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輪迴是錯誤的懲罰,人是不能掌控未知的,人也是不能掌控多少正在發生的事件的,犯了錯誤接受懲罰、接受任何的懲罰是四蛋沒有意義的事情,即使懲罰過重四蛋也認為『誰讓你犯了錯誤呢?』。人們的生活里,沒有人可以避免外觀事物的影響,生活是未知的,沒有好好的把握自己,自己的未知數只會變大。
杜老六在二期工地的西南角跑著,他的刀被四蛋打掉,他只有逃跑一條路走。杜老六快要跑出了工地絆倒了,他爬著往前,四蛋用鋼管尖頭往杜老六腰下、屁股上砸砍,杜老六事到如今是只顧著逃命,嘴裡喊著說『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四蛋此時像沒有聽到一樣,殺死杜老六是四蛋唯一想做的事,四蛋兇狠的出了手,杜老六身上的傷繼續的增多。杜老六求饒不成,躲過四蛋一次擊殺,杜老六喊著說:我有心放你,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杜老六在死亡的邊緣忘記了疼痛,嘴裡只剩求饒,四蛋像聾子一樣用鋼管抽打他,杜老六到了死亡的時刻,四蛋鋼管倒握,杜老六要完了,杜老六還是大喊著說:葉國輝,葉國輝,不要…
四蛋揚起鋼管,在杜老六即將死的那一刻,有人在不遠處越來越近的喊著『助手!!助手!葉國輝助手!!!』。
四蛋不看來人,這聲音好熟,四蛋知道來人是自己一中的班主任朱老師。…
朱老師的父親原來的家就住在這個要拆遷的小區,老人拆遷搬到朱老師家住,老人天天要回來看這裡最後的樣子,這是老人住了幾十年的地方,這裡是老人的感情。這幾天總是下雨,老人一直沒來,今天吃完晚飯,天上的月亮漏了出來,天似乎是想晴了,老人嚷著出去,兒子朱老師是不樂意的,老人要自己去,朱老師沒辦法也跟著來了。
朱老師父子到了光明街的南門口,老人看了一會老房子,他和兒子說了一些回憶,老人是動了感情的,朱老師見老父落淚沒法勸,他一直在老父身邊等著老人平復心情。四蛋和杜老六追逐到這裡,朱老師聽到裡面有動靜,好像就在不遠處,朱老師小心的往裡走,他不敢向前。人到近處,朱老師發現裡面好像是自己的學生,他不顧一切的往裡面跑,聽到有人喊葉國輝,朱老師更是確定了,也震住了,心愛的學生葉國輝這是怎麼了,在那千鈞一髮時,朱老師出口喊停了四蛋。
四蛋聽辨出是朱老師,四蛋大聲喊著說:別過來!!!
四蛋說著話鋼管無情的插了下去,死亡就在面前,死亡也能激發無限的機能,杜老六用盡全身的力氣翻轉身體,又一次躲過了四蛋這致命的刺殺,杜老六又被四蛋插了一下,那一刻,杜老六奮起一搏,猛回頭把四蛋撞倒,他想起來跑,他辦不到,杜老六的眼睛看著朱老師、他的嘴裡喊著『救命,救命,救救我』…
四蛋被杜老六垂死一搏的撞倒後迅速起身,手拿著鋼管繼續追殺杜老六,四蛋被他的班主任朱老師死死的抱住,朱老師要杜老六跑,四蛋拼命掙脫,看著杜老六起來走了,四蛋瘋了一樣、殺豬一樣的狂叫,四蛋叫喊著『放開我,他殺了張珊,我要報仇』…
朱老師愣了,『張珊死了?』,朱老師想著手有鬆動四蛋掙開了,朱老師被四蛋衝倒,朱老師不再去想縱身向前撲倒,他死死的抱住四蛋腿,朱老師的眼淚也出來了,朱老師哭喊著『葉國輝,葉國輝,國輝啊,你可不能啊,你殺他你一生就毀了』…
杜老六一瘸一拐的邊回頭看著邊逃跑,他越走越快,四蛋拼命拖著朱老師往前走了幾步,四蛋看著杜老六即將消失,四蛋扔出手中的鋼管孤注一擲般盡最大可能的砸殺杜老六,可是他不能如願。四蛋仰天長吼雙膝跪地痛哭不已…
朱老師忙著起來抱住四蛋攬入懷中,他『國輝,國輝』的叫著四蛋,朱老師不停地叫著四蛋的名字,直到四蛋叫了一聲『朱老師』!!!四蛋趴在朱老師的懷裡無聲的哭泣。
朱老師的父親早知道兒子去了老房子裡面,耳朵不好的他還以為兒子去裡面方便,他一個人打著傘在路邊等著兒子回來。時間不大,朱老師的父親也走到裡面,他看著杜老六從身邊走過,老人見到杜老六的樣子,他慌忙去裡面找兒子,裡面漆黑,老人也能見到朱老師抱腿攔著四蛋,老人似乎的明白,他又見著朱老師抱著四蛋,老人旁邊站著默默的掉淚,雖然他不清楚的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四蛋也看到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四蛋的爺爺葉榮德的身影在這個老人的出現時也閃過四蛋的腦海,當四蛋的哭聲小了,老人大聲的說:三(兒音,三是朱老師),這是誰在哭?這孩子是怎麼了?
