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純一郎站在裝甲車前,握著刺刀的手顫抖著,不是他太弱,是面前的敵人太兇殘。
「喲!這小鬼還挺硬氣!既然這樣嘛……」二連連長說,「那我就跟他拼一下刺刀,料他也拼不過我!」
「喂!小鬼子!現在大爺給條生路給你,我跟你拼刺刀,若是你贏了我,我的部下會放你走的,若是你輸了,那麼你和你的部下的命運將不會有任何改變,怎麼樣?你接受嗎?要是不敢接受就算了,來人吶……」二連連長向那名小鬼子發起了挑戰,他見小袁純一郎在那裡猶豫,以為他不敢接受,命令部下道。
「喂!等等!支那人!我接受你的挑戰!」小袁純一郎說,論拼刺刀,在部隊裡還沒有多少人能勝過他的,至於面前的這個支那人,小袁純一郎根本就不屑一顧,他覺得,這群支那人能打敗他純屬是因為裝備好而已。
「好!來人吶!把我的刀拿來!是那把鬼頭刀!」二連連長說。
戰鬥一觸即發,二連連長的刀一把向小袁純一郎砍去,連帶颳起一陣風,雪白的刀身泛起一陣陣寒光,映出了小袁純一郎驚恐的眼神,小袁純一郎慌忙用手中的刺刀格擋,「哐當!」刀身相撞,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這人的勁很大!要小心!」小袁純一郎心中暗道。一邊想,手中的刺刀直挺挺地往二連長胸膛刺去,這一刀速度極快,眼看著就要刺進二連長的胸膛,這時,二連長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小袁純一郎的手臂刺去,小袁純一郎來不及抵擋,手臂被二連長的刀劈中,一陣血肉橫飛,小袁純一郎一條手臂被砍飛。
「想要你大爺的命?沒那麼容易!看刀!」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往小袁純一郎的頭劈去。
「嗯哼!」小袁純一郎悶哼一聲,手臂被砍飛的痛讓他無法忍受,一隻手臂拿著刺刀,顯然沒有兩隻手臂拿著那麼靈活,面對著二連長往他頭上劈的那一刀,他來不及拿刺刀去格擋,只能本能的往下一躲,躲過向他頭上劈來的那一刀,二連長的刀划過地面,颳起一陣土,可見這一刀威力之大,力度之大。
「呼!好險!差點就沒命了!」小袁純一郎長呼一口氣,剛才他差點死於二連長的刀下,「真是小看了這個人!」
「喂!小鬼子!在想什麼呢?看刀!」二連長的攻勢一波接一波,小袁純一郎只能不停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躲閃二連長的刀。
「哈哈哈哈!你看小鬼子真狼狽!就好像豬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哈哈哈哈!」二連的戰士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小袁純一郎聽著這嘲笑聲,臉上一陣抽搐,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他現在被打的無處可逃,為了保住性命,他只能在這地上滾來滾去,不僅僅是他,那十二名小鬼子聽到這句話,臉上也是一陣抽搐,他們的指揮官被打成這樣,他們也是臉上無光,但是他們可不認為他們能比小袁純一郎做的更好,他的拼刺刀技術可是部隊裡面最厲害的,所以他們所謂的軍人榮譽感在這一刻被狠狠打臉。
「好了!不跟你玩了!迅速解決戰鬥吧!」原來貳連長(這裡用個繁體字)根本就沒有用全部實力跟他打,小袁純一郎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感覺世界都要塌了,好傢夥!他被打的無法還手,原來人家並沒有認真真的跟他打,這樣他引以為豪的拼刺刀成了一個笑話。
「天照大神吶!您難道不保佑你的子孫了嗎?」小袁純一郎痛苦地想到,「我技不如人,但是我一定要堅持下去!大日本皇軍的戰士不能投降,只能戰死!」於是乎,小袁純一郎繼續厚臉皮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嘲笑聲越來越多,聽得小袁純一郎面上越來越紅,但是他還是厚臉皮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快走啊!快帶著大隊長閣下走啊!」小袁純一郎以為二連長聽不懂日語,用日語朝著他那十二名屬下道。
