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枚破甲火箭彈把最後一個還在頑抗的碉堡送上了天,其餘還在反抗的法軍見到大勢已去,都放下武器向暗鴉小隊投降,看到放下武器的法軍,暗鴉隊員們見到法軍已經放棄了反抗也停下了射擊向舉手投降的法軍圍去,阮志成走前看到被圍成一堆的法軍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然後看了下旁邊的陳洪雲比了一個割喉的手勢,陳洪雲也沉重的點了下頭。
圍成一堆的法軍看到一個阮志成比的手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頓時一百多名法軍開始騷動了起來準備向暗鴉隊員們撲來。
「開槍,全部格殺勿論。」
聽到阮志成的話,暗鴉隊員們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噠噠噠』炙熱的彈殼從中拋出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子彈打在那些準備衝過來拼命的法軍,可是他們的反抗註定是徒勞的,在暗鴉隊員的點射中,沒有一個人衝過來,不到兩分鐘槍聲停了下來,一百多名投降的法軍倒在了這場屠殺之下,血霧瀰漫了整片空間,陣陣血腥味撲鼻而來,早已習慣的隊員們熟視無睹,這種場面他們見過不少。
其實對於下達這個命令阮志成也是很無奈的,「哎,這就是戰爭,不是活著就是死去,沒人能夠例外,你說要是有一天戰爭能夠消失就好了,世界太平,每一個百姓都能夠安居樂業,我們也能放下手中的槍,組建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陳洪雲深有同感的點了下頭道:「誰不想這樣呢?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紛爭避不開的,想要一個太平世界只能靠我們手中的鋼槍,把一個太平世界給打出來,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了?對那些被屠殺的法軍心懷愧疚?」
「怎麼可能,只是觸景生情罷了,這些法軍見過我們和我們打過,如果放過他們的話,就會暴露我們的存在,不利於我們藏在暗處,敵明我暗總比敵明我明強,希望他們到了天堂後不會讓他們的上帝來懲戒我們,呵。」說完還笑了一下,阮志成這句話算是打破有些沉寂的氣氛。
「恩,他們的上帝可管不到我們,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行動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等留下一份大禮給法軍後我們在撤退。」
阮志成聽言點了下頭,向隊員們下達了行動的命令,一組長在法軍連長的身上拿到了開門的鑰匙後來到一座近三米高,五六米寬的大門,這扇沉重的鋼鐵大門正是軍火庫的入口,走進旁邊的控制室,控制室中已經有兩名隊員在等待著,一名法軍倒在血泊中,顯然是被隊員們所殺的,一組長插入鑰匙,大門正在緩慢的打開,看到大門打開,幾組隊員攜帶者炸藥蜂擁而入,向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這座軍火庫非常的大,花了隊員們近10分鐘的時間,才把所有的塑/膠炸藥安放完畢,而且還根據情況設置好了爆炸的時間,當法軍來到軍火庫的時候,肯定會嘗一回土飛機的滋味,這麼多彈藥殉爆估計方圓一公里都不會有人活下來的。
當所有的隊員都集合了後,阮志成看了下手錶已經是下午1點10分,敵人里這裡已經不遠了,阮志成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他們準備利用高空的偵察機指路從這片森林中走出去,如果從原路返回的肯定會遇到前來支援的法軍的,他們這幾十號人就算在厲害也不可能是幾千名法軍的對手的。
海自政府主席辦公室,沈龍此時正在審閱文件,這時唐柳敲門而進,手裡拿著一個印有絕密的文件袋,這是一份從情報局送來的絕密文件,唐柳放下文件後就關門而出,沈龍拆開文件看了起來,這份文件正是突襲行動成功的文件,還有這次行動的詳細情況,兩分鐘後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桌上的紅色電話撥通了情報局局長鍾劍的電話,「我是沈龍,加大對暗鴉的支援力度,由你親自負責,這次總戰略的代號就叫『殖民風暴』。」
「是,主席。」
諒山軍火庫路口,還是那個哨崗,這裡早就人走樓空了,就在越軍班長聽到軍火庫方向傳來的槍聲後他就感覺到出事了,而且這事就和他們遇到的那伙奇怪的皇家衛隊有關,精明的越軍班長知道這伙所謂的皇家衛隊肯定是冒牌貨,不過管他冒不冒牌,出了這檔子事,他們整個班的越軍都逃不了一死了,憤怒的法軍肯定會把他們碎屍萬段的。
「班長怎麼辦?那邊的槍聲這麼激烈,肯定是出大事了。」
越軍班長臉色有些蒼白,他狠狠的摔下手中的軍帽大聲道:「還能怎麼辦?不幹了唄,難道還在這裡等死了,做土匪也好,投奔起義軍也好總比在這裡等死好,走兄弟們。」
其餘越軍此時也沒了辦法,個個都神色慌張,臉上煞白,聽到班長的話,他們紛紛點頭隨著自家班長離去了,法軍團長看到一片散亂的崗哨,狠狠的罵了句「該死的猴子。」