老人說著話將雨傘給二人擋雨,朱老師擦乾自己的眼淚,朱老師說:爸,沒什麼事,這是我的一個學生。…
老人的一聲問話,四蛋更是哭的傷心,葉榮德再次出現在四蛋的腦海里,四蛋此時太需要關懷,朱老師父子那都是給了四蛋無比的溫暖。
不一會,朱老師把四蛋抱起來,給四蛋擦著淚,老人一手抓住了四蛋的手,老人眼中有淚的說:好孩子,別哭了,天這麼晚了,你爸爸會擔心的。
四蛋看著老人,這老人怎麼是那麼樣的說話?他的話讓四蛋想起葉正忠,四蛋給朱老師跪下了,四蛋哭著叫了一聲自己爸爸『爸!!!』,接著四蛋又說『朱老師,張珊死了』…
朱老師和他的父親一人一手握住四蛋,他們三人在一個空房裡,四蛋把這個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張珊死了朱老師也很難過,死的暫且不問,先顧著活的吧。
外面的雨停了,朱老師找回四蛋的鋼管,脫掉四蛋的上衣,看到四蛋沒有傷,掏出打火機到一旁,在房子裡找點柴火把四蛋的上衣燒了,把自己的外衣給四蛋換上,四蛋的臉上除了一臉的哭痕再也發現不了什麼。
稍後,朱老師攔輛車帶著四蛋和自己的父親走了,當車子經過張珊出事故的地方,張珊已經不見了,什麼都不見了,哪怕是一絲血跡也都被雨水沖沒了。
朱老師把四蛋送到了紅園酒樓,紅園酒樓門口停了好幾輛車,四蛋的摩托車也在,大廳里冉福生、洪美、洪雲飛夫婦和王抗美都站立著。老三幫著朱老師拉著四蛋回到紅園酒樓,朱老師先上車把自己的父親送回了家。
四蛋往紅園酒樓的大廳里雙膝跪倒、此時四蛋那有點疲頹的身體顫抖著雙肩無聲的痛苦著,大廳的幾個女人都要上前去拉起,四蛋說:我對不起你們,我不好…
洪美和王抗美繼續要去拉起四蛋,冉福生起身上前一步攔著,冉福生說:國輝,你沒什麼不好,能回來我們都很高興,沒有人想聽你說對不起,你的車我也弄回來了,國輝,你很強大,不管怎麼樣都得接受現實,是男人就得承擔、不能迴避,我知道你很心痛,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了嗎?或者你想怎麼辦我來幫你。
四蛋默默地痛哭著,一會後,四蛋說:謝謝生哥,沒有了,沒有你要幫得了。
四蛋說完自己起來了,笑著看著每一個人,看得每一人都很是心疼,洪美拉著四蛋去了後面,王抗美找來四蛋的衣服也去了後面,洪雲飛拿著四蛋的鞋襪也去了後面,洪雲飛幫著四蛋洗澡換衣服,除了冉福生和老三,大廳里的人都在了紅園酒樓的後廚部分。
四蛋從衛生間出來,從頭到尾換了一遍,四蛋好像精神了好多,拿著換下的衣物,自己到了廚房燒了,包括朱老師的那件。
朱老師此時也回來並已經在廚房外面,他看著四蛋把衣物燒完,朱老師似乎覺得這個學生永遠的不能回到校園,他期望著他的學生能快樂的生活下去。
四蛋走出廚房,對眾人微笑,接著四蛋說:我沒事了,不要為我擔心,我去莉莉那睡覺,二哥,明天你去買菜吧,我休息一天。
洪雲飛忙說:好好好,我送你去吧?
四蛋笑著說:你知道她住在哪嗎?不用你去。
洪美想說什麼沒有說出口,四蛋看著洪美笑了笑,看著王抗美也笑了笑,接著四蛋對朱老師說:朱老師,我沒有事了,我不會放棄學業,理科狀元一定是我的,那雙狀元也是一定是我的…
四蛋的眼淚再次下來,他抱了朱老師一下,他在痛哭,他也知道校園再也不屬於他了,張珊再也忘不了了,校園裡有的是張珊的身影,四蛋回不去了。
四蛋走出了後廚,到了大廳,四蛋對冉福生說:生哥,我很強大,我懂強大,我記得了,謝謝你。
冉福生此時無言以對四蛋,他能知道葉國輝的強大,他葉國輝將來一定會無比的強大,日後他冉福生也抱大腿的一樣做了葉國輝的把兄弟大哥。
四蛋出了紅園酒樓,在門口看到雙旗村的四個服務生和王文華,四蛋對著黃南南四個人說:誰叫你們下來的?這麼晚了為什麼不睡覺?給我滾回去!
