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風系絲絛,四蛋在紅園酒樓的臥室(酒樓倉庫)經常有女人的味道,味道還有各不相同,在四蛋看來那事只是身體上的需要,唯獨張珊還算是四蛋的熟客。
四蛋的現任女友林莉莉和她的弟弟林小弟住進了她家的大房子,林莉莉美名其曰閉門苦讀,四蛋也經常到這裡。四蛋身邊的女人味道除了張珊和林莉莉的之外,還有不少的人,四蛋亂交的時期到來了,做這些事情總是需要低調的,雙旗村黃南南他們就得迴避此事,四蛋不可以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胡亂瞎搞,沒有不漏風的牆,四蛋給他們一點小恩惠一是雙旗村人的同鄉情誼,二是想他們知恩圖報的閉嘴。
四蛋有個漢顯bp機,這個bp機本來是洪美讓四蛋幫她做事時方便通訊的,洪美的『寡婦』朋友也用它『呼用』四蛋,四蛋是反感的,他是很少帶著這個bp機。這個個bp機是有個好處,四蛋可以用它來控制張珊和林莉莉的意外不適的撞見,張珊不會自己突然到紅園酒樓找四蛋,可是四蛋會找張珊來這裡過夜。
1996年的春節過後,林莉莉、張珊她們開了學,張珊帶石慶雙來找四蛋玩,開學的第一個周末,四蛋從過年後就沒了那樣的生活,這個周末的晚上張珊走的晚,張珊有意四蛋從了,此後兩人就有了默契,張珊和四蛋在一起的時間是周日晚上,因為林莉莉是周六的晚上。
一般周末的白天,四蛋、林莉莉、張珊和石慶雙他們四人總是會同時幾個在一起玩,只有晚上會有單獨約會。林莉莉是四蛋那時的正牌女友了,張珊是要避嫌的,且她不會破壞四蛋和林莉莉的關係了,因為張珊破壞四蛋和宋雪梅之後,她很有觸動,同時林莉莉和張珊的感情張珊很是在乎的。四蛋和張珊過年後的一次接觸,那是引發日後的很正常的開始,『欲』罷不能是這個意思嗎?是可以形容她和他的嗎?
紅園酒樓的工作,在時間上給了四蛋很好的調控空間。四蛋有bp機,林莉莉、張珊也有,那東西是有時代性標誌的通訊方式,它可以方便四蛋調節調度二人。
林莉莉是四蛋公開的女友,四蛋在周六下午就很有固定性的離開紅園酒樓去林莉莉的大房子,四蛋主要的目的是找莉莉一起學習的,他還是個學生,他和林莉莉保持較好的同學、戀人關係,林莉莉給四蛋提供一切的學習用品,四蛋不會每個周末都會和林莉莉纏綿。
每個周末林莉莉會帶來班主任朱老師給四蛋的各種試卷和林莉莉做的課堂筆錄,兩人共同學習,林莉莉的成績得到了升華,四蛋的成績班主任都是驚喜,朱老師堅信『我的學生一定會回來的』。
林莉莉的成績本來就是不錯的,四蛋離開學校是暫時的,起碼林莉莉也是那麼認為,她相信自己能和四蛋一起從一中畢業、一起讀大學、一起開始美好的未來生活。四蛋不在學校,林莉莉更加的珍惜自己在學校的學習,她想著學來傳授給四蛋,這個動力令人回味。
張珊也不是每個周末都會跟四蛋纏綿,但是她比林莉莉是多了許多的次數的,張珊的成績則是越來越不樂觀。
四蛋這個混賬的季節,四蛋除了林莉莉和張珊之外,四蛋和店裡的服務員關係都很好,沒事的時候就會在大包間裡唱歌、聊天侃大山,所以四蛋也練就一副會唱歌的嗓子。
