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瞬間感覺一道電流划過全身!
渾身僵住一動也不動。
唐夏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反常,知道再玩下去肯定出事,忙打著哈欠,「好睏。」
她說完便枕著他的胳膊,臉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君臨暗自嘆了口氣。
……
很快便等到唐夏進組的日子。
這一天她離約定的時間早去了一個小時。
「曹導演。」她禮貌的朝著曹蒙和其他工作人員打著招呼。
《繡娘金珠》的拍攝地點是在京都影視城。
很多古裝的戲份基本都選擇在這裡拍攝。
唐夏來不久便幸運的見到了《繡娘金珠》的編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性,擅長寫古代言情,也曾寫過一部大火的仙俠劇,在圈內也是比較有名氣的編劇,唐夏打算先跟她討論一下劇情,以前領悟不到的東西,在今天得到了很好的解答。
她去換裝的時候卻碰到了正在打電話的白淺淺。
她背對著她,她清晰的聽到她打電話的聲音,「我不是才給你們寄了錢嗎?」
「我的錢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他是你們的兒子,難道我就不是你們的女兒嗎?」
「他自己打的人就自己去處理啊?關我什麼事?媽,我一個人在這邊發展我的壓力真的很大!你們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
「就算是拍電視劇、拍廣告我的錢難道我不用買衣服,不用買化妝品,不用買包包嗎?」
「媽,我是個藝人!你難道讓我去買路邊攤嗎?」
這句話說完她停頓了很久便哭了起來,幾分鐘後她擦著眼淚,「在你們心裡我就是個賺錢的工具而已!你們從來沒有把我當做你們的女兒!」她說著便狠狠的掛斷電話。
唐夏尷尬的從她身邊走過,白淺淺步步逼近唐夏,「今天你所聽到的半個字也不許說出去,否則的話……」白淺淺眼角還帶著淚珠,她此時的表情顯得過分的猙獰,「我一定會讓你從這個劇組裡面滾出去的!」
唐夏冷冷一笑,「你威脅我?」
「不行嗎?」白淺淺冷哼一聲,「江勝(她交往的男友)可是這部劇的贊助商,他要是想換掉一個女二號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是嗎?」她眼眸里的傲然讓唐夏滿是不屑,「我記得這部戲的贊助商可不止他一家!如果他能輕而易舉的換掉我這個女二號,你也不需要想盡各種辦法污衊我不是嗎?視頻的事情是你上傳到網絡上,然後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的吧?你清楚的知道高麗已經一無所有,倘若她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對吧?」
「你怎麼知道?」白淺淺慘白著臉
。
「高麗已經被警察逮捕了,我相信不久的將來,警察一定會來找你的。」唐夏明媚的笑著,「你放心這一天一定不會太久!」
白淺淺慌亂的看著唐夏離開的背影。
怎麼辦?要是警察最後把這件事情查到了她的身上,她該怎麼辦?這部戲可是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才拿到女一號的!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不行,絕對不行!」她慌張的呢喃,她顫抖著手急忙撥打了江勝的電話。
「寶貝,怎麼了?」此時江勝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一個穿著正裝的辣妹正坐在江勝的腿上,白的襯衣都快要被她崩開似的,黑色超短裙尤其的性感,一抹紅唇更顯得妖嬈,女人明顯是整過容的,一張臉看起來特別的僵硬,此時她的手從他的腰間移到前面,繼而緩緩下移,江勝捉住她的手,親吻著她的手指。
「江勝你一定要幫我啊!」聽筒裏白淺淺抹著眼淚抽泣著。
「寶貝,到底怎麼了?」對於江勝來說,他還算是比較喜歡白淺淺的,畢竟長得漂亮,而且特別會撒嬌,在他面前更是十分的乖巧,甚至可以說對他百依百順,因此白淺淺也是他第一個對外界承認的女友,而此時坐在他腿上的美女是新招聘進來的秘書。
而他雖然喜歡白淺淺,卻也是來者不拒。
因而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便更加得寸進尺。
更何況,還是在辦公室里。
而這樣的畫面只有碟片裡面能出現的橋段!
白淺淺在那邊哭的很慘,讓他一定要幫她把視頻的事情掩蓋過去,江勝想也不想的滿口答應,「親愛的,你對我真好。」
此時女人蹲下身解開了他的皮帶,「那當然了。」
「那晚上我在酒店裡等你,一定要來哦。」白淺淺對著手機親了口。
「好的寶貝。」他爽快的掛了電話,享受著來自她帶給他的極致的愉悅。
……
唐夏開始了今天的拍攝。
金鑾殿上,皇上滿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劉子昱,他是這一屆的狀元,而且長相尤其英俊,而且年齡跟他的公主雲初也很配,他也測了兩個人的生辰八字,沒想到竟是天作之合,一想到他那個寶貝女兒終於能有這麼個相配之人,皇上便直接毫不猶豫的將劉子昱冊封成了駙馬!
馬場。
策馬飛奔的身影由遠及近,直到她yu的一聲將狂奔的馬兒停下,方才仔細看清楚她的容貌。
一位艷麗的貴公子橫空出世!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衣服是上等的面料,繡著淡雅的竹葉和雪白的滾邊,她高高的束著頭髮頭上插著一根羊脂白玉簪,她從馬背上瀟灑的一躍而下,仿若星河般的眼眸透著璀璨奪目的光輝,她淺淺一笑便使那天地的光輝都黯然失色,「公主,公主。」遠遠的不知是誰在呼喚她。
雲初微微蹙著眉,「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埋怨的聲音卻含笑笑意響起,從她的眼神里便足以看出來人是一個十分受寵的丫頭。
「哎呀,公主不好了……」婢女大喘著粗氣。
雲初掃了她一眼,這丫頭平日裡就喜歡大驚小怪,想來這次也不是什麼大事,她掃了她一眼把手裡的馬鞭扔給旁邊的侍衛
。
她單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就是個公子嘛!
可她竟然是堂堂一國的公主!
還是當今聖上最為寵愛的公主!
而且還是唯一一個去過戰場砍下過敵人將領頭顱的公主!
「公主這次是真的出事了!皇上把你許配給新狀元了!」婢女緊跟上雲初的腳步。
「什麼?!」婢女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公主,奴婢不是有意的!」她急忙道歉,雲初卻垂眸看著矮她一頭的婢女,「父皇竟然把我許配給那個劉子昱?!」
「是啊公主!」婢女著急說道。
「不行!我這輩子一定要找到一個我愛之人結婚,我才不要像姑母那樣找個不愛的人嫁了,然後現在天天以淚洗面!」雲初大步流星的走著。
「公主你要去哪兒啊?」她扯著嗓子喊道。
「我要去見見那個劉子昱!」她邊走便朝著身後追來的婢女喊道。
「公主你等等我啊。」婢女沒跑了兩步,導演就及時喊了「卡」,遠處的唐夏也及時的頓住步子。
「表演的不錯。」曹蒙誇讚著說道,唐夏連忙道著「謝謝」。
「場記準備一下接下來的場景!南熙準備!南熙還沒來嗎?」曹蒙不悅的問道,他向來不喜歡不守時的人。
「南熙早就到了正在換裝呢,應該馬上就過來了。」統籌說道。
曹蒙看了他一眼,「再去催一下。」
唐夏才溫習了一遍劇本就被曹蒙喊著過去拍攝。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和他溝通一下戲份,就要直接開拍。
而曹蒙的意思就是打算直接讓唐夏在不熟悉的情況拍接下來的這一幕戲。
「好,!」此時唐夏依照約定好的路線,保持著方才的憤怒走著。
直到她看到遠處站著的劉子昱以及同為翰林院的大學士正在交談著什麼,「劉子昱!」
伴隨著雲初的呼喊,劉子昱緩緩的轉了過來,他的肌膚是那種古銅色,但是五官輪廓很是俊美,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尤其那一雙溫柔的似乎要滴出水的清澈眼眸,她多看一眼便禁不住沉淪,她在那一刻感覺呼吸都要被奪了去!
