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的路,伸著胳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抱我一會兒。」
「才走了幾分鐘?中午吃撐了,所以帶你來散步消食,現在不消食,等會兒你又要說胃疼……」
「快點~」女孩皺起了臉,一遍急切要抱抱,一遍兩隻腳不停地踏步。「年華~」又皺了皺臉。
寒沉低頭看著她,還是將她提了起來,像抱小孩似的摟在身上。
一隻手托著她的腦袋,偏頭看了她一眼,就見著這小女人在玩手機。
手掌移到她的脖子,加了點力道捏了兩下。
黎相思本能地縮了脖子,蹙眉嫌棄「別弄我。」
寒沉打了她一巴掌,放過了她。抱著人走在湖邊的鵝暖石上,時不時撓她一下,找點樂子。
黎相思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拿著手機在刷品牌店裡的衣服。
一雙細腿在半空中閒適地搖啊搖。
看到一套情侶款的白色毛衣,她身上拍了拍寒沉的肩膀,將手機拿到他眼邊上。「好看嗎?」
男人掃了一眼屏幕上純白無暇的顏色。
白色,他從來沒將這種顏色放在自己身上。他喜歡黎相思穿,白色很襯她,白淨又純潔。
「好看。」
黎相思標註了一下,「那我下單了,買回來你也要穿。」
她閒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累了,便將半邊臉枕著他的肩膀。
從寒沉的方向看過去,能看到女孩清亮的眼眸,輕輕地眨動。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勾選,時不時還笑一笑。
他抱著她悠閒地走著,偶爾偏頭看她一眼。
「相思親我一下。」
「哦。」女孩注意力都在手機上,聽到他的話,便「哦」了一聲,湊近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湖邊的翠柳經過漫長的冬季,暗沉的樹幹綠枝在抽芽。
水仙花開得好,空氣中瀰漫著些許清香。
「這個好看嗎?」黎相思又拿手機給他看。
寒沉一如既往地答「好看。」
黎相思聽到他的回覆,便又下了單。「這幾天融了雪,但天氣預報說過兩天又要下雪。得出了整個正月,氣候才轉暖。」
「這個呢這個呢?」手機屏幕上是兩條格子圍巾。
寒沉「好看。」
伸手拂了拂她額前被風吹起來的碎發,「以後不准背著我點炸雞外賣。」每次都吃到撐。
尤其是和顏城在一起塊兒的時候,沒有節制地吃。
他平時盯著她吃飯,她總說要減肥。看到炸雞,就不想著要減肥了?
每次吃撐了,就爬到他身上,哼哼唧唧說肚子難受。
「哦。」黎相思耷了耷腦袋,「我以後不在梅園吃外賣了,我早上醒過來餓了,城城一大早就在群里放毒,侑夏也跟著放毒。」
「我就沒忍住隨手點了個外賣。」
點了五份翅桶,二十隻小雞腿,二十隻雞翅。
然後就趁著寒沉去做午餐,偷偷在別墅門口接到外賣。
要怪就得怪顏城和侑夏,不怪她,她沒錯。
「想撇清關係?」
黎相思靠在他肩膀上,將他摟緊了些。立馬轉了個話題,「許安安怎麼樣了?」
轉得真快。
寒沉也不跟她多計較,回答「下午去看看她?」
「好。」
某別墅地下室。
寒季將一扇鐵門推開,門外的光亮照進房間裡。頓時便傳來女人的呼喊聲,旋即就聽見鐵鏈敲打的嘈雜。
黎相思進了房間。
此時此刻房間裡的燈都亮了,許安安被綁著,蜷縮著身子蹲在床角落。
見到光亮,整個人都在掙扎。頭髮凌亂得不成樣子,一張小臉充滿恐懼,「放、放我出去……求求你們……」
黎相思在fbi審訊室記錄的網站裡,見過這一種刑法。
人需要陽光,所以為什麼會有白天和黑夜。沒有人能一直處在黑暗裡,待久了,精神會變得極端,會發生混亂導致不正常。
一般是用來訓練特工,或者處理犯罪嫌疑人的。
「只是把她關在這裡嗎?」黎相思問。
寒季「關了幾天,沒加其他的措施。」
黎相思看著不遠處的許安安,清冷的眸光沒有半分觸動,她問「什麼時候認識舒英的?我和韓遇白的照片是你拍的?裝有人皮面具的禮盒是你寄的?」
許安安沒有說話,求救的話語也吞了回去,只是死死地抓著鐵鏈,靠在牆邊。
寒沉進來的時間慢一些,走到房間便聽到黎相思的話。
他走了過來,將人摟進懷裡。「她喜歡玩心理戰,這次就讓她在這裡玩一段時間。」
看準黎相思的脆弱點,用她去世的母親刺激她。
以為有韓家做掩護,他就查不出是誰寄的禮盒了?
黎相思「寒季,等會兒我回去後給你一段我哥的音頻,就拿錄音機在這間房裡重複播放。她喜歡我哥,好像很喜歡。」
「黎相思你不能……」許安安咬著嘴唇,臉都是抖的。
她不知道過了幾天,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黑夜裡,漫長無盡頭的黑夜,讓她神經緊繃,太過於害怕。
身處豪門,這些手段她見識過。
以前豪門中的男人訓練女人,用的也是這種方法。將一個女人關在處於黑夜的屋子裡,若有一個男人每日摟著她睡覺,時間一長,她就會本能地習慣他的靠近。
不出於愛,只是身體的本能,不得不去靠近。
「那你告訴我,舒英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黎相思看著她,「我母親一去世,舒英便回了京城,可想而知她很想過豪門的生活。哪會輕易劍走偏鋒,她雖然文化水平不高,小聰明還是有的。」
「如果你說實話,我就放你出去。」
「你不敢不放我!外公要是知道,一定會把你趕出韓家!我是韓家的外孫女,你只是個……」
寒季笑了幾聲,「你怕是活得不清醒?哥把你弄過來的,嫂子不放你,你以為你出得去?過兩天找黎千程做一份假的出境記錄,搪塞給韓老爺子,就說你早就離開,出了國。你信不信,你能在這裡待一輩子?」
許安安一張臉頓時白了。
看著寒沉,一直搖頭。「二舅,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一家人,都是韓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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