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公子的實力,能與閻煙齊名,實力還在閻煙之上,就連他,都打不開長虹劍……
不僅如此,長虹劍與劍鞘之間,甚至未出現一絲裂縫。文師閣 m.wenshige.com
眾人都開始重視了。
所謂有緣者,沒那麼容易。
「接下來,誰要來試試?」閻獄將長虹劍放在琉璃台子的水晶框架上。
眾人面面相覷。
除非三大世家和城主府的人全部挑戰過了,其他人才有資格上台。
故此,六世家和九流之人,心裡都期盼著三大世家的人,打不開長虹劍,如此,他們才有拔出長虹劍的機會。
無數人盯著那把劍看,心臟砰砰亂跳,生怕長虹劍就那麼被人打開了。
他們還沒有挑戰過呢。
「九哥哥,我來我來。」燕小七笑眯眯,屁顛屁顛地爬上琉璃台子。
「小七也想試試看?怕是得用上吃奶得勁兒。」閻獄拉著燕小七走上台子,伸出手捏了捏燕小七肉嘟嘟的臉頰。
「我要拔出長虹劍,然後送給娘親。」燕小七側著腦袋笑,天真爛漫。
難以想像,適才面對李嫣然與閻煙時,燕小七何等的強硬,伶牙利嘴。
閻獄把長虹劍遞給燕小七,「有些重,拿穩了。」
長虹劍是普通劍的十倍重,燕小七在修煉方面有天賦,但在不運用靈氣的情況下,想要輕輕鬆鬆拿起長虹劍,有些難。
果然,燕小七抱住長虹劍後,有些重,她腳步踉蹌幾下,險些摔倒。
閻獄見此,拿住長虹劍。
「這麼重?九哥哥,你幫我拿著劍鞘好不好?」燕小七抬頭,眼巴巴的看著他。
燕小七一身粉衣,臉頰白皙,皮膚柔嫩得仿佛能凝出水來,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瞳眸漆黑有神,腦袋兩側扎著兩個小包子,可愛的很。
「好。」
閻獄單手拿著劍鞘,劍柄處朝著燕小七。
燕小七雙手抓住劍柄,用盡全力一拔,長虹劍非但沒有動靜,燕小七手一松,摔了個底朝天。
燕小七眼圈紅了,她揉了揉屁股,並沒有泄氣,再度站起,拔!
依舊徒勞無果。
她拔不動長虹劍。
燕小七急紅了眼,她還想打開長虹劍送給娘親呢。
娘親肯定會很高興的。
燕小七不相信,再次去扒,摔了一身灰。
閻獄看著試圖拔出長虹劍的燕小七,微微愣住,燕小七很認真。
「小七,回來了。」輕歌突地出聲,朝著燕小七面帶微笑。
「可是……」燕小七看了看長虹劍,很不甘心。
輕歌不說話,就那樣看著燕小七。
「好吧。」燕小七撇了撇嘴,走下琉璃台子,朝輕歌一路小跑過去。
燕復平看了幾眼輕歌,燕小七這孩子,被她抓得死死的。
為何?
但他相信,燕小七有自己的判斷和選擇,作為父親,他自然清楚,燕小七不是稚童,她的想法常人無法窺測。
燕小七一把猛地撲進輕歌懷裡,輕歌揉了揉她的腦袋,燕小七仰起頭,抬起臉,一雙眼睛聚滿了淚,「娘親,小七好沒用,沒能打開長虹劍。」
輕歌恍惚,詫異著。
燕小七一口一聲娘親,她只當是 童言無忌的玩笑話,沒有當真,燕小七幾次擁護,她也只是心懷感激而已,可是看著燕小七深紅的眼圈,她甚是心疼,又很疑惑。
不過見過幾次面而已,她被認作娘親,據她所知,以往在落花城,燕小七亂認娘親的例子,數不勝數,還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綁回家放在燕復平的床上。
可,她是不同的。
輕歌倒了一杯水,安慰燕小七,擦掉燕小七眼角淚痕。
「小七若是喜歡,為娘等等就去把長虹劍取了,好不好?」輕歌說。
她一聲為娘,雷倒多少人。
噗嗤!
墨邪正在喝酒,朝著旁側直接噴了出來,噴了侍衛一臉,侍衛那叫個委屈兒。
至於其他人的關注點,則在夜輕歌所說的長虹劍上。
她想拔出長虹劍?
痴人做夢!
閻獄與魏大公子都不能,她憑什麼?
「老邪,你不去試試?」輕歌看著墨邪,問。
「等父親去吧,他一個五劍靈師都打不開的話,我去也沒啥用。」墨邪喝了口酒,說。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什麼屠血刀,什麼長虹劍,他統統不在乎,他只要夜輕歌煉製的兵器。
輕歌斜睨了眼墨邪,再看了看夜菁菁,燕小七還坐在她腿上,扶希在旁側大口吃肉。
白媚兒如同婢女,站在一旁。
吳紫靈跑去吳家那一桌了,跟吳才談天說地,不亦說乎。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
可惜的是,她的虛無之境裡,沒有了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火焰狼在沉睡,坐在她身旁虎視眈眈的敵人,不再是夜雪姐妹,而是蘭無心、李嫣然……
每個階段,都要歷經不同的敵人。
輕歌冷笑。
三大世家年輕一輩,都去了台子上拔長虹劍。
可想而知,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有人心不甘,想多試幾次而已。
此時,閻煙上了琉璃台子。
她勢在必得,信誓旦旦。
她看著水晶框架上的長虹劍,眼中閃爍著異彩,只要得到這把劍,她就不用收回戰帖,狩獵場上,便能戰勝夜輕歌,再正大光明的拿了夜輕歌的臂膀。
除非夜輕歌跪下來乞求她。
她高傲的像個女王,不屑一顧。
夜輕歌,她不放在眼裡,連與她匹敵的資格都沒。
窮酸地方的落魄國王,有何資格在她面前囂張。
閻煙的心臟,瘋狂跳動。
她一定要拿到長虹劍。
這是她翻盤的唯一機會。
閻煙咽了咽口水,看向閻獄。
閻獄站在琉璃台子一邊,不想搭理她,戰帖之事,讓閻獄太失望了。
閻獄非要袒護那個夜輕歌。
閻煙一肚子氣。
萬眾期待。
閻家的天才,自然是不同的,興許,她會給眾人帶來驚喜。
祖爺微笑著,她非常器重閻煙,只可惜,閻煙格局太小,在這一點上,閻煙永遠比不上夜輕歌。
閻煙伸出手,握住劍柄,她閉上雙眼,提起靈氣,甚至將煉器的精神之火,覆在整條手臂上。
她拼盡一起,拔!
劍鞘,一如原樣。
閻煙睜開眼,閃過一絲慌張。
她繼續拔,依舊沒用。
很輕的嘲笑聲響在閻煙耳邊,閻煙臉色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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