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熠氣惱阿含故意誤導的同時,雲情悅她也是氣憤的。
那時她不過是為了氣雲凌萱和刁難明熠,才會用計讓他不得已去王府里。
但現在被阿含這麼說,當時一件惡作劇的事情,頓時充滿了惡意。
雲情悅拳頭握緊,以前不是沒有領教過阿含顛倒黑白的厲害,不過那時她在覺得他可惡的時候,又何嘗不是被他撩得心如小鹿亂撞。
然而現在的她,即使知道他是故意離間,或許是她對於被利用這事很敏感,所以心裡止不住地憤怒。
明熠本就不善言辭,此時被阿含這麼說,急得只能說:「你明知事情不是這樣,為何故意這麼說?情悅是個姑娘家,你不知道,姑娘家的清譽很重要嗎?」
雲情悅覺得,或許這種時候,就是看出一個人真實品質的時候,明熠這個單蠢的孩子,這個時候不是關心自己被潑髒水,而是擔心她的名譽。
她新月王爺在這聖元國還有什麼清譽可言?
「好好好!你果然是掌門師兄的得意弟子,我們淨明宗的宗義是什麼,估計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明熠被商安這麼一說,臉色更是慘白,卻不知為何不反駁。
此時的明熠在雲情悅看來,依然是溫室里的小花,只是和她在假山初見時不同,如果說那時的他給雲情悅感覺是冰冷的霜雪之花,那現在,就是無暇的冰玉之花。
「你一個修習了邪術的人,好意思談宗義?」
雲情悅的出言維護,讓阿含眼眸微眯了起來,閃動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商安被雲情悅這麼一嗆,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被阿含那一擊之後,商安搖搖晃晃地,最終只能單膝跪地,一手撐地,
他這時雙眼已經變得赤紅,和此時巨靈猿的雙眼居然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在商安和巨靈猿的周圍,浮現出一圈複雜的符文。
明熠一看,暗叫不好。
「師叔,巨靈猿此時身受重傷,已經沒辦法支撐您的制神召靈術,您這樣會徹底毀了它,您也會有危險的!」
淨明宗的制神召靈術,是他們的宗門絕技,便是用自身的精血為引,召喚與自身有血脈關係的遠古神靈,讓其附著在元獸身上,使元獸擁有其相同的神力。
隨著那制神召靈術的成型,巨靈猿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起來,身上那些蓬勃的肌肉,更是鼓得像小山包似的,腹部那八塊肌肉更是泛出了金屬的光澤。
它亢奮地拍打了幾下它脹鼓鼓的胸膛,果然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像極了鐵銅撞擊的聲音。
巨靈猿渾身充滿了力量,直接就去找剛才重創它的白雲生算賬。
鰭蜥在雲情悅的授意下,也加入到那邊的戰圈,去幫白雲生。
商安的身形一下拘樓了下去,臉上皺紋橫生,眼窩也深深凹了下去,眼袋下垂,一點沒有昨天剛現身時的慈悲模樣,反而兇相十足,看上去也老了許多。
明熠目露不忍,他從沒想過,自己尊敬的師叔會變成這樣。
這種事情,不能再隱瞞下去,必須立即稟報師父才是。
明熠這麼想著,手底下悄悄動作一下。
只是下一秒,他就遭到商安的偷襲。
商安想要搶萬物鼎,那是淨明宗的聖物,當初掌門師兄把萬物鼎給了自己的門下弟子,他嘴上雖然沒說,其實心裡是眼紅不已的。
這時候既然已經撕破了臉,也就不需要再顧忌什麼了。
萬物鼎劇烈地掙扎著,明熠和商安各自發力,一時之間形成了拉鋸。
雲情悅想要上前,卻被阿含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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