連攝像機前的曹蒙看著她的表演都忍不住連連點頭,好像當真雲初一見鍾情愛上了面前的劉子昱一樣!
「公主殿下!」大學士一眼便認出這是扮上男裝的公主。
「公主殿下!」劉子昱哪裡會知道眼前這個男子竟然是女扮男裝的雲初!
「你就是劉子昱?」雲初無數次的聽說過劉子昱的名字,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他本人。
「是的公主殿下。」劉子昱恭恭敬敬的說道,語氣里謙卑和疏離顯而易見。
「你先退下。」雲初淡漠的視線掃過面前多餘出來的人。
「是,公主
!」
「父皇封你做駙馬這件事情,你可知道?」看著他走後,雲初明知故問道。
「知道。」劉子昱始終交疊著手低著頭恭敬的回答著她的話。
「那你對本宮做何評價?」她直言問道。
「微臣不敢!」劉子昱慌忙低下頭說道。
「本宮讓你說你就說!」雲初的性格本就直爽自是不喜歡劉子昱婆婆媽媽的性格。
「公主貌美如花,有天人之姿,微臣萬不敢高攀公主,還望……還望……」這句話他要說出去就是抗旨,然而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背叛金珠啊!
雲初明顯能聽出他言語裡的推脫,「你瞧不上本宮?!」她的聲音里明顯透著冷意。
「微臣不敢!」劉子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雲初被他惶恐的樣子逗笑,「起身說話。」
劉子昱揮著額角的冷汗。
曹蒙喊了聲「卡」,然後仔細看著回放畫面,認真的觀察每一個細節,直到挑不出絲毫瑕疵才對著所有人喊了聲,「過!」
「又見面嘍。」唐夏對著他笑著伸出小小的拳頭。
南熙會意的伸出拳頭與她的在空中相碰。
唐夏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聽說你以前沒接拍過古裝戲,這次怎麼會想說接拍這部戲呢?」
「導演親自給我打的電話問我拍不拍,我就說『好啊』,就拍了。」南熙如實說道。
「就這樣?」唐夏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可是第一個讓我下跪的人,你可得對我負責啊。」南熙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負責負責,戲裡面我會死心塌地的愛你的。」唐夏笑著巧妙的回答他的話。
南熙一下子被她逗笑。
他看著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模樣,身穿戲服女扮男裝的她,眉宇間掩藏不住的女子姿態,但是在戲裡卻看不出半分女子的柔媚,她輕勾著笑著歪著頭看他,心底頓時便盪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她真的跟他認識的女孩子很不一樣。
「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唐夏摸著臉好奇的問道。
「不,你比花兒還好看。」南熙像是開玩笑一樣的回答著她的話。
「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令人聽起來便心生愉悅。
南熙看著她也不自覺的被感染。
「我昨天可是惡補了《等你的夏天》。」南熙誠實的說道。
「為什麼?」唐夏驚訝的問道。
「劇裡面我們的對手戲可不少呢,不培養出默契以後可有夠難過了。」
「哦?你的意思是想給我找點共同話題,咱倆多交流唄。」唐夏直接說道。
「要不要說的這麼清楚,搞得我怪尷尬的。」南熙唇角溢出一抹燦然的笑意。
「你又不泡我,有啥尷尬的?」唐夏想也不想的說道
。
南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完全沒想到唐夏竟然是這麼直接的女生啊。
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他無奈的笑著。
此時風吹過,她玲瓏有致的身形被緊緊的包裹住,因而一覽無餘。
兩道被刻意描繪過的濃眉,泛起柔柔的漣漪,眼眸好像一直都喊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中最為皎潔的月牙。
說話時的她。
安靜時的她。
給人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但是這兩種極致的結合,成了她最吸引人的地方。
有她的地方,她能輕易的俘獲所有人的目光。
「你不會真想泡我吧?」唐夏看著南熙的眼神全身感覺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南熙忍不住「噗」的一聲。
唐夏無語的撇撇嘴。
很快便開始了接下來的戲份。
雲初直接衝到翰林院,「劉子昱,你給我出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發怒的雲初公主。
就在此時劉子昱佯裝聽不見的便準備從雲初相反的方向從後門離開!
「劉子昱!」雲初直接提著裙子喊著他的名字。
「劉子昱,你給本宮站住!」看著劉子昱的腳步逐漸加快,雲初便跑著追上他的腳步。
劉子昱的腳步頓了頓,繼而裝作沒有聽見的繼續走。
雲初明顯看出他的意圖,「你再往前走一步,本宮就把整個翰林院夷為平地,你信不信?!」
所有聽到的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時間人心惶惶。
劉子昱木訥的轉身,「參見公主!」
「本宮還當真以為你耳朵聾了呢!」雲初信步走到劉子昱的面前,「劉子昱,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請公主贖罪,微臣剛剛在翰林院就職,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學習,微臣絕非有意躲著公主。」劉子昱說的真切,但是卻始終不敢抬起頭來直視雲初的眼睛,他的手心裡緊張的冒著虛汗。
「那你剛才為什麼看見本宮掉頭就走?」雲初看著劉子昱,「抬起頭來看著本宮!」
「微臣不敢!」劉子昱神色慌張的說道。
「本宮命令你抬起頭來!」她以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劉子昱果真緩緩抬起頭來,雲初才撞上他的眼眸,就忙慌亂的撇開視線,臉頰微微的泛著紅暈,「隨本宮來!」她直接轉身看也不看他的說道。
劉子昱跟隨著她的腳步,兩個人來到了御花園裡面,到處盛開著嬌艷的花朵,「你怕我?」她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微臣……」
「劉子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雲初直截了當的問道,此時的她頓住了腳步,眼眸認真的看著面前她第一次動心之人
。
劉子昱被她的「喜歡」兩個字問的僵在原地。
他從不懂浪漫,也是個極為保守之人。
他所見到的女子都是像金珠那種溫柔的類型。
可是她卻不同,她很主動。
而她是第一個對他主動的女子,他也曾控制不住想去注意她,可是他知道,他心底的人是金珠。
他不能背板她!
