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喝的酒不多,安全起見,他們讓丹特來開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拉奇,我們去哪?」
丹特心裡清楚的很,他知道奧利弗瑞和米歇斯未來都會住進林肯公寓,也許李幸已經得手了,所以他才會這麼問。
去哪好呢?
去你家?還是去她家?
「先送我回酒店吧,我醉了。」奧利弗瑞臉上飄著酒紅色的暈圈。
丹特問了酒店位置,開啟導航便上路了。
李幸坐在副駕駛座上,與身後的米歇斯眉目傳情,奧利弗瑞是真的醉了,眯著眼睛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裝睡。
「拉奇,你們晚上有類似軍隊裡的那種不許晚歸的條例嗎?」
米歇斯問道。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李幸感受到了另一層含義,他笑道:「有是有,但對我不適用。」
「你知道的,特權球員總是如此。」李幸說。
「沒想到你這麼不遵守規矩呢。」米歇斯笑吟吟地說道。
丹特的車開的比較慢,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到了目的地了——曼德度假酒店。
「你和道恩是住在同一家酒店嗎?」李幸問道。
米歇斯笑著點頭;「是啊,你要進來喝口水嗎?」
「或許我應該幫你把道恩背進去。」李幸另找了個藉口,這個藉口顯然更好。
他背起醉成爛泥一塊的奧利弗瑞,給了丹特一個「在此等候,我攻克乃還」。
「的確,你應該背著她。」
米歇斯趁著酒興,抓著李幸的胳膊,三人跌跌撞撞地進入酒店。
服務人員看到他們,不禁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你覺得我需要幫助嗎?我沒醉。」
李幸給了她一點小費:「別礙事,知道嗎?」
「哦...」
服務人員點了點頭,把小費收下。
李幸剛走沒幾步,猛地轉身喝道:「慢著!」
「還有什麼事嗎?」服務人員感覺自己就像個受制於人的提線木偶,根本沒有一點自主權。
這不是自家酒店嗎?這個混蛋怎麼還這麼囂張?
可是,誰叫他是拉奇·李呢?
「我偷偷來到你們這裡,並不是為了約會,我只是要安全地將這兩位女士送到她們房間,這是好事。」
李幸第二天清醒的時候,一定記不起來他說了什麼。
偷偷?
服務人員看著大門口那群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的路人,這叫偷偷?你他媽是恨不得讓全城人都知道你在幹什麼吧!
「我再給你一點錢,算作封口費,如果明天這件事泄露出去了,我拿你是問!」
李幸說罷,也不管對方同意或是拒絕,便又把小費塞到了對方的口袋裡:「我看好你喲。」
服務人員想哭,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還在實習期間,卻得到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保密?可能嗎?
他敢打賭,只要李幸一上樓,外面這些人肯定會成群結隊地找到記者,把自己手頭上掌握的信息告訴他們。
屆時,李幸在這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全世界的人都能通過報紙和新聞得知。
這是他能藏得住的嗎?就算要人家保密,你自己也把屁股擦乾淨啊,一點偽裝也沒有,大搖大擺地抱著女人走進酒店,太他媽招搖了吧?
服務人員氣不過,但他也沒得選。
拉奇·李的小費,這可不是誰都有機會得到的。
唉,算了。
即便被炒魷魚,他也認了。
米歇斯打開房間,李幸抱著柔弱無骨的奧利弗瑞進入其中,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米歇斯倒了杯水,交給李幸。
「謝謝。」
李幸接過水杯,喝掉,放到桌上,低頭看著米歇斯:「你們就這裡嗎?」
「有什麼不妥的嗎?」米歇斯含笑問道。
「如果有變態狂偷窺的話,他可以通過對面的樓誠偷偷拍照與攝像。」
這可是李幸最著名的黑歷史之一:「可別走我的老路啊,艾普利。」
「像我這樣的小演員,又有誰會偷拍我呢?」
米歇斯上前,忽然抓住李幸的手臂:「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還有一個呢。」李幸的眼神向後一瞥。
「道恩睡著了。」
米歇斯的手滲入了李幸的衣服里:「難道你不想試試嗎?」
李幸隨著酒興,火苗般的慾火被點燃了:「試什麼?」
「你知道的。」米歇斯的手向上盤旋。
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我們的手裡往往都沒有雨傘。
李幸猛然抱起了米歇斯,如同樹根般粗大的手掌托著她的大腿,熱烈地吻在一起。
原始的慾火透過嘴唇互相傳遞,眼看就要各自退去對方的衣物,李幸卻感覺背後有一道寒芒。
他睜開一隻眼,猛地發現奧利弗瑞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們。
米歇斯的三寸丁香好似方才熬過寒冬的蟒蛇,搜尋著食物,卻發現李幸停止了回應。
她睜開眼睛,順著李幸的目光看去...
