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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婆膩乎完,無憂繼續刻苦的加班刷評價之旅。墨子閣 www.mozige.com
這一次他算是明白為啥這任務沒人接了。因為任務目標是王夫人,她希望寶玉能成才。
男穿女真是為了老婆孩子節操可以先丟一邊去。
然而無憂選了個好時機傳過來剛生完寶玉,下半身整個濕漉漉雖然上身也因為出汗而沒什麼地方是乾的,但這種筋疲力盡的感覺太「奇妙」了啊。
不過在此之前,無憂先得把寶玉嘴裡那「萬惡之源」摳出來!
他急忙招呼,「把孩子給我看看。」
此時產婆都沒發覺什麼異樣,正要洗一洗裹起來給外面的老爺瞧瞧,聽見太太這般要求,自然把孩子抱了回來。
無憂給人當爹,都是能跑能跳的小傢伙,對於這種完全不能反抗的粉色的肉糰子,一時情急也沒啥憐愛之心,趁著側身抱娃的功夫,就用手指頭把小傢伙口裡的寶玉撬了出來,還順手壓在自己的後座底下
剛生產的完的腰部以下無憂這動彈弄得他眼淚都下來了
產婆和丫頭見狀趕緊勸解,「太太這是欣喜呢。」
無憂啞著嗓子道:「誰說不是。」模仿王夫人這跨度忒大,他還是少說話吧。反正寶玉在自己這兒,生來不帶神異的男孩兒再怎麼受寵,也寵不過原本那個寶貝蛋。
其實王夫人嬌養出一個在她面前都唯唯諾諾的兒子,還真指望寶玉以後能光耀門楣封妻蔭子?榮府天生出挑的,就賈珠和元春兄妹兩個,這兄妹倆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主意正,王夫人說話他們也是撿著聽。
反正無憂來完成任務,本質上並不在乎王夫人是否真正滿意。
寶玉被摳了寶玉出來,小傢伙只扁了扁嘴,唔了兩聲,就沒再吭氣了。只看這一點,寶玉其實是個皮實又好脾氣的孩子
所以還是子不教父之過。
聽說得到消息的賈母賈政等人已然齊齊聚在外面,無憂這才讓產婆把寶玉交了出去,而看到太太小動作的大丫頭神色稍有不對,就讓無憂瞧見了。
無憂又痛又累,渾身上下想動又不能動,還得瞪上丫頭一眼:他有百分百把握這丫頭其實沒看見什麼,只是從他的動作上得出這事兒不宜張揚而已。
而後無憂終於放心睡了一覺,因為是產房肯定親人們都進不來,然而只有賈珠和元春在外間問過,賈母也問過一句,賈政不僅沒見著人也不主動過問一下媳婦的身體好吧,就算賈母再問詢的時候賈政就在她身邊無憂作為一個漢子都覺得很是過分。
他還沒親身生娃,只是體會一下生完的感受那種無助感真是難以言喻,而丈夫還表現得如此冷淡,想來王夫人扭曲也不是找不到原因的。
反正瀟瀟生孩子的時候,他已經決心全程陪護做牛做馬
無憂又不是王夫人基本得到什麼待遇都不在乎,他完全可以靠主管級金手指瞬間恢復,但王夫人給出的報酬都不夠這一次修復的消耗。
又睡了一覺起來該吃點東西,無憂喝著沒味道的湯湯水水,隨口就問,「老爺過來瞧過沒?」
當然沒有啊,大爺賈珠和大姑娘元春又過來打聽了一回。
這兩個倒真是親生的,其實無憂始終不理解王夫人放著明顯靠譜又勤奮的嫡長孫不去疼愛,反而非要為了虛無縹緲的「生帶神異」而溺愛寶玉
沒了嘴裡的寶玉,寶玉就是個長相精緻的小男孩兒無憂隨口就給這孩子起了「寶玉」做乳名,因為小傢伙皮膚確實白皙細膩。
無憂比較偏疼元春,對賈珠也算關愛,但對寶玉也不至於疼不起來,但真是能一碗水端平了——畢竟不是親媽,這些做起來對他而言又不難。
無憂又不搭理賈政,完全不在乎政老爺心往哪邊偏,以政老爺手底下的銀錢和資源,就算偏向了一方,又能給那一方帶來多少好處都是兩說。
而且此時賈珠尚在,少去光環的寶玉,無論受寵程度還是受器重程度都比不過他哥。
耐心帶了五六年孩子,賈珠也娶了親,元春入宮的事情讓無憂攪黃了——他這副尊榮就不想去打攪便宜徒弟了,實際上通過自帶的金手指,現在的太子是擁有無數輪迴記憶的太子。
