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天若有情 第五十九回愁緒滿懷無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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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青青狹長的鳳眼中似有微芒閃過,微微一頓,苦笑道:「我雖微賤卻還不糊塗,余身不過是為了一人而活著罷了!」

    黛玉心中一動婉言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董姑娘如此情誼,她們必也不能舍離。董姑娘當放寬心胸,善自珍重。」

    青青點頭嘆道:「日久生情便難捨難離了!」

    黛玉點頭笑道:「各人有各人的長處,她兩個舍了誰董姑娘怕也是捨不得的!」

    青青點頭道:「偏她也是個鋸了嘴的悶葫蘆,倒是紅菱言語伶俐有趣。這時候若有她在我也不會嫌悶了!」

    黛玉笑著點頭道:「紅袖看著倒有兩個董姑娘還壯。」

    青青點頭道:「是呢,日常家在王爺府里也不覺得她怎麼好,這一出來方知道了,比如前兒穿的那身衣裳便是一時急著從外頭買來的,雖也能穿,卻總是不自在!」說著指了指紅袖道:「她倒是有衣裳呢,只是她身量壯,我穿上了倒象個小人兒一般,偏她也一點不會這些細緻活兒!」

    黛玉點頭贊道:「瞧董姑娘穿的就知道紅菱的手藝是極好的。」

    青青自嘲道:「針黹女紅這些我是不會的,紅菱手藝還算拿的出手,我的東西都是她做的。」

    黛玉笑道:「也沒什麼,不過瞧著春纖做針線罷了!」

    青青四下略一打量,笑道:「一個人白悶著有什麼意思,來瞧瞧林姑娘做什麼消遣呢!」

    黛玉忙藏起自己做的活計,起身到外頭來迎,見青青已扶著紅袖走到了屋裡便笑道:「董姑娘怎麼沒躺著將養?這會子氣色倒好!」一面讓坐。

    春纖忙放下活計,笑著迎出去,卻見青青扶著紅袖也來了,忙扭了頭笑道:「姑娘,董姑娘來了!」

    春纖笑道:「比不得姑娘這兩朵花兒顫微微的好似正隨風起舞似的!」兩人正這比著,忽聽外頭紅袖的聲音:「春纖妹妹忙什麼呢?」

    黛玉也比著瞧了瞧:「是麼?我怎麼瞧不出來,你這蝙蝠竟繡活了還不好麼!」

    春纖因拿著自己的香袋與黛玉的香囊比了比,自嘲道:「還是姑娘做的精巧,顏色花樣也素雅別致!」

    不也知過了多久,春纖覺著脖子疼,抬頭見黛玉正低頭細細的做著小香饢,也是用那零料做的,象秋香色軟緞的料子,裁成水滴形狀,只用銀白和櫻草色兩色絲線繡了朵金銀花。

    且說水涵走後,黛玉給青青切了回脈,見青青又睡去了,便回到捲雲軒里,伴著春纖做針線來。

    水涵忙點頭道:「好!好生安置好大哥的隨叢們,切不可怠慢了。」一面笑著對大皇子道:「大哥,咱們走!」

    程侍衛見他二人在大太陽底下只顧寒暄,因微邁近一步,低聲道:「這會子日頭毒,兩位王爺請到園子裡清涼地兒坐下歇歇?」

    大皇子水浚哈哈大笑道:「三弟行動還是這般隨性灑脫!」

    水涵笑道:「悶的看啥都不順眼,這不就剃了!」

    大皇子水浚笑道:「鬍子怎麼不留了,才剛差點認不出來,一副風流公子哥的模樣兒!」

    水涵笑道:「今兒可是頭次出門,大哥不知這些天小弟實在是悶的腦仁都疼了。」

    大皇子水浚笑著拍了拍水涵的肩膀上下打量道:「聽得說三弟受傷了,我不放心,便帶著隨軍時最好的大夫趕過來了。看到三弟已可騎馬,我也就放心了!」

    水涵暗暗咬牙從馬上翻身而下,作揖笑道:「原來是大哥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招呼一聲,小弟也好早恭候大駕!」

    走到近處,其中一輛馬車上卻下來一男子,身材魁梧,頭頂紫金冠,身著靛青蟒袍,松花色絲絛,方臉膛,橫刀眉下雙目炯在,寬厚的嘴唇微微咧開,露出雪白的鋼牙:「看來三弟已然痊癒了!」

    水涵扭頭望去,果然見通往桴海山莊的湖邊道口停著好些車馬,好些錦衣華服的人簇擁在那裡,也不禁斂眉疑道:「這又誰?」心裡疑惑著卻仍是不急不躁,任由馬兒慢悠悠的過去。

    此時烈日當空,四圍青山列屏,湖面上金鱗閃閃,馬兒得得的慢步,水涵見那樣往來穿梭的畫船,一時浮想聯翩。忽聽得程侍衛奇道:「瞧山莊門口好似來了許多人!」

    水涵便也起身,又隨意的略逛了逛,便與程侍衛跨上馬回往湖邊的桴海山莊而去。

    算命的瞟了眼程侍衛隨即微微點頭,起身拱手道:「不才失眼冒犯了,對不住爺,爺請擔待!」說罷便將桌上的雜物一股腦兒收進搭漣中肩上一掛,擠在人群里不見了。旁邊賣字畫的麻子便也不聲不響的捲起東西,也在人群里不見了。