「你們在幹什麼?」
奧利弗瑞並沒看清眼前的這一幕。
李幸迅速把米歇斯放下:「沒什麼,你醒了嗎?」
奧利弗瑞翻了個身,把枕頭抱在胸口,嬌滴滴地說:「拉奇,我想好了,我要去多倫多,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太好了!」
米歇斯輕輕發力,拉扯著李幸的手臂。
李幸則說道:「那你先休息吧。」
「晚安...」
米歇斯把李幸拉到門口,將門關上。
李幸剛轉過身,不料米歇斯像發狂的母獸般跳到了她的腰上,雙腿勾著她的後背,挺著碩大的胸脯將李幸的臉埋在其中。
「等一下...」
「道恩在睡覺。」李幸說。「我們去你的房間吧。」
「這不是挺好的嗎?來嘛...」
米歇斯的紅唇堵槍眼似的堵住了李幸的嘴。
李幸的身體往後一靠,來不及合上的房門就此被推開。
沒了門的倚靠,李幸的身體隨之倒地。
這個動靜可不小,眼看奧利弗瑞又要醒了。
「算了,我們換個地方吧。」李幸頂著一臉的口紅印說道。
米歇斯也沒想到把李幸霸王硬上弓是這麼難的事情。
「去我的酒店,我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隔音效果好,不會有人來打擾。」
李幸說。
米歇斯擦了擦嘴唇,甜蜜地笑道;「聽你的。」
想起米歇斯剛才的種種舉動,李幸感覺他面對的不是人類,也是發情的野獸。
動情的女人真是危險啊。
走出酒店的時候,米歇斯主動勾住李幸的胳膊,絲毫不介意路人的偷拍。
李幸和她一同上車,坐在後座上。
「回酒店。」李幸說。
丹特一邊開著車,李幸和米歇斯一邊在後座調情。
丹特雖然是個老實人,但也是個有著七情六慾的老實人,老闆和新交的女朋友在後面瞎搞,他再想無視也會被那羞恥的聲音轉移注意力。
為了阻止這件事持續惡化,丹特想到的辦法是,急剎車。
李幸和米歇斯搞得火熱,丹特突然急剎車,兩人同時晃動了起來。
「你搞什麼鬼?」李幸喝問。
「抱歉,休斯頓的飆車混蛋太多了。」
丹特淡定地找著藉口。
「那你不會撞翻他?」李幸又問道。
丹特為難道:「老闆,那是犯法的,我還不想離開你啊。」
「你再這麼開車的話,你還是趁早離開我好了!」李幸怒極了。「我可不想被你嚇死!」
「拉奇,你別怪他,他也是為你著想。」
米歇斯知道丹特是李幸的愛將,和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搞好關係對以後沒壞處。
「不,老闆教訓的是,我應該好好開車的。」
丹特卻不領情,生硬地推掉了米歇斯的話。
「看來以後有必要雇一個專職司機了。」李幸心想。
丹特一聽,這怎麼行?專職司機有他靠譜嗎?就算車技有他好,安全意識有他好嗎?就算車技和安全意識都比他好,保護人這件事,誰做的比他好?
司機?絕對不行!
「老闆,其實我...」
「好好開車,別說話。」李幸喝止了他。
米歇斯笑道:「拉奇,你太嚴厲了啦。」「哪有?你是不知道...」李幸正要數落丹特種種的不作為,這廝又來了個急剎車。
丹特發誓,這次真的是事發突然。
真的,真的他媽有個飆車族從他面前飆過。
如果不是他機智,如果不是他果敢,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如果不是他還想多活幾十年,兩車必然相撞,到時候李幸就是不死,進醫院躺一年是免不了的。
「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李幸怒問。
「該死的飆車混蛋!」
丹特這次真的怒了,掏出槍就要下車把那人的車打爆。
看見他掏槍,李幸驚呆了,跑下車攔住了他:「你他媽想坐牢嗎?」
「老闆,不是你說的...」
「我那是氣話!你想氣死我嗎?」
「哦...」
丹特默默地把槍收起來,乖乖上車。
「拉奇,別動起嘛,丹特也是為你好。」
米歇斯篤定丹特是李幸的心腹,誠心誠意地想和他討好關係。
可惜這丫不識抬舉:「不,老闆教訓的是,我應該冷靜,也不應該踩急剎車,都是我的錯。」
米歇斯收攏人心的第一步就遭到了慘重打擊,丹特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根本不理會你說什麼,一心一意只在老闆身上的走狗。
「好了,專心開車吧。」
李幸嘆了口氣,不就是打個炮嗎?怎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