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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正午,趙昕惺忪地睜開睡眼,一臉疲憊。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熬夜可沒那麼容易緩過來,有句諺語叫「一夜不睡,十夜不醒」。意思是說如果一晚上不睡覺,就是再睡上十夜,也不能把損失補回來。
一向都有晨練的趙昕,今兒個也沒去。
瞧著趙昕坐起身來,一旁伺候的金釧兒和玉釧兒便上前服侍。
一陣洗漱後,趙昕精神了不少。
趙昕問道「兩位夫人呢,起了沒?」
金釧兒回道「爺,兩位夫人還沒起哩。」
待穿戴齊全,趙昕便吩咐準備一些吃食。
沒多久,吃食送來端了上來,趙昕便吃了起來。
「金釧兒,去把姜軍喊來。」
金釧兒一愣,回道「爺,姜護衛一直在門外跪著哩。」
趙昕想道「這愣頭青也學會了「負荊請罪」這一套了……」
平和道「喊他進來。」
少頃,姜軍隨著金釧兒走了進來。
姜軍應聲跪在地上,沉默不語,不辯解,不推脫。
趙昕挑著眉看著姜軍,他是護衛統領,昨兒個護衛不力,看丟了林黛玉,自是要處罰。
趙昕曉得,若不是林黛玉耍性子,姜軍也不會看不住人,但錯即是錯,不可一棺定論,該罰還是得罰。
這一次是林黛玉被拐走,趙昕還能穩定心神,若是府里的可人兒被拐走,那不得翻了天。
於是趙昕沉聲道「下去領五十杖罰,罰俸一年,以為警示。」
姜軍恭敬道「屬下領命。」
趙昕又補充道「昨兒個護衛的人,該怎麼處罰便處罰,此事交由你去辦,絕不可徇私舞弊。」
「告訴他們,再辦不好差事,本王絕不輕饒。」
姜軍應諾一聲便恭敬的下去。
趙昕捏了捏額頭,暗道「此事還是得引起注視,府內人數眾多,手下能幹的人手也少,該是擴充底下的護衛了。」
瞧著自家爺頭疼的模樣,金釧兒上前,一雙小手主動幫著趙昕揉捏。
趙昕也沒拒絕,閉上眼享受起來……
許是太累,吃飽喝足以後,倦意襲來,慢慢地躺在軟塌上,便又睡了過去……
黃昏時刻,趙昕醒來,瞧著屋裡的元春和寶釵,翻了個身,把腿放進金釧兒的懷中。
金釧兒會意,小手不緊不慢的錘按起來。
「你們兩有什麼事兒?」
聽著趙昕的詢問,元春嬌笑道「爺這話說的,妾身不能來瞧瞧爺。」
趙昕聽得一愣,自李執事件後,元春可就沒給過什麼好臉色。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趙昕心虛的沒有接茬。
元春覺得不能再耗下去了,於是上前示意金釧兒,坐在趙昕身旁,親自幫著趙昕揉按。
瞧著元春這模樣,趙昕反而縮了縮腿,笑道「不必麻煩夫人了。」
元春蹙眉,她有時候會真的搞不清趙昕什麼想法,被自己抓到他與自家嫂嫂的事後,就一直躲避著自己,話說鬧性子的不該是她嗎?
一直避著自己可不是好事。
本想晾趙昕一段時間,可瞧這模樣,反而影響了他們夫妻間的感情,若是長此以往,夫君的心還在不在她身上都要另說了……
一般人家發生這樣齷齪的事,都是不捅破,裝作不曉得,像原著中的賈府「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些事,大家心裡都有數,可就是沒人會當面說出來。
可元春是當面撞破,面對面自然難堪極了,畢竟,趙昕可是動了她的寡嫂……
下了決定,元春便吩咐道「我有要事和王爺商量,你們都下去。」
臨了,又笑著對寶釵說道「寶妹妹,你也先回去吧。」
趙昕眉頭一皺,笑道「夫人,寶丫頭也不是外人,有事三個人商量也方便一些。」
元春秀眉微蹙,轉而笑道「王爺,此事妾身想和王爺單獨商議。」
趙昕挑了挑眉,咽了咽口水。
一旁的寶釵瞧著狀況不對,於是起身說道「既然爺和姐姐有事商議,妾身便回去了。」
話罷,寶釵瞧了瞧趙昕,見他並無挽留之意,便轉身離去。
屋內,僅剩元春和趙昕兩人,連伺候的丫鬟也被趕了出去。
沉寂良久,趙昕尷尬地笑道「夫人不是有事與本王商議,若有事,不妨直說。」
元春嘆了一口氣,道「爺近日躲著妾身作甚,莫不是怪妾身訓了你。」
趙昕回道「那日雖是醉酒,可確實是本王的過錯,本王無理在先,夫人教訓的極對。」
「你放心,那日是個錯誤,我與……她都醉了……總之,以後絕不會再犯。」
元春嘆氣道「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幸得嫂嫂沒有想不開,不然,此事難以善了。」
思忖片刻,元春回道「爺平日如何,妾身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期盼爺日後心中有著妾身,那便足夠了。」
趙昕皺了皺眉,心道元春是什麼意思,瞧她這模樣,好似對趙昕胡鬧的事沒怎麼在意。
不管怎麼樣,反正元春不計較那日的事,一直提著的心不由地放鬆下來,柔聲道「你我既為夫妻,自當守望一生……」
聽著趙昕的話,元春主動地靠在趙昕懷裡,一副柔膩嬌弱的模樣……
趙昕見狀,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元春抬頭道「爺,您這樣一直避著妾身,妾身心裡難受。」
瞧著元春的模樣,趙昕反而愧疚起來,因為當聽到元春說不管此事後,他的心便躁動起來。
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趙昕盡情地享受著自己的特權,慢慢地他沉浸在其中,對於自己的「欲望」,他不在掩飾。
以往,趙昕偷吃還會有些過意不去,可如今,他深陷其中……
封建時代的特權,妻子的縱容,使得趙昕色膽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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