「嘿嘿!小鬼子!你以為我不會聽日語!我還會說日語!」二連長一臉狡黠地說,「做人可不帶你這樣的!看刀!」
被二連長識破的小袁純一郎一臉尷尬,殊不知二連長剛剛劈下的那一刀暗暗地加大了力道,力氣大了,勢能也就加大了,速度也快了,這次,小袁純一郎就沒有那麼好運,二連長的那一刀直直地砍中了小袁純一郎肚子。
「啊!」小袁純一郎慘叫一聲,失去了行動能力,躺在地上。這要是在平時,還沒什麼,但是現在他在拼刺刀,二連長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又是一刀砍中了他了肚子,小袁純一郎吐出來一口血,二連長把刀架在小袁純一郎的脖子上,。
「還有什麼遺言要說?」二連長問。
「記……記住,把我……我安葬在我的家……家鄉,我……我的家鄉在……在北海……海道札幌……」話還沒說完,小袁純一郎就先斷氣了。
「好!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能在我手下堅持那麼久,若不是你是我的敵人,我們或許還能做朋友,可惡的戰爭!」連長對著小袁純一郎的遺體說,「你的要求,我儘量幫你做到!」接著,他用雙手合上了小袁純一郎的雙眼,「不要死不瞑目,除了戰爭,我是你的朋友!」二連長饒有深意地說。
「連長,鬼子殺了我們那麼多人,為什麼我們要答應他的要求?什麼我們不琢磨他?為什麼我們要讓他好好的死去?什麼我們要把他安葬在他的家鄉?中國有那麼多老百姓都死在了他鄉,不能落葉歸根,為什麼他一個日本人卻能享受到我們同胞也不曾享受過的待遇?」一名二連的戰士問,顯然,這位紅警戰士對日本人有很大的仇恨。
「我問你!日軍是禽獸,你是嗎?日軍該死,你該死嗎?日軍不遵守《日內瓦公約》,我們不遵守嗎?恩恩相報何時了啊?對人的時候多點寬容,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真誠對他,他們自然也會感動,他們也會改變,你要知道,在日本也有厭戰分子,日本人並不都是壞的,你以後會見到的,我們在打日本人的時候,只打壞的日本人,明白了嗎?」二連長意味深長的說。
「我還是不懂!日軍隊給我們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我們為什麼還要給他如此大的禮遇?像你剛才說的,日軍是禽獸,那麼對待禽獸,就要用禽獸的方法!」
「這麼跟你說,我們是人,人與禽獸的最大區別,這是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以做出一些人該做的事情。」二連長說。
「我不這樣認為!」那名戰士倔強地說。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二連長用平淡的語氣問,雖然他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這名戰士絕對會官升幾級,成為一名將軍,以後,在他攻打日本本土的時候,日本本土定會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封於修!」(這個名字是一部電影裡面的,自己猜一下吧!)那名戰士堅定地回答。
「很好!我以後會看著你的,回去吧!」二連長意味深長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十二個彈盡糧絕的小鬼子面對著一群拿著優良裝備的精銳戰士,這場戰鬥毫無懸念,更加簡單,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這些小鬼子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回家了!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把他們全都燒了,然後埋了。他們不能回家,但起碼也應該有一處安身之地!」二連長說。
二連長走到了那輛裝甲車前,打開了那輛裝甲車,車上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名司機和一名小鬼子軍官,司機剛才已經被打死了,只剩下那個小鬼子軍官
