈的毛僵停頓了一下,走了過來,抱起棺材蓋送回去。
我往房間走,正好碰到了白御。
她跑了過來扶住我,關切地問:「你這是怎麼了?葉哥哥。」
我眨了下眼睛,虛弱地靠著白御,「還不是那個殭屍,也不知道鬧什麼脾氣,竟然用棺材蓋砸我,小白,我好疼。」
果然,我家小白特別的可愛,信了我的說辭不說,還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回了房間。
不過我也確實沒有說謊,只是稍微誇張了一點。
她幫我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被震傷了,還好你有真氣護體,不然那一下,你的胸骨會全部碎裂。」
她接著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藥。」
我躺在床上拉住她的手,「小白,你陪我會吧,我不用吃藥,養幾天就好了。」
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是塗抹的藥,你可以脫衣服看看,有淤青。」
我的手指勾了一下,低聲問道:「那你會幫我塗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