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梟冷冷一盯,岑高趕緊搖頭,「沒有問題,但又有很大的問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倒說說出來我聽聽?」容梟放下杯子,等待他的下文。
「OK!」岑高清清咽喉,說道:「首先你們想啊,小暖跟那容小真的是好朋友吧,兩個小不點能在繁華,車如流水馬如龍地方玩到晚上才回去,這其中的幾個小時時間他們真的是牽手逛大街?」
「所以呢?」
「所以呢?」
「所以小暖的死,一定跟那個容小有必不可少的因素。」
「在然後?」
岑高一收起不正經臉色,回道:「所以我懷疑小暖的死,跟那個容小有關係。」
「這……雖然滑稽,但確實有些根據,從他們在同個幼兒園,小暖從容小那裡回來就丟小小命的事看,似乎都跟那容小脫不了干係吧?」岑高眼一亮,容梟眉卻鎖得更緊了。
但還沒解決疑問,還想繼續追問,突然包廂門邊傳來騷動……
幾人的對話中止,他們不約而同的順勢望去——
只見他們包廂門邊,出現一道讓人血脈噴張的風景線。
「哪來的?真正點!」岑高那雙桃花眸倏然一張,射出萬伏電力,只差沒像個痞子一樣的吹口哨了。
怪不得似乎有很多人擠來,現場的男士都紛紛望向同一個方向,整得這空氣一時半會忽然悶了許多……
「你叫的?」
「當然……不是!我這樣高貴潔身自好的王子,怎麼可能叫小姐!」岑高都有些奇怪,這一項節目他可沒有讓他們準備,怎麼會忽然出現這麼嫵媚的女人?
「呵呵,你岑高最高貴清白,跟公的白蓮一樣清出淤泥而不染。」
岑高心裡草泥馬,臉上笑嘻嘻,「多謝容少誇獎,我照單全收了。」
容梟:「……」
真不要臉。
「那你去打發,陪你?」
岑高咬牙,他透過女人,視線瑣向門邊,可那裡哪還有人影,經理早跑得不見蹤影。
「不是你安排的?」容梟皺眉。
「都說了不是,你就當是吧,既然有送上門的美味,為什麼不玩樂呢?」
談笑間岑高已攬過嫵媚女人,在察覺臂彎中的女人繃緊唇線,面露不悅時,他優雅如貴族王子般掛著迷人的微笑,低頭在她耳畔提醒。
「既然有膽子進來,那就給我笑,把我們服務滿意了,你或者還可以完整安全走出這裡。
這女人還是會意,像是柔弱無骨水蛇,妖嬈在岑高身上使出渾身解數。
容梟皺眉,看向他們
有沒有這麼幹柴梟火的一觸即發,來現場直播?
岑高心裡MM怕,臉上還是笑嘻嘻。
容少你這樣真的好嗎,人家正在撩人,你直勾勾的冷冰冰的盯著,誰還有心情逗樂,太掃興了好不好,並且人家容大少爺還衣服鄙視的神色,把岑高嚇得都覺自己好骯髒,都不敢碰一下女人了
儼然成為焦點的女人當鄙視的眼神是假的,立即綻出一抹清新如朝陽般的微笑,害得岑高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就尷尬了。
岑高懷裡的女人臉妝精緻,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容貌。
她在跟岑高玩兒,背對著容梟,臉色隱約帶著憤怒。
她的表情,只有岑高才能看到,也感受到她別樣的情緒:
「討厭,我就說不要來了!又要這樣。」
女人身子一懸,變成坐在岑高腰上。
「別忘了,今晚的目的。」
岑高一邊笑著一邊低聲說。
「好吧,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吧,他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喜歡這種畫面和場合。」
「去去去,你一個女孩懂什麼,我這是為兄弟好。」
那個女人不說話了,跟岑高撒嬌,打情罵俏,親密的模樣就像一對恩愛的情侶,令旁人看得羨慕嫉妒恨。
其中真滋味,恐怕只有他們本人才能知道什麼了。
對面的容梟也不在搭理正恩愛的人,喝酒,聊些話逗身邊女人玩笑。
「為什麼每次都要我拋頭露面,你幹嘛不叫他們來,而且以前我也是這樣被蔣……」
「噓,那都是以前了,過去的事情不要重提!」岑高趕緊打斷女人,怕她說漏嘴什麼。
女人在岑高懷裡不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在向岑高撒嬌。
「其實你可以叫如玉來啊,她才進來不久,大概會是容少喜歡的樣子,我們資歷比較老,一般他這樣的男人會覺得我們身上的風塵味太重。」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新來的小妞有多麼傲氣,她最討厭男人盯著她看,而且要是被她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女人臉色一變,輕輕的憤怒咬著他耳:「難道我喜歡嗎?」
可惡!她在低等也不願意來這種地方,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寶貝,你說什麼話呢,就一次。」岑高露出欣賞的笑容,誇得她臉色又惱又羞。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那女人得意微仰下巴,撇撇嘴。