黃南南、鄭小偉、鄭海濤和杜開山原地不動,四蛋騎著他的車走了,走的無蹤影后他們才回去。
四蛋去了林莉莉那裡,那裡離張珊死的地方不遠,他渾然不知這距離。洪雲飛和老三在洪雲飛知道的那個大房子樓下找到了四蛋的車子,他們回到紅園酒樓,紅園酒樓里的人才相繼離開。
紅園酒樓和四蛋最親近的人莫過於四個服務生、傳菜員,黃南南等四人那是四蛋同村發小的關係,他們是四蛋雙旗村的親人,四蛋出了事情他們不知道,張珊到紅園酒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知道紅園酒樓貌似出了大事,四蛋在紅園酒樓的重要性他們知道,為什麼貌似出了大事的紅園酒樓四蛋人不在?他們聯想到可能是因為四蛋出了事情,他們不能漠不關心。沒有四蛋的允許黃南南他們是不能在下班後進入紅園酒樓的,大廳里的人不是一般人,他們也不能去接近,他們只有等著,等著就是關懷。
王文華也是一樣,他和四蛋的感情基礎不深,王文華得到四蛋的恩情不少,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四蛋在傷心的時候能牽動每一個身邊的人,能在那些身邊人面前流淚,四蛋重的是感情,他平時給身邊人帶去的歡樂和親密,他平時的為人就足以牽動身邊人的心。
洪美很是關心四蛋,這個四蛋此時在洪美的家族裡都很受歡迎,四蛋在短短的大半年時間裡,他仿佛是洪美家族裡的一員。四蛋不怯生,和每一個人在一起的開始都是真心歡樂的,他融入洪美家族中很是方便。由四蛋幫助洪美一大家人的事情很多很多,洪家大人小孩都很喜歡四蛋,尤其是冉福生和洪美的女兒冉雨欣,當冉雨欣見到她的小葉叔叔時似乎才是她最快樂的事情之一。
洪美對四蛋更是有一種感情,四蛋不但是幫助她打理生意,四蛋也是她的知心弟弟,她的內心事也許只有四蛋知道的最多,在她有能力的範圍,她會像疼愛自己親弟弟一樣的關心四蛋。冉福生也許主要是因為洪美才幫助四蛋,冉福生沒有見到過洪美如此的關心除了他之外的男性。四蛋也是狠得冉福生喜歡的,冉福生喜歡四蛋冉雨欣也是一座橋樑。
冉雨欣不是固定在一個人、一個家庭下生活的,四蛋從到紅園酒樓之後,四蛋多次因為冉雨欣穿梭洪美家、洪美的爸媽家、冉福生家和冉福生父母家,冉雨欣像是一位公主,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捨得動手打她,而四蛋好像是唯一一個打她的人,而且冉雨欣不怎麼會生小葉叔叔的氣,她還非常聽四蛋的話,冉福生都自愧不如,冉福生幫四蛋,冉雨欣是座橋樑。當冉福生在那現場見到傷痛之中的四蛋後,冉福生對四蛋更是有一種心底的震撼。
王抗美沒的說,她來到紅園酒樓是洪美找來的,是她把這麼一個好的年輕人介紹給洪美、介紹給洪家冉家的。四蛋到洪美那裡,他從來也不忘和王抗美家來往,時常的聯絡感情的事很是平常。洪美叫來王抗美也許還有一種負罪感,她沒看好葉國輝對不起朋友,王抗美則是真心關懷而至。
洪雲飛和周紅霞夫婦當然和四蛋的關係也不是一般了,在紅園酒樓,他們和四蛋三人像是一個媽的姐妹一樣共同的管理生意,這個有能耐的兄弟更是得到大哥大姐的疼愛,當然四蛋對他們的恩德都會被親情淡化的不能一提。…
冉福生在現場被四蛋給的震撼,他大聲的勒令洪美回去,他在當場卻不知道事情的緣由,他過多的自定主張做了一些四蛋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比如封鎖拆遷工地,比如點明杜老六保護四蛋生存,比如控制張珊事故發生後的連帶等等,冉福生扮演者把控全局收場的角色。
冉福生從『工地』返回留下人手監控、打點,自己返回紅園酒樓找到洪美等人商議,他們也是不得知緣由的情況下商討對策,冉福生目的只有一個,讓四蛋的事情平息過去,讓四蛋不受到任何傷害和麻煩。
四蛋回來時,其實冉福生他們早就知道四蛋和杜老六之間在『工地』最後的結尾,冉福生的人一直盯著四蛋和杜老六,杜老六是沒有機會殺了四蛋的。冉福生一直都能知道現場的事情,同時,冉福生還做出不少實質的解決對策,當四蛋來到紅園酒樓時,四蛋帶來的是給每一位在場者的不忍,不忍在讓四蛋傷心。
一個人的傷心沒有人可以替代那種痛,冉福生對四蛋說的一些話很有道理,冉福生是想讓四蛋自己從傷心中走出來,這是治癒傷心的最好的辦法。四蛋要親手殺了杜老六不要冉福生幫忙,幾聲扎心的懇求冉福生,那是對冉福生聲聲的震撼,冉福生知道四蛋能走出來,他不需要人幫忙,那個時候冉福生要是強硬的出手,四蛋可能永遠不會強大。
強大,人的強大強大的人,強大是一種成長的積累,成長中會遇到太多的事情,真正的成長也許都是因為碰到殘酷的事情才能真正的成長,不被任何事情擊倒就是強大,強大需要積累才能成為真正的強大。
公曆1996年10月的某一天,這是張珊墓碑上的立碑日期,這一年四蛋虛歲17,17歲的少年第一次碰到死亡的氣息,他沒有被擊垮,此時雖然他還不夠強大。
東園小區林莉莉家的大房子,四蛋開門進入。熟睡中的林莉莉,似乎聽到了哭泣,是誰哭的那麼傷心?林莉莉打開了客廳的燈,林莉莉說:國輝你怎麼了?
