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玉環縣,和我們離開的時候差不多,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唯一的區別就是,快要過年了,辦年貨,回家的人特別多吧。方維方敏兩兄弟,好像知道我們肯定會回來一樣,悠閒的一點都不擔心我們是否能回來。
見了面,我二話沒說就指責道:「這玩意就是假的吧,哪裡有什麼地圖啊。」這也是我們試了好久好久,什麼辦法都用了,包括高科技的辦法也用了,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們就漸漸的開始懷疑這個東西就是假的,這兩個老傢伙騙我們的。誰知道那方維方敏兩人,依舊是笑呵呵沒有生氣。
我一看他們還笑,那氣就不打一處來啊,帶著情緒說道:「咱麼能不在扯淡嗎?我們都快急死了,你們也沒聯繫方式,一個電話都沒有。」方維淡淡的說道:「就算告訴你們怎麼解開這地圖的奧秘,你們還是要來玉環的。」我們一聽就愣了一下,多吉說道:「原來你們早就知道這其中的奧秘啊,早說啊,害我們跑那麼遠。」
多吉都能看出來這個關鍵所在,要是這兩傢伙不知道,會這麼說?他們肯定多少知道這地圖的事情的,說不定還知道什麼地圖,要是他們都知道地圖,還忽悠我們跑聖彼得堡這一趟,這……太tm扯淡了啊。
方維馬上解釋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都在這邊住了一輩子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啊,畢竟我們的傳承就在這裡,為什麼選在這裡的,肯定是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才會選在這裡的,如果和那張地圖沒什麼關係,也不會選這個地方吧,這裡說白了,就是一個小島而已,什麼資源都沒有,所以當初先祖選在這裡安家,肯定是又原因的,我們就想著和地圖有關係咯。」
我摸了頭上的冷汗說道:「咱們別說廢話了,現在我們千辛萬苦的把地圖找齊全了,這下總能找到線索了吧?」方敏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把那圖拿出來。」我從懷裡掏出地圖扔在桌子上說道:「快點吧,千萬如你們所說,答案就在這裡,不然我們還要滿世界的跑。」方敏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也沒看過這地圖的真實面目,只是知道怎麼解開。」
我以為是用什麼密咒之類的法術呢,誰知道他們就在哪裡點了一根蠟燭,打了一盤水,然後我們就看到這兩老傢伙,一會拿著那圖在蠟燭上烘烤,一會放在水裡泡。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好像這東西就是頑固的囚犯一樣,來回的折磨,冰與火的嚴刑拷打。兩人不耐煩的弄了整整一個小時,這才算是完事了。
我們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他們小心翼翼的把兩半地圖拼湊在一起,這時候這地圖已經不成樣子了。皺皺巴巴的,只是上面原來的東西全部都不一樣了,要不是撕破的痕跡一樣,我還以為是他們換了。多吉呵呵笑著說道:「這個辦法挺特殊啊,要來回的下水和火烤。」方敏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不說辦法,誰一輩子也想不到,你們看,這的確是一張玉環縣的地圖。」
於是乎,我們就擦湊到一起看這張地圖。還拿了現在的地圖來對比,畢竟古代和現在是有區別的。對比了半天,再加上方方敏這兩個老玉環人,我們總算是看清楚了,也算是明白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內馬道村和劉家村這兩個村子的中間位置,也是就現在的環島北路附近的地方。
知道了大概地方,只能現場的去看了。和方維方敏告別了,我們就拿著地圖開車直奔環島北路。從石靑嶺隧道到城北隧道這段距離,是筆直的路線,一點彎度都沒有的,這條路是西北,東南走向的,兩個隧道之間的道路,能橫跨這個島的一半。當進如石靑嶺隧道,我就開始覺得有些不舒服。
當我們的車到了內馬道村和劉家村這個地方的時候,我沒有停車,而是繼續的往前開,一直到了城北隧道,到了這個地方,這條路才算是有彎度了,往東北一拐。出了這城北隧道,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稍微消散了。
我把車停到路邊,對著敖翔和多吉說道:「你們有感覺到嗎?」敖翔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等會回去的時候,你們都把眼睛開開,就會在路邊看上很多冤魂的,這條路上,死的人太多了,我覺得都是被撞死的,這裡的車禍沒想到那麼多啊,要比我見到過任何地方都多,死的人去投胎的也少,不然在路邊還有路上,那麼多的冤魂。」
多吉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係?」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這條路修的太直了,對於城市而言,就形成一種強大的槍路,對於那麼大的城市而言,這條路就像是一根頭髮一樣的感覺,上面來往車輛,就形成了流動的煞氣,這種煞氣流動起來,沖不動城市,慢慢的就會在這條路上形成煞氣流,出車禍就是家常便飯了。」
多吉看著地圖說道:「這條路的東面,還有個什麼興福禪寺,好像也鎮壓不住這煞氣啊。」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形成的煞氣,只要這條路上過車,就會有煞氣的形成,絕對不是什麼能鎮壓的,人為的力量太過於渺小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條路改的彎曲一些,這才能本質上改變。」
敖翔拍了拍手說道:「不就是一些陰魂嗎?陰兵我們都見過,別說這些陰魂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啊,誰也別想我救師傅。」我撇了撇嘴,和敖翔說不出個一二三,腦子裡面暴力的因子,他這姓格如果不改,就是一輩子的打手馬仔命。
拋開這條路上的一切不正常,我們就來到了內馬道村和劉家村之間。其實兩個村子之間的部分,就是這條路了。沒有一點奇特的地方,這個奇特就是和別的路段相比的話,顯的也不是那麼的特別,讓人也感覺不到什麼。這裡會有線索?還是線索早就沒了?畢竟這個地方修了路,和古代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啊。
