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好想唱歌啊!夜雲,你會不會唱?我們一起來唱歌吧!」
說到這個,夜雲起身就走。
雲情悅不明就裡,扁了扁嘴道:「不唱就不唱,走那麼快做什麼,我又不會逼你唱。」
說著,她轉而對明熠說:「不高興的時候喊兩嗓子,能把不愉快都發泄出來,有利身心健康。」
說完,她就搖搖晃晃地拉了明熠推門而出。
不知道雲情悅要帶他去哪裡,明熠也沒有掙脫那隻小手,由著她帶他上了閣樓。
「你這裡是唯一有這麼高閣樓的院子,不知道你會不會觀星,不過做瞭望台不錯。」
說完,雲情悅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大聲「啊」了一下,把明熠給嚇了一跳,原來三分醉,倒給嚇走了兩分。
「你試試,這樣喊出來,人就會感覺舒服些了,真的。」
不管雲情悅怎麼催促,明熠就是不肯開口。
雲情悅也不理他,自己對著夜空喊了起來。
把想說又不能說的話,都化作最簡單的音節,通通吐出來。
見她這樣,明熠有點奇怪,怎麼好像她比他還傷心。
這麼想著,嘴巴已經先問了出來。
「你為什麼不開心?」
雲情悅眼波流轉,好像聽到一件好笑的事情,眼角一挑,眸光如星辰閃耀。
「連國師都有不開心的時候,何況是我這種俗人,國師這麼問好生奇怪呢!」
背靠著閣樓的柱子,一手托著下巴,雲情悅斜睨著明熠,眼神有些迷離,臉上桃夭灼灼,成了夜幕下最嬌艷的一朵花。
從空間裡取出尚百味為了她專門泡的靈果酒,因為時間已經很長,所以氣味特別芬芳。
「這酒才夠味。」
雲情悅拿出兩個琉璃樽,分別滿上。
明熠聞著那味道,知道是果酒,說:「這酒喝不醉。」
「別的果酒喝不醉,我這果酒肯定能把你喝醉了,不信你試試,回頭別說是我灌醉你就行。」
雲情悅說完,自己又喝了起來。
夜雲尋到閣樓上,見雲情悅又喝上,拿過她手裡的酒樽,雲情悅還要去搶回來,懷裡就被塞進了一樣東西。
低頭一看,居然是個小吉他。
她懷疑自己喝醉了出現幻覺,又揉了揉眼睛,發現東西還在,驚喜問道:「你怎麼有這個?」
夜雲說:「自然是做的了。」
「你做的?」
「不然呢?你不要就還給我。」
夜雲也是記得她以前就喜歡抱著那種這裡沒有的樂器彈奏,雖然那個肖白也彈這個,她有可以會睹物傷情。不過在聽到一次雲情悅無意中說過好想彈琴,他就悄悄讓人做了。
只是做好後一直不知道要怎麼給雲情悅,今晚無疑就是最好的機會,也不怕被雲情悅看出他臉上的不自在。
雲情悅見夜雲伸手來拿,忙把小吉他護在懷裡。
「給我就是我的了,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
雲情悅試了下音,滿意地勾起嘴角,把自己的杯子滿上,拿給夜雲道:「來,賞你的。」
夜雲看著那個琉璃樽,他知道是她剛才喝過的,猶豫了一下,手才要伸出去,卻被雲情悅給收回去了。
只聽她說:「我給你還嫌少?」
看著女子不滿地嘟囔著,然後就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漂亮的琉璃瓶子出來,紅色的液體在裡面晃動著,看起來格外漂亮。
「吶,一整瓶,喝完瓶子要還給我。」
對於一個半醉的人,夜雲不覺得能跟她講道理,他也不準備講道理,壓下心底那些微的失望,無聲地接了過去。
夜雲接過就喝,只覺得入口清甜,有種瞬間置身在清涼的水果世界的感覺。
「我也要。」
明熠見夜雲喝了一口之後,就咕嚕咕嚕喝掉大半瓶,倒不客氣地跟雲情悅討要。
雲情悅也不吝嗇,搬了一堆出來,擺滿了他們前面的地上,她自己也坐了下來。一手抱著小吉他,一手拿起一瓶小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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