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將楊淑妃和俞充容都抱過來,斬釘截鐵地道:「我答應你們,就算殺到只剩我一個人,我也一定回來,決不讓你們再守寡。」
六妃和宋夫人都紅了眼眶。她們都是寡婦,深知寡居的苦處,現在程越已成為她們的依靠,他如果再出事,她們還怎麼活?
程越道:「好,你們不用擔心,現在都穿上衣服,對一對說詞,免得過一會兒兩位聖人問起露出破綻,那我可就真沒辦法了。」
六妃嬉笑著穿上衣服,程越不舍,又在她們身上占盡了便宜才放手。
王秋兒媚眼如絲地靠在程越懷中道:「官人明天要早些安排,奴家想早點過來陪官人。」
程越笑道:「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儘早想辦法。」
楊淑妃親自為程越整理衣服,輕咬著嘴唇悄聲道:「奴已經有幾年沒有侍候男人穿衣了,你這個膽大包天的色鬼,就會占人家便宜。」
程越得意地微微一笑,道:「這算什麼,以後你再看你相公我的手段,絕對不會讓你後悔。」
楊淑妃溫柔地跪到地上為程越穿上鞋子,她這樣身份高貴的女人,完全是把程越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在侍候,比侍候度宗皇帝還要盡心。
王秋兒和俞◎長◎風◎文◎學,◇.⊕x.ne◎t充容忙過來為程越按摩肩膀和後背,吳春兒和古夏兒來按摩他的大腿,不敢只站在旁邊看。
程越坐在躺椅上,享受著六位貴妃的溫柔,聽著她們彼此確定過一會兒要講的話。插口告訴了她們幾個特殊的知識。以供她們撒謊之用。
這些確定下來。程越站起身,笑道:「有請各位太妃去花廳用膳,臣招待不周,惶恐之至。」
六妃聽程越拿她們開心,楊淑妃嬌嗔著輕啐了他一口,道:「你還要怎麼招待得周全?哼。」
程越就喜歡看楊淑妃嬌憨的樣子,與六妃一邊說笑,一邊走出書房。去花廳見謝道清。
謝道清下午醒來後也不無聊,花廳里的鋼琴就已經讓她玩得不亦樂乎,半個下午都在不停地按著琴鍵,試圖彈出一個節奏也好。
眾嬪妃也在一旁湊趣,有的還能見縫插針地彈幾下。程越和六妃進去時,花廳里正一片歡聲笑語。
全玖見程越與六妃進來,笑道:「書房裡有什麼好玩的?你們待的時間也太久了吧?大都督,她們是不是很吵?沒有耽擱大都督處理正事吧?」
程越不動聲色地含笑道:「六位太妃求知若渴,臣深感欽佩。太妃對臣也多有指教,臣同樣獲益匪淺。至於聲音嘛。咳,其實各位娘娘聲音都不大。又數淑妃娘娘最安靜,臣其實很喜歡聽娘娘們聲音大些的。」
六妃怎會聽不出程越話中的調侃之意,六張俏臉都騰地一下子紅了個透,不敢向程越那邊看,心中直叫救命。如果旁邊沒有人,楊淑妃恨不得撲到程越身上,咬死他,這傢伙,都說些什麼羞人的話!
全玖當然不明白程越的真正意思,見六妃臉紅得如胭脂一般,笑道:「你們怎麼臉紅成這樣?是不是現在才想起來太吵了?」
楊淑妃哭笑不得,只好含糊地道:「哦,是啊,奴家確實在書房說話太多,以後要克制些。」
全玖好奇地問道:「你們待了那麼久,學到什麼新東西了?大都督的書房我還沒去過呢,書非常多吧?」…
楊淑妃羞得張不開口,王秋兒接口道:「娘,大都督書房裡的書很多都是外面沒有的,只能在那裡看到,而且大都督不許我們在外面談論,娘娘想看,以後可以親自去看一下。」
全玖點頭笑道:「也好,等我有空時就去打擾一下大都督,大都督歡迎麼?」
程越笑道:「太后隨時想去,臣隨時恭候。」
謝道清見程越說完了話,招手道:「越兒快來,聽老身這鋼琴彈得對不對?」
程越過去聽謝道清彈了幾個節奏,贊道:「母后真是天才,沒用兒臣教就彈得這樣好!」
謝道清知道程越是在故意哄她開心,但心裡還是很高興,拉著程越坐到旁邊,讓程越親自來教她。
程越在她身邊剛一坐穩,謝道清鼻子抽動了幾下,疑惑地道:「越兒身上為什麼有脂粉香?這香味還是宮中的貢品。」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壓低聲音道:「大白天的,是不是又寵幸哪個妾室了?你年紀輕輕,要注意節制,不要弄壞了身體。來日方長,你急什麼?」話有微有指責之意。