    水涵雙眸一寒,搖起摺扇,冷笑道:「這麼說,我竟是非倚重先生不可了!先生之說亦真亦玄,我亦不可臆斷!」話音一頓,便將摺扇攏起指向程侍衛這邊:「日後他會去找你!」


    算命的嗤笑道:「忠臣孝子誰不想當?爺身份如此,能逃得過麼!即便沒這把刀,也會有那枝箭!爺能回回這般運氣?!」

    水涵心下一凜,一面打開摺扇,看了看一旁的程侍衛,沉吟道:「原來先生竟是大有來頭,先生所言非常之事,非人臣所當為!」

    水涵一聽,心中又是一驚,十八年前,自己母親故去,先太子被廢囚禁在皇陵,難道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算命先生竟是……

    算命的淡淡一笑,指著一步外站立著的程侍衛道:「十八年前,不才原本與他一樣!」

    水涵定定的看著算命的,一字一句的問道:「先生何方高人?」

    算命的一驚,又打量了水涵半晌,方嘆道:「不才確是別有所圖,不才想還一個人應有的名份!」

    水涵冷笑道:「哼,什麼有眼無珠,應該是另有所圖!你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

    算命的盯著水涵冷聲道:「爺若甘當魚肉,不才也無話可說!只當不才有眼無珠看人走眼了!」

    水涵冷冷笑道:「我若無意此寶呢?」

    算命的長嘆道:「說來話長,若有緣,自當一一奉告!」

    東曦神玉水涵雖沒見過,卻早有耳聞,原是高祖初登大極時得來的,被視為本朝的傳國之玉。極受皇帝珍愛,先皇更是須臾不離身的。只不知怎的到了當今聖上登基時,卻遍尋無果,當今聖上一直心存遺憾,如今得見,水涵心中一驚道:「這玉早已尋不見了,怎麼在你手裡,上頭為何還多了這許多字跡!」

    算命的搖頭道:「爺請細看這玉通體圓潤,中間紅似硃砂,由內向外則七彩晶瑩燦如明霞,這可是東曦神玉!」說話間早已握緊手掌,將那玉另藏了起來。

    水涵譏笑道:「就憑這塊小石頭?」

    「請看這個!」那算命握著手伸到水涵眼下,只見那攏著的手裡一塊晶瑩五彩美玉,上面字跡分明。

    「我為何信你?」

    「願賭服輸,不才自信有這份眼力!」

    水涵冷笑道:「先生不怕看走眼?」

    「良禽擇木而棲!」

    「先生為何不翔泳歸仁?」

    「不才僥倖偶得此凶,可同歸爺麾下聽爺調令!」

    「哦,爾有何能?就憑這算卦?」

    「爺天日之表,龍風之姿,自然不能屈人之下。不才願助一臂之力!」

    「怎麼講?」水涵冷冷的盯著那算命的,手中玩弄著那摺扇。

    那算命的四下警惕地掃了眼,低聲道:「吉兆與否看爺如何是從了?」

    水涵冷笑道:「翔泳歸仁,中外禔福。這麼說卻是吉兆了!」

    那算命的神秘笑道:「不才親眼見不才親見洶湧出雲海!」

    水涵冷笑道:「哦?何以見得?」

    那算命的蝌蚪眼兒四下略略一掃,方低聲道:「洶『泳』相依,『泳』者『翔泳歸仁』矣!」

    水涵淡淡掃了算命的一眼,合起摺扇走到凳旁,撩起長袍,肅肅坐下,似笑非笑的問道:「先生神算,不知洶湧出自何方雲濤?」

    那算命神秘的一笑道:「欲為萬里贈,得向海邊逢。這位爺面相甚貴,不才替爺算一卦如何?」說著手一伸指著旁邊的條凳。

    水涵心裡冷笑,面上卻仍是不咸不淡,勾著唇兒,似笑非笑,不言不語。

    水涵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瞥去,卻是一個算命先生,鬚髮半白,又黃又瘦如核桃一般。

    一時走到一字畫攤前見地下一幅雲海圖,心中一動,因掃了眼賣畫的人,雖一臉的麻子,卻有一雙潛龍伏虎的銳眼。水涵心中留神,卻並不停步,仍舊閒閒的邁著步子,卻聽得旁邊有人召呼道:「喲,這位爺天庭飽滿,龍行虎步,實乃人中龍鳳!」

    黃牆青瓦內松柏蒼陰,殿宇巍峨,香火繚繞,牆外卻是驛路斷橋、南街北巷進香許願的、賣古玩字畫的、雜耍賣藝的各色人等雲集。水涵搖著摺扇,隨意的逛著,但見有柳枝兒編的小籃子、膠泥垛的風爐等精巧玩器便揀了幾件不俗又有趣的買了,程侍衛只在兩步之遠處不緊不慢的跟隨著。

    因水涵傷口才好些,二人只是信馬由韁慢慢行去。轉出湖邊,便到了街衢上,一路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不時的有一乘乘小轎子經過,順著人流走,不多時就來到了城隍廟。二人下得馬來,將馬交於城隍廟祝牽了去,進了香,便四下閒逛起來。

    水涵這裡與程侍衛計議停當,次日早用過早飯喝了藥,水涵一襲雨過天青色府綢長袍,同色方巾束髮,搖著一把湘妃素絹潑墨山水摺扇折,便與程侍衛兩個一人一騎往城隍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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