四蛋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委屈的哭著,哭聲越來越大…
林莉莉到了四蛋身邊,林莉莉心疼的落淚,她抱著四蛋,誰知四蛋抱的她更緊,抱的林莉莉喘不過氣來,四蛋哭著說:莉莉,我想睡覺,張珊死了…
林莉莉哭出聲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著四蛋,她不能不相信,四蛋在林莉莉的懷裡睡著了。…
張珊死時,四蛋傷心跑進『工地』,貨車司機沒有注意到四蛋,他只關心被自己撞到的人、死者。冉福生也是最快知道張珊死的人,他也是從那條路去的光明浴池,張珊的事故,冉福生到時冉福生還沒有把事故和四蛋的事聯繫到一起,事故現場冉福生丟下兩人,冉福生怕警察到來知道『裡面』的事情。當看到四蛋,當四蛋懇求,冉福生受到震撼,冉福生有一念聯想,當去張珊的事故現場的人回報了冉福生,回報證實了冉福生的聯想,那個貨車司機口中是知道『裡面』有事情的,可是知道的不清楚,他也會立刻的變得什麼都不知道。
張珊出事的地方是當時象市市區較南部頻臨邊際的地方,通訊不發達的當時,貨車司機停穩車看到死的張珊,他需要走老遠才能報警,他還沒有顧及到去報警的時候,冉福生帶人已經來到。冉福生留下幾名兄弟,幾人上邊上去看,驚嚇中的司機也不難看出這些是什麼人,司機很客氣的對幾個冉福生的人說『大哥,大哥』…
貨車司機不用冉福生的人讓他開口,這個司機就基本的把自己所知的事情說出來了。司機說出自己所知,冉福生的一個兄弟去告訴冉福生,四蛋去追杜老六,冉福生第一時間到了張珊出事的地方,冉福生對著貨車司機說:聽說你是本市人,我是冉福生,警察要是問你,你就說這個女孩是你順向撞死的,說錯一個字我殺你全家。
司機不單是本地人,他也是市區人,冉福生是誰他很清楚,他立馬給冉福生跪倒,說:生哥,不行不行,那樣我會被判刑的…
冉福生說:判刑比死了好,你的車速不會慢吧?不是謀殺又是怎樣?照我說的做,不要你坐牢不要你賠錢,事故大隊、警察我會打招呼,記住了,你只看到過這個女孩一個人在馬路上,她突然跑的被你撞上了,多說一個字,後果自己承擔。
司機很明白,冉福生的恐嚇對此事的處理對司機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消息,自己將會有保證,他只要說個有他人安排的理由而已。
張珊的死是意外事故,但不能和『裡面』的事件有聯繫。冉福生第一時間把事情區分開,他留下人在現場幫司機報了警,接著帶隊來處理這起交通事故的警察帶著人來了,帶隊的人職位不低且是冉福生的朋友。張珊死的這裡處在市區南邊,但是不是生僻之路,事故發生也難免有停留圍觀的,冉福生的手下一個一個趕走,包括警察來的時候,圍觀的人更多,冉福生的人過來的也多,這裡是不會讓外人圍觀的。
朋友不需要見到冉福生,冉福生的小弟說出生哥的意思,和司機對完口供,簡單的做了下雨天的事故現場調查,張珊被帶走了,事故現場散場了,也許只有張珊的亡魂還在那裡。
四蛋從紅園酒樓去了林莉莉那裡,紅園酒樓的人相繼的離開,洪美和冉福生說了一些話,洪美也離開了,冉福生也離開,但是冉福生還有事情要做。
杜老六的人馬被冉福生的人帶走,冉福生要知道事情的緣由。冉福生的人得知一二之後,事情的起始人物宋飛、杜麗芳和小勇都被冉福生的手下請來。
冉福生到了關押杜老六的人之地,冉福生對著門口的手下說: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杜老六帶回來沒有?