寶玉呢,脖子上仍然掛著那塊寶玉,但卻不愛往丫頭堆里扎無憂有點煩躁,縱然知道執行任務和老家那塊的時間流速完全不一致,卻還是忍不住想念起老婆和還沒出生的閨女。
他只好刷系統,看他人完成任務後的吐槽貼子打發無聊時光——是的,組織里的員工有個專門吐苦水的地方。
刷帖子刷累了,無憂又翻看起分配到他和瀟瀟這邊待完成任務的列表,這一刷果然有新發現:王子騰居然也有委託,而且此君的希望也不離譜,善終而已。
他和他妹子王夫人的任務一直掛著乏人問津,絕不是因為他倆在紅樓里是反派,也不是任務毫無操作餘地而是這兄妹倆實在是太摳兒了!那報酬給的
這麼說吧,無憂在圍著賈家人做過一大堆任務,除了基本一毛不拔的賈政之外,其他人給與的報酬都稱得上不錯,尤其是賈敬,堪稱豐厚,要么小夫妻倆怎麼能做完任務就回家結婚生娃去了?連薛蟠也足夠捨得啊。
不過嘀咕歸嘀咕,無憂現在不在乎報酬,作為主管他現在關心的是任務完成率,於是他在系統里一通操作,把這兄妹倆的任務做了個捆綁,在點下確定的那一瞬,他從王夫人的驅殼裡直接脫離。
就在榮府里一片哭嚎聲響起,與「二太太沒了」的報喪聲交相輝映之際,距離榮府不遠的王家書房,王子騰,也就是再次魂穿的無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王子騰這個人太一言難盡,手段眼光都堪稱一時俊彥,但問題就在這個「但」上,王子騰太愛改弦更張了。
翻看過此君記憶,三姓家奴都不足以評價他了。先投靠寧榮兩府是,隨後攀上了太子,隨後又覺得大皇子勢頭不錯,在之後便是在忠順王引誘之下心甘情願地「從了」,又順著忠順王站到了貴妃母子,也就是三皇子麾下。
試想一下,這個毫無節操可言的上司,哪個靠得住的下屬願意真心投靠?於是王子騰沒有鐵桿,也沒什麼像樣的心腹,於是明明官居一品居然身邊除了趨炎附勢的小人再無稍有氣節之人?
也就是說王子騰一個一品高官居然連個正經的~朋~黨都撐不起來,於是無論大皇子、太子還是忠順王這些人沒一個真正看得上他。
最後他在三皇子遭遇挫折,顯出幾分動搖之意後就讓貴妃派人送他歸西了。
王子騰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要是不那麼搖擺不定,也不至於讓人說殺就殺,弄了個暴斃最後連個替他討個說法的朋友都沒有。
不過到了無憂這兒,這些都不是事兒。他可以屁顛屁顛地去找便宜徒弟,而且此時王子騰正跟忠順王處於「熱戀期」,可以弄點可信的「小道消息」出來!以後當然就不行了。
不過無憂也不大在乎。
至於再見太子,實在太容易了,他都不用費力翻皇宮的牆頭,第二天去上朝就行了。
此時還沒被廢,估計以後也廢不掉了。眼見便宜徒弟越發沉穩平和,無憂還是頗為自得:自家有子初長成嘛。
散朝後,無憂主動追上太子好在他是一品大員,不然內侍非得把他「請」回去不可。
知道跟著太子那幾個素來嘴嚴,無憂直接招呼,「殿下。」
太子猛地回頭,眼前一亮。
無憂可不止是招呼了一聲,而是趁著太子停步的功夫快步上前在人家肩膀上拍了拍。
叫太子為殿下的,根本數不勝數,但喊完這一聲還要拍拍他的肩膀就只有他師傅一個。
太子大喜過望,「師傅!」說完就拉著無憂去東宮敘舊。
那臉色轉變得讓他的侍衛內侍都沒反應過來。
無憂還有空回頭對著他們友善地笑笑:畢竟畫風驟變,這群忠心的漢子心裡也委實不安。
哪裡想得到他這一笑,這群漢子因為想得更多,就更不安了。
被拖著來到太子的書房,太子兜頭就問,「您來了多久了?」
無憂答道:「有些時日了。」
「我說呢,賈元春沒入宮我就覺得不對了,仔仔細細把寧榮兩府查了好幾遍,沒看出哪個有什麼不同,卻沒想到師傅到了王家。」
無憂心道:最初穿成王夫人,我怎麼會主動來找你?