於是他把這份悸動藏在心裡,又怕被她攪亂,所以才刻意躲避著她。
雲初看著他沉默不語,她直接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臉頰。
劉子昱一顆心狂肆跳動了起來。
「卡!過!」曹蒙激動的看著鏡頭裡絕美的畫面興奮的喊道,「今天拍攝就到這裡,收工!」
「哦也!導演辛苦了!」唐夏高興的說道。
「你們也辛苦了!」曹蒙的心情看起來不錯。
唐夏很快便卸妝、換裝完畢,深秋的晚上天氣很涼,冷風嗖嗖的拍打在她單薄的身上。
南熙很快便追上她的腳步,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雨傘,唐夏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的車也沒來嗎?」
南熙看了眼不遠處停放著的車,點了點頭,「你還要等很久嗎?」
唐夏看了下手機顯示的時間,「應該快了吧,好像有點堵車。」
南熙的手背上啪的一下被雨滴砸上,他才抬頭看了下天空,淅淅瀝瀝的雨點便砸落了下來,他趕忙將雨傘撐在兩個人的頭頂,唐夏今天穿的實在是單薄便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南熙將身上的披風脫下披在唐夏的身上,唐夏感激的說道:「謝謝你。」
此時遠處嘀嘀嘀的聲音響起,唐夏一想便是君臨來了,便急忙給南熙說了告辭直接衝進了雨里跑開。
南熙看著淋著大雨跑開的唐夏,拿著雨傘就想要追上去,他看到豪華轎車上撐著雨傘下來了一個男人,大雨里路燈的光線尤其的昏暗,他根本沒辦法看清是何人,男人護送著她坐在副駕駛位上。
他並未看清楚這是君臨,以為是她的經理人或者助理。
可是他卻忘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唐夏怎麼會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誰讓你直接冒著雨跑過來了?淋了雨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君臨回到車上便朝著唐夏一頓指責。
「這才淋了多少雨啊,我上中學的時候還拉著同學在雨里散步呢!多好玩啊!」唐夏開著窗戶伸出手接著雨水。
「現在不知道冷了?」君臨掃了眼她身上披著的男人的披風,「這是誰的?」
「南熙的啊。」唐夏沒心沒肺的回答,然後她便撅著嘴抱怨,「以後必須得多穿點衣服了,現在的天真的越來越冷了。」
君臨直接掰開她的身體把披風脫了下來扔到了車後座。
「你幹嘛啊你?弄疼我了!」唐夏氣呼呼的揉了揉被他弄疼的部位。
「誰給你的衣服你都穿嗎?衣服是能亂穿的嗎?要是被媒體拍到你穿他的衣服你怎麼辯白?」君臨冷冷的呵斥道
。
「不就是一件衣服麼?而且人家也是好心啊。」唐夏不明白君臨為什麼脾氣這麼大!
「好心?!我看是沒安好心吧!」君臨冷笑一聲發動車子離開。
唐夏看著陰沉著臉的君臨,「你能不能別亂想,也不是所有男生都喜歡我的好吧?我可沒覺得我魅力能大到讓所有人都喜歡我,南熙真的是好心,我們兩個是朋友,是哥們!ok?」
「南熙,南熙!你能不能不在我面前提他?!」君臨突然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唐夏感覺那一下自己的心都要飛出去了一樣,「我跟他真沒什麼!我保證我絕對、絕對不會對他有半點心思!」唐夏抱著君臨手臂,「別生氣了好不好?」拍攝一天戲本來就夠累的了,她真的沒力氣跟他吵架。
君臨一看唐夏的態度跟以前截然不同,看著她故意放軟的語氣,他哪裡還捨得跟她爭吵,君臨解開安全帶把唐夏扣在懷裡,「唐夏,我真的真的很在乎你,我太怕失去你了而已……」
唐夏嘆了口氣,「我知道,可是你脾氣能不能不要這麼大?你明知道我也是暴脾氣,萬一下一次我也收不住,你說咱倆是不是就要在大馬路上打起來了?」
「我怎麼捨得那麼對你?」君臨心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君臨,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把我所有的一切獻給你,不是為了讓你懷疑我!」唐夏往前一傾,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君臨,我愛你!就算是你拿槍抵著我,如果槍響了,我也寧願相信是槍走火!這輩子都請不要不相信我好不好?」
君臨被她真情的表白感動,他緊緊的擁著唐夏,「唐夏,我也愛你,真的好愛好愛。」
「好了啦,肉麻死了!」唐夏將他推開,「我都要餓死了,我要吃飯!吃飯!」她撒嬌著說道。
「我們今天在外面吃吧?好像很久沒在外面吃飯了。」君臨重新發動車子說道。
「好。」唐夏爽快的答應。
西餐廳
「唔,這家的披薩好好吃哦。」唐夏才咬了口就含糊不清的說道。
「嗯,都是你的,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君臨好笑的看著她狼吞虎咽。
「我是真的餓了嘛。」唐夏委屈的說道。
「慢點吃。」君臨看著她的樣子心疼死了,也不怕噎著,「以後餓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去給你送。」
「你可是城東,我可是城西!那麼遠也不嫌奢侈,我要想吃我自己就去買了麼!」唐夏撇嘴看著他說道。
「那你還能把自己餓成這樣?」君臨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還不是第一天進劇組,除了想著怎麼拍好戲飯都沒心思吃呢!」唐夏嚴肅的說道。
「那你這要是幾個月拍下去,還不把你餓死!」君臨無語的說道。
「就當減肥了唄。」唐夏嘿嘿笑著說道。
君臨看了眼她的小胳膊小腿的,「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沒勁。」唐夏將手裡的披薩遞給君臨,「賞你的。」
君臨嘁了聲,在她吃過的地方咬了口。
「好吃吧?」唐夏眨眨眼笑著說道
。
「又不是沒吃過。」君臨掃了眼唐夏,切著手裡的牛排,直到唐夏吃夠了披薩,他把切好的牛排和她手底下的交換了下。
「好感動。」唐夏冒著星星眼幸福的說道。
「得了吧你。」君臨勾唇輕笑著。
唐夏對著君臨努著嘴閉著眼睛。
君臨插著牛排塞進她的嘴裡,「快吃你的。」
「不行,人家要親親。」唐夏繼續撅著嘴。
君臨磨不過只好傾著身子將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本打算蜻蜓點水的吻一下,他一觸碰上她的唇,便被她狠狠吻了下,「哈哈。」
「好玩不?」君臨挑眉問道。
「你猜?」唐夏笑看著他,將一大塊牛排塞進她的嘴裡。
「猜你妹。」君臨默默的咀嚼著嘴裡的牛排。
一頓晚餐就這樣愉快的結束了。
當唐夏挽著君臨準備離開的時候。
唐夏看到了江勝,而此時他的腿上正坐著一位性感的美女,女人穿著乳白色的鏤空針織毛衣,能清晰的看到裡面穿著的黑色文胸,而她腿上穿著一條超短褲和一雙中筒單鞋,這樣的天穿成這樣真的不冷嗎?唐夏好奇!
唐夏正準備收回視線,便看到兩個人當眾舌吻了起來。
唐夏也是無語。
白淺淺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君臨看著定格在原地的唐夏問:「怎麼了?」
唐夏很快回過神來,「沒事,走吧。」她可沒空多管閒事,況且也許那白淺淺就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的呢。
所謂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唐夏和君臨兩個人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空氣異常的清新,唐夏趴在車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你說我們前生多少次的回眸才能在今生遇見彼此啊?」她感嘆道。
「估計是脖子都扭斷了吧?」君臨半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唐夏被他逗笑回過頭來看著他,她看著他完美的側臉,「我突然覺得我好幸福哦。」
「現在才知道?」君臨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你也很幸福好不好?」唐夏不服的說道。
「咱倆彼此彼此。」君臨笑著說。
「誰跟你彼此彼此?你肯定比我幸福,能遇見我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唐夏死皮賴臉的說道。
「是是是,你說什麼都對!」君臨無奈的搖了搖頭。
「哼!」唐夏傲嬌的撇開視線,繼而唇角揚起一抹燦然的笑意。
……
唐夏本來不是特別在意網絡上關於「第一美女」的投票
。
誰知道這件事情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而白淺淺因為其在《繡娘金珠》裡面漂亮、善良、溫柔的形象被廣大網友關注。
而《等你的夏天》也已經進入了後半部分,顯然有由虐轉甜的趨勢。
因此便有媒體便時不時的拿兩個人的長相和演技來對比。
離投票的時間還有一周時間。
恰巧在投票結束的前一天《繡娘金珠》開始播出她主演的部分。
而現在白淺淺的票數已經超過她且遙遙領先。
唐夏覺得這種事情勉強不來。
便合上電腦暗示自己不去在意。
唐夏看了眼時間便很快收拾東西去了劇組。
昨夜斷斷續續下了一夜的雨,今天陽光雖然不似前幾日那般溫暖,倒是也有些暖意。
唐夏鑽進保姆車裡,文靜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沒睡好嗎?」
「君臨今天要早早去公司,就順帶把我也叫醒了,困死我了。」唐夏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她就奇了怪了,怎麼玩電腦的時候不知道瞌睡?
