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內,昏黃的燈光搖曳,映照著斑駁的木牆,空氣中瀰漫著麥香與淡淡的酒氣。
角落裡,一張老舊的木桌旁,劉玄與那名女子仍然坐在那裡,一直聆聽著酒館內食客們的談論。
食客們的話題不時變換,從最近的戰況到遠方的奇聞異事,無所不包。
劉玄身著一襲素色長袍,眉宇間透著一絲沉穩,他微微側耳,捕捉著食客們話語中的每一個細節。
當 「雪族聖女離開雪族」 這句話傳入他的耳中時,他的心中不禁一動,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女子。
女子和劉玄目光接觸的時候,她似乎在努力的逃避劉玄。
「說說吧,我們相識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劉玄輕聲問道。
女子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淺笑,「我叫慕容笑笑,那你又姓甚名誰呢?」
「我叫劉玄,你姓慕容?」劉玄不由得想起了在雪族的那段日子,也不知道五長老慕容研過得怎麼樣?
雖然他在雪族生活的日子不長,但他和五長老慕容研還一起坐過牢呢!
「慕容笑笑,雪族聖女還是慕容千雪嗎?」劉玄再次輕聲問道。
慕容笑笑聞言,她的眼神微微一暗,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雪族,如今已由百里家掌管。而雪族慕容家,早已落寞。」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傷感。
劉玄聽聞,他心中大驚,他在雪族的時候,雪族可是由大祭司掌控,慕容家族也是占據主導地位。
如今慕容家族竟然落寞了,雪族難道發生了很大的變故嗎?
「慕容笑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玄問道。
慕容笑笑苦笑了一下,她不由得講述了起來。
雪族,由大祭司千暮雪掌控的一個族群,他們本來與世無爭,過著平平淡淡,看守幻月湖心亭的日子。
但是在劉玄離開雪族之後,雪族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動盪。
隨著一個神秘人的到來,如同烏雲蔽日,讓雪族上下人心惶惶。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僅僅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心生畏懼。
雪族大祭司千暮雪即便心有不甘,也不得不為了族人的安危,選擇讓雪族暫時成為這神秘人勢力的附庸。
然而,命運的齒輪並未因此停止轉動。
雪族聖女慕容千雪,本是千暮雪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卻因未婚先孕而失去了聖女的資格。
這一變故,不僅讓她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偏移,也悄然間為雪族慕容家族埋下了轉折的種子。
百里世家,趁此機會蠢蠢欲動,與大祭司千暮雪展開了激烈的權力爭奪。
雪族內部矛盾重重,外有神秘人壓境,內有家族紛爭不斷,整個雪族仿佛被籠罩在了一片陰霾之下。
就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慕容千雪生下了一個女嬰。
這本應是家族的新生與希望,卻意外地成為了雪族命運的轉折點。
神秘人發現了女嬰體內流淌著靈塔一族的血脈,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必須剷除的威脅。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千暮雪挺身而出,她身形如電,瞬間擋在了女嬰面前。
「你休想傷害雪族的孩子!」千暮雪聲音堅定而決絕。
神秘人朝著千暮雪冷笑道:「靈塔一族血脈的孩子,留不得!」
千暮雪怒視著神秘人,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你敢動我的女兒和孫女,我絕不饒你!」
神秘人冷笑道:「哼,就憑你?今天她們必死無疑。」
說完,只見兩人身影交錯,靈氣縱橫,整個雪族聖地仿佛都為之顫抖。
此時的慕容千雪在慕容家族族人的庇護下,抱著女嬰逃出了雪族。
她回頭望著那片熟悉的土地,淚水模糊了雙眼。
至於千暮雪,她的命運至今仍是個謎。
有人說她在與神秘人的大戰中死了,也有人說她重傷未死,正在某個隱秘之處養傷,準備有朝一日重回雪族。
而雪族,從此落入百里家族之手,成為神秘人在這方天地的打手。
劉玄靜靜地聽著慕容笑笑講的雪族故事,雪族已經不是曾經的雪族了。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慕容千雪還活著嗎?」
「死了,早就死了,她從雪族離開之後,沒到一年的時間就鬱鬱寡歡的死了!」慕容笑笑說著說著,淚水流了下來。
劉玄見狀,他猶豫了一下,「你……你是慕容千雪的女兒?」
慕容笑笑搖搖頭,「我怎麼會是她的女兒呢?」
「慕容笑笑,那她女兒呢?」慕容千雪的女兒可是靈塔一族的人,劉玄自然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在這個時候,酒館的大門口,一隊護衛隊人馬走進酒館,領頭人朝著酒館四周看去,似乎在尋找什麼?
慕容笑笑見狀,她頓時低下了頭,在迴避護衛隊的人馬。
「他們是來抓你的?」劉玄低聲問道。
「自然,不過我此時是女兒裝,他們未必會認出自己。」慕容笑笑並沒有否認。
護衛隊長李興隨手一翻,一張粗糙的通緝令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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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見過這個人嗎?他可是慣偷,城主府已經下了通緝令,有知情者通報的話,城主府有重賞。」
酒館中的人聞言,誰都沒有去看那通緝令,似乎這通緝令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李興和護衛隊人馬在酒館內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他們隨即退出了酒館。
「真的是毛病,通緝犯會來酒館喝酒嗎?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一個老酒客不屑的說道。
「就是啊!一個慣偷走進酒館來喝酒,他不是作死嗎?慣偷在這個大陸上可是人人喊打的哦!」
「誰說不是呢,慣偷只要被發現,他必定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
劉玄看了一眼慕容笑笑,他微微一笑,隨後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我們該走了!」
「去哪裡?」
「雪族!」
「我已經跟你講了雪族的歷史,我不能去雪族!」慕容笑笑坐在凳子上,她的屁股仿佛被膠水黏住了一樣。
「慕容笑笑,你不帶我去雪族也可以,但你必須帶我去見見慕容家族的人。」劉玄意味深長的看著慕容笑笑。
「他們都死了!」慕容笑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劉玄一愣,慕容笑笑眼眶中淚水似乎在打轉,「真的都死了嗎?」
說完,劉玄注視著慕容笑笑,慕容笑笑十分的平靜,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劉玄繼續說道:「既然他們都死了,那明日一早,你就帶我去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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