當法軍第六團到了來到軍火庫時,這裡已經是滿目蒼夷,法軍團長看到一個個都被端掉的碉堡,滿地都是法軍士兵的殘肢斷臂,而敵人的屍體卻一條也見不到,他眼中滿是震撼之色,他感覺自己被上帝給耍了,整整一個連的法軍連一個小時都沒聽過就被數十名越南猴子給端了,從滿地廢墟的戰場上就可以知道,法軍士兵敗得很慘,一個個機槍碉堡都被炸了,沒有一個是完好的,而且他還發現了投降法軍被屠殺的地方,當他看到被堆成一堆的法軍屍體的時候,滿臉通紅眼中都要冒出火來,表示他現在及其的憤怒,這簡直就是法蘭西陸軍的恥辱,從未有過的恥辱,這簡直是越南猴子對於整個法蘭西的挑釁,不可饒恕,這是法軍團長此時的想法,他從未見過有人竟然這麼不講騎士精神竟然敢公然屠殺俘虜,而且還是法國士兵,這不是挑釁是什麼?他發誓他回去後一定要屠殺更多的越南猴子給這些無辜死去的法軍報仇。
「報告團長,我們檢查了軍火庫,軍火庫還是原樣,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失,團長我覺得這很不正常。」
法軍團長聽到匯報也很是疑惑,他實在是想不通敵人這麼不惜一切的攻下軍火庫為什麼什麼都不動,從法軍敗亡得這麼快就能知道,這是一夥有著嚴密配合,進退有序,槍法入神而且裝備極好的敵人,而且他在路口的時候就沒有聽到槍聲了,說明很早就結束了戰鬥,既然如此他們為什麼不炸掉軍火庫呢?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衝著軍火庫來的,這讓他很是以後,可以說是一腦子霧水,突然他從心底里感到了一絲心悸的感覺,整個身體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好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法軍團長在法軍士兵疑惑的眼神下向一旁的一個碉堡廢墟中撲去。
當他剛剛藏身好的時候,『轟轟轟』的一聲聲巨響從軍火庫中傳來,最後在一聲巨響無比的響聲,整座山都被炸上了天空,這場面就好像世界末日一樣,山崩地裂,整個大地都在這聲巨響下搖晃著,碎石和巨石向雨一樣從天空中落下,數千名法軍都差不多在這場爆炸下喪生。
在數公里外中雨林中,正在偵察機的指引下艱難行軍的阮志成聽到身後傳來的一聲巨響,之後又感受到了地上傳來的震動,雨林中的飛禽走獸都被這聲巨響嚇得雞飛狗跳,慌忙亂竄。阮志成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從偵察機匯報的情況,阮志成得知了他們此次行動可謂是圓滿成功,這次行動可謂是狠狠的打擊法軍,他們以數十人在攻堅戰中打敗了老牌列強法軍整整一個連兩百多人的,不僅如此還設計報銷了差不多法軍一個團的士兵,這場戰績足可以劃入經典的特種作戰,寫成教科書讓世人知道特種作戰的威力,不可很可惜,這場戰鬥註定不能見光,也許在百年後被解封的時候,世人們才會得知在一百年前還有一場這麼讓人驚艷的特種作戰。
在這場爆炸中數千名法軍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震死還有不少還是被落下的石頭給砸死的,當然還有些幸運兒在這場驚天的爆炸中倖存了下來,這其中就有法軍團長,此時他正被這場爆炸給震暈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在河內一間法國醫院中的一間病房內,法軍團長緩緩的醒了過來。
在他正在喝著麥粥的時候,殖民地總督雷諾推門而入,法軍團長看到總督進來,慌忙的放下手中的碗想起身,雷諾揮了下手道:「你不用起來,我這次來是想向你了解下情況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件事法軍團長眼淚就留了下來,要知道整整一個團數千名的法軍都在這場爆炸中喪生,這也就意味著他的軍事生涯已經結束了,可能還會上軍事法庭,等待著他的就是在監獄中度過餘生,整個人生就在這一聲巨響終結了,而他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真心是讓人傷心欲絕。
法軍團長哭泣著向雷諾說明了具體的情況,聽完他的匯報後,雷諾淡淡的說了句:「這些情況你還要向國內詳細說明一下。」說完邊離去。
法軍團長聽到總督雷諾的話頓時臉色煞白了下來,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就是軍事法庭的審判了,這次法軍在越南傷亡如此嚴重,總要有一個背鍋俠,還有人比他更合適嗎?總不能讓雷諾去背這個鍋吧?這怎麼可能。
當雷諾回到總督辦公室的時候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這簡直就是法蘭西陸軍的恥辱,不這是整個法蘭西的恥辱,我們居然被一群猴子給耍了,不可饒恕,上帝也不會饒恕的,我們一定要抓住敵人,把他們統統扔到海里去餵鯊魚。」
一個幕僚此時也皺著眉頭道:「沒錯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抓住敵人,給國內一個交代,絕對不能留下話柄,這次的敵人肯定是那伙不安分起義分子,我想我們接下來出動大軍前去懲罰他們,讓他們知道上帝的怒火。」
「越南光復會,我會讓他們死的很難看的。」
就這樣越南復興黨給背上了這個大黑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越南光復會的日子非常的難過,他們將要面對上萬法軍和數萬殖民地軍隊的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