「要不你睡會兒?」文靜體貼的建議道。
「不了,一會兒到了劇組再迷迷糊糊的多不好啊。」唐夏拿著水杯喝了幾口水。
「今天一早收到了一個節目的邀請你要不要去試試?」文靜問道。
「什麼節目?」唐夏認真的問道。
「一個音樂類的節目,請的也都是當紅的明星,反正都是增加曝光率,什麼節目都一樣。」文靜直言說道。
「不參加!我可不想讓觀眾的側重點都放在我的唱歌上!」唐夏看了眼文靜,「我對唱歌沒多大的興趣,我就想好好的拍我的戲,要是真想唱歌,我早就找君臨發唱片去了,但是我的初衷是做一名優秀的演員,連這個身份都還沒做到我的預期,我暫時還不想做其它。」
文靜看著她決然的態度,只好放棄,「《最後一秒》這個欄目你總不會拒絕吧?」
「《最後一秒》?」她記得這個節目才出來的時候她看過一期,她記得是屬於大型創意實境遊戲秀,所有參賽嘉賓必須在規定的時間裡,在製作單位所劃定的場地中,躲避黑衣人的追捕,每期獲得的冠軍人物,節目組將以她/他的名義捐出公益基金,「這個節目不錯啊!」唐夏第一次看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節目蠻刺激的。
「就知道你要參加這個節目!」文靜算是越來越把唐夏了解的透透的了。
「參加個節目不就是為了好玩嘛!」唐夏嘿嘿笑著。
「具體時間我會跟節目組商議,商量好之後我再通知你。」文靜笑著說道。
「好。」唐夏回答。
聊著聊著很快也就到了劇組,唐夏下了車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
劉子昱看著手中金珠從家鄉寄來的信,大概意思寫的是自從他走後,金安便逼她嫁給蘇員外的兒子。
而且金安還一直把他鎖在家中,讓她在結婚日期到來之前都不准她出門
。
而這封信就寫在結婚前夕。
劉子昱看著那些她讓他忘掉她的那些話。
眼淚就這樣悄然落下砸落在她娟秀的字體上。
按照這封信書寫的時間,明顯已經過去四五天時間。
他愛的人已經嫁人了。
「金珠,金珠。」他呼喊著她的名字,眼中儘是破碎的淚光,他看著面前鋪著的紙張,拿起毛筆瀟灑的寫下幾行字: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此時雲初提著裙子邁過門檻走了進來,才一進門看到劉子昱的神情,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子昱,你怎麼了?」雲初剛準備走上前去,劉子昱猩紅的眼眸便看著她,「子昱?」
她第一次看到他這般,「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興許我可以幫你。」
劉子昱擦了下臉頰上的眼淚,直接繞過她跌跌撞撞的走開。
雲初好奇的看著桌子上鋪著的紙張,她才走了兩步便不小心提到一個紙團,她蹲下身撿了起來,好奇的展開。
這是一封信。
而信裡面的內容,讓雲初看到之後先是驚訝繼而便釋然,「不過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而已。」反正那個女子已經嫁人,就算劉子昱曾經喜歡過她,但是現在他們兩個已經完全沒有可能了!那麼她就還有機會!
況且他現在可是她的駙馬!
而且,她明顯能感覺到劉子昱對他也正在一點一滴發生著變化。
雲初將手中的信封重新揉成紙團扔回地上,看著那一首《鳳求凰》:「好一句『使我淪亡』!」
她重新提著裙子跑了出去,到處找尋著劉子昱的身影,梨花樹下她終於找尋到他的身影。
「劉子昱!」她埋怨似的喚著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劉子昱轉過頭,看著緩緩朝著她走來的雲初,那一刻他迷迷糊糊的以為來人是金珠,「金珠!金珠!」他飛奔了過去將雲初緊緊的擁在懷裡,「你沒有嫁人對不對?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啪!」雲初揚手便扇在他的臉上,「劉子昱,你看清楚我是誰?!」
劉子昱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請公主贖罪。」
雲初第一次被男人擁抱,第一次被他抱住,她瞬間的欣喜若狂卻被他的一句「金珠」擊潰!
「那個金珠真有那麼好嗎?比我好嗎?」她緊握著拳頭含著淚光的眼眸看著他問道。
「公主……」
「別再叫我公主了行嗎?」雲初拉著他的手,「叫我雲初!我要你叫我雲初!子昱,我不管你們兩個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以後讓我代替她來好好愛你好不好?」
「公……雲初,我……」
「劉子昱,你別逼我
!」雲初打斷他的話甩開他的手漠然說道。
劉子昱一下子住了嘴,「我劉子昱何德何能得到您的愛,公主您值得得到更好的……」
「值不值得我自己說了算。」雲初向前一步逐漸靠近他的臉,她唇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
劉子昱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鼻腔噴灑的溫熱呼吸,他的臉沒來由的紅潤起來。
「劉子昱,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她眸子裡都含著柔柔的笑意。
劉子昱感覺自己的呼吸一怔,的確這句話他根本沒辦法反駁。
「卡!」曹蒙看著兩個人越來越默契的配合度滿意的點頭,「下一幕換到馬場那邊。」
下一幕對於劉子昱和雲初的感情就有所升華了。
因此兩個人肯定會曖昧一番。
就在此時便有人喊著君臨來劇組探班了!
唐夏回頭卻根本沒有看到君臨的人。
「先去換裝吧,然後我們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戲該怎麼拍。」南熙建議道。
唐夏點了點頭,心思卻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她只想知道君臨在哪裡。
他怎麼會突然想起來來劇組探班?
而且下一場戲還全部都是她和南熙的感情戲。
怎麼會這個時候來探班啊?
一會兒怎麼拍啊?
天哪。
唐夏煩躁的胡亂揉了下頭髮,她剛走到換衣間就被人給從後面抱住。
唐夏條件反射的便一拳砸了過去,君臨吃痛的捂著鼻子悶吭一聲,聽到熟悉的聲音唐夏急忙回頭,這才注意到竟然是君臨。
「你沒事吧?」
看著唐夏心疼的模樣,軟綿綿的小手還輕摸著他的鼻子給他吹吹,他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完了完了,鼻樑好像斷了。」
君臨捂著鼻子哀嚎一聲說道。
「啊?斷了?那怎麼辦?」唐夏一下慌張的不知道咋辦了,便急忙拉著君臨,「快走,快走。」
「幹嘛去?」
「還能幹嘛,帶你去醫院啊?」唐夏焦急的拉扯著他,直到回過頭來看到他如清風般笑著的模樣,「你騙我?」
君臨將她往懷裡一拉,「怎麼?你巴不得讓我鼻樑斷了啊?」
「討厭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你都嚇死我了好不好?!」唐夏氣急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可是又捨不得用勁。
「傻瓜。」君臨俯身吻了下她的唇。
「好了啦,別被人看到了,多尷尬啊。」唐夏推搡著他。
「我還以為你要說,咱倆被成了視頻的男女主角了呢
。」君臨邪惡的笑著說道。
「去你的吧。」唐夏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怎麼有空過來探班?」
「一來嘛,剛好到這邊辦事,二來嘛……」君臨重新將唐夏扣在懷裡,「我想你了。」他俯身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
「晚上回去不就見到了嘛。」唐夏的臉一紅在他懷裡扭捏著說道。
「就是突然特別特別想你嘛,來看看你不行嗎?」君臨不樂意的問道。
「我……也沒說不行啊。」唐夏撅著嘴,「好了啦,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她不知道的是君臨特意把這裡的工作人員趕出去,就是為了能跟她有獨處的時間。
「換唄,我保證不偷看。」君臨捂著眼睛說道。
「討厭死了!出去出去!」唐夏推著他出去。
「又不是沒看過。」君臨勾唇一笑。
「那你還看上癮了!?」唐夏叉腰問道。
「反正……你的這副身體我怎麼看都看不夠!」君臨上下掃著她的全身。
「變態!」唐夏拿過一件衣服砸在他的身上。
君臨還是乖乖的等在了門口。
唐夏換好衣服,君臨才總算走了進來。
君臨看著她新換上的騎馬裝,英姿颯爽的樣子活脫脫就像是個古代的貴公子。
君臨坐在旁邊的沙發椅上,「過來讓我抱一會兒。」
「天天抱都抱不夠啊?」唐夏語氣里雖是埋怨,但是行動上乖乖的走了過去坐到了君臨的大腿上,躺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便舒服的閉著眼睛,早上沒睡好一直好睏,所以這才剛沾上他溫暖的懷抱,竟忍不住哈欠連天。
「困了?」君臨問道。
「昨晚上沒睡好,一晚上都在做夢。」唐夏軟糯的聲音輕輕說道。
「可能是白天太緊張了,晚上才睡不好。」君臨輕拍著她的後背,「那要不要睡上十分鐘,然後我叫你?」
唐夏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了,便挪著頭動了動點著頭。
君臨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睡吧。」
唐夏突然一個激靈醒來,剛開始迷迷糊糊的都忘記自己身在何地,直到看到君臨熟睡的樣子……
等等,不是說好睡上十分鐘就叫自己醒來的嗎?