程越心頭一緊,暗自慶幸領眾妾進宮的時候得到謝道清賜了些宮中的貢品脂粉,不然現在就要露餡了!呵呵一笑,道:「母后,兒臣可不敢白日宣淫。母后也知道,兒臣與妻妾間隨意得很,有時候碰到哪個就會抱一下,親一下,沾些味道再正常不過。」
謝道清看著程越無奈地搖搖頭,道:「?你呀,什麼都與別人不一樣。若說你輕浮吧,偏偏你又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算了,老身也不想管你家中的事,你與妻妾如何相處你自己斟酌,喜歡就好。」語氣活脫脫地就是一個慈母。
程越鼻子一酸,一陣熱淚上涌,握住謝道清的手道:「母后放心,兒臣心中有數,不會做一個荒淫無度的人。」
謝道清母性勃發,禁不住摟住程越的肩膀,慈愛地道:「好了,我兒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是我多慮了。來,我們彈琴吧。」
眾嬪妃看到謝道清與程越母慈子孝,十分羨慕。程越一開始就沒有像別人一樣對謝道清充滿敬畏,而是很自然地對待,才可以與謝道清相處得這麼融洽。
程越耐心地教了謝道清一個最簡單的練習節奏,讓她反覆彈奏。謝道清年紀太大,手指也不夠靈活,練起來很費力。但她很認真,一直竭盡全力地想做到程越的要求,讓程越很感動。
彈了一會兒,已是晚飯時分,程越特地吩咐廚房為眾嬪妃做了大量的拔絲芋頭,端上來後眾嬪妃吃得眉開眼笑,哪有幾個女人不愛吃甜的呢?
用過午飯,程越不敢像他之前與楊淑妃約定的那樣打麻將,又陪著謝道清彈鋼琴。眾嬪妃更自由,晚上八姬回來了四位,與眾嬪妃一起彈唱歡笑,還有冰鎮的西瓜和果汁奉上。涼風習習,歡聲笑語,嬪妃們又開始在程府里捉迷藏,玩得不亦樂乎。
謝道清心情極佳,在程越這裡住幾天果然是對的,程府上下雖然規矩差了點,見到普通嬪妃常常忘了行禮,但更親切,更像是一家人,在這裡可以生活得毫無壓力。
程越與皇帝、益王和廣王在迴廊中互相追逐,縱跳自如,孩子們不斷地發出歡聲笑語,玩得開心已極,真的仿佛是父親帶著三個頑皮的孩子嬉鬧。謝道清在一旁看得痴了,怎樣也看不夠。宮中她住了這麼多年,卻從來也沒有給她過這種感覺,好像這裡才是她的家,程越真的就是她的兒子。…
程越畢竟下午在六妃和兩位夫人身上消耗了許多精力,跑了許久終於跑累了,回頭一把將興高采烈地追在身後的益王趙昰舉抱住,笑道:「好,你追到我了,我這回輸了,歇一歇,明天再玩吧。」
趙昰從小就沒受到度宗多大的喜愛,程越對他的親切讓他找回了許多父愛,所以與程越很親近。聞言不假思索地脫口道:「好,我們明天再玩,父親不許耍賴。」說完自己都愣了,小臉兒一紅,道:「我是說老師。」
程越一時心中有些複雜。既可憐趙昰沒得到過多少父愛,又想到自己今天將他與趙昺的母親楊淑妃弄上了床,那也勉強算是他的父親了吧?於是摸了摸趙昰的頭,微笑著道:「為師如父,你這麼叫也沒什麼。」
趙昰感激地看了一眼程越,低著頭享受著程越對他的疼愛,心裡暗暗想:老師是太皇太后的義子,那自己能不能拜他做義父?就像孟淳那樣?
這時後面的趙顯和趙昺也跑過來,興奮地抓住程越喊道:「抓住了抓住了!贏了贏了!」
程越笑著抱起他們,在他們汗涔涔的小臉上一人親了一下,道:「對,為師輸了,明天我們再玩吧。你們都跑了半天,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澡吧,再喝點果汁,休息一下。」
三個孩子都很聽話,齊齊點頭。程越一手抱一個,趙昰則牽著程越的衣角,四人一起嘻嘻哈哈地回到花廳。
全玖和楊淑妃看著程越與孩子們這麼親熱地走進來,眼波都溫柔得如夏夜的月光。特別是楊淑妃,她已委身程越,看著程越對自己的孩子好,比什麼都開心。與程越會心地對視一眼,淺淺地笑了笑,心中非常甜蜜。
謝道清疼愛地讓三個孫子到眼前,看了程越一眼,見程越沒反對,才用手中的手絹為他們擦汗。
三個孩子每人拿起一杯果汁,大口大口地喝起來。趙顯道:「奶奶,咱們在老師這兒多住幾天吧,在宮裡沒這麼多人陪我玩兒,也沒這麼好玩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