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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筆神閣 bishenge.com沁春殿。
結束一日學習的趙昕閒來無事,便想著來瞧瞧懷孕的元春。
一踏入殿內,趙昕就見寶釵與黛玉皆在,她們正在觀摩著什麼,似是全神貫注,連趙昕到來也沒察覺。
輕咳一聲,眾人回過神來,見趙昕到來,連忙回禮道「見過殿下。」
趙昕擺了擺手,旋即說道「你們怎得都在此處,這姐妹之情,還真是令人欣慰。」
瞧著她們相處融洽,趙昕自是滿意,不由地勉勵一句。
元春上前道「殿下,妾身得了幅雲卿大師的畫,便邀妹妹們一同來瞧瞧。」
「哦……」趙昕也知道她們都是喜歡文藝之人,也並未多言,瞥了瞥書案上攤開的畫軸,一副牡丹圖便映入眼瞼。
「不就是副牡丹圖,若你們喜歡,便去花園去瞧真花便是。」
趙昕略感無趣,當即說道。
黛玉撇了撇嘴,解釋道「殿下,此畫雖是牡丹圖,可這是雲卿大師離世前留下的最後一幅畫作,牡丹美人圖,畫裡沒有美人,只有牡丹。」
「可雲卿大師卻說,這副畫是世間最美的美人。」
此時趙昕倒是來了興趣,上前仔細觀摩一番,看了半天也就覺得這是副普通的牡丹圖。
元春曉得自家夫君不善品畫,旋即說道「殿下,此畫說來也奇了,看過這副牡丹圖的人,看久了竟真的能看出美人來。」
「有人說,雲卿大師畫的是他的一位紅顏知己,也有人說畫的是他少年時早逝的表妹,還有人說畫的是他相敬如賓的妻子。」
「各有各的說法,這副畫被傳的神乎其神,不同的人能從牡丹圖里看到不一樣的美人。」
「這副畫作在雲卿大師過世後,便流失了,偶然之間,便到了妾身手上。」
趙昕的手輕撫在畫上,他未抬頭,看著牡丹的花瓣,問道「那你們覺得這副畫如何?」
「雲卿大師之作,技藝傳神。」元春幾人對視一眼,便讚嘆道。
趙昕輕笑一聲,道「那你們可有看出畫裡的美人?」
元春眉頭輕皺,忽有不好的預感,朝那畫上看了看,垂眸道「妾身愚鈍,還是只看出是一株牡丹花。」
趙昕抬眼見元春神色無異,旋即又看向寶釵黛玉。
寶釵與黛玉見元春如此回答,自是緊隨其後,哪裡會搞什麼特殊。
趙昕笑而不語,如今元春等人愈發精明起來,這倒是讓趙昕頗為難辦。
瞥了瞥一旁捲起的另一副畫軸,趙昕便疑惑道「這是?」
元春回道「這是妾身臨摹的牡丹美人圖。」
元春眼神示意一番,抱琴上前,她雙手持畫,解開系帶,把畫放在書桌之上緩緩鋪開,一副灼灼其華的牡丹圖展現在了眼前,臨摹的正是雲卿大師的牡丹美人圖。
「殿下,你瞧著我可臨摹出一兩分風采?」
元春那語氣有些忐忑,神情確透著期待。
趙昕雖不懂畫,但懂人,當時便故意道「還缺了幾分姝艷。」
見元春不解,趙昕環顧一圈,當即便讓一旁侍立的青芸過來。
趙昕拿過筆,在硯台上沾了少許,上前將青芸的衣襟解開,青芸雙手緊握,似是緊張,可那眼神,含有嗔怪之意。
趙昕見狀,亦是神采飛揚,頓時畫神附體,在那顫顫巍巍的雪肌上落下一筆。
他筆尖每畫一處,那具身子便忍不住顫抖,扭著腰肢想要躲開。
趙昕一手作畫,一手按住那細腰,待他畫完,那張嬌艷的臉羞得通紅,杏眼中含著淚霧,再襯著胸口探出的牡丹花,這比那破畫活色生香多了。
最姝艷的顏色,便在眼前。
趙昕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低聲道「元春,你瞧瞧這株牡丹如何?看到了美人了嗎?」
此時元春該如何作答?只能低頭不語。
而寶釵黛玉更是如此,黛玉偏頭輕啐一聲,可也沒敢多嘴,此時她們兩正慶幸著,自個沒被當成人體模特哩,若是如此,那可是羞煞旁人。
趙昕嘴角上揚,手上的硃筆尚未停頓,他將筆反轉過來,用筆桿在青芸身上遊走,在筆桿觸及青芸臍上時,頓時感受著青芸身子的顫抖。
「所謂美人,臍上三寸峰巒起,臍下七分卻通幽,單單一副牡丹,怎能稱之為美人圖。」
「我呸……這哪是美人圖,明明就是春宮圖。」
話音剛落,黛玉便臉色頓紅,復又低下頭去,哪有之前那般氣勢。
趙昕不以為意,旋即打趣道「也是,那便稱之為春宮美人圖,趕明兒,本宮替玉兒臨摹一幅。」
黛玉聞言,當即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失禮,急忙拒絕道「我不要。」