四蛋對漂亮的服務員都有放電,此時的四蛋已經是個迷一樣的大帥哥,他在紅園酒樓的身份地位都是迷,掙了錢的四蛋,從包裝上在加上他的天生麗質,四蛋迷倒很多女性不是什麼問題。在紅園酒樓服務員們的面前,四蛋經常說『晚上誰客串我的女朋友』,這當然是不負責任的那種不雅行為的邀請;更有時四蛋也和那些女同事硬來,天亮時自己一人醒了之後都不去記得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的是哪個人,四蛋可以是一個十足的混蛋,他會有報應的。
四蛋在紅園酒樓胡搞的時間長了,老的服務員(做的時間長的服務員)就不跟他玩了,可是服務員和酒樓的客人一樣也有更替、也有新來的。有時四蛋弄出點狀況出來,被四蛋玩弄的服務員不樂意了要個說法等,這不是很新鮮的發生,洪美有說過四蛋,『別在窩邊吃、壞了我們店的名譽』。
四蛋對洪美的話還是很看重的,四蛋看出洪美對自己那事是很不滿的,所以四蛋對紅園酒樓內的收手是明顯的剎住了車,但是,一方面剎車增加了張珊到訪的頻率,四蛋不知道對張珊是什麼感情了,四蛋甚至是已經麻木的不想、他不想去想和張珊是什麼關係。
四蛋的那方面生活在紅園酒樓還有更離譜的事。
紅園酒樓里麻將室里的常客,男人有不少但是女人們還是更多的,她們大都二三十歲,大的幾個也不過四十齣點頭,如果不是四蛋見到這情況,四蛋真的不知道天下還有這樣的一群人。這樣的一群女人,人到齊最少坐滿十個麻將桌,只是從未一次性到齊過,這些女人性格不同、愛好也不同,她們的共同是寡婦(單身女人)、漂亮、有錢、會賺錢、會掏男人的錢包。每天她們能來到紅園酒樓這裡打牌的一般都是兩桌,紅園酒樓的那個麻將室很少有停歇的時候。
洪美的這些朋友在紅園酒樓里打牌,四蛋一人侍候著,添茶遞水、做宵夜、買宵夜都是四蛋跑腿去做,當然四蛋也有小費收的,誰贏了錢都會給四蛋一點辛苦錢。她們打牌會玩的很晚,四蛋學習也會晚的睡,但是四蛋沒有她們能堅持,四蛋會先睡著的。她們打牌結束之後給四蛋小費,開始給四蛋的消費都是放在四蛋的床邊等地,天熱了,四蛋穿褲衩睡,小費放在四蛋小弟弟那不是新鮮的事,也許四蛋這個混賬的季節很有可能是這些女人的影響。
這些女人打牌,四蛋一人伺候著,添茶遞水四蛋會去她們的麻將桌邊,由於是夜裡,四蛋的衣服不能是穿的整齊,四蛋進去就常有女人對四蛋『抓啊弄啊』,開始四蛋會躲,後來不躲了,不躲就會出玩笑;四蛋在麻將出現的這些景象當然多數都在洪美面前發生的多,洪美也不能說什麼,這些女人不光是洪美的朋友、也是牌友、也是紅園酒樓的客人,所以洪美不好意思的也就讓四蛋賣了點色相,所以四蛋和服務員的胡搞,洪美是非常牴觸的,但是也給四蛋很多寬容。
四蛋能幫洪美掙錢不是洪美放過四蛋胡搞行為的砝碼,洪美是個很好的人。洪美原諒四蛋,洪美覺得自己有些事情也是對不起四蛋的,是她引來一大批女流氓傳染了四蛋,洪美覺得四蛋思想淫穢自己是有責任的,那些女流氓忙的手段男人是招架不住的,就好像一次四蛋和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女人的荒唐。
一天,紅園酒樓麻將屋裡有個年輕點的且漂亮的女人沒坐上場打牌,她也在旁邊下個偏門什麼的。半夜了,四蛋被喊醒送東西,四蛋穿著似比基尼性感之態被這個女人看著了,她有想法了。她藉口出去了,出來就去四蛋的床上,她對四蛋說:小葉,能和姐姐玩嗎?