他怎麼自己也給睡著了?
而且劇組的工作人員怎麼都沒來找自己?
怎麼回事啊?
感覺到她的動靜的君臨,下意識的緊摟著唐夏,才緩慢的睜開眼睛,「醒了?」
「你不是說叫我呢麼?怎麼你也睡著了?」唐夏無力吐槽,「我先去看看劇組那邊是怎麼回事,你要是太累了,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行,你先去吧。」君臨說著整理了下自己皺的一團糟的衣服
。
唐夏趕忙跑了出去,馬場上全部都是工作人員。
「怎麼回事還沒開工?」唐夏好奇的朝著工作人員問道。
「一隻獅子跑到了馬場上,馬場後面不就是個動物園嘛,飼養員可能也沒留意就給偷跑出來了,我們已經跟園長打了電話了,相關人員應該馬上就到,目前整個馬場也都被封鎖,看來只能等了。」工作人員解釋道。
半個小時後獅子被順利的鎖進了籠子裡面被帶走。
便很快要開始錄製接下來的戲份。
雲初和劉子昱分別騎在兩匹馬上,兩個人你追我趕的在草原上飛馳而過。
君臨和曹蒙一起坐在儀器前面看著畫面裡面俊男美女的兩個人,突然雲初的馬兒好像是受了驚嚇一樣的嘶鳴長叫一聲,然後雲初便從馬背上滾落了下來,而與此同時救她心切的劉子昱直接飛身撲了過來,抱著她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卻又順著坡路滾下去了幾米……
君臨感覺到預感到的畫面很快就要發生。
本就冰涼的眼眸此時更像是一把利刃死死的瞪著畫面里被唐夏壓在身下的南熙!
他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直接把這監視器砸碎方才解了這心頭之恨!
此時畫面里的雲初低下頭在劉子昱的唇上落下一吻。
鏡頭恰巧落在雲初的後方,明顯是借位。
但是君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完全受不了!
此時畫面拉近,唐夏的唇離南熙的唇也不過幾毫米的距離,兩個人的眼神看起來尤其的曖昧。
君臨再也忍無可忍的從位置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連旁邊的曹蒙都嚇了一跳,連忙喊了卡。
「君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曹蒙揮著冷汗小心的問道。
「中午時間都過了,還不吃飯嗎?」君臨冷冷的掃了眼曹蒙。
曹蒙看了下手錶,分明還有半個多小時才到吃飯的點啊,但是既然君少都這麼說了,他也就只好照做了。
畢竟這個祖宗在娛樂圈可沒人惹得起!
唐夏剛準備去領盒飯便被君臨拉著上了他的車。
還沒等她說什麼,君臨直接發動著車子離開,看著他黑著的臉,「怎麼了這是?」她故意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無辜的看著他問道。
君臨好像並未聽到她說話似的,直接一腳油門衝到了離這裡最近的海邊。
「你能不能說話啊?」最受不了他沉默不語的樣子,「就算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說出來,就算我不改,起碼你也能好受一點。」
君臨瞪了她一眼,唐夏嘿嘿笑著。
「你吃醋了?」唐夏眨著眼眸笑著問道。
君臨的眼波流動著,卻並未回答她的話。
「吃南熙的醋了?」唐夏不死心的追問。
君臨一聽她說南熙,直接一道劍眸射了過來。
「好好好,我不提他行了吧?」唐夏舉著雙手投降,繼而撲到他懷裡撒嬌,「我又沒跟他幹嘛?演員嘛,不都是這樣,抱一下,親個嘴什麼的,多正常啊,而且還有那麼多拍三級……」
「你能跟她們比?」君臨淡淡的語氣說著看向她,「你是我君臨的女人,我不允許你抱他們
!親他們!更不允許你在他們面前……」
君臨煩躁的撇開視線。
唐夏嘆了口氣鑽到他的懷裡,然後抬起頭開無辜的看著君臨,「你就不能不這么小心眼嗎?我是一名演員,你更是一名優秀的演員,你別告訴我你還要限制我演戲!」
君臨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兒,「只能止於擁抱!」
「what?」唐夏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演員演戲嘛,現在哪部戲不親個嘴、洗個澡、上個床的?」唐夏辯解到,她看著君臨波瀾不驚的眼眸,「拜託你能別那麼封建嗎?」
「我在乎!總之就是不行!你的所有地方只有我能碰!其他人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聽到沒有?」君臨霸道的說著將她死死的摁在懷裡。
「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那我以後拍戲的時候,是不是都要跟導演說好,吻戲不行,床戲不行,拍的越清水越好是吧?」唐夏真是要被他氣死了!
「對!」君臨禁錮著她的雙肩,「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就控制不住的去殺人!?唐夏,我沒辦法忍受別人碰你!誰都不行,只有我可以!只有我才能碰你!」
「君臨你占有欲能不能別這麼強!我這才剛開始拍戲你就這樣,以後你還要我怎麼做?那我乾脆拍同性戀片子去了!」唐夏氣惱的朝著他吼道。
「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呢?我是你男朋友,我就決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
「那照你這樣說,所有的女演員要是他們的老公都跟你一樣,那還到底拍不拍戲了?那那些三級片的女演員還要不要活了?演戲而已,我又真不可能跟他們有什麼,做戲而已,你不懂嗎?」唐夏心累的解釋。
「無論如何,你都不打算妥協是嗎?」君臨清冷的聲音質問。
「我為什麼要跟你妥協?」唐夏直接拋下他轉身離開,她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君臨在身後呼喊著她的名字,她也裝作聽不見。
君臨將車緩慢的開著停到她的身邊,「上車!」
唐夏看也不看他繼續往前走,君臨再次開車和她並排行駛著,「這裡離劇組還有一段距離,你確定你要走過去?」
唐夏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君臨直接氣急的開車離開!
唐夏看著飛馳而過的豪華轎車,頓住步子。
她明知道按照君臨的脾氣,看到她和南熙親熱的畫面一定會吃醋。
所以她才把所有親吻的戲份全部換做借位。
她明明已經學著妥協了,他為什麼就不能理解自己呢,而且……看看他說的都是什麼。
沒辦法忍受別人碰她?