屬下說:帶回來了,杜老六所有的人都抓來了。
冉福生見到杜老六,冉福生說:老六,你命挺硬,我叫人去請閆龍了,他不會到這裡,你很識相,不和葉國輝動手是你活著的理由,我不會要你的命,事情過去了,我有些事問你。
杜老六說:生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為兄弟,我本來就給他留了生路,誰知道出現了意外…
冉福生說:閉嘴,我不想聽那些,還有誰知道你們去那會葉國輝的,給我想清楚了,閆龍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杜老六忙說:我大哥不知道,這是我自作主張的。
冉福生說:我給他個膽他也不敢,杜老六,你真是另我另眼相看了,我既然給了你活的理由我就不殺你,葉國輝誰也沒有告訴你和他之間的事,那個張珊是怎麼知道的,你這裡誰和她認識,是誰走漏的消息?杜老六,找不出來別怪我翻臉不認賬。
杜老六忙著回頭,在一次看看自己的人,他被抓到這裡時已經看了一遍,他知道自己的人已經悉數被抓在這裡,包括沒有去和四蛋『約會』的。杜老六再次回頭看,他想在確認有沒有落網的。杜老六看的很清楚,知道去找葉國輝的都在這裡,不知道的也都在這裡,杜老六回頭對冉福生說:生哥,知道的都在這裡了。
杜老六回頭看,冉福生也在看,杜麗芳是這些人唯一在這裡的女人,冉福生不理會杜老六,直接到了杜麗芳的面前說:為什麼抓了個女的?
一個手下說:生哥,小葉就是因為她和他(宋飛)惹出事情,這個女的叫杜麗芳,在紅園酒樓和小葉有關係,她是事情的主要起因。
冉福生看著杜麗芳,杜麗芳害怕的渾身哆嗦,冉福生說:你認識張珊?
杜麗芳點一下又搖了數下頭後嘴裡說『不認識』…
冉福生斷定是杜麗芳告訴的張珊,冉福生對杜老六和杜老六的人說:張珊人已經死了,事情要有個結果,我要葉國輝日後沒有麻煩,我不是想找出人來出氣的。
冉福生一把抓起宋飛,對著宋飛說:她(杜麗芳)知道今天的事嗎?
宋飛哆嗦的點了頭,冉福生一把把宋飛甩倒在地,對著杜老六說:這個女的,還有他,暫時的給我看好了。…
冉福生帶人走了,杜老六和他的人自由了,杜老六沒有什麼致命傷,身上的傷口是不少,臉色蒼白,冉福生不怕他跑了,因為他跑了他還有大哥跑不了,這就是強勢和弱勢的對比,不過這是屬於同樣的階級,這個階級更講究的是無理。
四蛋敢和杜老六玩,四蛋可能會怕閆龍再次報復,冉福生不一樣,逮著小的大的跑不了,逮不著小的大的同樣的跑不了,橫豎只拿大的問罪。這裡是一種公平,惡人對惡人沒有什麼不公平的,同樣人之間的對抗不應該說什麼不公平。你打我、我打你,不摻雜其他這就是對了的。
閆龍的一處家裡,冉福生被人請了進去,閆龍在門口等著冉福生的到來,冉福生進了正室,閆龍說:福生,怎麼回事非得要見我?…
冉福生在東園小區二期找到四蛋之後,做出一些相應的事情,對冉福生說那都是輕而易舉的。杜老六是閆龍的人,冉福生雖然不把閆龍放在眼裡,但是也不能不忽視。閆龍是一位大哥,和冉福生是一樣的等級,他們多年相識,閆龍人馬弱但是錢多,這個是冉福生在意的。
冉福生給閆龍打電話,閆龍看到是冉福生的手機號閆龍也很意外,為什麼冉福生這個時候打電話?閆龍是想不到的。
閆龍接到電話,閆龍說:福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冉福生說:閆龍,杜老六帶人砍葉國輝是你主使的吧?
閆龍吃驚了,他忙說:這怎麼會呢?這個王八蛋,福生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
冉福生說:我希望也不是你,閆龍,你在哪呢?我想見見你。
閆龍說:我在家呢,福生,你想幹什麼?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冉福生說:我不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會給你打電話嗎?在哪個家,是讓我找你還是你自己說?
閆龍太知道冉福生的為人了,他不敢不說,說了也許會沒事,這個是閆龍相信的,不說閆龍也確信『自己一定會出**煩的』。
閆龍告訴了冉福生地址,冉福生又說:閆龍,是我派人去請你出來,還是去你家聊聊呢?