四蛋此時還真不敢和她們亂來,四蛋說:姐,別逗我了。
這個女人說:跟我玩一次怕什麼?
四蛋說:不好吧,那邊有人的。
這女人關上門,她又對四蛋說:你收費不?
四蛋開玩笑的說:一百塊錢一下。
這女人說:你真便宜,來吧…
四蛋說的是動一下一百,半途不幹這女人能願意嗎?她咬牙和四蛋完成了交易。
事後,這個女人說:你挺會算計,錢在包里自己拿,我沒有計數,反正就那麼多了。
四蛋笑著說:那只是玩笑的,姐,你們我不能碰的,你快回去給其他人看到不好。
女人說:沒事。
四蛋說:你是沒事我有事,我不是做這個事情的,要是其他人也要求怎麼辦?洪姐會說我的,你走吧,你在這她們會懷疑的,要不咱們在大廳聊天等著她們結束…
那個女人答應了四蛋,她一直和四蛋坐在紅園酒樓大廳里聊天,四蛋從這個女人身上知道她們這些人不少的事情,她們中唯獨洪美不犯男女那樣關係的事情,她說出她們的經歷,說出她們的謀生的手段、做事的方寸,這些人原來是那樣的有過艱辛,最後四蛋說:姐,你們都是好女人。
那女人哭了,哭的招來了麻將室里的其他女人,更多的女人說、淺淺的說出自己的心傷勸慰著這個女人,四蛋更是能感覺到這些女人的曾經心傷,沒了男人她們堅強的、瀟灑的活著,做出一些事又能怎樣?從此之後,四蛋和這些女人們純潔的多了,四蛋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此也不怎麼輕易碰其他女人,枕邊只剩下林莉莉一個,難道這也是一種觸動心靈的教育嗎?是的,真誠的了解、心靈的觸碰,好心的人們會將心比心的。
人的一生中,周圍的事物總是會影響個體的轉換,四蛋能在平時看到的聽到的事物中悟出一些令人驚秫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不一定是對的,可是四蛋卻因為一些堅持著把那些東西強加給了自己,自己悟出的道理能成了自己的定理,也能成了自己的原則。
人的變化很微妙,紅園酒樓時期的四蛋處於叛逆期、定性期,但一顆幼小時積累的向上心一直沒有變,包括一些理想。父親葉正忠說過,『人的一生生活像是在走著一條路,是一條自己永遠看不到盡頭的路,即使那條路在生命中的路途很短暫;有的時候人在中途會出現路斷了的事情,一條路已經走到終點,人要繼續的活著而不得不另擇他路;人有的時候也是會自己覺得自己走的這個路不適合走下去而轉他路,前者可能是因為無奈的走道盡頭,而後者真的是因為知道錯誤而改變,這是十分可貴的』。
四蛋是一個隨性的人,是一個不喜歡後悔不承認錯誤的人,知道不對,他會不聲不響的發生變化,有時變化還很大,這就是他的成長。植物的生長和周圍的環境關係很大,人也是一樣的,這是萬物自然,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就是這個道理。
紅園酒樓最初的掌廚朱師傅朱運動是象市臨界同省的噓縣人,那裡是個全國出名的特色之鄉,歷朝歷代大官層出不絕,乃至如今也不少,可是那個地方依然不發達,周圍人說那個地方的人忘本、薄情寡義。薄情寡義也許不能一概論之,一個忘本的人在四蛋眼中骨子裡都儘是瞧不起甚至是蔑視的。
四蛋會立刻否定一個忘本的人會是好人,即使是人們都說他是一個英雄、一個雷鋒等等,但是在四蛋的眼裡狗屁不是、是屎一坨的人。四蛋這種人為會一竿子打倒一船人,相傳噓縣人忘本薄情,四蛋對這地方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事實中,噓縣人沒有一個對不起四蛋的,且對四蛋都很是不錯,但是四蛋還是那麼固執的認為,四蛋也有固執的理由。
噓縣出了那麼多名人,故人常說『光耀門楣、光宗耀祖、衣錦還鄉、榮歸故里』,等等那些都能給家鄉留下點什麼?常見的牌樓祠堂噓縣的古人都沒有留下一座,貧困縣的帽子不摘、髒亂的縣城也一樣的傳至今天,這些怎麼能讓四蛋不去固執呢?真替噓縣人悲哀。
朱運動是四蛋認識相熟較早的噓縣人,四蛋不可能會和他成為知心的好朋友,因為噓縣人的評價,在他的身上也都有體現。
紅園酒樓緊張的開業過後的一個月,四蛋有了很多空閒的時間。一天,四蛋買菜回來,只有朱運動在後廚,四蛋說:朱師傅,你每天來的最早,走的最晚,哪有時間玩呢?
