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宏偉瞅瞅徐書記,微笑著說道:
「徐書記,我這個人能力太有限,我想著你來了,這下子太好了,我總算有一個喘息的機會了,真的!這都是我的心裡話啊!」
徐浩飛心裡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馬文舉的人,他現在要是答應了他們,立刻去上班的話,不出一個月,他就會給徹底架空!
所以不管怎麼樣,就算是馬宏偉和侯德京說的天『花』『亂』墜,他也不想現在就去和橋縣,他知道現在不是最佳的時機。。: 。
徐浩飛還沒有想好怎麼樣對付這些馬書記的跟班,他知道這些人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個個的大圈套,就等著他送上『門』呢!
所以徐浩飛心裡很清楚,他現在需要見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已經是和橋縣很有名的處級幹部了。
徐浩飛就在等著這個『女』孩子的消息,這個『女』孩子就是那個劉紅燕,楊小雅離開和橋縣之前,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劉紅燕『交』代好了。
劉紅燕現在是和橋縣的綜治辦主任,還兼職著柳樹村水庫大壩的總監理,雖然看起來不如那些副縣長那樣厲害,但是這個『女』孩子正是徐浩飛和楊小雅安『插』在和橋縣的一個眼線,屬於一個臥底任務。
劉紅燕是徐浩飛和楊小雅安排好的,專『門』來監視馬宏偉馬縣長的一個主要人物,馬宏偉馬縣長的所有事情,她都清清楚楚!
徐浩飛很清楚,他現在已經輸不起了,他從市長,一下子淪落為縣委書記,,馬文舉馬書記步步緊『逼』,他還能輸嗎!?
不能再輸了!
所以徐浩飛冷笑了一忽兒,突然對侯德京和馬宏偉說道:
「我就不送你們了!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我現在需要休養,我身體很是不好,我不能上班,我有病啊!你們總該讓我休養休養吧!」
侯德京『陰』險地對徐浩飛說道:
「嘿嘿嘿!徐書記,你說的不對吧!?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去年在北方市跟我們體檢的時候,好像身體很好啊!怎麼就生病了呢!?」
馬宏偉馬縣長也冷笑著說道:
「對哦!侯秘書長說的很對哦!我看徐書記您的年齡還沒有我大,很是年輕的很,所以我看你不會是欺騙我們吧!?嘿嘿嘿!」
徐浩飛冷靜地說道:
「你們都說錯了,一個人生病是不可預期的,懂嗎!?不管你多麼年輕,都會生病的啦!況且我這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所以身體也跟著不好了!」
侯德京冷冷地說道:
「話雖然可以這樣說,但是徐書記您畢竟是年輕人啊,應該不會突然生大病的了,呵呵呵!是不是啊徐書記!?」
徐浩飛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呵!不管你們怎麼樣說一千道一萬,有病就是有病,懂嗎!?有了病就要看,不管你是大官還是小官,有了病都要看,明白嗎!?」
馬宏偉一看這個徐書記不上當,他的心裡更加著急了,他知道這個徐浩飛一天不上班,他就要承受一天的壓力,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啊!
……
馬宏偉突然心裡著急了起來,他的情緒也變得更加『激』動了起來,他在徐書記的屋子裡面走了幾個來回,好像是一隻受傷的老虎一樣。
馬宏偉馬縣長走到徐書記面前,突然大喊大叫道:
「徐浩飛!你是一把手,你不去上班,然後讓我一個人干!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和橋縣所有的責任,這個行嗎!?我怎麼了我!?我難道多拿了一分錢嗎!?這樣多的事情都要我來處理!這個不合理!」
侯德京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對啊!馬縣長他說的對,他才拿幾個錢!?一個月沒有幾個工資,但是整個和橋縣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他來處理,這個可不是一個人能幹的了的!徐書記,您需要好好理解理解我們的難處啊!」
馬宏偉越說越『激』動,他最後板著指頭算道:
「徐書記,你看看,我給你算一賬啊,你好好地聽一聽!這些天楊縣長離開了之後,我就一個人把和橋縣縣委縣政fu所有的工作都承擔起來了,縣政fu,縣委,和橋縣柳樹村的水利工程上面,我都要管好,我一個人太累了!」
馬宏偉最後還強調了一句話:
「像這樣幹下去,徐書記,不出半年,我馬宏偉就要累死在崗位上了,這個您徐書記應該是明白的啊!」
侯德京好像是馬縣長的跟屁蟲一般,聲音也好像是他的留聲機一般,馬宏偉的痛苦,好像是他侯德京的痛苦一樣難受無比。
侯德京難過地對徐書記說道:
「徐書記,馬縣長他說的都很對啊!我就發現,自從楊小雅楊縣長離開和橋縣,上調到北方市當市長之後,我們的馬縣長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一直在盼望著您來上班,替他分憂,時時刻刻替他分憂!這是真的啊!」
馬宏偉馬縣長故意對侯德京瞪眼道:
「侯秘書長,你這才來和橋縣幾天啊!?我在你來之前,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睡個一個好覺了,懂嗎!?我每一天都在五點鐘起來,我現在已經受不了了!我感覺自己都老了好多歲了,心態就像是四五十歲的人!」
……
徐浩飛沒有啃聲,他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怎麼唱戲,怎麼樣『逼』他出去上班,然後把他怎麼樣架空了事。
徐浩飛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他不想跟他們辯論誰累誰不累的事情,他在等待一個時機,然後在關鍵時刻給侯德京和馬宏偉致命一擊,讓他們乖乖的回去。
果然,侯德京和馬縣長兩個把這場訴苦的大戲唱的越來越『激』烈起來,侯德京看著徐書記,『激』動地大聲抗議道:
「徐書記,你要知道,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是嗎!?和橋縣是一個貧困縣,事情好多好多,馬縣長他一個人沒有辦法來工作了!這樣下去,即使是鐵人,都是受不了的,明白嗎徐書記!?」
馬宏偉最後冷冷地說道:
「徐書記,你也是當過縣委書記的人了,你也知道,這個和橋縣的工作可不好干啊!懂嗎?你不去上班,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我真的是支持不住了!」
徐浩飛坐在哪裡,繼續一句話不說,他不是不想說,他是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是如何唱雙簧的,看看他們到底要自己幹嘛。
其實,馬宏偉馬縣長和侯德京侯秘書長兩個人早就商量好了,他們兩個之前早就知道,徐浩飛肯定不會那樣容易出來上班的,所以他們需要好好地說服徐書記!