她是一名演員,和男演員之間身體的接觸怎麼可能避免的了。
她生怕她這次再妥協,後面還將會是無休止的妥協。
所以她才這樣堅持
。
可是看看吧?
他呢?
還是沒變,一生氣就拋下她走掉。
以前她攔著,現在她不想攔了。
愛走不走!
「最好別回來了!」她冷哼一聲踢著腳邊的小石子走著,看著冗長的馬路,連個鬼影都沒有。
君臨這個沒良心的!
她剛準備低下頭就看到一款黑色轎車從遠處駛來。
唐夏下意識的勾著唇,待看到君臨的車一個急剎車定格在她的面前,君臨怒火沖沖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直接把她扛著扔進副駕駛座位上。
他只是怕她再倔強的不肯上車!
君臨開著車一句話不說,直到走到了離劇組很近的分岔路口,他才緩緩開口,「你想吃什麼?」
不管再生氣,他也生怕餓著她,唐夏撇撇嘴,「我想吃年糕。」
君臨一聽直接開動車子離開,卻始終沉默。
他帶著她來到最近的餐館裡面,因為這裡是影視城的關係,所以明星大腕很多。
所以這裡的人也早已見怪不怪。
這家店雖然小,裝潢一般,但是廚藝一級棒。
唐夏吃的有滋有味,君臨看著她面色卻很不爽。
唐夏直接把筷子往盤子上一砸,「你有完沒完?一直吊著個臉!我是欠你錢了?還是砸你家鍋了?」
唐夏氣呼呼的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吃飯的錢往收銀台一扔就走了!
君臨透過玻璃窗看著唐夏的背影,氣的直接將桌子掀翻!
他伸手拿著椅子狠狠的砸落在地上!
店裡面所有的顧客和工作人員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從錢包里掏出一沓子錢,數也沒數的扔到地上。
唐夏真是越想越火大。
本打算好好的吃個飯,看他那個樣子也是夠了!
真不知道她決定跟他談戀愛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按照她的性格,的確是應該找個跟她互補的!
起碼,也不應該是君臨這樣的才對!
她分明喜歡的是暖男!暖男啊!
可是君臨呢?
暖個狗屁!
就在此時南熙打來電話,唐夏深呼吸了幾下穩定了一下情緒,「唐夏你在哪裡?我剛才好像看到你了。」
「額?我在……」拜託她也沒來過這一片,而且是君臨直接開車把她拉過來的,完全不知道她在哪裡好不好?
「你看周圍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物,我去找你
。」南熙說道。
唐夏抬頭看了眼旁邊的十元店說了下店名,南熙連忙說道:「好,那你現在那裡等著,我馬上過來接你。」
他的聲音很溫柔,長相十分的妖孽,唐夏覺得南熙這樣的類型都要比君臨那樣的好很多。
所以說,為什麼她沒能早早的認識南熙啊?
唐夏鄙視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很快的南熙便開著車過來將她接上,「一個人過來吃的?」他問道。
「額,沒……沒有,不是。」唐夏訕訕的笑著說道。
南熙看著她怪異的說話,無所謂的聳聳肩,就在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唐夏攔著他。
「怎麼了?」
「剛剛沒吃飽,我想買個蛋糕吃。」唐夏說著便準備解開安全帶。
南熙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唐夏很快便挑選了一款蛋糕,南熙卻搶著付了賬。
唐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還錢,而這個念頭直接被南熙扼殺在搖籃里,唐夏坐在車裡捧著蛋糕,「你要嘗一口嗎?」
畢竟南熙也付了錢了,他又不要她還錢,她就只好讓他吃蛋糕補償了。
唐夏果真給他餵了一口,南熙明顯一愣,便毫不猶豫的吃下那一口蛋糕。
而這一幕卻被君臨清楚的看到!
那一刻他的唇角揚著一抹冷笑。
怪不得今天千方百計的撇開自己。
原來她是巴不得甩掉自己去私會別的男人!
唐夏,你真的好樣的!
君臨猛踩著油門離開。
唐夏剛剛也僅僅的掃了眼君臨的車牌,卻並未自己看清,她才眨眼的功夫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就飛速離開。
她也就沒多想,笑看著南熙問道:「好吃吧?」
「味道還不錯。」南熙點了點頭,「我剛剛可是吃得飽飽的,你吃吧。」
「好。」唐夏嘿嘿一笑,繼而唇角便盪起一抹苦澀。
南熙看著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嗯?」唐夏竟不知南熙的觀察力那麼強,其實是她自己根本藏不住心事罷了。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除非……你根本不把我當朋友。」南熙妖嬈一笑,有些勾魂奪魄的味道。
既然南熙都這麼說了,唐夏怎麼好意思保持沉默啊,她想了想便開口問道:「如果你找了女朋友,也是演員的話,你會要求她不許這樣,不許那樣嗎?」這問話真的很婉轉。
但是南熙卻很容易聽出了她話裡面的意思。
而且還得到一個訊息,唐夏有男朋友了。
他的心情一瞬間跌落到谷底。
唐夏看著他的神情,還以為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話呢。
南熙很快便勾著唇,一抹梨花般的笑意盪在那張妖孽般的臉上,「要是有個像你這樣的女朋友,我肯定是要放在家裡供著的,才不會讓你出去拋頭露面呢,要是哪個男人敢碰你,哼哼~」
「我去,這也太可怕了
!」唐夏拍拍胸脯。
怎麼突然一對比,感覺君臨對她也挺好的呢?
起碼沒有把她鎖在家裡面已經是夠對得起她了吧?
唐夏一下子就覺得剛才對君臨的行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人家都拉下臉回來找她一次了。
她又把他拋下自己一個人走。
放著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再追著她跑出來吧?
唐夏越想越自責。
看著南熙的車逐漸駛離剛才的地方,越發的煩悶。
「沒事吧?」南熙皺著好看的眉,看著心事重重的唐夏。
「沒……沒事。」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乾乾淨淨的界面,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
「跟男朋友吵架了?」南熙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唐夏點了點頭。
「談很久了嗎?」南熙轉頭看了她一眼。
唐夏搖了搖頭,完全沒心思吃蛋糕了,手指戳在最近通話一欄,看著君臨的電話發呆,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卻根本沒勇氣撥打這個電話。
算了,晚上回去再當面說吧。
她將手機的電源鍵一摁。
南熙即便想找話題聊天,唐夏撐死就是點點頭或者搖搖頭,偶爾嗯了幾下。
南熙也只好放棄。
下午的拍攝很順利的早早完成。
唐夏更是迫不及待的回了家。
她不死心的敲著君臨公寓的門,卻根本沒有人回應。
唐夏總算是忍不住撥打了君臨的電話,卻一直顯示無人接聽。
她以為就算是君臨再生氣,她打的電話他起碼也是會接的。
可是她又哪裡知道君臨現在是生了多大的氣!
君臨靠著沙發癱坐在地上,茶几上的電話震動聲嗡嗡的響起。
唐夏剛才的敲門聲,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腳邊放著一地的瓶瓶罐罐,茶几上還擺著十幾瓶的酒。
君臨煩躁的將手機直接摁的關機。
她餵南熙吃蛋糕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腦海里徘徊。
他眼眸里的破碎令人疼惜。
他仰頭將一罐酒一飲而盡。
第一次,她拋下他離開,他去追。
第二次,她同樣拋下他離開,他還去追
!
他第一次這樣縱容一個女人。
而她竟是這樣對他。
她昨天才口口聲聲說愛他,今天她就撇下他坐在別人的車裡餵著別人吃蛋糕。
呵呵!