然而當她視線不經意一瞥,驀然被一道強梟的目光凝鎖。
她倏然一頓,一時身處雲霧,不明所以。
現場凝焦在她身上的視線有過很多,但唯獨這道目光灼灼似焰,冷冰冰的又具壓迫性,那般深刻如透入心底,令她渾身不對勁。
她就像被危險獵豹盯上,想要拔腿而逃的感覺。
岑高懷裡的女人機伶伶顫抖……
這男人,果然如外界韜略的那樣,渾上上下都充滿了讓人敢直視,神秘得像個不見底旋渦,想要心甘情願被卷進去,萬劫不復。
而且,岑高讓她過來,主要目的是看容梟會不會從她身上發現什麼熟悉的畫面,畢竟以前她就跟容梟在這樣的場合見過面。
女人只是微微斜眼角,就沒有出聲。
容梟現在更像只隱藏在黑暗中的獵豹,也許真的從她身上發現了什麼線索吧。
「怎麼了?」感覺懷裡女人身子有些僵硬,岑高一挑眉問她。
他手輕佻點起她下巴,笑得溫柔,關切問她:「你很緊張?別怕,他就算發現什麼,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女人一撇唇,很快就將視線移開,縮回岑高懷裡,淺笑道:「沒事。」
「嗯,他雖然冷,但他不是個衝動易怒的人。」岑高放開對她的強制,也讓她得喘口氣。
「那我——」
「先呆著不要動。」
女人只好點頭。
容梟的現場表現相當冷淡,但又透著熱情沙漠的隱含爆發能量。
在眾人都以欣賞的目光望向岑高懷裡的女人時,唯有容梟眸中流動著複雜光芒。
他修長的手指倏地收緊,緊緊的握著杯子,杯中的酒液微微震盪。
他屏住呼吸,似乎在藉此壓抑內心的翻湧的激流。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聞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氣息,一種接近絕境的死亡血腥之氣……
難道是她!
容梟深邃闐黑的魅眸緊緊鎖住那抹意外出現的嬌影,一瞬不瞬的緊凝著靠在岑高臂彎中的女人。
那一嗔一笑皆落入眼中,他眸光轉為黯火。
「怎麼?對我的懷裡的女人感興趣?」
他的眸光雖閃得快,但還是被岑高捕捉到了那閃尾,氣向他挑眉。
容梟不答。
「我對她不感興趣,我對你比較感興趣。」
話是玩笑的,意味卻是真的。
如果說他感覺到的氣息來自那女人身上,那這女人身上氣息來源之處,也許在岑高身上……
當然,他們是朋友,但彼此的事從不過問,這跟蔣有些相似,但……他又忘記了。
「老鐵,得了吧,別裝。」
「你們慢慢玩,我要先回去了。」容梟微頷首,抬起頭便告別。
「要帶她回去,這麼迫不及待?」岑高眼角指向容梟身旁,玩笑瞭然點頭。
「她?」容梟看了眼身邊漂亮惹火女人,丟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甩開門而出。
岑高倒不是不識相之人,容梟走後他也找了合理理由告退。
譴退其他女人,房裡只剩下岑高和那女人。
本還纏纏綿綿的兩人迅速分開,與剛才判若兩人。
「岑少。」女人正色,風情一撩耳後髮絲,呢喃而深情,卻無一絲放蕩之態。
「你先回去吧,以後別來這裡找我了。」岑高躺在紫色沙發,薄唇像劍刃,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冷漠氣息縈轉於他一身,「我知道你的目的是容梟,但他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友,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靠近他身邊!」
「我……」女人抬眸看他一眼,垂下臉,咬著唇道:「我走。」
房裡的岑高閉上眼,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似微眯著歇息,又似在冥想著什麼……
看來,容大爺那傢伙,真被人動了手腳,容不得他不相信,而現在,能幫容梟的,只有他一人!
小暖的死,也絕非意外,而是衝著容梟而來吧。
容梟或許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遺憾的是容梟對這些知情的記憶都被人切斷了。
又黑的地下室,密不透風,但並不是那些退費的地下室,而是充滿了高端科技感的那種囚禁密室。
密室里,正在關押這一個人,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
容祿——
容祿並沒有像容家老爺子跟容梟說的被國家有關部門抓起來被關起來。
老爺子說的其實也沒錯,只不過在他們離開之後,容祿就被轉移了陣地。
嘩啦!
一桶冰水潑到容祿身上,冷得他理科睜開眼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糾纏不休,容少請克制》,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