所以他們需要搞一場大戲,越是把這場戲演的『逼』真,徐書記他內心就越忍不住,直到最後他給馬宏偉和侯德京打敗,乖乖地去上班,當好他的空架子書記!
馬宏偉平靜了一下情緒,然後看著徐書記沒有任何反應,他內心有了些許恐怖,感到這一次他可能又要失敗了。
馬宏偉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
「徐書記,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悄悄地離開了。這個你肯定是想錯了,懂嗎!?和橋縣現在有好多大事情,都需要您出面去解決,懂嗎!?您不表態沒有關係,您必須要出來工作了,我一個人不行!」
侯德京也勸徐浩飛道:
「徐書記,我看目前這個局面,跟馬縣長几乎沒有任何關係,都是因為您不上班導致的,這樣我們怎麼好跟和橋縣的老百姓『交』代呢!?」
……
馬宏偉一看徐浩飛繼續不說話,保持著一種坦然和鎮靜,好像是這個事情跟他毫無關係一般!這個人到底是城府深啊!
馬宏偉越想讓徐書記出來工作,他心裡就越急了,他想這個徐浩飛可真的是一個硬骨頭,不管我們怎麼說,他都是置之不理,看來自己要給他點厲害的看了!
馬宏偉偷偷地給侯德京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個手勢是他們兩個之前商量好的,意思是扔出最後的撒手鐧!
馬宏偉做出了這個動作,侯德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使出馬宏偉最後的撒手鐧了,意思是馬宏偉他也不幹了!以此來威脅徐浩飛,讓他做出一定的讓步!他要是不讓步,他馬宏偉也就到和橋縣療養院療養!不上班了!
侯德京最後一次對沉默的徐書記說道:
「徐書記,你不要不吭聲啊,你看看怎麼樣!?我和馬縣長都把話快說完了,你看你該做出一個決定了,不是嗎!?徐書記,你到底怎麼樣考慮的!?你倒是說一句話啊,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
徐浩飛繼續沉默,他不想跟這兩個人『浪』費時間,他看著這兩個人的『精』彩表演,心裡又笑又氣。
馬宏偉馬縣長一看徐浩飛還是不說話,他於是只好祭出了侯德京給他安排好的最後一招,那就是在徐書記面前請病假,他也不幹了!
馬宏偉突然變得平靜了許多,他走到徐書記面前,鎮靜地說道:
「徐書記,看來我和侯秘書長說了大半天,您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好吧!看來您是不想幫助我了,那好吧,我就給您『露』底牌吧!」
侯德京還是不想跟徐浩飛徹底攤牌,他還有一絲希望,所以他就衝到徐浩飛跟前,瞪眼看著徐書記,吼道:
「徐書記,你倒是說一句話啊!怎麼你一句話都不說,你這是要『逼』迫我們馬宏偉馬縣長跟你攤牌啊!?您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哎呀!急死我了!」
徐浩飛繼續不說話,侯德京還想要說幾句話,馬宏偉突然一把拉開侯德京,氣呼呼地把侯德京推到一邊上。
馬宏偉馬縣長大聲說道:
「好了,侯秘書長,你不要說了,現在看來徐書記是不想跟我們合作了!好啊!我也有此意,我也不想跟他合作了,我也要養病,我不管了!」
侯德京在一旁故意喊道:
「哎呀!哎吆!徐書記,你快勸勸馬宏偉馬縣長吧,他都要辭職不幹了!這可怎麼是好啊?馬宏偉馬縣長現在可是和橋縣的頂樑柱啊,他不幹了,和橋縣就徹底完蛋了!徐書記您趕緊勸勸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