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婦人在大長老的控制下也加入了戰場,羅如烈見到後,腸子都悔清了,這不是當初他自己培養出的,現在卻用來對付自己,可謂是「天生我才必有用」。
在三人的圍攻下,羅如烈還能勉強應付下來, 但狂暴時間已過,他不成了瓮中之鱉,再無生路,所以決定先攻擊那婦人——婦人只會一味的攻擊,不會躲閃。
決定後,羅如烈用出「八極拳」中一個招式「開弓式」,然後半馬步砸拳,將婦人砸倒在地,正欲滅而殺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那婦人便被帶走了,羅如烈也沒有多管,他正對付剩下的兩人,少了婦人的牽制與毒素的威脅,他已占了上風。
沒錯,那黑影便是馬雲騰。他之所以不讓人看見,是因為他這個身份還有著極大作用,不便現身。而搶走婦人後,馬雲騰就用「嗜血重生」幹掉了婦人。
吸收了婦人的血氣與毒素後,他的屬性已然到了dd級的實力,並且獲得了一個技能:感染之素。當用此技能傷害到他人時,額外傷害500hp,出現中毒效果,每秒減掉100hp。
因為他曾經是a級的高手,所以很快就適應了身體的變化,可以發揮dd級的全部實力。
馬雲騰的行動並不妨礙時間的流逝,它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 羅如烈感覺狂暴時效快到了,不顧身體所受到的傷害瘋狂的攻擊「五歲」幫主,劉義實力略低,也受到了影響。
「嘭」的一聲,時效到了,羅如烈與「五歲」幫主都躺在地上,身體皆受到嚴重損壞,劉義的胳膊也成了「楊過」大俠。
此時,霹靂堂中出現了一道瘋狂的聲音:「沒想到吧,我會出現在這裡吧,我才是最後的贏家,哈哈哈。」
在破碎的霹靂堂中出來的是一個和劉義一樣的肌肉男,這人走到大長老面前,溫和地說道:「爺爺,我今天終於可以實現我前半生的願望了。」
一切就這樣發生了,沒給人一點準備的時間。在那青年走出的時候,羅如烈心裡慘澹的叫出:「為什麼,小峰?」而在他看到「小峰」向大長老叫「爺爺」的時候, 他有太多的疑惑。
而馬雲騰的計劃也隨之破產,他原先已在主神出購買「幻香」一種可以任意改變氣息的水, 那「幻香」已經滴在了呂周周的身上,原本是用來喚醒母體理智的,達到牽制的效果,沒想到,撿了個漏子,所以原先的計劃自然而然就破產了。
那被羅如烈喊作「小峰」的青年面部崢嶸,大怒道:「我不是小峰,我叫寧凡,你知道這是什麼含義嗎?」
「我父母在我八歲那年就被你殺死了,我的家,親手被你毀掉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你永遠不知道我在街頭孤苦無依時被喊作「沒娘沒爹的孩子」,我的那種心情。從那時我寧凡就發誓勢要將你羅如烈,碎屍萬段。」
哪知羅如烈聽到這話後,竟安靜下來:「那我的「小峰」應該已經被你殺死了吧。」
「沒錯,羅如烈,殺你的孩子那只是利息,接下來我要把你昔日的兄弟一個個在你的面前殺死,讓你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抱歉,我的兄弟早在我小的時候就被我一掌給殺死了,「小峰」也只是我領養的,現在的人可不是我的兄弟,他們配嗎?不過是一堆牆頭草罷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只剩下孤家寡人了嗎?」
「恭喜你啊,猜對了不過,你也別生那麼大的氣了,歸根結底,是你爹賭債欠的太多,我手下做事過激了點,但是他們不也去了監獄度過下半生了嗎?