多吉就看著路上來回的車輛說道:「大哥,不會是時間太久了,留下來的東西都沒了吧。」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袁天罡是什麼人?難道算不出來這個意外?一切都應該在他的掌控之中的,就算這裡的改變,也在他的算計之內的,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的,所以,我們還是在找找吧。」
對比這古代的地圖和現在的地圖,我們就這麼開始尋找相同的地方,然後從這些相同的地方開始尋找。就連內馬道村北方的外馬道村我們都沒有放過。說是村子,蓋的房子都是那麼的現代化,全部都是幾層的小樓,地上是水泥地,哪裡有一點鄉村的氣息?找完路的西邊,我們就朝著東面的劉家而去了。
從這路邊,就能看到劉家村裡面的房子,現在也快下午吃飯的這個點了,路上的車輛也特別多的,當然,還有騎電動車的和自行車的,畢竟這條路兩邊很多村子,也算是玉環縣的主幹道之一吧。而就當我們朝著劉家走的時候,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猛烈的撞擊之聲,然後是第二次碰撞的聲音,接下里就是什麼東西,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的聲音了。
我們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就看到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還附帶了一個騎電動車的人。電動車已經不能叫電動車了,只能找到電動車的零件,兩輛轎車也撞的不成樣子了,車裡的人不知死活,反正騎電動車的那個人已經起魂了。
慢慢的,這條路上開始堵車了,畢竟發生了車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們看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打算繼續往劉家走,沒想到我們身邊,一個放羊的大爺嘆了一口氣說道:「報應啊報應。」這話說的就比較蹊蹺了啊,人家車禍,看著老頭和被撞的人也沒什麼關係啊,要是有關係,早就衝上去救人或者看情況了不是?
說完,那老頭趕著幾隻羊就準備走,我上前攔住問道:「大爺啊,你說的什麼報應啊。」那老頭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你們是外地人,不懂,就是我們這裡的年輕人,也不會知道的,這裡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的,你們還是不要問了,快點走吧。」
我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大爺啊,我們就是好奇啊,這裡經常出車禍嗎?」那老頭一邊趕羊一邊說道:「不是這裡,是這條路,經常出人命,全是報應,報應。」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塊錢往那老頭手裡塞,一邊塞一邊說道:「大爺,一點小意思,我這個人啊,就是喜歡聽這些事情,耽誤你點時間,給我們講講吧。」開始那老頭還有些迷茫,只是看到我塞過去的錢以後,冷漠的表情馬上變成了熱情,接過錢說道:「行行行。」
老頭把錢收好,又把那幾隻羊趕到路邊,點了一根煙說道:「這個地方,也就是劉家和內馬道村這中間,在沒有修這條路之前,有個廟啊,裡面供奉的什麼,不知道,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現在我也忘記了,只是在哪裡上香什麼的,都畢竟靈驗的,後來要修這條路,那個廟就沒保住,就給拆了,當地的老百姓就不願意的,開始鬧。老百姓哪能鬧的過政斧啊,再說了,這是修路,是好事,沒多久,這廟就給拆了。」
老頭吸了一口煙,我焦急的問道:「後來呢?那個廟裡都有什麼?」那老頭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繼續說道:「拆廟的那天,還出了人命,一個拆廟的工人,被一片瓦給砸死了。」多吉啊了一聲說道:「一片瓦能砸死一個人啊?」那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不偏不倚的正好是瓦片的稜角,砸到了那人的頭頂,當場就死了,嚇的那些人都沒人敢在動手了。」
我對著多吉擺了擺手,對著老頭說道:「後來呢,這條路現在不是修成了,那個廟可定是拆了吧?」那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的確是拆了,當時玉環的領導都來了,又是燒香又是磕頭的,還許願給裡面的神仙搬家,最後才算是拆了吧,拆了以後,就把這條路給修成了,修成這條路啊,就是黃泉路,沒說那個月是平靜的,每個月總有大小的車禍,哎。」
我連忙問道:「那廟拆了以後,神仙們搬到哪裡去了?」老頭又吸了一口煙,指著南方說道:「那不,就是那個興福禪寺。」
路上,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難道就在那個所謂的廟裡?那個廟是袁天罡搞出來的?」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等我們到了那個興福禪寺再說吧,就算是袁天罡算錯了,只要廟裡面的東西還在,我們就能找到線索不是?」
在我心裡,一直很佩服袁天罡的,從以前一直到現在,我不相信他會出錯。如果出錯了,胡茵就沒命了,這麼關鍵的問題,他會搞錯?如果我們能在興福禪寺找到線索,也不能說袁天罡算錯了。我有拿出了那張地圖,有開始看了起來,發現從哪個興福禪寺那邊開始有一條彎曲的路,一直到劉家這裡。
原來那個地方,並沒有什麼寺院吧?一大堆的問號都在我們的腦海之中,一切解決問題的答案,都在於哪個寺廟了。希望那個寺廟,能最終告訴我們答案,我們也期待著,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當我們到達興福禪寺門口的時候,引入眼帘的就是門口的幾座石碑,敖翔和多吉就這麼往裡面走去,我突然說道:「不用進去了,答案就在這裡呢。進去也找不到什麼,真的要求神問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