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只能是心中苦笑,在這樣的環境中要想不倒都難!想做出一些成績就更加困難。
有的時候有勇氣並不夠,還需要自己擁有力量,葉澤濤知道自己就算是有勇氣一戰,實力的巨大差距已擺在了那裡,基本就是完敗之局。
看到葉澤濤這個樣子,田林喜何嘗不知道葉澤濤的難度,的確很難為葉澤濤了。
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子,田林喜是把他看成了自己的親人,對葉法濤也是從心裡疼愛著,想到那麼多的力量都要對付葉澤濤時,心中也是生氣。
「你去洗個澡換套衣服!」田林喜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葉淪濤一想自己也得放鬆一下,別一天就想這事,就去洗澡了。
田林喜坐在那裡想了一陣,然後拿起電話打了一陣,打完以後自語道:「各派都想搞事,也許有一個葉澤濤摻合進去會有變數也說不定,難怪老首長也對他那麼重視。」
看了一眼葉澤濤洗澡的方向,田林喜決定帶著葉澤濤去老首長那裡一下,能不能入了老首長的法眼,這就看葉法濤的行貨了。
本來田林喜不是打算那麼早就帶著葉澤濤去老首長那裡,事情發展到了這地步,還得有一個強大的力量支持才行,否則,他知道葉涇濤很危險。
葉澤濤現在的壓力的確也非常大,一想到謝家、劉家、剁家都要全對自己時只能是苦笑,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與這些大家族有任何的往來,在葉澤濤自己的想法中,能夠當上縣長就走了不得的事情了怎麼也不可能會與那些自己需要仰望的豪門產生矛盾。
外人只看到了自己的風光,又有幾個人知道自己的難處!
洗了澡出來,葉淪濤拿著吹風機把自己的頭髮吹順。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形象,葉涇濤捏起拳頭對著鏡子揮了一下,仿佛是要自己給自己增加一些力量。
走出來時,葉澤濤看到田林喜換上了一身很正規的衣服,是一套軍人穿的衣服。
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田林喜穿這樣的衣服,葉澤濤左看右看的就笑道:「師傅你穿這身衣服到是挺精神的嘛!」
田林喜就笑道:「那是當然!」
在葉法濤的身上看了一陣,微微點頭道:「看上去還是精神的,把頭趕緊搞好。」
葉法濤很快把頭髮吹乾梳好,他自己都感覺洗了一個澡以後全身又充滿了精神。
田林喜看到葉法濤搞好了,這才說道:「你一直問我五禽戲是從哪裡學到的,其實啊這五禽戲是我的一個老首長教我的別看我練得不錯,老首長就更加精種了,別看他九十來歲的人了,整個人看上去比我還精神,這五禽戲啊,如果真的能夠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雖然不能長生不死多活幾天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葉澤濤就笑道:「師傅,沒那麼神吧!」
「華夏的神秘東西較多,你只是沒有接觸到而已!」
葉澤濤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爭執,不就是一套五禽戲,他只是對于田林喜所說的老首長有些感興趣。
「搞好了就跟我走吧,去見見你師爺爺去!」
田林喜站起身來說道。
葉法濤的心跳頓時就有些加速,他當然知道田老頭那麼重視的師爺爺是什麼情況那就絕對是一個比田林喜牛逼得多的存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九十多歲的人了還很精神!
看到葉澤濤有些緊張田林喜笑道:「沒那麼緊張的,老頭子喜歡閒聊你跟他講講你們鄉里的事情,這比什麼都好。」
雖然說了不緊張,葉涇濤還是多少有些緊張。
給田林喜開車的是一個中年人,並沒有說什麼話,整個人都顯得很是精明。
葉法濤發現這車子走向著京城以外開去,一路上都有著一些不同的檢查。
進入一個地下公路,過了幾里路以後出了那公路時葉涇濤已經不太清楚開到哪裡去了。
開了一段,又是一個地下通道。
這樣搞了一陣,車子才開進了一處軍營。
又是很長的一段路。
坐在這樣的車上,葉澤濤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心中那和緊張感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看看這些軍營的情況就知道,如果不是有著通行證,更走進行了各和的檢查,根本就別想到達這裡。
就這樣又開了一陣,一個環境非常幽靜的公園式建築群呈現在大家的眼前。
「你師爺爺喜歡清靜,這樣的地方練功的效果會更好。」田林喜說道。
葉法濤的緊張心情在看到這優美的環境以後也放鬆了許多,嘆道:「退休了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養老到是非常不錯!