太子抒發過好一通懷念之情,倒是不打算再讓師傅做牛做馬,於是乾脆問道,「師傅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無憂實話實話,「別暴斃就成。」
太子聞言,忍不住幸災樂禍,「王子騰暴斃,也是活該。」
無憂一擺手,「就要不暴斃而已。要不是為了見您,我都打算上摺子請辭,回王子騰老家養老去。」
太子一聽:這主意不錯啊!權勢說扔就扔,這一點他無比佩服師傅。而無憂也沒「辜負」他的期盼,跟太子打過招呼就真地上表請辭。
其實無憂心裡清楚,若無便宜徒弟在,王子騰唯一的活路就在史家兄弟身上。不過徒弟在,就不用煩勞人家了——史家兄弟從在很早以前就是六皇子的心腹了。
便宜徒弟過得好壞另說,但六皇子自始至終都很滋潤的。
所以無憂就沒替史家兄弟擔心過,他的立場相對於忠心六皇子的史家兄弟也有點微妙,於是就乾脆把君子之交貫徹到底。
說起來賈史王薛四家,唯一可交的就是史家兄弟。
卻說無憂去官回家,榮府又是一陣哀嚎,自打二太太沒了,就覺著跟王家這門親戚得疏遠不少,結果還沒想好如何繼續親厚,王子騰還就辭官了!
然而辭官之後的王子騰怎麼反倒得了太子青眼?而且閒來無事也不回金陵,在家裡忽然起了興致要帶孩子!薛蟠寶釵自不必說,連賈珠元春和寶玉這兄弟三個,舅兄王子騰也十分關心。
賈政想不出所以然了,更不信舅兄對自家兒女起了什麼歹意慢半拍的賈政在賈母的提醒下才回過味兒來:怕孩子的娘沒了,後娘進門苛待他們三個?
此時趙姨娘正為了提作正經二房而精神奕奕地手段百出,只是在大多數眼裡那是笑料百出。
王熙鳳因為姑母去世和大伯辭官而老實不少,她想了想乾脆把親哥哥王仁也哄到了大伯那兒。
大的大小的小,從幼兒園老師直到大學教師,一概兼任的無憂也來了興趣:將來他也是要教育親閨女的。
卻說安安穩穩地活了十多年,無憂終於要再次離開,太子此時已經是陛下親自來送上一程。
他坐在無憂床邊低聲問:「師傅什麼時候接我就職?」這些年裡無憂給徒弟科普了許多加入組織必須掌握的知識。即將面對全新的世界和全新的人生,便宜徒弟很是躍躍欲試。
無憂努力睜眼,落在旁人眼裡就是在翻白眼,「下一輪。」說完他就因為完成任務而離開。
至於下一個任務無憂自然在系統里看到了男穿女他可沒癮,這一次要穿元春,總比穿成王夫人還稍微不那麼難受一點。
元春的願望也很簡單:娘家別再被抄家。有便宜徒弟相隨,這有難度可言?可是想起自己的驅殼,無憂不想跟徒弟想認
可不承認也不行,因為六皇子挑選側室就在眼前元春本人是讓六皇子親自挑中,無憂知道元春的長相實在是太合六皇子的眼緣了!
比起讓徒弟笑話,無憂更不想入了六皇子的眼!
哪怕太子妃誤會,無憂也得硬著頭皮上了這一次他故技重施,翻牆翻進了東宮。
這次的太子依舊是他那個便宜徒弟,只差賈敬那一輪記憶的便宜徒弟。眼見一個容色不凡的女官忽然神兵天降,太子心中震驚但面上就是一副「你能跑到孤面前,實在引起了孤的注意」的欠揍模樣。
也就無憂覺得他欠揍,天下人包括聖上都很吃太子狂霸酷拽這一套。
無憂平靜道:「殿下。這次你不幫忙,咱們師徒樂子就大了。」
「噗」太子直接趴下了。足足笑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沒能爬起來。
讓這傻徒弟笑得無憂的耐心也不剩什麼,他聲音依舊平和,「殿下,老臣縱然女兒身也一樣能教導您的武藝騎射。」
難道他這樣威脅太子,太子就怕了嗎?怎麼可能?太子最起碼知道師傅不大高興,他立即就努力收斂,「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要是他說話不那麼因為忍笑而斷斷續續,無憂很樂意相信徒弟的真誠。
不過怎麼說這個任務也就師徒相見時超有亮點,之後無憂也懶得出宮,乾脆就以「秘書」之名待在徒弟的東宮做起女官。
在便宜徒弟再次登基的時候,任務也主動完成。無憂前腳跟徒弟告別,後腳就點開系統,忽然出現在了另一個世界線上已然彌留的徒弟床邊。
這個世界就是無憂做賈敬的那個,在他離開之後,他的好徒弟做了一輩子風光無比的攝政王。
無憂出現時便問,「感覺如何?」
他徒弟緩緩轉過頭來,望著眼前半透明的身影,「原來師傅您長這樣。」
無憂點了點頭,「以後我不僅是你的師傅,還是你的引路人和上司。現在,你該入職了。」說著他就憑空在徒弟額頭點了一下。
義忠王立時就把那些缺失的若干記憶,一股腦全都恢復了。他相當興奮,面對全新的事物,很少有人能不好奇,更何況組織提供的任務不僅有趣新奇還很實惠啊!
