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朝陽心裡很不是滋味,他雖然是一個沒有文化,也沒有多大的本事,他是靠著自己的四叔爬上來的官員,但是他也想干一番事業出來啊!
可是,現在自己的四叔馬文舉這樣來使用他,讓他來給他看見護院,明顯就把他當一條狗來看待,他心裡能不牴觸嘛!?
馬朝陽發了一會兒火,最後說道:
「好了好了!張鎮長,我現在給你發火有啥用嗎!?誰讓我攤上這個四叔呢?他把我們都當成棋子了,都是為了達成他的目的,我有啥辦法啊!?」
張鎮長一看馬朝陽馬局長態度緩和些了,他就說道:
「所以說嘛,你只要跟我合作,我可以給你指點指點,免得最後你做了你四叔的替罪羊,而且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明白嗎!?」
馬朝陽一聽只好點點頭,說道:
「對啊!張鎮長,剛才我很生氣,現在我開始冷靜下來了,看來我的確是需要好好地思考思考自己的未來了,我該何去何從!?」
張鎮長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哎呀!馬局長,您能想到這一點,我真是服氣了,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現在不是就明白一些道理了嘛!呵呵呵!」
張鎮長抬頭一看,那個張大師還在岩『洞』裡面修煉,還沒有出來,他一看他們兩個還有一些時間,他就對馬局長說道:
「所以我對你說,你遇到了我,那是你的福分啊!這絕對不是我吹牛皮,這是我說的心裡話,這個地方沒有外人,我給你說馬局長,我看你是一個好人,是一個老實人,所以我對你很看好!」
馬朝陽從氣憤變成了失落,他對張鎮長說道:
「張鎮長,這樣看來,我四叔他不把我當人,他把我當成了一個棋子,我心裡已經哇涼哇涼的了,我沒有任何希望了,懂嗎!?您張鎮長看好我有啥用啊!?我現在已經徹底失望了!」
張鎮長急忙擺手道:
「錯了錯了!馬局長,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是有希望的,你千萬不要失望!懂嗎!?不要因為你四叔對你不公平,你就自暴自棄!明白嗎!?你要振作起來,一定要好好地干,爭取返回北方市去!」
馬朝陽一看四下里沒有人,他就沖張鎮長說道:
「張鎮長,那你說一說,我該怎麼辦!?我可不想給我四叔做替罪羊!我想自己好好地奮鬥一番,然後有尊嚴的活著!怎麼樣!?您一定要給我好好地分析分析,看看我以後有沒有啥好些的機會!?」
張鎮長哈哈大笑道:
「馬局長,你說來說去,不是跟我說到一起了嘛!哈哈哈!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想幫助你,先穩住你那個四叔馬書記,然後把你推到北方市市長的位置上去!怎麼樣馬局長!?你說可以嗎!?」
馬朝陽一聽來了希望,他興奮地說道:
「好啊好啊!張鎮長,你說的太好了!我聽你的話吧,我要好好的干,這以後您就是我的師爺了,哈哈哈!太好了!哎呀!我認識您張鎮長,看來這是天意啊!這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干!」
……
他們兩個剛剛達成了一個口頭協議,突然張鎮長給馬朝陽使了一個眼『色』,馬朝陽急忙往亭子外面一看。
只見從山『洞』裡面突然出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這個老者看起來身材高大,氣質很好,一看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鎮長和馬局長他們兩個要找的那個世外高人,也就是和橋縣最有名的大『陰』陽張紅星張大師!
張大師慢悠悠地來到涼亭,自己先找了一個地方,坐在了張鎮長和馬局長的上方,手裡拿著一把浮塵,擺動了幾下子。
張鎮長和馬局長一看是張大師來了,他們兩個急忙起身迎接,張大師微微一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坐下說話。
張鎮長和馬局長都小心翼翼地坐下來,只聽張大師說道:
「無量天尊!我就是張紅星張大師,不知道二位遠道而來,所謂何事啊!?我是出家人,出家人說話喜歡簡練,你們就不要囉嗦了!」
張鎮長急忙說道:
「哎呀!您就是張大師啊!?我是張文先,張文先這個人您知道嗎?就是您的弟弟張紅衛張縣長是我的好朋友!」
張大師眯縫著眼睛,斜視了一會兒張鎮長,然後說道:
「哦哦哦!我是出家人了,無所謂哥哥和兄弟,我不知道您說的張紅衛是誰,我估計您肯定是搞錯了!」
馬朝陽馬局長是一個急『性』子,他一聽就喊道:
「張大師,我們沒有搞錯,您的哥哥張紅衛張縣長不是關在監獄裡面嘛!我們都是他的朋友,來看望您來了!」
張大師雖然是世外高人,可是他也知道,世外高人也高不過國家法律,世外高人違法犯罪了也要受到處罰的,所以他活的還是比較小心!