「他們啊,早死了。可是,罪魁禍首是你,是你開賭場,我們一家才破碎的,要是你不開賭場,我爹就不會去,我們一家怎麼會這樣?如果不是你,我想必現在已經成為了夫子;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的局面;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人不人,鬼不鬼!」
聽到這些訴苦後,羅如烈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開的賭場每天都有人死,要是每個人都這樣,他還活不活了。
在這時,寧凡的話在他的耳邊再次出現了,震撼了他的尊嚴,不過他現在孤家寡人,無一牽掛,尊嚴重要嗎?所以他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和當初的我有什麼區別,同樣的喪家之犬,同樣的一個人,你走吧!」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話後,肯定興奮異常,不過他是誰,他是羅如烈,是地下實力的掌舵人,更是巫族戰士,亦是一代梟雄,你可以殺他,這樣的話對他來說是不可磨滅的恥辱。
羅如烈憤怒了,他徹底覺醒了巫族血脈,不過卻是以生命為代價,他的屬性暴漲到c階段,在場無人可敵。
大長老陰沉著臉,說道:「羅如烈,值得嗎?」
寧凡見羅如烈實力大增,臉上並沒有害怕的神色,他這些年殺的太多,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邪惡的血液,他的心已經黑了。他不再是當年的那個鄰家小子了,他變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認識他自己了。
羅如烈已將寧凡抓緊手中,仿佛下一刻將會撕成兩半,寧凡想:「死,也沒有那麼可怕啊,就是痛了點,忍一忍就過去了,不是嗎?爹娘,孩兒不孝,我讓你們孤單太久,現在就來陪你們了。」
血液的味道從一具活生生的身體裡瀰漫出來,代表這一條生命消失了。
而下一刻,馬雲騰一個身影奔到「五歲幫主」前,送了他一劍,生命不見了。然後拖著羅如烈和「五歲」幫主去了城外亂葬崗,將他們葬在了一起。
「對不起了,我有不得不殺你們的理由。」馬雲騰看著天回味著在第一次殺人時的場景也是,那傢伙可是一個腦殘的,就站在那讓他殺。
馬雲騰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不想活了,我太孤單了,想死需要理由嗎!送你一句話,別讓自己太過孤單。」那男子慘笑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秉承著利己的原則,馬雲騰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利劍刺進了那男子的胸膛,他有自己的使命——逆道。
心裡卻反覆念叨著:「別讓自己太過孤單,我也需要有人陪嗎?」所以後來才有了軒轅薇兒這個朋友。
如今的我好像只剩下了孤單,三月後的機會,這次我不會在失去了,哪怕只是個念想,我也要把它握住,再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寧我負天下人,勿讓天下人負我。」
我實在是太孤單了,孤單的交不到朋友,只有一個人,好冷啊!
三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馬雲騰在這三月中讓滅殺了些毒人,而唐益早被劉國京與李濤兩名新手殺害,所以這些天他都在臆想。
天上的晚霞出現了,夜要來了,我也該走了。
如約而至,唐雪見與馬雲騰此時都來到永安當後院,他們彼此看著雙方,馬雲騰在享受,唐雪見可不就這麼想了,說道:「你叫我來這幹什麼,有事快說吧,沒事我可就要走了。」
馬雲騰見唐雪見不耐煩,於是也不囉嗦,將神念中的記憶和其他東西送給了她一份,唐雪見便開始理解,不到一會兒,便醒了過來,馬雲騰溫柔的道:「雪見,你醒了。」
「是的,你又來幹什麼?」唐雪見的靈魂已經被換了,換成當初的那個唐雪見。
「如果現在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會怎麼辦?」馬雲騰急切的看著唐雪見道。
「我不知道。」唐雪見開始慌亂道。
馬雲騰趁熱打鐵著道:「你跟我走吧。我會給你一輩子幸福的。相信我,雪見。」
「我考慮考慮。」不知所措的唐雪見低聲道。
馬雲騰時間可不多了,急喊道:「雪見,你快點,不然我就要走了。」
「走,你趕快走啊,永遠也別再回來。」唐雪見氣著喊道。
馬雲騰知道她誤會了,於是強制性的樓至她的腰,給她戴上輪迴手錶,於是:
「馬雲騰,你確定要將唐雪見作為你的隊友,不拋棄,不放棄,不論她生老病死。」
「唐雪見,你可願加入馬雲騰的隊伍,從此不拋棄,不放棄,不論他生老病死。」
幾天前,在另一個位面的唐家堡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唐家堡大小姐竟不是老堡主親生的,這件事成了渝州百姓茶餘飯後的經典話題。
儘管老堡主已對公布此事的唐泰施加了懲罰,卻仍消不了眾人的閒言閒語。這些日子來,唐雪見一直呆在屋子裡,她不知大家為什麼對她不像以前一樣,連爺爺見她也是除了內疚就是嘆氣。
走到街上,路人的眼神時不時的在她身上掃過,讓她感覺自己像魚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想要一個肩膀靠一下,哪怕一下就行。可是什麼都沒有,她努力的止住淚水,不讓別人看到,急沖沖的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小屋,一個人在角落裡低聲綴泣著。、
失去了「正統大小姐」身份的她,爺爺對她的寵愛在各方的壓力下,也低下了頭。這個年邁的老人終歸還是老了,再也沒有年輕時的朝氣與經歷了。
天還是藍的,太陽在烏雲的遮蓋下忽隱忽現,周圍出現了一片金色的白雲,讓人遐想聯翩。
一個女孩在眾人嫌棄的目光下漸漸的走遠了,去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此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她,而老堡主聽到這個消息後,舊病復發,不久後就與世隔絕了。
而在一個無人的峽谷中,一對新郎新娘正在成親,如果旁邊有人,肯定知道這是「冥婚」,女的自然是唐雪見,男的就變成了。
一切都由唐雪見一人主持著,就在這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忽然暈倒了,從此一睡不醒。而關於她的另一個故事卻開始了—這個峽谷不久也銷聲匿跡了,不被人們所知曉了。
所以當唐雪見來到馬雲騰面前時,才會那麼水從,因為她和馬雲騰一樣孤獨太久了,想找一個靠得住人和她在一起,因為她只有他了。
「你會永遠愛我的,是嗎?」唐雪見像所有初戀女孩一樣痴痴地盯著馬雲騰問道。
「我愛你,永遠。卿不負吾,吾必不負卿。」馬雲騰用雙手將唐雪見抱緊他自己的懷裡,夾著她那側臉的秀髮嚴肅地說道。
一對神仙眷侶終於出現了,卻被一個「封建老頭子」破壞了,真是大煞美景啊!
「小兩口,有必要在我老頭子面前卿卿我我嗎?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奔放?真是傷風敗俗啊!」不知什麼時候再次出現的靈老,在旁假裝唉聲嘆氣地嚷道。
馬雲騰見靈老這貨假惺惺的做樣子,深吸了一口氣,和氣地說道:「靈老,請問你有媳婦嗎?啥時候溜出來瞧瞧。」
過了半晌,靈老氣的鬍子都歪了,張嘴就罵:「好你個小販子,敢戲耍老夫,活得不耐煩了嗎?」他一個靈魂哪來的老婆,還看,看你鄰居家的臭豆腐啊!
馬雲騰擺手道:「安拉,下次我一定給你找個老婆。」
卻未料到,靈老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哀愁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哪怕地老天荒,海枯石爛情緣在,也不分離,奈何,奈何。」
哪知馬雲騰卻突然接話道:「奈何,奈何。奈何這世上有太多的無奈,太多的悲劇。」唐雪見也湊上道:「奈何,奈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這世間的事情,有時就是,埃,不說也罷。」
「是啊,是啊。」靈老聽他們說到自己心坎里去了,贊同道。誰沒有一段風流往事,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可惜這世間總是見不得別人好,造化弄人啊,看到他們兩人憋不住的笑意,靈老再次爆發,可是誰讓他失意了呢!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像一位詩人,像一位遠歸而來的遊子,像一位剛剛失意的懵懂少年,他吟了一首詩,他唱了一首歌《愛否》,他說了一段話:情深意切濃厚時,問愛否……
「對了,為什麼你剛才要做那個惡作劇,對你有什麼好處啊!」馬雲騰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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