30歲還差一點點的朱運動說:小葉,做事就得以做好為目的,我早習慣了。
如果只是用標準框定自己的行為作為準則、不是自己真實的流露,即使他是雷鋒一樣的人,四蛋都會否定或者不去評論他是個好人。
四蛋對朱運動接著說:朱師傅,晚上我想請你喝酒,有時間嗎?
朱運動說:當然好,小葉我有個問題問你,你每天晚上還學文化,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為什麼要拿比我多的工資?
四蛋笑著說:朱師傅,我拿的那點工資是我在飯店裡最少的一項收入,其實飯店有我的分成。
朱運動說:你比我老家的人不地道多了。
四蛋不知道朱運動此話用意,在四蛋看來朱運動是知道噓縣人的不好的,四蛋笑著說:朱師傅,我不怕你生氣,我不會和你老家那邊的人為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晚上早點收工,就咱們兩個聊。…
晚上,四蛋到後廚看到朱運動還在灶上,四蛋對廚房的其他人交代帶一番把朱運動拉到大廳的吧檯邊。
四蛋說:朱師傅,你想喝什麼酒?
朱運動詭笑的說:你請我吃飯你做主。
洪雲飛早已忙完,見到四蛋要請客,洪雲飛說:小葉我也去。
四蛋笑著說:二哥,你是老闆,今天不帶你,咱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喝酒嗎?我今天和朱師傅說點私事。…
四蛋在吧檯要兩瓶紅園酒樓最好的白酒,四蛋對周紅霞說:紅霞姐,等會要是不夠,一會再叫你。…
四蛋和朱運動兩人去了樓上的小包間,四蛋把包間的服務員轟了出去,四蛋說:朱師傅,看看,這些菜都是你每天喜歡吃的小菜,你徒弟做的,要是想吃點硬菜,儘管點。
朱運動說:這些菜就是我上班最喜歡吃的了,別客氣,廚師是不喜歡吃多少菜的,你隨便喝好酒,洪師傅(洪雲飛)都不說什麼,我看的出來你的確不一般,咱們坐下吧。
四蛋和朱運動兩人一人一瓶,自斟自飲,說話越來越輕鬆,朱運動說:小葉,我每天都很細心,自己要求自己靜下來,閒時就看我周圍的事和人,可是我學不到東西,我只知道干我自己的事,這是不是病啊?是不是孤僻?
四蛋笑著說:我早就想和你聊這個問題了,我也發現你有類似毛病,可是我看你日常的工作,你對後廚里的人是真心實意的教手藝,也很嚴格,甚至是對廚房人員苛刻的要求,你的工作態度我也不怎麼想和你多來往,我想你的朋友不多吧?我想你的朋友應該和你灶台一樣乾淨,朱師傅,你的朋友不多吧?