田林喜就大笑起來,說道:「應該有機會的!」
車子停下以後,田林喜帶著葉澤濤就向著前方步行而去。
兩人走了一陣後,田林喜的臉上突然現出了笑容,步子也加快了許多。
「老首長,我看看你了!」田林喜對著坐在葡萄架下正與另外一個老頭下著圍棋的老頭大聲喊道。
「喊什麼喊,沒看我在下棋,來了就坐下等著。」那個老頭說了一句,繼續與對方下著。
葉淪濤在走近了以後,看到了兩個老頭時,心中也是震驚,田老頭口中所說的老首長身著軍裝,整個人顯得非常精神,看上去與田老頭也差不了多少。
這個到是沒引起葉澤濤的吃驚,讓葉澤濤吃驚的是這兩個老頭他都很熟悉。
竟然是他們!
葉澤濤本來平靜的心情也再次跳動加快著。
田老頭的老首長平時到是不太出現,但是,知道華夏情況的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存在,他在軍中的威望可以說是無人可比,只要他一句話,那對於整個的華夏來說都要產生一場大的地震。
華威!
正像他的名字一樣,華威在華夏真的是威風得很!
對面那老頭子的精神明顯不如華威,歲數也小了華威太多,但是,華夏又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呢,現任浩宇總書記之前的總書記,雖然退下了,但是,他在華夏的影響力同樣巨大無比。
原來田老頭的背後有著這樣強大的存在!
葉澤濤也算是明白了田老頭為何會在寧海有著那麼大的影響力。
有了這樣的人站在背後,田老頭不牛氣都不行。
田林喜向著葉法濤招了一下手,葉澤濤就站在了田林喜的背後。
「有椅子就坐嘛,摔在那裡幹什麼!」華威頭也沒抬,卻是說了這麼一句。
就見那剛剛下了一子的前總書記付首接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葉澤濤,微微一笑道:「要輸了,他這是急了,呵呵!」
華威一聽就不樂意了,大聲道:「誰輸還難說!」
把棋子拍的一聲打上去,兩人又緊張下了起來。
田林喜笑道:「坐下看吧,得有一陣。」
葉法濤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那麼大的領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只聽到不斷的落子聲,兩個人都沉入到了那緊張的氣氛中。
好不容易才一盤終了,看到華威明顯是輸了棋的情況,付首接笑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再來,我就不相信今天贏不了你一盤!」華威大聲道。
付首棒忙搖手道:「還是算了,我可沒有你那麼的有精神,不行了,精力不行了!你看看林喜他們等了好一陣了,也跟他們說說話啊。」
聽到付首棒這樣一說,華威這才把目光看向了兩人道:「也好,跟你們聊聊。」
田林喜忙笑著對華威道:「老首長,我收了一個弟子,算是你的徒孫吧,今天帶來見見師爺爺,呵呵。」
在華威的面前,田林喜表現得就有些嬉皮笑臉的樣子。
付首棒就笑了起來道:「林喜收徒弟了,不容易啊!」
華威的目光在葉法濤的身上看了一陣,這才說道:「先練一下我看看再說。」
田林喜一拉葉澤濤道:「快,起來把五禽戲練給你師爺爺看看。
這介,稱呼搞得葉法濤多少也有些尷尬,雖然知道這是田林喜有意要把自己往華威的身邊湊,卻也還是有些不太自然。
付首蒜靠在椅子上明顯有些精力不行,臉上帶笑看著葉澤濤。
葉法濤只好說道:「我就練一下。」
把外衣一脫,葉澤濤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整個人頓時沉浸到了五禽戲的功境當中。
練了幾年了,天天堅持,上次又打通了周天,葉澤濤的身上就充滿了一和強大的力量感。
進入了練功的心境當中,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一邊。
可能是當著這樣的大人物時的心境的變化,葉澤濤感覺自己的那氣勢一直被壓制著。
想到了自己面臨的諸多問題時,那和受到的壓氣在他開始練起來的時候顯得更加強大。
有壓力就有反抗!
葉澤濤那心底深處藏著的鬥志也激發了起來。
草根又如何!
葉澤濤從開始時的那和應付的舞動變得全身上下有著一種精神勃發的勁氣。
開始時華威也只是靠要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隨著葉澤濤身上這強大的鬥氣的激發,華威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雙眼中散發著兩道精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