閆龍說:你到我這裡來吧,我等著你。
冉福生笑了笑說:那好,我一會就到。
冉福生的一會,一會是好長的時間。閆龍沒有資格和冉福生對抗,尤其是沒有做準備的狀況下,閆龍有準備也是冉福生的一盤小菜。
閆龍穿好衣服讓自己的貼身保鏢在門外等候,閆龍很聰明,他想都不想怎麼去防備冉福生,因為他知道自己躲是躲不過去的。冉福生的一會,本來這一會時間就很長,閆龍在這個一會的時間裡更覺得漫長,終於,冉福生到了。
冉福生進了閆龍的家門,閆龍緊張的說出了不怎麼著調的一句話,冉福生沒有理會的往閆龍家裡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閆龍給冉福生親自的倒了水,自己也坐下了,冉福生抽著煙一直看著閆龍,看的閆龍好不自在。
閆龍坐下又說:杜老六這個混蛋,我打電話也找不到他,福生,你見到沒有?
冉福生笑了笑說:閆龍,這麼長的時間你打了幾個電話?
閆龍說:就、就一個。
冉福生說:我信你,杜老六被我抓了又放了,我剛剛才辦完這事,砍葉國輝的事我相信你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管教不嚴還是你的不對了,你的人我放了,我不怕他們跑了,你的人交給你了,事情出現了意外,葉國輝沒有事可是出現了人命,一個女孩被軋死了,和杜老六砍人的事情有關係,人不能白死,我和那個人也沒有關係,我想要葉國輝沒有麻煩,你得出點錢彌補出了人命的一切損失,同時給我吩咐杜老六和他的手下,杜老六去砍人的事情一個字不得外傳,閆龍,我們是老朋友了,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閆龍笑著說:福生,是我的錯還談什麼幫忙,你不怪罪就好,我聽你的,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不打半點折扣。
冉福生哈哈的冷笑著,片刻後,冉福生說:好,還是老兄弟講情義,拿一百萬給我,按我說的約束好你底下的人,我要這個事情和沒有發生一樣,其他的事情我拿著這錢去打點,你看行嗎?
一百萬不是小數,當時的閆龍拿出來一點也不費勁,但也不怎麼甘心的,這是冉福生明著訛詐。
閆龍稍有遲疑,冉福生又說:不情願就算了。
閆龍笑著說:哪有的事情,現在開支票、還是明天我給你送去現金。
冉福生笑著說:何必明天呢……
冉福生拿著錢離開了閆龍家,留下人盯著閆龍,他不是擔心閆龍敢出花樣,這是冉福生做事的細緻。
死者張珊有證件在身,警察找到張珊家人不難,可是警察怎麼去聯繫張珊家人、即使是登門去找張珊家也是沒人,這是冉福生和朋友的交流,冉福生需要時間處理問題。
冉福生也是第一時間知道死者張珊有證件在身的,冉福生和朋友說,『你們稍後再去通知她的家裡人,我也有事找他們說』,就這一句話就行,冉福生派人去張珊的家裡,張珊的父母都在家,張珊的哥哥張海還沒回來。
冉福生的人對張珊的父母說:張珊出了事情,請你們跟我們先走一趟。
冉福生的人是客氣的,張珊的父母也是身不由己的聽從安排。知道張海在外面,冉福生的人留下等候。警察催了兩次冉福生,張海才回家,他順利被冉福生的人帶走,帶走之後,警察才來登門通知張珊家人張珊出了事故。
冉福生離開閆龍家去了一個賓館,他到了一個套房,冉福生進門張海有些吃驚了。
冉福生坐下來說:你們都是張珊的家人,把你們請過來有點事情說一說,我是冉福生,你們有聽說沒有?
張珊的父母是有聽說知道冉福生的,張海是認識的,他們三人都點了頭。
冉福生接著說:張珊出了事,是個意外事故,你們還不知道她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張珊的媽媽哭了,哭出聲來,張珊的爸爸也急得掉下淚,張海也是,有冉福生在這裡,不明白冉福生出現的原因的張珊家人,媽媽哭出來的聲音,冉福生不需要阻止的就被張海父子勸住了。
冉福生說:大嫂,孩子死了誰都難受,哭也哭不回來,張珊的死是個意外,和我冉福生更是沒有關係,可是事情牽涉另一個事情,我冉福生保證張珊的死是個意外,由於她的死牽涉到其他的事情,人死不能復生追究也是枉然,張珊是被貨車撞死的,貨車司機也是無辜,她的死純屬一次交通事故,她的死和另外一個事情有聯繫,但是也可以完全的分開說沒關係,我到這裡來,就是想說清楚這個關係,希望你們不要去追查,人死了我會幫助妥善的處理,賠償也會按照你們的意思,可是我不想要你們去懷疑,不想你們去追問張珊的死因,你們能明白嗎?我冉福生是在幫助你們也是在受朋友之拖。
張珊的媽媽一個勁的哭,張珊的爸爸聽的明白冉福生說的是什麼,他點著頭痛哭,張海較好點,冉福生不希望看到這樣,他要起身走出這個房間,起身走時對張海說:小伙子,你過來,我們談談。
房間裡張珊的父母失聲痛哭,儘管他們之前的幾個小時有多種心理準備,確認不幸怎麼能不傷心。
張海出來了,之前的房間門被關上,冉福生說:小伙子坐吧,認識我嗎?