朱運動說:小葉,我喜歡你這個人,你說話很實誠,你看的差不多,不過我在同行交往認識的人多,也挺客氣,就是沒有幾個能談心的,我十三歲來到象市,今年整整十六年了,從雜工開始,十六歲就掌大鍋,從小飯店到大賓館就是我硬幹出來的,我在象市買了房子,我老婆也是服務員出身,父母都接來跟我生活了,這就是我的大致經歷,我很少接觸酒店以外的事,我來這就是想接近外面的生活,我也想有一天開一個自己的飯館。
四蛋很欽佩朱運動的經歷,他可以說是成功的,可是四蛋自己卻無法接受這樣的成功,四蛋認為人要以快樂為主,其他不重要,更不想嚴格要求自己。
四蛋說:朱師傅,我覺得你過的很累,人怎麼都能過一生,何必給自己施壓呢?我曾想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餓不著、過的快樂就行,不以別人為目標,保持自己的個性。
朱運動說:我的家庭都很好,你嫂子(朱運動的老婆)還在賓館上班,我父母在家多照顧我的女兒,我還有點積蓄,我覺得我的生活應該是比較好的平凡日子,其實我覺得我的現狀也是可以的。
四蛋說:那是當然,你的努力換來的的確是許多人期待的日子,朱師傅,我想跟你學做菜行嗎?
朱運動笑著說:你工資都比我多,別說跟我學、一起研究吧,不懂的我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你說跟我學,省的你說我苛刻要求你了,學這個需要的是腦子和天賦。
四蛋很高興的說:謝謝了朱師傅,就這麼定了。
朱運動笑著說:小葉,我也想跟你學,你身上的東西可能我學不來,那可能是你天生帶來的東西,可不是我這樣自己苛刻自己了,我來這個飯店研究你很久了,發工資的時候,我就想哪天找你聊,我怕碰釘子,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性格,你活潑好動、天天樂樂呵呵,有人見人愛的感覺,我就不行,我都不敢隨便笑,我女兒都不跟我怎麼親近,你嫂子都說我是天生面癱、死人臉…
四蛋笑了,笑的哈哈的,朱運動所說的自己四蛋可以相信,他這個人就是過於認真、不苟言笑、也不愛說什麼廢話,他在後廚也不准別人閒聊,要求嚴格、讓跟著自己的人學習好手藝為主要,他像是在傳播自己的人生經歷一樣的約束自己的徒弟們,不過朱運動的確是被四蛋吸引了,他甚至是喜歡去偷聽四蛋說話,他還不能怎麼好意思的跟四蛋面對面,因為他也喜歡笑,只是他自己老是要求自己不笑,他甚至認為笑是一種失態,他活的很是不自然。朱運動的行為,四蛋也早就發現、有過研究他,四蛋對他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和四蛋敘說自己,四蛋會笑的很誇張。
四蛋笑罷,笑著說:朱師傅,這就是你經常的認真嚴格約束自己的後遺症,你不自然了,這是你孤僻的想法,你能冷靜的觀察周圍的事物,你也能看的比較清楚,為什麼不去和周圍的事物去交流呢?這就是你的弊病,你太關心自己的事物了,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主動交流才是你的實際行為,所以,你是閉塞的,你朋友少,閉塞的人不去和周圍的事物聯絡通訊怎麼能得到更好的積累呢?你偷偷的研究人,即使能學到點,那也都是你自己研製模仿出來的你自己的東西,那並不是大眾常理,你得學會交流。
朱運動說:小葉,你這么小能知道的這麼多,我真的是自愧不如,我也很討厭我老家人,我也知道噓縣人被人看不起,我學藝的時候我的師傅們都不怎麼待見我,他們不真心的教我,我只能自己去做、用心去學,我想改變別人對我個人的看法,所以我的徒弟、跟我幹活的人我有什麼都真心的教,我什麼都不藏著掖著,我的徒弟有好幾個都我和水平差不多,同行是不是仇人我不知道了,他們雖然見到我很尊敬,過年過節也拜會,我從賓館出來,他們好像和我都有了隔閡或者生疏,是不是我看錯了人?這不會還是問題出在我本身吧?
