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就憑你還想送本座一程,你真當自己是人物了嗎?」那隻蝴蝶再次囂張的指著綠鸚哥,肆無忌憚的挑釁的說道。
「你……找死。」綠鸚哥此刻猛地暴走,他已經殺氣浮現,整個人展開了最強大的攻殺之力,那目標就是那隻蝴蝶,欲要將那隻蝴蝶給徹底的泯滅。
那隻蝴蝶此刻一聲長嘯,化成一道彩色的光芒,降落在那瑤池仙境的大殿台階之上上,負手而立,掃視著那綠鸚哥。「既然你不服,那就開戰!」
「今日貧道就送你歸西。」那蝴蝶扇動著翅膀,殺機浮現,整個人都透著濃濃的自信,而且那蝴蝶自始至終都停留在半空,就根本沒將那綠鸚哥放在眼裡。
「你少要囂張,今日既然來了瑤池仙境,那你就有去無回!」那綠鸚哥此刻也徹底的被激怒了,整個人憋著這口氣已經很久了,此刻化成一道青光沖了過來,那攻擊力就好似瘋狂了。
「轟!」他上來就打,沒有任何廢話,五指間萬道攻殺之氣射出,演化成一片劍海。
綠鸚哥的實力尚達不到金仙,但是也距離金仙不遠了,他的實力雖然有限,但是他的攻擊力比較特殊,畢竟他是王母娘娘最信任的手下,很多的功法以及妖族殘留下來的攻擊技都很多。
「鏘」、「鏘」、「鏘……」
錚錚劍鳴動霄漢,萬道劍氣絕世犀利,每一劍都好似斬出了一絲殺機和凌厲的瘋狂,如天道劈落了下來!
「不愧是王母娘娘座下的第一高手,實力和手段非凡,先前貧道還不信,不曾想今日親眼所見,果然是真的,難怪如此自信。」那蝴蝶依舊是以本體出現,他就那般來回的飛舞,在躲避著那犀利的劍氣,就好似從來沒有感受到什麼太多的威脅似的。
綠鸚哥手中的寶劍也絕對是一件不錯的法寶,攻擊力釋放出去,殺機浮現,威能超乎想像的強大,一劍一印記,粉碎真空,讓虛空都連帶著震動。
共有一萬縷大道印記垂落下來,每一道都可摧毀一座太古神岳,震攝到人的心靈深處,整個瑤池仙境中的其他生靈此刻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當然那綠鸚哥的手段其實在那蝴蝶看來並不算什麼,他都到現在還未真正的出手攻殺。
萬道劍芒如同詭異的殺機,演化出萬縷大道印記,竟連到了一起,形成了真正的天道威壓!
「轟!」
鋪天蓋地而下,粉碎一切有形的生靈,讓那蝴蝶此刻都撲閃著翅膀,感到無比的都驚悚!
那綠鸚哥此刻上來就是絕殺,不想大戰成百上千回合,運轉出了最強攻擊攻擊力,想毀掉眼前這個蝴蝶。
他現在知道事情不能拖下去,因為他現在不能去做什麼,畢竟瑤池仙境或許真的出現了危機,他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否則到時候被殺他都不得而知。
那隻蝴蝶此刻閃動著翅膀,揚天長嘯,山河皆動,如果不是有瑤池仙境守護,那瑤池仙境甚至都要崩碎了,根本擋不住這種音波。
這簡直就是恐怖,那綠鸚哥整個人都好似受到撞擊,速度一時間減緩了太多太多。
「轟隆!」
漫天星辰浮現,一個個大星比太陽還要璀璨,讓天庭的瑤池仙境近乎要燃燒了起來,充滿了汪洋一樣的恐怖波動。
「殺……」
「妖族的古術?」
那隻蝴蝶此刻不由得嘀咕一句,他很清楚,此乃妖族當年某位大能的一種逆天手段,他也是上來就祭出了,要一招分生死,根本不留後路。
不過很快那蝴蝶就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而且根本就沒給帝蝴蝶絲毫的機會,將所有的退路都給封鎖起來。
「不過這種大能的法術你也只能發揮到這般田地,簡直就是丟人,若是那妖族的大能尚在世,或許都要被你這般攻擊的手段給活活氣死。」那蝴蝶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根本就沒將綠鸚哥的攻擊放在眼裡,相反還在那裡不斷的調戲對方。
「錚錚錚……」
每一顆星辰都如山嶽一樣巨大,壓滿了浩瀚無垠的演武場,與上萬道劍芒碰撞,雙方碰撞出一道道激烈的火花,給人一種很惶恐的感覺,犀利的讓人震撼。
「咚!」
高天都仿佛被碾碎了,那裡成為一片毀滅之地,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兩人的速度太快,快到或許連他們雙方都沒有看清對方的攻擊。
「砰!」
漫天大星寂滅,唯有劍氣在那裡繚繞。
「去死……」
綠鸚哥此刻騰空而起,繼而沖了出來,渾身都是血,整個的軀體好似出現很多裂痕,或許是遭受了不可想像的重創,風馳電掣,快速的躲開。
在虛空中,那隻蝴蝶此刻就靜靜的停在那裡,此刻他一聲大吼,整個瑤池仙境都好似被掀翻過來,當然這種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啊……」綠鸚哥此刻大叫,他的身體在虛空中裂開,頭顱、四肢等全部分離。
「不……」綠鸚哥慘叫,繼而好似不知施展了什麼強大的逆生法術,那法術犀利到了極點,快速的將綠鸚哥裂痕的軀體給開始融合凝練。
那蝴蝶沒有動作,他依舊是停留在半空,剛才他與那綠鸚哥一戰,很顯然也受到了一絲重創,雖然沒有那綠鸚哥那般厲害。
「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瑤池仙境第一高手也不見得如何,簡直是衰到了極點,不好不好……」那蝴蝶依舊是扇動著翅膀,在那裡肆無忌憚的挑釁著,一副根本沒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
「你……」那綠鸚哥顯然是受到了重創,此刻被蝴蝶一番刺激,真想接著搏殺,但是他也清楚,他的實力與那蝴蝶還是有些差距的。
「我如何?你想殺我就痛快點,不需要在那裡等待什麼……」蝴蝶再次開口,他一直都沒將對方放在眼裡,而且依舊是故我的在那裡挑釁著什麼。
其實那蝴蝶也知道,他要想殺那綠鸚哥很簡單,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去直接出手,而是好像在等待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