那個小鬼子見有人進來,說:「我早猜到會有這種結果了!你們是那支那小子的同夥嗎?」可能是因為躺在病床上的緣故,那個小鬼子軍官說話之中少了一些趾高氣揚,多了一絲清淨平和。
「你難道就是島本正一嗎?」二連長強忍心中的興奮,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也失敗了,是不是又有什麼所謂呢,這個大隊長,我不配,自從你們出現,我把大日本皇軍的威名都丟光了,我愧對這個名字,島本正一已經過去了。」島本正一說。
「那麼說你就是?為什麼你僅僅只帶著一百多人?」語氣中有一絲不滿。
「原本以為在這裡不會有你們的伏軍,所以只帶著一百多人。」島本正一說。要是知道二連長是因為打的不夠爽才抱怨的,他絕對會立刻吐血而死。
「既然這樣,現在你失敗了,你成了我的俘虜,這輛裝甲車歸我了!」二連長說,「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帶回基地!」
「是!」
「嘿!這次沒有虧,賺了!抓到一個大佐!這算不算是大魚?還賺了一台裝甲車!爽!」二連長大笑。
二連長是爽了,可是四連這邊就沒那麼好了,要是他知道二連只花了20分鐘就抓了那麼一條大魚,四連長絕對會吐血而死的!四連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半個小時以前。
迫擊炮剛剛把地犁了一遍,四連的戰士們正準備衝鋒的時候,參謀長告訴四連長:「連長!我們連沒彈藥了!》
正準備一鼓作氣把山谷下的日軍給滅掉的四連長聽到這個消息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跟老子說沒有彈藥?老子跟你說我們有彈藥!一個人100發子彈,跟我說沒有彈藥?滾犢子!」
「不是啊!連長!剛才炮轟的時候,那幫混蛋們也跟著一起開槍,子彈都打沒了,我還記得那名士兵向我匯報時的那種表情,他說:『參謀長,我沒彈藥了,不僅僅是我,我們全連的弟兄基本上也沒子彈了,剛才打的真是太爽了!起碼有幾百個小鬼子被我們給打死了!你跟連長說說,什麼時候我們再來一次?』誒,你幹嗎這個表情?哎!你別生氣!我當時就把他給轟了出去,我說:『幸好你沒有去找連長,不然,等著做幾百個俯臥撐吧!』所以你明白怎麼回事了吧?」參謀長全然不顧四連長臉上的黑線,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靠!這群敗家子!如果他們去當少爺,即使是世界首富,也能在兩天之內給敗了!沒彈藥了,你說怎麼辦?當然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四連長滿臉黑線地說。
「那我去告訴營長,告訴他沒彈藥了,我們撤了!」參謀長說。
「去吧去吧!」四連長痛心疾首地說,「哎呀!到嘴的肉,飛了!本來我們應該是吃最大的那一塊的!這肯定會讓二連和五連給笑話的!哎!一世英名就毀在這群敗家子手上了!怎麼辦呀?!」四連長拼命的砸著自己的腿。
「我說,為什麼要砸自己的腿呀?又不是你的錯!」參謀長還沒出去,看見四連長在那裡拼命地砸自己的腿,詫異地問。
「對耶!我為什麼要砸自己腿呢?回去有那群敗家子受的!哎!到嘴的肉飛了,到嘴的肉飛了!到嘴的肉飛了……」四連長陷入了死循環模式,參謀長直接無視,走了出去,留下四連長在那裡不停的感嘆:「到嘴的肉飛了啊!到嘴的肉……」
………………
「撤退!」一名四連的排長說,「我們沒彈藥啦!撤退!趁日軍現在還沒有發現我們沒有彈藥了,快撤退!」
「排長!你說我們為什麼彈藥那麼少呢?只有一百發而已,幾下就沒了!害得我們現在要撤退,你到時候跟營長說說,叫他多給我們配點子彈,不至於這麼窩囊,明明有那麼好的槍,那麼好的炮,還是要撤退,居然是因為沒子彈這樣坑爹的理由!」一名士兵道。
(鍾義信:100發子彈你特麼跟我說少?!流水任閒雲:你終於出來了?鍾義信:滾!於是我就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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