朱運動這樣和四蛋坦誠的對話,四蛋的確得對他有另眼看待。
四蛋說:我不敢評價你,朱師傅你聽聽我的看法,我認為你沒必要看別人怎麼對你,你只要做好自己、保持好自己就行,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做好自己朋友自然會來的,你別去認真、忘了那些你認為、或者你覺得不好的東西,不好的來而不往、近朱者赤,還是憑自己的心去做、去處朋友,大膽的嘗試和各種人交流,你覺得好的人多走動不好的疏遠,我認為這樣才會出現你想要的結果。
朱師傅開心的笑著,說:行,我早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一直蹉跎,今後就這麼做了。…
朱運動答應教四蛋廚師手藝,他不約束四蛋怎麼去學習,他似乎認為四蛋只是玩,其實四蛋事實和玩也就是差不多的。四蛋準備去學廚藝,他更多關注廚房的事情,他也是很認真的學習著朱運動的工作操守,朱運動的確是有一手好廚師的操守,他也有好手藝,待到四蛋有手藝的時候,四蛋發現朱運動是有很多不足的,他好多方面還沒有洪雲飛好。
四蛋一直以為冷菜沒有多少學問,他認為洪雲飛的雕刻和拼盤沒有什麼用處,四蛋的認為太鄉巴佬了,那裡大有文章。
雕刻那是功夫,那需要下很多基本工學習的,四蛋學不了太細緻。廚師雕刻也是一門藝術,它需要想像力和創造力。冷菜拼盤更需要想像力和創造力,它呈現的美麗畫面不需要多少基本工,四蛋學拼盤很是不費力氣的。
四蛋也和洪雲飛學習手藝,跟他學的過程中四蛋發現洪雲飛比朱運動有本事,洪雲飛懂的更多食材的、廚藝的原理,洪雲飛教四蛋手藝,他就和四蛋說過更多的原理,這是朱運動很少有的。洪雲飛不和四蛋說原理也沒有什麼能教四蛋的,因為四蛋一不怎麼學他的雕刻二跟本不學他的拼盤,洪雲飛能教四蛋的幾乎都是廚藝製造的原理。
四蛋和洪雲飛的學習過程中,四蛋發現做涼菜也是很需要基礎的,食物做出來外表呈現的再怎麼美麗也都是用來吃的,所以味道是很重要的。涼菜入味果然洪雲飛的技術不次於朱運動,許多的涼菜也都是在灶上加工的,洪雲飛炒菜和朱運動相比是很是狗屎的,只能說他遠離在灶台上頻繁炒作太久了,朱運動能比洪雲飛高端的就是在灶上的炒制熟練度,其他的朱運動都不能勝過洪雲飛。如果要說四蛋真正的廚師啟蒙老師那得是洪雲飛,因為洪雲飛對四蛋教的多是運用食材的原理。
四蛋學廚師有一條好舌頭,對菜品味道品嘗的很好,洪雲飛看到四蛋的這個好天賦洪雲飛更多的教四蛋辨別食材和作料的味道等綜合的原理。洪雲飛還有個毛病,他喜歡偷藝,在紅園酒樓里他就經常偷學朱運動的本事,紅園酒樓之前洪雲飛也偷他其他同事的手藝,可是沒有人能學到他的手藝,四蛋發現洪雲飛偷藝的行為,四蛋也去偷藝去了,他靠的就是洪雲飛教自己的能耐。
洪雲飛能教四蛋真本事,因為四蛋有點恩德於他,也因為洪雲飛根本不相信四蛋會去真的學廚師。四蛋有點小能耐他就去偷藝了,四蛋聽說附近哪家酒樓飯館有招牌菜,四蛋都去吃,吃完回來和朱運動研究、從來不跟洪雲飛研究,因為四蛋也不滿洪雲飛那個藏藝的毛病,雖然洪雲飛沒有和他藏著掖著。四蛋每次去偷藝,回來和朱運動隨便搞搞就能模仿七八成不是難事,朱運動說『四蛋的行為為勤行不齒』,四蛋說『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廚子』。
