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太恐怖了。」帝辛此刻深吸口氣,他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其實不止是帝辛,孔宣也深深的為之震撼,他如何都沒料到他能在此地見到他母親的雕像,這是如何都沒料到的,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他一直以來都想他的母親還活著,可要是活著的話,為何在這個世上什麼消息都沒有,即便是他曾偷偷詢問過通天教主,通天教主這種大尊者都不知。
可是就在這天庭的鎖妖塔內,居然存留著他母親的雕像,不止如何還有青龍、白虎和玄武,當然還有很多其他的他們都不認識的大能者。
「母親沒死,那麼他去了哪裡?」孔宣此刻內心一直在問他自己,可是他也知道他其實現在想那麼多是沒有用的,連通天教主都不知,他又有什麼能力去知曉這些。
「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再相見的。」孔宣此刻異常堅定的語氣,自言自語的再次說道。
……
「兄長,這……」帝辛看著眼前這五根柱子,總覺得這裡面是有問題的。
「罷了,小心點。」孔宣將精神念力收回,乾坤鼎不自覺的釋放,籠罩在帝辛的頭頂,瞬息將帝辛給保護起來。
帝辛現在的境界雖然已經達到了玄仙境界,但是在這座鎖妖塔內,帝辛還是需要保護的,哪怕是孔宣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這裡面居然連其母的雕像都存在,而且其餘的雕像的本尊境界一個比一個高,換句話說此地乃是非之地,絕對力量都存在在此地。
孔宣在前,帝辛在後,他們此刻所處的空間眼前是一片漆黑,沒過多久,便看到空中飛舞著一枚枚散著淡淡綠光的熒光在閃爍。
這些熒光好像黑暗之中的螢火蟲,照亮了整個空間。
「小心,這些熒光也好似不簡單。」孔宣此刻深吸一口氣朝著帝辛提醒道。
可是孔宣話音一落,恰好瞧見帝辛的舉動,頓時愕然……
孔宣愕然看著帝辛,只見帝辛就那般伸著雙手,任由那熒光穿過他的手掌,繼而泯滅消失,好似被帝辛給強行吸收了去似的,如此神秘的一幕,讓孔宣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深深的被震撼,那景象甚是震撼。
就這樣子帝辛一路走來,那些個熒光被帝辛給全部吞噬吸收,融入自身的體內。
在那無數綠光熒光的映照下,孔宣和帝辛緩緩走過了一條低窄的通道,當前面出現一個洞口的時候,原本圍繞在帝辛和孔宣身邊的那些綠光熒光,好像找到了母親的小蝌蚪,呼嘯一聲盡數湧進了那個洞口。
帝辛和孔宣也不衝動,看著那洞口散出來的濃密熒光,慢慢跟進去。
漫天熒光飛舞!景象壯觀,甚是恐怖驚人。
通道盡頭連接的石洞足有六十丈高低,一百多張方圓,那些熒光正在洞內歡快飛舞,洞頂上高懸著一枚奇特的類似於妖丹的珠子,妖珠之上不斷有一枚枚只有蝌蚪大小的小丁點來來回回進進出出!
「長兄……」帝辛轉向孔宣,朝著孔宣疑惑的問道。
「此乃妖族最神秘的符文,不曾想居然在這裡還能夠見到,真是大開眼界。」孔宣此刻也目露驚訝之情,滿是駭然的表情,鄭重的說道。
這顆妖丹釋放出來的光芒,好似一道帷幕一般遮住了石洞的洞壁,那些漫天狂舞的熒光在那裡左衝右突,就是無力從那光幕之中穿過去。
「不過那顆珠子太奇怪了。」孔宣此刻眉頭緊皺,他有些駭然的盯著那枚珠子,就那般靜靜的看著。
「嗯?」帝辛也同樣是很好奇的樣子,他也有些搞不懂。
「這枚妖丹太奇怪了,不像是普通的妖丹,即便是准聖級別的妖丹或許都不見得有這般的大,這……」孔宣此刻深深的吸口氣,他無法想像眼前這顆珠子的來歷,要是這顆珠子不是這個時代的大妖的妖丹,那他會是誰的?
帝辛奇怪,孔宣同樣是驚訝的。
在那顆奇怪的珠子針對的方向上,有六根擎天支柱,粗細都有兩人合抱。那石柱高三丈,表面刻滿了一道道神秘莫測的紋路,一股股靈光好像活物一般順著那些紋路不停地運轉,每一個周天循環,靈光便會增大一份。
六根巨大的石柱中央,有一個像是遠古傳說中的那段歲月中記載著的陣盤。
「這……」帝辛再次駭然,他再次被眼前這陣盤所吸引,按照帝辛的想法,洪荒時代是不存在這種神秘的陣盤的,他一直以來那傳說中的陣盤乃是來自後來的修真者締造的,可是現在這一幕,徹底的打破了帝辛的想法。
此刻帝辛內心是震撼的,他已經被深深的震撼了,而且整個人就處在一種很瘋狂的節奏之中。
「難道在洪荒時代就存在那種傳說中的陣法文明了嗎?」帝辛此刻在深吸口氣,喃喃自語。
反正在這個時代陣法是很少的,也是很稀缺的,他也只知道那所謂的誅仙劍陣、周天星斗大陣以及十二都天神魔大陣,但是這一些也都僅僅是陣法,是用來對敵的,可真正的那傳說中的陣法卻不是這般簡單的,它們承載著遠距離輸送,甚至可以做到遠程控制某些星球……
當然這些也都是後來者編纂的,並非是真正存在的,這才是最為關鍵的。
「或許此乃胡編亂造的,並非是真實存在的……」帝辛此刻深吸一口氣,他將內心的心思給壓下去,儘可能的不要去多想這些沒用的,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想像的。
不過即便是如此,此刻在帝辛的心底泛起了一絲疑惑,難道這天地間真的很大嗎?大到連混元聖人,甚至是傳說中的鴻鈞道祖都不是巔峰存在,或者是極致的巔峰?
「若是鴻鈞道祖都非極致,都非修煉者的巔峰存在,那誰才是?若真是如此,天地之外還有什麼?那都是些什麼樣的存在?」帝辛內心深處開始泛起了驚濤駭浪,他實在是無法相信這一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