似察覺失禮,又推搡著身旁的寶釵,道「殿下若得空,還是為寶姐姐臨摹,我瞧著寶姐姐想要。」
寶釵頓時杏目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黛玉,她沒想到這事還能拉到自己身上來,見趙昕饒有意味的看著自個,頓時一個冷顫。
此時寶釵不由地想著自個被趙昕臨摹的樣子,羞恥之感頓冒心頭,急忙偏頭斥責黛玉,道「玉兒,莫要冤枉人,我咋個說想要了。」
趙昕不偏不倚,笑言道「別爭了,本宮不會冷落你們,大傢伙都有。」
眾人聞言更是難以接受,元春小心地說道「殿下,妾身身子不適,怕是難以伺候殿下。」
趙昕不以為意,笑道「不礙事的,待日後本宮便替你臨摹,此時你仔細自己的身子便是,其他的不用多管。」
元春聞言頓時緩了一口氣,對於趙昕,她是真沒辦法反抗,若不是自己還有著身子,怕是早就遭了毒手。
雖說夫妻閨房之事應是配合,私下這等情趣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趙昕每每將此事當著眾人提起,這如何讓人接受。
元春慶幸地撫著自個的小腹,母憑子貴,正是自家兒子護著自己的時候。
隨後元春便如外人一般看著熱鬧,自己暫時安全,那便是局外人,至於以後,元春認為,此事也就是自個撒個嬌的事,趙昕也不會為難自己。
見此情形,寶釵與黛玉一副為難的模樣,委屈巴巴地看著趙昕。
趙昕嘴角微微上揚,笑道「你們這兩個小妮子,不逗你們了。」
聽聞趙昕放過她們,她們心中不由暗自緩了一口氣,便福身行禮,以示感謝。
對此,趙昕輕笑不語,寶釵與黛玉還是太過於羞澀,不敢直面,相信以後便會好上不少。
搖了搖頭,趙昕偏頭看向老實候著的青芸,上前幫著青芸披上衣裳,一邊繫著束帶,一邊誇獎道「還是芸兒乖巧,不愧是太子妃調教的侍女,就是不一般。」
元春白了趙昕一眼,她知道,這話是在安撫她,自家夫君什麼德行,估摸著又想嘗鮮了。
此事倒也不是不行,自家夫君既有此意,她也阻止不了,便大方地說道「芸兒,殿下既然中意於你,你便去伺候殿下。」
青芸聞言,心裡亦是高興,若能伺候趙昕,那可是一步登天,果不其然,自己如此配合趙昕,這回報就來了,值了。
趙昕聞言笑說道「你這說的,反倒是本宮貪圖你的侍女。」
元春不置可否,她們身邊俊俏的侍女,趙昕哪肯放過,除了琴韻。
不過元春也是知道內情,趙昕不喜抱琴端著的性子,相較而言,他更喜歡乖巧聽話的,說直白點,那便是喜歡配合他肆意胡鬧的,對此,元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抱琴,元春已經仁至義盡了,可奈何趙昕看不中,前兒個,抱琴聽說趙昕亦有將她送人的想法,那可是傷心許久。
趙昕幫著青芸系好束帶後,趙昕笑說道「芸兒,好生伺候太子妃,以後定然不會虧待於你。」
芸兒輕輕頜首,趙昕見狀亦是滿意,旋即說道「這牡丹圖,你用水清洗便是,待日後,本宮再重新為你臨摹一幅,定然更為姝艷。」
本以為趙昕拒絕的青芸還有些失落,聽到趙昕此言,青芸不由地高興起來,立馬福身行禮,嬌羞道「奴婢曉得了。」
青芸高興了,可抱琴心裡就不舒服了,她可是一直抱著畫軸,趙昕對她那可是愛理不理,完全忽視,她這個大丫鬟可是做的極為失敗。
抱琴不由地吐槽趙昕的小心眼,僅因為當初自個矜持了一些,趙昕便記到至今,甚至於有想把自個送出去的念頭。
現如今,元春的丫鬟中,也只有她還沒個著落,雖說她與溫有容甚是投緣,可也只是欽佩她的學識,抱琴真正看上的,便是趙昕。
抱琴也算是老人,趙昕如何待身邊之人,她自是清楚,這等比小姐還好的待遇,怎能不羨煞旁人,抱琴有這心思,亦屬正常。
不過趙昕看不上她,她也沒絲毫辦法,只能順其自然。
抱琴心中的埋怨,趙昕自是不知,此時的他上前拉著元春的柔荑,誇讚道「還是咱們元春最是大氣,寶丫頭和玉兒可得與你學學。」
元春輕啐一聲,趙昕讓寶釵與黛玉學這作甚,不外乎是滿足趙昕的欲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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