(勤行泛指廚師餐飲行業的人或者是從事該事業的人,這裡更準確的說就是廚師界的人和事,因為從事這些行業的人很是勤快和忙碌。)
四蛋總是拉著洪美和她那群朋友去偷菜(偷藝),甚至是想偷學人家的秘方菜,學為己用,不需要完全的學會,七八成之後在加以改動和創新,就變成了自己紅園酒樓的招牌菜。朱運動雖然說四蛋的行為失德,他也不得不佩服四蛋的本事,他還有更多佩服四蛋的事情。
比如四蛋和洪美、洪雲飛、朱運動說過,『雖然紅園酒樓客源很多,人都會有吃厭的時候,咱們生意不好時,喊一些客人來捧場,咱們的東西人家都吃厭了,人家不情願的來吃,靠著面子拉客人來吃,時間長了朋友關係都會變薄、變淡,那樣人脈是會受到損傷的,沒有陸續的新菜推出留不住客人,所以必須的不斷推出新菜,讓顧客吃到眼花繚亂生意才能長久』。四蛋的觀點得到的都是支持,朱運動也得是佩服。四蛋不是個廚子,他是個經營者,他並不失德。
四蛋在紅園酒樓生活、打工,他和附近做小生意的、本地居民都打的火熱,和這些人關係不錯就是憑著他的一張會聊天的嘴,這些人也是四蛋為紅園酒樓拉來的客源。這些人一般請客或是高消費時都在紅園酒樓辦,他們也能帶來許多貨源,四蛋給他們這些人在象市找不到的優惠,他們也給四蛋、給紅園酒樓帶來很多方便。這些生意人和本地居民從事的行業很多,有開浴池的、藥店、裝潢五金等等,小到地邊攤賣煎餅小吃的,他們給四蛋帶來很多生活上方方面面的事的了解和熟識。這種了解和熟識,他們給四蛋的方便對四蛋也是獲利不少的,紅園酒樓和四蛋個人需要些東西時,他們不是免費就是低價少收錢。四蛋和他們聊天就是『侃大山』,四蛋侃出自己是n個地方的人,侃的雲來霧去,遇佛侃佛遇神侃神,四蛋和他們侃出不少的感情,四蛋在這一片區域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即使他的一些情況他沒有和他們說實話。
四蛋和紅園酒樓周圍人串門、閒談中發現,不少商家都會多多少少給地痞流氓交點『保護費』,為什麼紅園酒樓沒人來收呢?四蛋想不明白。還有四蛋不明白的,一些痞子們到紅園酒樓里吃飯個個還挺規矩,貌似皮癢的四蛋總是在琢磨,『我這樣在紅園酒樓生活,我會不會因為缺少鍛煉而失去打架技術或者是失去打架的本領呢?』。
四蛋為了自己不失去打架的技能,四蛋每天自己一個人在店裡都有體能鍛煉,酒樓樓梯、大廳、花盆、桌椅板凳和後廚里的鍋碗瓢勺等等都是四蛋練功的必備物品和場所,有時體能鍛煉和背著課文、單詞等文化學習是同時進行的,四蛋什麼時候折磨累了倒頭就睡,到了周末去林莉莉那學習、生活,四蛋過上了一段很向上、很充實的生活。
紅園酒樓怎麼沒有收保護費的呢?四蛋一時還真的想不明白,洪美家的勢力?不能吧?
充實的生活有種種充實的內在,四蛋這種充實的生活之前,是四蛋一個混賬的時期,那個時期其實也可以是很充實的,可是那個充實是不正確的,犯了錯誤也許要買單之後才能轉入正途,四蛋要買什麼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