張海說:生哥,我妹妹在哪死的?
冉福生說:我來就是想讓你們不要去問這樣的問題,她在東園小區的東南角大路上被車撞上的,小伙子,你妹妹為什麼去那裡,這就牽涉到其他的事情,這就是我來的目的,警察方面我都已經打過招呼,你們也根本不知道你妹妹為什麼去那裡,照實的回答警察的詢問,你妹妹是死於意外,我會幫你們家得到更高的補償…
冉福生是什麼人張珊的家人清楚,冉福生的話能讓他們相信,冉福生本不需要解釋的詳細,可是他還是那麼的客氣了。張珊家沒有對張珊的死因質疑,張珊得到50多萬的賠償,其中近40萬是冉福生私下給的,公家判的十幾萬也是當時的最高價賠償了。
杜老六身上的傷都輕傷,他的手下有幾個傷的挺重,其中一個終身癱瘓,不久自殺身亡,這個死者他和宋飛是同村的。閆龍痛斥杜老六賠錢丟人認人擺弄,閆龍把一切的罪責和氣都轉加給了杜老六,死裡逃生的杜老六會有所改變嗎?
杜麗芳和宋飛是挑起事端的人,杜麗芳有被四蛋罵,她會知錯嗎?小混混宋飛死了一個同鄉能有浪子回頭嗎?這都是很未知的事情。
張珊的死,只有一些當事人知道,閆龍和冉福生都把消息封鎖的很好。紅園酒樓的人和王抗美也有知道,他們當然也不會去說,林莉莉算是一個局外人知道最早的,可是還有其他的人知道。
張珊退學後,做起了服裝售貨員,她沒有和四蛋再聯繫,也沒有和林莉莉聯繫,她白天賣衣服上班,晚上在家休息,生活很是規律的,那天為什麼去了不夜大廈呢?
王逸飛,四蛋、張珊、林莉莉等人的同班同學,那一天下午放學後的王逸飛去找張珊,張珊的變化,王逸飛很知道是為什麼。王逸飛找張珊是約了張珊去蹦迪散心的,其實張珊不樂意去,順口答應之後又突然想起和王逸飛約會的。
張珊到了不夜大廈的地下迪廳,迪廳里張珊碰到杜麗芳,二人發生的事情,王逸飛是清楚的。張珊上車去了紅園酒樓,她並沒有理會王逸飛,也許四蛋的事情讓張珊忘記了一切。
王逸飛也跟著張珊出了迪廳,看著張珊上車走了,四蛋在紅園酒樓王逸飛也是知道,她也去了紅園酒樓。王逸飛再次發現張珊,王逸飛也下車但未曾靠近紅園酒樓,不一會張珊跑出來上車去了東園小區的方向,沒有攔到車的王逸飛順著張珊走的路去了,她也是一路的奔跑過去。
象市不大,紅園酒樓離張珊出事的地方最多5里路。王逸飛本以為張珊很可能是先去找了林莉莉再去光明浴池,王逸飛在到了東園小區附近的時候,她老遠的看到了前面的張珊出事故的地點,『難道是葉國輝?』王逸飛心裡想著,她的眼淚也是飛流直下,她是拼命的跑去,她老遠的看到了在地上的人是張珊,那事故現場幾個站著的人里沒有葉國輝,王逸飛沒有在上前,她躲在東園小區的圍牆欄杆下哭泣,她是在為張珊哭泣嗎?也許是吧,也許不是那麼的單純。
張珊死後的第二天,一大早張珊的父母含淚接到警方的通知,來通知的人清楚的知道張珊的父母為什麼像早知道一樣,但是來通知的人什麼也沒有說。
象市一中林莉莉沒有去上學,朱老師詢問石慶雙,朱老師和石慶雙一起離開教室,王逸飛也要一起去找林莉莉和葉國輝,王逸飛是有理由去的,她和這些人走的也是十分的近的。
朱老師和石慶雙等到了東園小區林莉莉房下,朱老師看到四蛋的車子,讓石慶雙和王逸飛回去上課,二人都不能聽從,即使朱老師什麼也沒有說,也許朱老師認為自己是露了相了,自己的樣子被二人有猜測、預感,朱老師沒有執意讓二人迴避。
朱老師按響了林莉莉房子的門鈴,房裡一直沒有睡的林莉莉依然摟著熟睡的四蛋,門鈴聲突然的讓四蛋驚醒。林莉莉說:我去開門。
林莉莉要起身,可是她的身體麻木了,四蛋說:我去吧。
四蛋起身回想著昨天,腦子裡都是畫面。
四蛋開門見到朱老師、石慶雙和王逸飛,四蛋說:朱老師,你們怎麼來了?