偏巧此時瀟瀟告訴他,女兒踹了她一腳,無憂一把抓過來,就把徒弟的靈魂拎在手裡再輕車熟路地往腋下一夾
無憂心急回家,而徒弟還在哇哇不絕,「師傅,你怎麼總這麼~粗~暴!」
作者有話要說: 到此完結我個人覺得還蠻圓滿的。太子番外作為彩蛋送給大家。反正太子跟他師傅的不解之緣全都起始於「什麼?你不按理出牌?好吧,你成功引起了孤的注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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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番外
作為太子,每天遇到的人都對他「有所求」。
最開始,太子對此很是洋洋得意。但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圍繞在他周圍,依舊有求於他,或者說從他身上謀利的時候,他忽然厭惡起了這樣虛偽的嘴臉。
太子為什麼會留意賈赦,就是因為在這個人身上他看不到太多慾念和要求,至少這個人沒打算從他這個太子身上得到什麼。
這太矛盾了。
無欲無求一心向善,只為給他解毒療傷這種人太子自打降生就沒見過!就算是那些真德高望重的出家人,也多少希望能弘揚佛法或是道法。
對於一個不了解也想不通的人,太子自然而然對他產生了興趣。多番觀察之下,太子都有點失去信心:莫非他還真就什麼也不求?
等了又等,太子終於等來了賈赦的「要求」,他摸到了大寶而後中毒代他而死,而且死時如此釋然
太子已經跟賈赦相處許久,二人又頗能說得來,太子素來看人極准,他知道自己絕不是單方面覺得對方合得來,可這個人就是能這麼灑脫地離去,什麼都不牽掛。
當時他不明白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他就不期待他的回報嗎?
等他再遇此人,這個人已經成了他的師傅,他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師傅的本名叫賈無憂。
他師傅性子爽朗又可親你不能說他對權勢毫無興趣,他也一直表現得很上進,又十分看重兒女,更看重他這個親手教導長大的徒弟,但太子就是覺得總有那麼一刻,他這個師傅對這一切並不特別在意。
但是他師傅性子又一點都不冷漠,他的關切都是發自真心,而那份不在意也一樣發自真心。
太子那時還很年輕,信任師傅之餘還把自己的感覺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師傅笑了笑,「很敏銳。不過年輕人想這麼有的沒有還不如跟我活動活動筋骨。」說完,他師傅就跟他約在了校場。
那天晚上回到東宮,他可是讓宮女搓了一晚上的腿,好打散淤青過了好些年,師傅壽數到了,跟他這個唯一的徒弟告別時,他發覺他師傅似乎又不怎麼留戀。
之後他萬萬想不到自己能親身體會什麼叫「人生如夢」。
每一次都在自己不同的階段醒來,擁有和前生完全不一樣的境遇,還幾乎每次都要師傅陪伴只可惜師傅每次附身的對象都不一樣。
對於每次都一心陪伴輔佐毫無其他心思的師傅,太子就越發信賴且依賴起來,他在心裡一直覺得比起父皇,師傅才更像親爹,當然也像摯友
偶爾為他忍不住多嘮叨幾句太子聽在耳朵里,又覺得師傅給他當娘也不賴。
人生在世,第一次完全信賴一個人,感覺還真不賴。唯獨認錯了師傅,總是特別尷尬,太子也十分內疚:簡直對不起師傅!
可惜他沒有地縫可以鑽,說好的要好好報答師傅,結果報答不怎麼樣,還險些讓師傅落於不利境地得虧六弟素來心大。
不過太子也腹誹:但誰又能想到師傅您每次附身都不重樣!最過分的是,附身的一直是男人,難不成還心生厭倦,換了口味居然還附身在了親孫女身上
不過看師傅也沒什麼好氣兒,他自然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就看在師傅陪了他這麼久,輔佐了他這麼多次,讓他始終得償心愿好歹閉嘴讓師傅開心點,他還做得到。
終於也不知道是不是時機到了,師傅肯為他解惑:他和師傅為何一直「輪迴不停」。
聽完師傅的解釋,他第一個想法是他沒有想法,人當時就傻了。
現在再回憶起那時的表情,他也忍不住嘴角微挑。
至於困惑他好多次輪迴的疑問,師傅為什麼看起來在意又不甚在意他現在也有了答案。
眼前師傅正咧著嘴,抱著剛出生的小師妹扭腰晃啊晃,而師娘則靠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他。
他揚了揚手裡的袋子,「飯買回來了,看看合不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