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拿著水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手機亮了,是韓苓發來的微信信息
——甜甜,你睡覺了嘛?
吳媽立馬語音回苓姐兒,我本來準備睡了,剛剛喝水的時候,差點被夫人嚇到。夫人跟二爺在神仙打架,我好奇,但是不敢去看。
——神仙打架,又不能給我打一個小寶寶出來,打著有什麼用?還不如不打,給了我希望,卻又沒有小寶寶。
吳媽語音要不想個辦法?就像您當年扎國出爺的套子那樣,把二爺的也扎了?
——我覺得可以,但是我不敢,要做你去做。阿寒和我說小相思還沒準備好,現在他兩還不要寶寶。我怕阿寒凶我,甜甜你去戳durex。對了,我現在也不在京城,只有你去戳。
吳媽「……」
吳媽發了一個「打擾了」的表情包,將韓苓的聊天框刪除,拿著水進了自己房間。
京城的冬天終於過去了。
冰雪融化,在綠葉抽芽中,春風拂過,帶來新的生機。
賀歲檔電影從電影院下線,票房二十多億,十分可觀。
娛樂圈新走紅的兩個藝人,被網民稱為——雙黎,一個黎可期,一個黎相思。
四月的天,人間最美。
黎相思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伸手拿過床頭的手機,是艾北打來的電話,聲音很急
——姐,有人爆出了你和遇白哥的照片,現在網上已經炸開了鍋。你別發聲,等會兒到了皇庭娛樂,再商量怎麼處理這件事。江先生讓你儘快來。
黎相思簡單地回復了一個「好」字。
掛斷了和艾北的電話,打開微博。
還好她平時登錄的是小號,官方的微博都是由江淮經營。所以一點進去,沒有私信的消息。
看著熱搜榜上已經貼了「爆」標籤的一條——黎相思韓遇白戀情疑曝光。
點了進去,鋪天蓋地的帖子撞進她的眼帘。
評論的節奏被帶得很好,熱評區往下一翻,悉數都是
——踩著我家男神上位,算盤打得夠精明的。
——啊!!希望相思姐姐能好好對我家哥哥,哥哥人超好。
——人設崩了吧,清冷人設在緋聞面前直接崩塌。
不外乎都是這三種評論,但很明顯,有水軍在故意帶第二種。甚至有她的粉絲開始倒戈,在她微博底下評論和遇白哥哥好好的,我們會祝福你的。
黎相思還穿著浴袍。
三月份拍了一整個月的戲,算是把寒沉給晾急了,也憋壞了。
下床的時候,浴袍隨著她的動作,衣擺稍稍翹起。一雙腳先進了鑽拖鞋裡,腳踝上還有未消的痕跡。
她站起身,將身前浴袍的帶子系好。
神情有些慵懶,伸手拂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鏡子能將她的全身收納進去,在她稍稍偏頭拂發時,脖子上的印子也很搶眼了。
吳媽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見黎相思來,將剛溫好的牛奶遞給了她。
《長歌》這部電視劇是邊拍邊播,上個星期開播的,吳媽現在在看的,就是《長歌》這部劇。
吳媽現在看到她,眼睛都是亮亮的,她是太入戲了,有一次還偷偷摸摸地拉著她的手,問她夫人,您有沒有想過要和子符(藍九在劇里的名字)發展一下?
她當時看了吳媽一眼,緊接著寒沉走過來,吳媽就閉上了嘴。
「寒沉呢?」黎相思接過吳媽遞來的牛奶,隨意掃了眼液晶電視。
也是這麼巧的,剛好看到洛輕塵(她的戲名)和子符的吻戲。一場借位的戲,上個月拍的時候,她在片場,導演說準備開拍,她便在不遠處看到了一輛保時捷turbo cabriolet。「……」
喝了一口,「吳媽,我和藍九隻是朋友。」
在轉身的那刻,黎相思似乎聽到吳媽嘆氣的聲音。又轉回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淡笑,「吳媽,如果寒沉是我的搭檔,我們合作一部戲的話,您會愛死他的。」
吳媽「……」
黎相思沒再和吳媽開玩笑,轉身去了餐廳。
吳媽看了眼黎相思的背影,然後把視線放在液晶電視上。冷艷的洛輕塵,正坐在宮廷的高牆之上,調戲子符,畫面美好得讓觀眾想讓輕塵子符的原地結婚。
吳媽呢喃了聲「夫人和藍九挺有夫妻相的,尤其是那雙眼睛,長得真的很像。」
寒沉在做早餐。
黎相思習慣性在廚房門框旁靜靜地站一會兒,欣賞幾分鐘她老公的盛世美顏。
然後才走進去,從背後抱著他。
男人總會第一時間轉過頭,低頭吻她一下。「醒得很早。」
一雙手抱著他的腰,腦袋貼在他後背上。
寒沉出席隆重宴會或採訪時,身上才會噴一些addidas的香水。平時都是淡淡的味道,令她聞起來很安心。
都說,女人是能用香識別出來的。
其實男人也可以。
黎相思越發覺得,尤其身體比自己大腦敏感度更高。寒沉只要稍微靠近她,她就能感受到他獨特的氣息。
自從她與寒沉和好後,再也沒害怕過黑夜,躺在他懷裡,總是能睡得很好。
除了他收拾她的時候。
探出腦袋,看了一眼鍋里的西紅柿蛋湯,以及做好的雞蛋羹。
然後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手指小小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年華~」
寒沉怔了一下。
低下頭往後看了一眼,女孩見他轉頭,便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啵唧」親了一口。
男人眉心一蹙,「有事求我?」撒嬌獻殷勤。
唇上落下她的吻。
能感覺到她是笑著的,嘴角彎彎的,呼吸淺淺的。
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甚至因為她墊著腳,他沒閉眼,看到了她肩膀的肌膚。
痕跡,略顯曖昧。
雙腳落回地面,黎相思笑得甜膩膩的,宛如一個吃了糖的孩子。
一雙手還抱著他的腰,下巴抵在他手臂上,「年華~我好喜歡你啊。」
男人目光悉數被她吸引了過去,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從她精緻的小臉上挪開。
反手關了電磁爐的文火,一隻手便把她提了起來,走了幾步,放在前頭的桌子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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