朱老師看著四蛋樣子,欣慰好多,遲疑一下說:林莉莉沒去上學,我來看看,他們是給我帶路的。
林莉莉站了起來眼睛裡都是淚水,林莉莉哭了,朱老師也像是、就是她的一位尊長親人一樣,當然王逸飛和石慶雙也是親人啊,林莉莉哭出聲來說『朱老師張珊死了』…
林莉莉以為朱老師不知道,朱老師是知道的,王逸飛是知道的,他們和四蛋一樣沒有多大的反應,石慶雙聽到是目瞪著林莉莉的,他的身體不由的哆嗦,他轉目看著四蛋,四蛋的樣子石慶雙知道林莉莉說的是真的,石慶雙身體顫抖坐在了地上。
石慶雙的表現仿佛提醒到了王逸飛,王逸飛頓時哭了,張珊的死她也是很傷心的,她是有隱瞞,但是她和張珊、林莉莉的姐妹情誼也足以讓她不需要偽裝的、偽裝了。王逸飛哭著去了林莉莉旁邊問林莉莉是怎麼回事。
朱老師說:我知道了,你們都要振作,這是一個意外,人生難免遇到這樣的突然,該去上學的去上學,你們都要冷靜下來不要耽誤學習。
朱老師的話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人回應朱老師的話。四蛋也不做聲,他拉著朱老師坐,石慶雙還是坐在地上,四蛋也沒有去理會石慶雙。
稍後四蛋說:朱老師,我沒事,林莉莉也沒事,你們都回學校吧,我一會去張珊家看看。…
朱老師走了,他不想說的太多,他也沒有再和其他的學生多說,這樣的時候說什麼都是勸不太好傷心的人,朱老師默認了這幾個在校的學生的假期。
朱老師走了,石慶雙對著四蛋說:張珊怎麼死的?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石慶雙很激動的質問四蛋,四蛋也是大聲的說:被車撞死的!我看到了!你還要問為什麼嗎?我不難受嗎?我也想知道怎麼就死了?…
石慶雙看著四蛋說完,低下頭眼淚滴答掉在地板上。
林莉莉家的大房子裡滿是哭泣,四蛋沒有掉淚,所有人能看得見他曾經的傷心,那浮腫的眼部,那濕潤的眼窩。四蛋需要堅強,他需要堅強的帶著傷心的人們走出傷痛,他也要必須的隱瞞,他們幾人之間的故事也讓四蛋必須要堅強。
王逸飛先一步離開了大房子,房子裡的石慶雙哭的很傷心,他喜歡張珊四蛋是知道的,四蛋也不願意去勸他,四蛋一直都知道心傷是勸不了的,也不需要去勸,也許傷心需要傷心到了一定的地步才會有癒合。
林莉莉不在哭,她忌諱四蛋,她知道她的心要和四蛋一樣、一樣的站在一起,四蛋強忍她也必須忍著,她不會給四蛋添加任何的壓力或者有影響。
王逸飛先離開去哪了呢?她去了交通事故大隊,她碰到了張海,見到張海又哭了,王逸飛託辭說是『好像是張珊出事了』,這一句話張海不會有疑問的,王逸飛的家人有在事故大隊的,王逸飛和張珊的交情張海也不會疑問,其實王逸飛根本也沒有問過家人,到事故大隊也沒有見她的親人,她為什麼這樣做?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王逸飛第一時間的陪著張珊的家人處理張珊的事情。王逸飛也找到自己的哥哥幫忙,王逸飛順利的出入張珊的家裡。四蛋和石慶雙也在中午前到了張珊家,王逸飛和張珊的家人都在張珊家。當四蛋和石慶雙、林莉莉見了張珊家人,張珊家人也沒有問如何得知,也許事情的發生有一段時間了,事情不在熟人中傳播這個象市市區也不大,這些個同學們知道張珊死去張珊家人沒有疑問,也許是傷心忘了疑問,也許是冉福生讓他們不去疑問。
四蛋和林莉莉怎麼知道的,石慶雙會問的,四蛋說自己是『偶然聽說』,石慶雙不知道四蛋此話真假,如果知道,石慶雙不會跟四蛋善罷甘休。
張珊的事故處理的很順利,張珊不日下葬,張珊幾個最好的同學進入了張珊的臥室,幫著整理張珊的遺物,張珊遺留一本日記,記錄了她對四蛋和林莉莉等人的感情,可是這個日記是殘缺的,殘缺的日記林莉莉和四蛋看的很詳細,人已經死了,在張珊的葬禮上,日記被銷毀,一切張珊的事情都會隨著時間流逝、遺忘,也許還能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