唐夏,你真的夠可以的!
一顆心好像生生的被刀子從胸膛裡面剜出來一樣,生疼生疼的。
他連呼吸都疼。
敲門聲持續的響起,「君臨,君臨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開門好不好?」唐夏的聲音響起。
君臨聽著她的聲音,一口氣一罐酒。
又是一口氣一罐酒。
直到第四罐的時候,他才喝了一半便狠狠的將其砸落在地上撒了他一身的酒。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味。
君臨忍住嘔吐的*踩著瓶瓶罐罐衝進了衛生間。
直到他嘔吐完直接滑落到地上,他整個人依靠在門邊,「唐夏,我怎麼做你才滿意?」他苦澀的笑著呢喃。
他活了二十一年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這樣卑微過。
也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君臨這般的放肆。
他縱她,寵她,愛她,她所做的就是變本加厲。
他不過是要求她離南熙遠點,就那麼過分嗎?
他以為他不知道南熙對她動的什麼心思嗎?
那樣*裸的曖昧眼神,他身為男人知道南熙藏的是什麼心思!
「君臨!你大爺的!你敢不敢把門打開!我們面對面說清楚行不行?」唐夏氣的踹著門。
君臨一下子火大的沖了過去,將門拉開,「唐夏,你能不能別這麼煩人?你不是走了嗎?你走啊!你走啊!你以後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管不著!我君臨沒資格管你行了吧?」
「你喝酒了?」唐夏被他身上刺鼻的酒味熏的不悅的皺眉。
「不用你管!從今天開始我不想看到你,你聽到了沒有?」君臨泛著迷離的眼睛看了眼唐夏就準備關上門,唐夏就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鑽了進去。
此時君臨卻帶著已然將門死死的掩上,君臨沒料到她會擠進來,他伸著手指指著她身後的位置,「出去!」
「君臨。」唐夏發嗲的喊著他的名字。
「我說了讓你出去!」君臨感覺自己的胸腔好似要炸裂開一般。
「我不!我不出去!」唐夏氣呼呼的拒絕。
君臨直接俯身封住她的唇,「唔唔~」唐夏下意識的掙扎,君臨卻更加惱火的瘋狂吻著她。
「疼。」唐夏推搡著他的胸膛,君臨卻捉著她的手,將她的雙手抵在她的頭上方,他狂肆的吸吮著她的唇,掠奪著她口齒間的甜美。
君臨口中濃濃的酒香席捲著她的神智,唐夏感覺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獅子。
她想要拒絕,但是卻默默承受著他的憤怒
。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讓他難過了。
可是她哪裡知道君臨可是清楚的看到她和南熙的那一幕。
他現在的感覺不止是難過,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啊。
君臨吸著她的舌頭,太過的大力,唐夏感覺自己的舌根都泛疼。
他更是恨不得將它連根拔起。
唐夏竟是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君臨也不管不顧的將她抵在門上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
他伸手從她腰間的位置滑進她的裡衣內。
「唔。」唐夏一個沒忍住,性感的聲音便溢了出來。
君臨本就是暈暈乎乎,此時聽到她的聲音,覺得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
他胡亂的舔舐著她的唇瓣,吻著她的唇角,繼而逐漸下移來到她纖長白皙的脖頸。
唐夏被他撩撥的沒有了一絲理智。
好像就是被他口中的酒氣迷暈了似的。
君臨擁抱著她直接倒在了偌大的沙發上,欺身壓下的瞬間軟綿的觸感,以及鼻息間的芳香誘使他更加的沉淪。
情到深處,君臨呼喊著她的名字,「唐夏,唐夏。」
「君臨。」沙啞媚惑的嗓音迫使君臨再也承受不住的猛烈撞擊。
直到君臨揮灑著汗水趴在她的胸口,「唐夏,我是真的愛你。」
「我知道。」唐夏撫摸著他俊美無暇的臉頰,「對不起,我又讓你傷心了。」
君臨往上挪了挪,伸著胳膊將她圈在他的臂彎里,他側著身看著懷裡嬌小的人兒,白皙的肌膚此時顯得尤其的粉嫩,讓人忍不住狠狠咬遍她的每一寸肌膚,一場饜足的發泄讓他不但酒醒了,甚至氣都消了大半,「我看到你和南熙在一起了。」
唐夏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彥,「那你是因為我和他在一起所以才生氣的是嗎?」
君臨移開視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中午沒吃飽,所以才買了個蛋糕吃……」唐夏蒼白的解釋著。
「那你也不該餵他吃蛋糕!」君臨的火氣噌噌就冒了上來,兩個人赤身*的抱在一起,唐夏聽他又要發火便動了下整個人趴在君臨的身上,霧氣的眸子裡泛著水花,「我也知道我解釋不清,可是我跟南熙真的只是朋友,我不可能跟他有什麼的,我的心就一顆,我已經完完全全的把它交給了你,所以已經沒辦法在給別人了,君臨,拜託你相信我好不好?」
看著趴在胸膛上的人兒,她什麼也不做就已經足夠誘惑了!
又聽她軟糯著聲音這樣哄著他,他是怎麼也沒辦法生氣,他伸手撫摸著她絕美的小臉,仿若玫瑰花瓣般的唇瓣嬌艷欲滴,一雙水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君臨嘆了口氣側了側身將她重新圈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後,輕柔的問道:「冷不冷?」
唐夏一聽他這樣問就知道他肯定不生氣了,便嘿嘿的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手伸到他的腰間環抱著他的腰,然後在他懷裡蹭了蹭。
君臨的眸色越發的黝黑,「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唐夏搖著頭,與他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
「不冷嗎?」君臨的大手摸著她光裸的後背,唇便下意識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唐夏繼續搖了搖頭。
君臨的手越發的不規矩起來,胡亂的摩挲著她的後背,繼而移動到她的肩膀上,她將她面頰上散落的髮絲勾到她的耳後,唐夏抬起頭直視著君臨的眼眸,君臨精準的印在她的唇瓣上,「你不會……還想要吧?」
唐夏天真的問道。
君臨沒有回答她的話,徹底的封住她的唇,大手胡亂的游移。
唐夏忙阻擋著他進一步的侵襲,「才吃飽還吃,你也不怕撐著了。」
「不行啊!」唐夏急忙阻攔,君臨卻一個翻身將她再一次壓在床上。
「救命啊。」唐夏無辜的叫喊。
她不是聽誰說男人要硬起來也是需要過程的麼。
而且不是剛才要過?
這麼快還能……?
沒人告訴她可以這樣啊!