張大師搞不清來人是啥意思,他就故意說道:
「我不是已經給你們說了嘛,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以四海為家,沒有啥兄弟姊妹的!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吧!?你們還是走吧!」
馬朝陽剛要說話,張鎮長急忙攔著他,然後樂呵呵地對張大師說道:
「張大師,我是一個人推薦來你這裡的,這人跟您關係不是一般,所以我們來是有目的的,不是胡『亂』找人!」
張大師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好吧,你們既然是有人引薦來的,那好吧,你們說一說,這個引薦你們來的人是誰啊!?我聽一聽!」
張鎮長急忙說道:
「是北方市的馬文舉馬書記!」
張鎮長此話一出,那個所謂的世外高人張大師,突然一個震驚,眼睛突然就睜開了,也不再眯縫了。
張大師急忙說道:
「是馬書記引薦你們來的!?我倒是奇怪了,馬書記跟我沒有啥『交』往啊!?他怎麼引薦你們來這個偏遠的地方呢?」
張鎮長嘿嘿一樂,直接單刀直入地說道:
「張大師,您是馬書記在和橋縣利益的代言人,這個您不會忘記了吧!?呵呵呵!我們這一次來,的確是馬書記讓我們來看望您的!」
張鎮長一說利益這兩個字,張大師立刻變了態度,趕緊說道:
「哦哦哦,我記起來了,你們說的馬書記應該是北方市一把手馬文舉,是嗎!?對啊,我是跟他有一面之『交』!」
……
張鎮長一看這個張大師終於認了,他就繼續說道:
「張大師,你雖然是世外高人,但是實際上您跟你的哥哥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呀,所以我此次來,也是為了幫助你的哥哥,希望他早日出獄!」
張大師臉上一整緊張,他謹慎的說道:
「你說的這話是啥意思!?我就聽不明白了!?我雖然是張紅衛的弟弟,但是他現在在監獄裡面,我出家人是不管這些事情的啊!」
張鎮長嘿嘿冷笑著說道:
「張大師,你要知道,現在我們要團結起來,明白嗎?現在有一個很厲害很討厭的角『色』又要來和橋縣了,馬書記要讓我們團結一致!」
張大師也冷笑著說道:
「你說的不是那個徐書記嘛,嘿嘿嘿!他來和橋縣跟當縣委書記,跟我這樣的出家人沒有一點關係,嘿嘿嘿!你說這個有啥用嘛!?」
馬朝陽馬局長一看這個『陰』陽好像是故意不跟他們好好說話,他就直接說道:
「張大師,我們這樣給你說吧,這些都是我四叔馬文舉馬書記讓我們來拜訪您的,他希望我們團結起來,共同應對新上任的徐書記!」
張大師冷冷地說道:
「你們說應對徐浩飛徐書記,那是你們當官的事情,跟我一個世外法度之人,有何用處!?我一點都不明白!?」
張鎮長剛要解釋,馬朝陽馬局長氣呼呼地說道:
「張大師,實話說吧,我是新來的和橋縣公安局長!我就是馬朝陽馬局長,我們以後還有好多合作,你還是跟我們好好說話吧!」
張大師一聽這個話,才知道來者不善啊,他嘿嘿一樂,說道:
「其實啊,我知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而且要幹啥!你應該是張文先張鎮長吧,我們之前有過一面之『交』,不過時間太長了,都忘記了吧!」
張文先張鎮長也點點頭,說道:
「張大師,您說的對啊!我們是有過一面之『交』,您的記『性』真好啊!那是幾年前我跟你哥哥張紅衛開會的時候,見過您一次!這都有五六年了!」
這樣一說,張大師立刻臉『色』好看多了,他對張鎮長和馬局長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了,那你看我們該怎麼辦吧!?我也是一個痛快人,你們說一說你們來這裡的意思,我看能不能幫助你們!」
馬朝陽一看這個張大師終於開口了,他就直接說道:
「張大師,是這樣的,我們是受了馬宏偉馬縣長的委託,來你這個地方看看,看看您有沒有啥手段,治一治這個新來的書記!?」
張大師猶豫地說道:
「你們原來是為這個來的啊!我可是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只是一個『陰』陽,哪裡有啥功夫懲治人家縣委書記哩,不會的,你們不要鬧了好嗎!?」
馬朝陽一時語塞,可是張鎮長突然說道:
「不對不對!我聽說張大師您有很大的功力,可以移山填海,我估計您是要出馬的話,我們就可以在暗中收拾了徐浩飛的,嘿嘿嘿!是不是啊張大師!?」
張大師可不想跟有權力的人鬥法,何況人家是縣委書記,管著整個和橋縣的大小事情,他惹了人家恐怕不好!
所以張大師急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看這個事情你們還是另外想辦法吧,我是一出家人,出家人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