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唯美的畫面如果有那麼一個人來破壞,蘇杉估計這輩子都會記得這個人,然後每逢清明節的時候都會從心底裡面拿出來供奉一下。
公主抱的下一秒,蘇杉犯了難,現在來個人給她個建議呀,說她現在改用什麼表情,該害羞還是該從容?
可一點也不害羞,還略為興奮。
&公主殿下受到驚嚇了,是我的過失。」作為一個很有紳士風度殿下,伊札那還是把蘇杉抱下了船。
或許伊札那以為公主被嚇到腿軟,卻完全沒有想過,作為公主大大的蘇衫根本就沒有被嚇到。
當然,中途蘇杉沒有任何的意見,深得她心的多菲,非常的稱職的當著一個透明人。
天邊一輪彎月,夜晚的秋風非常的涼。
伊札那讓蘇杉坐在了他的身後。
蘇杉略為奇怪,為什麼伊札那會讓她和他騎同一匹馬,照理說她應該是和多菲一起。
真的有貓膩。
氮素,她—喜—歡—這—種—貓>
一路的顛簸,前面那麼一會蘇杉還矜持一下子,只是抓住了伊札那腰上的衣服,後面的時候,蘇杉自我感覺路面好像更加的不平滑,猛的一把抱住了殿下的腰。
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僵。
蘇杉並不是個會知道矜持的女人,如果當初沒有公主這個身份,這是真實的世界,給她一種真實的感覺,她早就已經跑來克拉里涅斯這裡,找機會撩撩伊札那。
畢竟伊札那是她現在的男神。
而且還是分分鐘想要撲倒的男神。
已經臨近凌晨,馬匹也連續跑了五六個小時,所以並沒有徹夜的返回王城,而是到回途中的農家去借宿,交談的是伊札那的侍衛長。
可卻只有一個空房間,和一個廳子。
&杉公主你和你的侍女就住在房間裡面,我和侍衛一起在廳子過一晚。」
蘇杉並沒有拒絕,這事就已經明擺著,作為唯二的兩個女性,還有一個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怎麼可能和一群男人擠一個客廳。
但是蘇杉並沒有睡意,讓多菲去和伊札那說一聲,她在馬廄外的大樹下等他,然而這並不是約會。
伊札那出來的時候,蘇杉側對著他,頭髮已經全部放下來,及腰的黑髮披在腰後,抬著頭看著月亮,表情哀愁中帶著點憂鬱。
&杉公主?」
蘇杉聞聲,動作微慢的轉頭,向伊札那看去,差點破功。
&想youhuo男神反被男神youhuo怎麼破?#
她在這裡裝小白花,伊札那卻渾然天成——身上的衣服並不是王子的衣服,與平時不同,披著的是黑色的衣服,銀色鏈子連著兩邊的衣領,裡面是一件深藍色的長衫,微長的淡色金髮發束在了脖子後,最有魅力的莫過於那一雙藍色的眼睛,千的也是一雙藍色的眼睛,清澈無雜質,而伊札那的眼睛卻是是帶著理性的,很成熟。
選老公的話,蘇衫會選擇成熟穩重的。
剛剛那會沒注意到,現在注意到,鼻血差點沒止住。
——話說殿下,你母后到底是怎麼生的你!
&下,抱歉,打擾到你休息了。」蘇杉微微的頷首,表示歉意。
因為要交流的帶著國家大事,多菲在不遠處的暗處守著,在樹底下也就蘇杉和伊札那兩人。
伊札那笑了笑,表示並不在意。
&知道蘇杉公主找我有什麼事?」
蘇杉表情一正,問道:「在船上,殿下你說了霍斯哥特,是真的?」
伊札那點了點頭,看著蘇杉,反問:「公主殿下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蘇杉:……以前被小瞧,怎麼現在卻被過分的看重了……
——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斯頓和霍斯哥特的關係並不是最為緊張的,我很難懷疑到霍斯哥特。」確實,利斯頓和霍斯哥特的關係就如同和克拉里涅斯的關係是一樣的,不是盟國,卻也不至於到開戰的國家。
伊札那道:「可霍斯哥特虎視眈眈的是克拉里涅斯的疆土,之前就有一次,縱容霍斯哥特的盜賊到克拉里涅斯的拉特斯德要塞禍亂,在士兵使用的木頭中投放毒藥,士兵全都昏睡,盜取了士兵的兵器。」
蘇杉:這個我還真的知道,只是不知道原來是霍斯哥特做的。
&斯哥特這次的綁架,是要挑起利斯頓和克拉里涅斯的戰事,那麼殿下你是怎麼確定是霍斯哥特綁架的我 ?」有些事情她或許可以完全相信伊札那,但有些事情她必須清楚的知道,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而是關於國家的大事。
她在克拉里涅斯被綁架的事情,不管她有意隱瞞,但還是肯定會傳回利斯頓,或許國王會相信伊札那,卻避免不了貴族們別有用心。
她可以懶惰,卻不能忘了,她占了公主的身份,成了利斯頓的公主,那她必須得接受住公主這個身份的責任。
&實在這之前,我已經收到消息,有霍斯哥特人潛進了克拉里涅斯,原本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竊取什麼消息,卻給他們鑽了個空子。」
對於伊札那的消息來源,蘇杉相信他的準確度。
&然我不能準確的告訴祖父到底是誰綁架了我,但利斯頓絕對不會與克拉里涅斯為對立的局面,這是利斯頓第一王女的承諾。」蘇杉伸出了手。
——有著牛逼轟轟的主角光環的弟弟,連出場都沒有得利斯頓哪裡敢和殿下你為敵?
反正只要有一天,她還在,她就不會讓利斯頓走錯道路,不管怎麼說,在將來,克拉里涅斯的國王是伊札那,而伊札那是一個不錯的盟友。
伊札那嘴角微微一勾,伸出手,握上了蘇杉的手:「很榮幸,公主殿下對伊札那的信任。」
蘇杉:愉快的決定了,明天不洗手了!
蘇杉也微微一笑:「希望將來利斯頓能和克拉里涅斯成為友國。」
&有那麼一天的。」
月色太美,風吹得也很及時,長發隨著給飄揚,月色下的黑髮異常的美,猶如墨水落在白紙上,染出絲絲的墨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