嗚嗚。
唐夏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的時間都能破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他甚至還在學習經驗,問她怎樣能更加舒服。
唐夏生生的被他榨乾了全部的力氣。
直到她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
唐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君臨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她抱著他的腰肢,兩條腿都被她死死的鉗住。
兩個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而兩個人同樣不著寸縷。
唐夏無語的回想著昨晚。
自己一度昏厥。
一直處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
到後面已經沒有了意識。
唐夏才動了動,君臨很快便醒來。
唐夏抬眸便撞入君臨含滿笑意的眼眸,「早安。」君臨說著便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唐夏瞪著他,「爽了吧?」
「你麼?」君臨捧著她的臉,「我也看出來了。」
唐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我分明說的是你好吧?」唐夏白了他一眼。
「你說清楚到底誰爽?嗯?」君臨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笑著問她
。
唐夏的臉紅了紅,「我……我……又不是我讓你做的,而且……昨天是誰先想要的?」
君臨捧著她紅透的小臉,「老實告訴我,舒服嗎?你喜歡嗎?」
他的眼眸里好像盛滿了星星,一閃一閃的。
唐夏紅著臉撇開視線,鑽到他的懷裡點了點頭。
「女生就是好,可以什麼也不做的躺在那裡,男生呢,還要累死累活的在上面……」
「得了便宜還賣乖!」
……
白淺淺踩著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搭配性感撩人的短裙,挽著江勝出席了京都上層名流的一場宴會。
卻不想在宴會裡碰到了江勝的秘書米娜。
今日的米娜穿著一件黑裙,後背大片的鏤空誘惑著男子的視線。
胸前極少的布料單單只把重點部位遮住,其他地方均是薄紗。
這樣的視覺衝擊任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辦法輕易挪開視線。
而她更是順利吸引了江勝的注意。
此時他正和曾經的合作夥伴攀談著什麼,但是視線卻自始至終落在米娜的位置。
而米娜也遠遠的給他了一個飛吻,直到白淺淺順著江勝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米娜不露痕跡的將視線落在手中的紅酒杯上。
白淺淺嫉恨的咬牙。
她雖然不愛江勝,但是江勝現在卻是她唯一的依靠。
如果沒有江勝,她根本沒辦法撐起整個家庭。
而她也根本沒辦法在娛樂圈走的這般順風順水。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會想辦法留住江勝的心。
其實她清楚的知道江勝是喜歡她的,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像她一樣超過三個月的,而她卻是唯一一個。
所以他說東她也從不敢往西,就是害怕有朝一日他想要拋棄她。
而她不知道的是,往往她越是這樣,男人們越是渴望刺激。
就在江勝拋下白淺淺去洗手間的功夫,米娜就跟隨他來到了男廁里。
這樣大膽的行為,可不是隨便一個女人能做的了的。
江勝刻意鑽進了隔間裡面,要放在平時直接就在外面解決了。
他勾著唇餘光掃了眼踩在高跟鞋緩緩朝著他走來的米娜。
他裝作不在意的準備關上門,米娜染著鮮紅指甲的手卡在門口。
米娜直接湊近他,整個人貼上他的身體。
她的手便伸到身後,將門死死的掩上。
她勾著血色的唇,手指在他的胸膛畫著撩人的圈圈,江勝直接把她擁著轉過身,讓她整個人抵在冰涼的牆壁上,好在這個酒店真的很奢華,連衛生間裡都很大,他擁吻著她便急不可耐的想要褪下她的底褲。
米娜捉住他的手轉身將他壓在牆上,她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前
。
江勝玩味看著米娜,米娜將唇靠近他的唇不足一毫米的位置,江勝習慣了在這場遊戲中掌握主動權,然而米娜是個例外。
她的確有做情婦的資本。
江勝這樣想著。
不過也僅僅限於情婦。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米娜不過是玩玩而已。
而白淺淺不同。
米娜剛剛蹲下身子解開他的皮帶,江勝的手機就在口袋裡面響起,「寶貝?」
「親愛的你在哪裡?我到處都找不到你。」白淺淺刻意發嗲的聲音讓人聽了有種酥麻的感覺。
「我在……」
「啊!」白淺淺尖叫了一聲。
她正要俯身,江勝扣住她的頭,「寶貝怎麼了?」
「親愛的,你快來救我。」白淺淺哭喊著說道。
而她的旁邊明顯能聽到男人的淫笑聲。
江勝毫不猶豫的把褲子拉鏈拉上,米娜拉住他的手,江勝將她的手急切的甩開便沖了出去。
米娜眸中閃過惱意。
就在酒店後面的花園裡,幾個男人站在她的周圍,男人們的視線*裸的定格在她的身上,兩個男人禁錮著她的雙臂,一個男人搓著手,色迷迷的眼睛便盯著她飽滿的胸部,「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男人們感嘆。
他的大手正要侵襲上她的身體,江勝的出現讓白淺淺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的掙扎,「親愛的,親愛的救我。」
江勝沖了過來,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嚇得捂住臉,其他人看著老大被欺負再也不敢動,牽制著白淺淺的手鬆開,白淺淺哭泣著鑽到江勝懷裡,「親愛的。」
男人指著江勝,「這小妞欠了我們錢,看你倆這樣子關係肯定非比尋常,你要是能幫她還了這筆錢,我們就既往不咎怎麼樣?」
「親愛的你一定要救我啊,他們要把我賣去……賣去做妓。」白淺淺挽著江勝的手都在發抖。
「她欠你們多少錢,我幫她還!」江勝攬著白淺淺的腰肢說道。
「五百萬!」男人一口說道。
「不是十萬塊嗎?怎麼變成五百萬了?」
「利滾利沒聽說過啊?我們可是白紙黑字摁過手印的!」
「好!五百萬就五百萬!但從今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纏著淺淺……」江勝狠厲的掃了他們一眼。
「放心,只要拿到錢,我們就絕不會再糾纏她。」男人猥瑣的視線再次看了眼白淺淺。
江勝直接掏出支票寫下了五百萬。
白淺淺深深的看了眼,很快便收回視線,「親愛的,謝謝你。」
男人們拿著錢屁顛屁顛的走了。
白淺淺轉過頭看了眼幾人,便被江勝挽著朝相反方向走
。
江勝挑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不是說過錢不夠就問我要嗎?怎麼還跑去借高利貸了?」
「我……」白淺淺垂著眼眸,直到江勝抬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才發現她的眼睛裡盛滿的淚花,她長長的睫毛上沾染著淚珠一顫一顫的更加令人心疼。
「說!」江勝將捏住下巴的手緊了緊。
「我弟弟在學校裡面打了人,而且好像打的很重,急需一筆錢,可是我……」
「不好意思問我要?」江勝摸著她的臉,她的東西都是他強塞給她的,包括錢。
「對不起,我……」她才眨了下眼睛,豆大的淚珠就滑落了下來。
「以後不許再和我這麼見外,你是我江勝的女人,想要什麼就必須得有什麼。」江勝掏出了錢包,將裡面的一張卡塞到白淺淺的手裡,眼看著她要推脫,「必須收!」
他知道他一說必須,她就會很聽話。
「親愛的,謝謝你,你對我真好!」白淺淺吸了吸鼻子,抬眸看著江勝,那種眼神在外人看來就是「快親我吧,親我吧」。
但是江勝卻心疼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大手擦著她眼角的眼淚,「誰准許你哭了?」
「對不起。」白淺淺趕快收住眼淚。
江勝將她摟在懷裡,白淺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冷冷的勾著唇。
夜色里,白淺淺的面前站著剛才企圖非禮她的一群人。
男人老老實實的將收到的支票放到她的手裡,白淺淺看著面前的范健,「不就是一個妓嗎?至於你拼了命的也要為她贖身?」
沒錯,男人之所以幫她拿到這五百萬,就是想藉助白淺淺的一層關係,幫助他喜歡的一個女人贖身。
「淺淺你可得說話算數。」范健期待的看著她。
白淺淺已經得到了她所想要的,面對范健的要求,她更是爽快答應,畢竟以後也許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呢。
「當然。」她勾著唇不帶任何感情的笑著說道。
------題外話------
君臨:聽說某人今天說寫文的時候把自己寫哭了。
唐夏:……真的假的?
作者君:【捂臉】
君臨:聽說不是因為虐哭的,是寵哭的。
唐夏:……真的假的?
作者君:不……這絕對不是真的。
君臨:聽說某人想戀愛想瘋了。
唐夏:哎。寂寞的女人最可怕。
作者君:我……我……
君臨:夏夏,我們還是離單身狗遠一點吧,省的被她嫉妒,企圖拆散我們怎麼辦。
唐夏:9494,我們離她遠點。
作者君:咬著手帕默默的看著兩個人黏在一起的背影。